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另外四名神秘人也已加入战团。一黑衣女子双刀如蝶舞,所过之处,西凉兵纷纷倒地;一蓝衣女子长剑轻灵,剑光过处,血花飞溅;一青衣女子使一对短戟,招式狠辣;一灰衣女子则手持长鞭,远攻近守,配合无间。
这五人配合默契,在西凉军中如入无人之境,直杀得西凉兵人仰马翻。
马休、马铁双战白衣女子,不过数合,便双双负伤。白衣女子枪法精妙,每一招都直指要害,若非意在救人而非杀人,马家兄弟早已毙命当场。
“撤!快撤!”马超见势不妙,急忙下令。
西凉兵丢下数十具尸体,狼狈逃入山林。
白衣女子并不追击,转身查看刘璋一家情况。只见刘璋胸口中刀,已气绝身亡。刘循身负数伤,奄奄一息。
“父亲...”刘循看着刘璋尸体,泪流满面,随即看向黄权,“公衡...报...仇...”话未说完,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刘璋家小也无一幸免,全部遇难。
黄权跪在刘璋父子尸身旁,悲痛欲绝:“主公!公子!黄权无能,未能护你们周全!”
白衣女子摘下面具,露出一张年轻却冷峻的面容:“黄先生,节哀。我们是太师张羽麾下死侍部,奉太师之命,特来救你。”
黄权抬头,泪眼模糊:“太师张羽?他为何要救我?”
白羽——即白衣女子——答道:“太师知先生乃忠义之士,不忍见你遭此劫难。且刘备、马腾勾结取蜀,背信弃义,太师早有察觉。”
一旁的黑衣女子幽螭补充道:“我们一路暗中跟随,见马超举止异常,便知他必在阴平道下手。可惜还是晚了一步,未能救下刘璋父子。”
黄权看着满地尸体,长叹一声:“主公全家遇害,我独活何益?”
雪姬——那蓝衣女子——轻声道:“先生若死,谁为刘益州申冤?谁向天下揭露刘备、马腾的真面目?”
青雾——那青衣女子——点头:“先生活着,才是对死者最大的告慰。”
黄权沉默良久,终于起身向五人深深一揖:“多谢五位救命之恩。只是不知五位要带我去何处?”
冷霜——那灰衣女子——答道:“太师吩咐,送先生往冀州元氏县安置。那里安全,先生可静观时变。”
黄权最后看了一眼刘璋父子的尸体,咬牙道:“好,我跟你们走。只要一息尚存,必为主公讨回公道!”
六人正要离开,忽然林中传来马超的怒喝:“想走?没那么容易!”
原来马超并未远逃,而是重整队伍,又调来了更多西凉骑兵,将六人团团围住,人数已达万余。
白羽环视四周,毫无惧色,对四位同伴道:“护好黄先生。”
夜罗双刀出鞘,冷笑:“千人万人,于我何异?”
雪姬长剑轻振:“许久没有痛快一战了。”
青雾双戟相交,火花四溅:“正好活动筋骨。”
冷霜长鞭一甩,破空有声:“速战速决。”
马超在阵中大叫:“给我上,格杀勿论!”
西凉兵如潮水般涌来。五人身形闪动,迎上前去。
白羽一马当先,长枪如龙,所过之处,人仰马翻。她枪法精妙,每一招都蕴含多种变化,西凉兵虽多,却无人能近她三尺之内。
夜罗双刀如风,身形飘忽,在敌军中穿梭往来,刀光闪处,必有人倒地。她刀法狠辣,专攻要害,却带着一种诡异的美感,如同死亡之舞。
雪姬剑法轻灵,如雪花纷飞,剑尖点点,正中敌人手腕、脚踝等部位,不取性命却让人丧失战力。她身形优雅,在千军万马中如入无人之境。
青雾双戟势大力沉,每一击都有开山裂石之威。她招式大开大合,西凉兵挨着即伤,碰着即亡,硬生生在重围中杀出一条血路。
冷霜长鞭远攻,鞭梢如毒蛇吐信,专攻敌人面目。她站在圈内,长鞭却可及三丈之外,为同伴扫清远距离的威胁。
五人配合无间,攻守一体,在西凉军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西凉兵虽多,却因地形狭窄,无法全数压上,反而被五人杀得节节败退。
马超见状,又惊又怒,亲自率亲兵队上前拦截。他自恃勇武,直取白羽。
白羽见马超来势汹汹,不闪不避,长枪直刺。两人再次交手,这次马超全力以赴,但仍感力不从心。不过五合,白羽枪尖一抖,幻出数点寒星,马超措手不及,肩上中枪,鲜血直流。
“保护将军!”西凉亲兵一拥而上。
夜罗、雪姬双双抢出,刀剑合璧,瞬间放倒数人。青雾、冷霜也从两翼杀到,五人再次汇合。
白羽看着马超,冷声道:“今日我等任务在身,不与你纠缠。若再阻拦,休怪枪下无情!”
马超肩头血流如注,心知若非对方留情,自己早已毙命,又惊又惧,只得下令:“让开道路!”
西凉兵纷纷退后,让出一条通道。
白羽五人护着黄权,从容离去,转眼便消失在山道之中。
马休扶着马超,不甘道:“大哥,就这么放她们走了?”
马超捂着伤口,面色铁青:“这五人武功之高,匪夷所思。那白衣人若要杀我,易如反掌。今日能保全性命,已属万幸。”
他望着六人消失的方向,喃喃道:“太师张羽...死侍部炽天使...天下何时出了这等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