巡回审判取得了巨大成功,但舜并没有沉浸在掌声中。在巡视过程中,他看到了更多问题:许多部落生产方式落后,粮食产量低,一旦遇到天灾就容易闹饥荒;水利设施缺乏,灌溉靠天,争水纠纷不断;一些地方卫生条件差,时有疫病发生。
仅仅解决司法不公是远远不够的,必须从根本上改善民生,才能获得长治久安。
回到联盟中心后,舜向尧帝做了详细汇报,并提出了新的建议:“帝,此次巡视,舜见各族生存多有艰难。仅靠公正执法,只能治标。欲强联盟,必先富足族人。舜建议,联盟应牵头兴修小型水利,推广先进农耕、渔猎技术,教授医药卫生常识,并建立常平仓,在丰年储备粮食,以备荒年之需。”
尧帝听得十分认真:“想法很好。但钱粮从何而来?人力如何调动?各部落情况不同,又如何推广?”
这些问题都很实际。舜显然早有思考: “钱粮人力,可由联盟出一部分,各部落按比例分摊一部分。也可采用‘以工代赈’的方式,在农闲时组织民众兴修水利,联盟提供食物工具作为报酬,如此既不误农时,又能完成工程。” “至于推广,可选拔各部落聪慧的年轻人,集中到联盟学习先进技术,再由他们带回各自部落传播。联盟可定期派员检查指导,并将此纳入对各部落酋长的考核。”
【内心吐槽:其实就是搞基础设施建设+技术培训+建立应急预案+绩效考核!把这套上古KpI考核体系建立起来,看哪个酋长还敢只顾自己享乐,不管族人死活!】
“纳入考核?”尧帝对这个新词很感兴趣。
“正是。”舜解释,“以往考核酋长,多看其缴纳贡赋是否及时足额,是否服从征调。今后或可增加对其部落内部治理情况的考察:如族人是否安居乐业,粮食是否增产,纠纷是否减少,联盟推广的政策是否落实。以此作为评价其政绩、甚至决定其能否继任的重要依据。”
尧帝眼中光芒大盛,抚掌道:“妙!如此一来,便可引导各部酋长不再仅仅向上看,更要向下看,关心本族民生!舜,你此法,可谓深得治国之要!”
得到尧帝的全力支持,舜立刻开始着手制定详细计划。他召集了联盟中最有经验的老农、工匠、医者,总结整理先进的生产生活经验,编成简易的教程。又制定了兴修水利、建立粮仓的具体方案和分摊比例。
最重要的是,他制定了那份传说中的“上古KpI考核表”,虽然只是粗糙地刻在木板上,但包含了人口增长、粮食产量、纠纷发生率、政策落实度等几个核心指标,准备定期对各部酋长进行“绩效评估”。
消息传出,各部反应不一。那些本就勤政爱民的酋长表示欢迎,觉得有了明确方向;而那些尸位素餐、只顾享乐的酋长则叫苦不迭,感觉好日子到头了。
【内心吐槽:得罪人是肯定的了……但为了联盟长远发展,这得罪人的事儿必须干!岳父大人,您可得给我撑住啊!】
本章小剧场:跨时空吐槽
各部酋长微信群:
酋长A:啥是KpI?还要考核?种地打猎不就完了?
酋长b:听说考核不好要扣贡赋?甚至撤职?
酋长c:新来的舜事真多!又是巡视又是考核!还让不让人安稳过日子了!
酋长d:我觉得挺好!以后有依据了,免得某些人天天摸鱼还能得好处!
尧帝(高级管理群):@舜 干得漂亮!这套KpI考核先试行,效果好就全面推广!需要什么支持尽管说!
舜:谢帝!需要更多能写会算的人来负责统计和考核……还有,考核结果能不能和年终奖金(贡赋返还)挂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