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麦宁捧着他的脸,在他额头眼角亲了几下,“陆平川,我愿意,我也爱你。”
“以后想亲我就亲我,但人前不可以。人前可以拉手,再亲密的动作就不可以了。”
“好。现在就想。”他凑上去,也在她额头,眼尾亲了又亲。
“陆平川,你回来了真好,我好开心。”她把头埋到他的胸前。
手摸上他的身体,引得他心里一片火热。
他声音嘶哑的像是受刑的囚犯,那温软的指尖还在他身上无节奏的弹奏。
“麦麦,别弄我。”
这会让我觉得,你也渴望我。
“我要看下伤口,那天勤勤说了,你这里,都是血。”
她又不是石头心肠,也会心疼,“你的身体都是我的了,不能有任何隐瞒。”
“好,给你看。”
他将迷彩上衣掀起来,露出硬挺的腹部,肌肉一块块的,因为高强度的训练,隐藏着可怕的爆发力。
腹部有块新疤,愈合的很好,看起来像是刀子划的。
陈麦宁从他身上下来,蹲在地上,轻轻摸着那伤,在他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吻到了伤口上。
他闷哼一声,那柔软温热的触感,几乎让他浑身发颤。
他的头微微后仰,嘴里吐出一声绵长的喟叹,低哑又松弛。
那温软从腹部而上,一块一块,舔弄他的肌肉。
这充满色情的爱意,带着最浓的缱绻,让他不知今夕何夕。
喉结快速的滑动,他的小臂青筋暴起,极致的隐忍着心爱女人不亚于挑火的安抚。
“以后不允许再受伤了,记住了吗?”
“好。”
“你的身体属于谁?”
“麦麦。”
“知道就好。”
陈麦宁已经爬到他身上,跨坐着他的大腿,脸贴在他的锁骨下方,手指捻着他胸前的红果。
他的上衣被揉成一团,被胡须遮住的脸满是高涨的情欲。
直到再也受不住,才握住作乱的小手,控制着她的后颈,重重的吻了上去。
极尽厮磨。
辗转反侧。
他的血液在血管里奔腾,表达着他最真实的情绪。
天黑之前,陈麦宁才从他的怀里逃开,唇瓣嫣红,满脸羞意。
她好像也挺饥渴,竟然在他怀里赖了两个多小时,晚饭都差点忘了准备。
“我来就行了,你坐一旁指挥。”陆平川从背包里拿了一包鸡蛋糕交给她,“回来的时候赶时间,只有这个了。”
他包里经常会准备着的鸡蛋糕,放三天就会自己吃掉,然后再去买。
总觉得自己买的,没有麦麦送给他的好吃。
“咱俩吃,你这胡子啥会刮了吧,丑萌丑萌的,我怕我哥回来笑话你。”她竟然对着这样一张脸也下得去嘴,这得多爱啊。
要是恋爱脑有等级,她这表现得满级了吧。
陆平川做饭的空隙,还有时间过来贴着脸用胡子扎她几下,“等做好饭,我等你帮我弄,专门给你留的。”
“美得你。”她往他嘴里塞了咬剩下的半个鸡蛋糕,“那个,我跟你说个事。”
“就是,你让勤勤给我带照片那天,我已经把咱俩的关系跟家里人说了。我说你是我对象,等下我爸妈回来,你看着办。”
“好,我不会让你失望的。”陆平川的声音比夜色还温柔,却说的格外笃定。
“我用小灶炒几个菜,麦麦有想吃的跟我说。”陆平川动作格外麻利,盐渍肉泡水,切薄片,切豆角,烧火开炒。
陈麦宁只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
比灶台还高的大长腿,背心下隆起的肌肉,翻炒时那有力的胳膊,即使配上那样沧桑的脸,也荷尔蒙爆棚。
再加上他做饭的行为,加分加分,加一百分。
陆平川发觉她又被自己吸引住,心里添上一抹满意,麦麦的眼睛就该永远只盯着他。
可惜没多大会,厨房就进来一个大电灯泡,吸引了麦麦的注意力。
“哥,爸妈呢?你猜谁回来了?”
“呵,还用猜。”
陆平川将菜盛到盘子里,擦了擦手,摸了摸陈麦宁的脸,把她又要拿鸡蛋糕的手握住。
这才抬头看向陈禾安,“哥,爸妈呢?”
陈禾安往后退了一步,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一般,“陆平川,谁你哥,那是我爸妈?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麦子,你能不能矜持一点。陆平川,你手撒开,赶紧撒开,不然我揍你了。”
这时陈东海和郑玉兰也回来了,陆平川没撒开陈麦宁的手,反而握的更紧,把人牵到院子里。
“这是小陆回来了?这孩子变了个样,差点认不出来了。”郑玉兰神色复杂的看着两人牵着的手,拿眼瞪自家不争气的闺女。
“你跟我进来。”陈东海把嘴里的烟头扔地上,用脚踩了踩。
陈麦宁小声安慰他,“我爸不吃人,去吧,我的英雄。”
陆平川失笑,在她头上揉了一把,松开手,跟着陈东海夫妻两人进了堂屋。
他在这家里虽然待的时间很短,但目睹过这夫妻两人对麦麦的疼爱。
如今自己要把他们最爱的女儿给抢走,那他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他会帮麦麦维护好所有的亲人,让她不至于因为嫁给他而有一点点失落不安。
她不用忍受和家人的离别之苦,只要她想,她随时可以回来,前提是要带着他。
陆平川看到陈东海夫妻坐稳后,忽然在二人面前跪了下来,
“叔,婶,我是真的喜欢麦麦,也是真心想娶她。请你们给我一个机会,我会照顾好她,不让她受一丝委屈。”
陈东海想责怪的话是一句都说不出口了。
“你这孩子,现在不兴下跪了,赶紧起来。婶有些话想问问你。”
郑玉兰让陈东海把人扶起来,又认真的打量了陆平川几眼。
“上次麦子说你在做任务?以后呢?你是把麦子带走还是留这里?”
一想麦子可能去很远的地方,可能一年都见不了一面,郑玉兰那心都跟刀剜的一样。
“我复员了。上次是临时任务,也是最后一次。也立了功,换了个可以陪着麦子的工作,以后我都守着她。”
陆平川把部队开的行政介绍信从口袋拿出来给陈东海。
“县机械厂技术指导?”
“嗯,我在部队参加任务时,去进修过机械技术,麦麦说想要收割机,我想试试。”
陈东海和郑玉兰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们还能不了解麦子,那孩子就是懒,随口一说而已。
“你甘心吗?会不会很多年后,你的战友都当了什么团长军长,你就是一个小小的技术员,到时候你会不会怨恨麦子?”
陆平川没有丝毫犹豫的给了答案,“绝对不会。在部队我现在的职位也算同龄人中最高的了,但在那里往上爬,不是我想要的。”
“我就想要麦麦,我也忍受不了自己出任务让她提心吊胆。”
陈东海的话都被堵住了,他闺女真是害人不浅。
这要是他自己的儿子,非得打死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