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一个狠人,宁可两败俱伤上也要离婚。”兰岚听了翠兰嫂子说的,感叹道。
“这事我们也处理不了,最后还得看陈团长和老高他们怎么处理。”翠兰嫂子说道。
“嫂子,有个事刚好咨询一下你,蓝莓和树莓能泡酒吗?”阮眠眠问道。
“可以,我个人认为树莓泡酒好喝,怎么你打算泡酒吗?最近树莓熟了。”翠兰嫂子问阮眠眠。
“嗯,之前陈玉鞍和袁斌领着我们和孩子去远处的草原逛,发现了一个草甸子,那里有很多蓝莓和树莓,他说熟带我们去摘,他不是快回来了吗,我就想着问一下,哪个好吃多弄一些回来,酿点酒,之前在羊城做的荔枝酒,去年冬天让陈玉鞍带走嚯嚯完了。”阮眠眠把自己打算说了。
“你们去的时候喊一下我跟老高,我们也去摘一些回来,我也喜欢喝果酒。陈团长去年冬天干的事,大家在部队都传遍了,陈团长确实大方。”翠兰嫂子说道。
“嫂子,他不是大方他是犯二了,去年冬天干的事我都不好意思说,你说你带酒你就带一些度数高就好,他把自己的藏酒带了一半又把我的果酒带走了,还把家里的酱、腌菜都带走了一半。幸亏我们家就我和八斤,他一个冬天在家待不了几天,否则照他这么整都得饿死。”阮眠眠吐槽道。
几人又聊了一会就各自回家忙活了,阮眠眠去把八斤大黄喊了回来继续进行腌菜大业。
7月24号出门近乎半个月的陈玉鞍回来了,这次阮眠眠盼了好久才把他盼回来,再晚回来就错过蓝莓和树莓的采摘季。看着自己媳妇看到自己高兴的表情陈玉鞍可高兴了,但是没有高兴多久就被八斤打破了。
“爸爸,你再不回来,妈妈可能要杀人了。她这几天,几乎每天都会说,陈玉鞍那狗东西再不回来,树莓和蓝莓就过季了。”听了八斤的话,陈玉鞍脸色瞬间变了,咬牙切齿的盯着阮眠眠。
“我不如树莓和蓝莓,你每天惦记我回来就为了一点野果子。”陈玉鞍死死的的盯着阮眠眠说道,大有你再说一句我不爱听的我咬死你。
“陈玉鞍,你这恶狠狠的表情想要吓唬谁,姑奶奶不怕,姑奶奶就是惦记野果子,你再不回来我就摘不着了,你知道我惦记了好几个月了,你导致我摘不到,别说你咬我,我肯定先咬死你。”阮眠眠也恶狠狠怼了回去,还想吓唬姑奶奶。
“好,明天带你们去,行了吧,你惦记了几个月了,你就不担心我,就担心那点野果子”陈玉鞍把自己媳妇抱到躺椅上坐好,在她脸上亲了亲。
“我怎么会不惦记你,你这不是安全回来了吗?还有陈八斤,你居然学会了挑拨离间,看着父母吵一架或者打一架,你很高兴。”阮眠眠哄完陈玉鞍,开始炮轰挑拨离间的八斤了。
“妈妈,你觉得我挑拨离间有用吗?我爸在生气你哄一下,再撒个娇,我爸立马就好了,你在挑拨两句我就要挨揍,咱们家的家庭地位我还是清楚的。”八斤立马拍马屁。
第二天三家都背着背篓拿着篮子出门了,陈玉鞍把之前的雪爬犁给大黄绑了一个让它拉着,准备摘完野果后领着妻儿玩滑草。
到了草甸发现树莓和蓝莓真的熟透了,“陈玉鞍,你在晚回来一周就真的没有了。”阮眠眠看着熟透的树莓说道。
“我这不是及时回来了吗?”陈玉鞍赶紧安抚,某人惦记到梦都是骂自己耽误树莓和蓝莓的采摘。
阮眠眠摘了一棵熟透的树莓放到自己嘴里,酸酸甜甜的和记忆中的味道一样,顺手又摘了一棵给八斤,八斤吃的眯起了眼睛,“妈妈,这个树莓真的好吃,我们开始摘吧。”
“你摘的时候小心点,树莓上都是刺,要不你去摘蓝莓,用你手里的篮子去摘蓝莓。”阮眠眠看着树莓上的刺说道。
“妈妈,没事我不害怕,我自己会小心的,我喜欢吃树莓,我要摘树莓。”八斤刚才自己摘了一个蓝莓尝了一下没有酸死他。
“既然你要摘,就小心点。”阮眠眠说完就开始摘树莓了,她一边摘一边看着八斤,发现好摘的地方立马喊八斤。八斤那那是摘树莓,是吃树莓,摘一颗吃一颗,被刺扎了就哇一声,然后继续摘了吃,陈玉鞍看的都辣眼睛,离他远远的。一家三口用了一上午时间摘了一背篓树莓,一背篓蓝莓,当然主劳力依然是陈玉鞍。
上午摘果子下午就是几个孩子玩滑草的时间,陈玉鞍和袁斌找了一个比较缓的坡,拿着雪爬犁把八斤放上去然后推了下去。
八斤坐在雪爬犁上,双手紧握扶手,随着陈玉鞍的轻轻一推,整个人便如离弦之箭般冲下山坡。耳畔是呼啸的风声,眼前是无尽的绿意,身体仿佛被草原的风托起,心跳随着坡度的起伏加速,八斤一边往下滑一边哇哇大叫。
叫的袁山袁川心痒痒的,下来的八斤还想在玩一次被陈玉鞍阻止了,让袁川上下一个是袁山再下来继续,最后阮眠眠和兰岚也上去滑了一次,阮眠眠没有玩尽兴有些遗憾。
滑完草的阮眠眠和陈玉鞍一起躺在山坡上,阳光温暖,青草柔软,空气中混合着泥土与野花的芬芳。
“媳妇,改天我们一家三口来,我们俩一组,八斤和大黄一组,玩痛快了在回家。”陈玉鞍拉着阮眠眠的手说道。
玩够的大家准备回家,就在这时候,八斤又开始作妖了,非要做雪爬犁,陈玉鞍和阮眠眠还没有行动,大黄自己就让八斤上去了。八斤坐在雪爬犁上由大黄拉着一路向家的方向飞奔,把其余人远远甩在后面。
“你们家大黄真的很乖,也很宠八斤。” 高政委看着远去一人一狗说道。
“八斤也很宠大黄”陈玉鞍也看着远去一人一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