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江珩还在和鸭鸭扯东扯西。
见有虫进来,也不管,只听鸭鸭叽叽喳喳的讲述它是如何如何的担心他,说他叫的像安乐村赵老三的猪一样!说外面的虫对它不好……
江珩听着,偶尔回应一两句。
直到身体慢慢开始发热,江珩喘着气阻止鸭鸭的长篇大论。
“太吵了。”
“哑哑?”
“感觉……哼…被下药了……”
鸭鸭:“哑哑哑哑哑哑……”
没等鸭鸭叫完,西纳拦着着急乱飞的鸭鸭。
“鸭鸭先出去玩会。”
说着便把鸭鸭放在门外。
鸭鸭:(? ?︿ ??)
所以呢?有什么事情是需要避着我的吗?
不等它有动作,就被思思拦住了。
“江珩阁下在忙,我带鸭鸭去玩好不好。”
鸭鸭:……
江珩快热死了,他想做些什么。跪坐在床上慢慢的直起身,眩晕感就如同潮水般涌来。
原本隐藏在黑色发丝内的触角,颤巍巍的探出身,摇摇晃晃的。尾钩也胡乱摆动着寻找能让自己缠绕的东西。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枯草信息素,几虫被诱着喘着粗气,站在床边将江珩围了起来。
却没有更近一步,就那样盯着江珩,眼里透露出恶心的欲望。想离雄主进一些,雄主的触角白嫩嫩的,不知道触碰后雄主会是怎么样的反应。尾钩也好漂亮,缠绕在自己身上一定很舒服。雄主还没有与他们亲近过呢!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感受。
各种各样的肮脏心思被江珩的动作打乱,尾钩颤巍巍的摸索上伊索的手臂。
伊索因为手臂上的触感而停止了呼吸,和雄主指尖的触感不一样。尾钩是柔软的,带着微微的潮湿,不似指尖那搬冰冷。他能感觉的手臂上的尾钩在微微的索紧,颤着声爬上床。
“哈…雄主…”雄主先选择的他。
江珩感觉到自己摸索到的冰凉物体在主动朝他靠近,便收紧尾钩,张开双臂环绕住冰凉。谁想的到那东西那么上道,竟然主动抱住了他。
太好了,这样后背也不热了。
“雄主…哈啊……”
伊索脑子混沌,雄主怎么可以这样啊!
江珩再次睁开眼看见的就是苍白的天花板,这不是他的房间。
“醒了?”
“嗯。”记忆慢慢回笼。
他没忘,也反应过来那是发青期。
江珩觉得他太疯狂了,他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是发青期的锅。但自己真的……
太疯了。
完全是顺着欲望走啊!
怎么可以这样啊!
而且还是四个。
“哎。”
“怎么了。”
米勒已经让医虫为他检查身体了,听见他叹气还以为哪里不舒服呢。
“怎么在这里啊,雄父。”
“你发青期过的不太顺,便带你来医院看看。”
毕竟医院的检查更全面些。
“可以走了吗?”江珩想回家。
“才来一会,有些结果还没有出来呢!”
江珩闻言坐起身来,犹犹豫豫道:“他们那?”
“在你那房子里呢,让人看着了。没事,你回去就可以罚他们了。”
江珩闻言点点头,是了,这种危害雄虫的事情是需要受到惩罚的。罚轻罚重都是由江珩说了算,虽然江珩不会那样做。但不能让惹别虫怀疑,在家里关几天吧!
江珩觉得几虫也没犯多大错,毕竟谁能想到,他才破茧就来发青期啊。
但江珩也确实受了一番罪,床上那些手段就当是惩罚吧!毕竟他因为发青期的缘故也没收着自己的性子。
“鸭鸭呢?”
“什么?”
“我的宠物。”
“啊?”米勒疑惑。
“在这里呢!哥哥,我看它在你家不待,就把它带来了。”
江珩看过去的时候,就见克拉提着一个礼盒语气欢快的出现在病房门口。身后跟着一只雌虫,手里端着巨大号的玻璃窝,内里放着几根破树杈子,外加花花绿绿的破布条。鸭鸭就坐在上面,脖子挺的高高的,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红色宝石挂在脖子上。
江珩:……
不是,你在高傲什么啊!
这好看吗?
你觉得你搭的窝很拿的出手吗?
江珩嫌弃:(?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