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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尘大军在龙头山取得小胜之后。

继续朝曲庐城开去。

队伍最前方,一根长杆高高挑起,上面悬挂的,正是那不可一世的曲庐城主将乔信凝固着惊骇表情的头颅。

龙旗招展,刀枪如林,得胜之师的气势如同实质般压向那座富庶的城池。

不过半日功夫,大军便已全部兵临城下。

此时的曲庐城,虽仍有十万守军,但主力尽丧于野,主将毙命,消息早已传回,城内守军人心惶惶,一片愁云惨淡。

城墙上的士兵看到远处那黑压压,一眼望不到边的西荒大军缓缓逼近,感受到那股冲天的杀气,无不面色发白,手心冒汗。

大军在城外一箭之地停下,阵型肃然。

小将秦用来到阵前,运足内力,朝着城头厉声大喝:

“楼上的人听着!你们看清楚了!曲庐城守将乔信的人头,已在此处!你们那十万大军,已在黑风谷被我家陛下尽数歼灭!”

“如今尔等已是孤城困守,覆灭只在旦夕之间!陛下有旨,仁德为先,若尔等识时务,开门归降,则既往不咎,仍是我西荒子民!”

“若执迷不悟,不肯归顺,待我大军破城之时,满城皆屠!”

秦用的恐吓声,清晰传入每一个守城士兵的耳中。

“去!”

话音刚落,秦用手臂猛一甩,将乔信那颗头颅奋力抛上城头。

头颅在空中划过一个弧线,“啪嗒”一声,恰好落在一群士兵脚下,翻滚了几下。

那些士兵低头一看,正是他们那位大宗师境的乔信将军。

众人顿时发出一片惊呼,内心寒意彻骨。

最后一丝侥幸心理也彻底破灭。

他们再探头看向城下那密密麻麻,杀气腾腾的西荒大军,军容之盛,远超他们想象,仅存的斗志瞬间瓦解冰消。

守城的副将卢员,脸色惨白如纸,冷汗浸透了内衬。

他看了看脚下乔信的人头,又看了看城外无边无际的敌军,最后环视周围士兵们惊恐绝望的眼神。

他知道,大势已去,任何抵抗都是徒增伤亡,自取灭亡。

“我们愿意归降!”

“开!快打开城门!”

卢员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如释重负:“全军...放下兵器,迎...迎接王师!”

沉重的城门在吱呀声中缓缓打开。

卢员带着一群同样面无人色的将领,小跑着出城,来到唐尘大军阵前,齐刷刷地跪倒在地,头颅深深低下:

“罪将卢员,率曲庐城守军,恭迎陛下天兵!吾等愿降,恳请陛下恕罪!”

唐尘端坐于骏马之上,目光平静扫过跪伏在地的降将和洞开的城门,没有搭理。

韩信在一旁轻轻挥手,大军立刻有序上前,接管城防,控制各处要冲,整个过程迅速而高效,并未遇到任何抵抗。

富庶坚城曲庐,就这样兵不血刃地落入唐尘手中。

这座城池的财富与资源,远超全阿州百倍,钱粮堆积如山,人口稠密,其战略意义无比重大。

大军入城,秩序井然。

至于那些降军,还不稳定,韩信已经卸了他们兵甲,全部聚集在城郊临时搭建帐篷集中,由吕布带兵镇守。

韩信给吕布下了军令,若是这群降兵生变,一律坑杀!

唐尘也在这时候颁布安民告示:

宣布减免赋税,严惩趁乱劫掠者,城中百姓的因为另一股大军入城的恐慌情绪渐渐平息,转而好奇地观望这支军纪严明的新军队。

入主曲庐城的第二天上午。

唐尘正在临时征用的原守将府邸中与韩信,梵平等人商议下一步军事部署,便有亲兵进来禀报:

“陛下,府外有数十名当地百姓,簇拥着几位老者,声称有冤情,恳求陛下为他们做主。”

唐尘闻言,颇感意外,随即产生了兴趣。

乱世之中,百姓疾苦无人问津是常事。

如今竟有人敢来向他这位新占领者申冤,倒是新鲜。

他放下手中军报,道:“召他们进来。”

不一会儿,几名衣着朴素,面带惶恐却又眼神期盼的老人,在一个中年男子的搀扶下,颤巍巍地走进大厅,纳头便拜。

“小民...小民王力拜见将军大人!”老人们的声音带着哽咽和畏惧。

他们并不知道坐在他们对面那位气宇轩昂的年轻人,是一位皇帝。

“起来说话。”唐尘微笑语气平和:“有何冤情,尽管道来...朕...我给你做主。”

为首的那名中年男子鼓起勇气,抬头道:“将军大人明鉴!小民...小民原本祖上在这城内有几家临街的铺面,虽不算大富大贵,却也足以温饱。”

“可...可五年前,城中富商胡大牛看中了小民的铺子,勾结当时守将乔信,强取豪夺,仅用区区十五两银子便强行夺走地契,将小民一家赶出家门!小民状告无门,求告无路,今日听闻将军为民除害,斩杀乔信,特来...特来恳请将军为小民做主啊!”

说着,他已是泣不成声。

唐尘听完,脸色沉静,眼中却闪过一丝寒芒。

他立即对左右下令:“去,即刻将那城内富商胡大牛缉拿到此!”

亲兵领命而去。

不过半个时辰,那个脑满肠肥,此刻吓得面如土色的胡大牛就被带了上来。

胡大牛根本没想到,西荒大军会这么快打进来,而且还这么快攻占了城池,连给他逃跑的时间都来不及。

一进大厅,看到跪在地上的原主和端坐上方,不怒自威的唐尘,胡大牛立刻软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放肆!这是陛下!”这时一边的秦用怒目对胡大牛暴喝!

连同那些告状的百姓都被秦用这一嗓子,吓的立马匍匐。

“胡大牛,抬起头来,朕问你,是否花了十五两银子,抢走了王力一家的地契!”唐尘也不多言,直接问道。

“陛下明鉴啊,我是花钱买的,不是抢啊。”胡大牛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抱着侥幸。

“放屁,十五两银子,你在城内买你妈的房子!”唐尘完全不给对方打马虎眼的机会,直接怒骂。

胡大牛被骂的趴在地上,浑身颤抖。

“按律,强占民产,贿赂军将,罪当如何?”唐尘对下方昌松问道。

“回陛下,其罪当斩,家产抄没充公或发还苦主。”昌松恭敬回答。

唐尘冷声,指着胡大牛道:“拖出去,斩首示众!”

“其非法所占之家产,悉数查清,归还原主!另,罚没其全部家产,充作军资!”

“陛下,冤枉啊!”

胡大牛一听要被斩头,哭着大喊。

命令一下,左右军士立刻如狼似虎地将瘫软哀嚎的胡大牛拖出府门外。

“陛下,我是冤枉的,我错了,陛下,给我条活路。”

“闭嘴!”在被两个士兵拖出去的路上,其中一名士兵抬起拳头照着胡大牛的嘴狠狠砸了一拳。

片刻之后,一声惨叫传来,一切归于平静。

而那名中年男子则激动得热泪盈眶,连连叩头:“青天大老爷!青天大老爷啊!谢谢将军!不,谢谢陛下!”

这个案子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快传遍全城。

百姓们的观望和怀疑,瞬间被这个实实在在的案例击得粉碎!

原来,这位新来的,打败了乔屠夫的首领,竟然真的愿意为他们这些小民做主!

压抑了多年的委屈和冤屈,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爆发出来。

当天下午,成千上万的百姓蜂拥至府衙前,哭喊着要见“青天将军”,诉说冤情。

士兵们几乎拦不住汹涌的人潮。

唐尘得报,索性下令在府衙前的广场上设下公案,亲自受理。

一对年迈苍苍,步履蹒跚的老夫妻,互相搀扶着跪在案前,老泪纵横:“陛下啊...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我们的女儿吧...三年前,她刚满十八,只因生得貌美,被乔信那恶贼看中,强行抢入府中,至今生死不明,被困在那将军府深处啊。”

一个衣衫褴褛的妇女,抱着一个瘦小的孩子,哭得撕心裂肺:“将军大人!民妇的丈夫,五年前在街上卖柴,不小心撞到了乔信小舅子的马,就被他们当场打断了腿,还抓进大牢,说是冲撞军眷...至今...至今音讯全无,怕是早已死在牢里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啊!”

又有城内多名百姓联名控诉:“将军!乔信军中的那些军官士卒,时常在街上横行霸道,吃拿卡要,稍有不从便拳脚相加,甚至以通敌之名随意抓人勒索,我们...我们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啊。”

唐尘端坐案后,面色沉凝,一一倾听。

他从清晨一直坐到日落,水米未进,一一解决数十起积压多年的冤案。

唐尘下令:

立刻搜查原乔信府邸,解救被囚女子,查清所有被掳掠之人。

彻查冤狱,释放所有因小事或无端罪名被关押者。

严惩所有民愤极大的乔信旧部军官士卒,该杀的杀,该罚的罚。

组织人手,登记造册,赔偿受害者家属,安顿孤寡。

一道道命令发出,一件件冤案得以昭雪。

广场上的哭声渐渐被感激的叩谢声所取代。

“明君”的呼喊声此起彼伏,许多百姓甚至自发地朝着唐尘的方向磕头。

当夜幕降临,人群渐渐散去。

唐尘回到书房,虽然疲惫,却毫无睡意。

他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灯火,心中涌起的,并非又占领一城的喜悦,而是一丝深沉的悲悯。

他是兵家之主,争夺天下,是他的宿命与志向,这没错。

而这些普普通通的百姓,他们只求一份安稳的生活,一片能够遮风挡雨的屋檐,一日能够果腹的餐饭,他们又有什么错呢?

这些百姓根本不在意谁做皇帝,他们更在意的是谁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像曲庐城这样,被当地军阀豪强肆意欺压,冤屈无处申诉的百姓,在这片分裂战乱的大陆上,每一个城池,每一个角落,又何尝不是如此?

今日他解了曲庐城之困,那其他地方呢?

这一刻,唐尘一统天下,结束这乱世的决心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和清晰。

他不仅报仇,要赢得战争,更要建立一个全新的秩序。

“我要让我的子民,不再畏惧强权,能够堂堂正正地活着。”

“我要让律法公正,而非军阀的喜怒成为准则。”

“我要让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商者畅其流。”

“我要让这片大陆,再无战乱之苦,百姓真正能够安居乐业!”

唐尘的目光越过曲庐城的夜空,仿佛看到了更遥远的未来,那是一个统一的,强大的,充满希望的新国度。

在嶂南之地的另一端,奢华却气氛压抑的天侯府内。

一场针对唐尘的风暴正在酝酿。

镇南王唐木白脸色铁青,狠狠地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

粉碎的瓷片和茶水四溅开来,吓得厅堂内一众幕僚将领噤若寒蝉。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二十万大军!坚城曲庐!竟然一日之间就易主了!乔信那个蠢货!死不足惜!马了个...”

唐木白咆哮如雷,不断大骂。

曲庐城的重要性他比谁都清楚,此城一失,彻底将嶂南的门户打开!

他前几日就已向朝廷发送紧急求援文书,但至今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朝廷这帮人的心思,他心知肚明,等待朝廷援军,无异于坐以待毙。

绝不能等!

必须立刻反击!

唐木白猛地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抹极度阴狠凶戾的光芒。

那是一种输红了眼的赌徒才有的疯狂与决绝。

他倏地转向左侧,目光锐利地刺向厅堂内光线最为黯淡的一角,站在阴影里红裙女子。

即便是在盛怒之下,唐木白也不得不承认,禄姬是他见过的最奇特也最危险的女人。

她身姿曼妙窈窕,一身剪裁合体的猩红长裙,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面容娇艳妩媚,朱唇一点,眉眼含情。

乍一看去,好像需要男人亲手小心采摘的红莲。

然而,只要稍稍对上她的眼睛,任何旖旎念头都会瞬间冻结,化为刺骨的寒意。

那双眸子,极大极亮,瞳孔却像是某种冷血动物,幽深、冰冷,毫无人类应有的温度。

看人时总带着一种打量猎物般的审视与漠然,宛如最毒的蝎子隐藏起尾针,在甜美诱饵下等待着致命一击。

她便是镇南王唐木白麾下最隐秘,最锋利的刃,专司处理那些无法见光、阴私诡谲事务的心腹,禄姬。

她的存在本身,就是天侯府黑暗面的一个缩影。

“禄姬!”

唐木白的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杀意与焦躁。

阴影微微波动,那袭红裙仿佛被风吹动,无声无息地向前飘了一步。

禄姬微微躬身,动作优雅得如同行礼,声音柔媚,却又奇异地夹杂着一种金属般的冰冷质感:“奴婢在。”

唐木白死死盯着她,像是要将所有的愤怒和希望都灌注到这道命令之中,道:“立刻去!拿着本王的令牌,亲自去百鬼堂!”

“告诉他们,本王不管他们用什么方法,付出什么代价!我要他们立刻出动堂内所有顶尖的武道高手!不择一切手段:给我刺杀唐尘!就像当年刺杀他爹一样!”

“他也该死,他早就该死在三年前那个晚上,北庭和朝廷这两个废物,连这么一个人都杀不了!”

唐木白越来越愤怒,甚至咒骂起北庭和朝廷。

在他看来,若不是北庭让那个什么世子徐麟龙挂帅,唐尘这种反贼早就死了!

“王爷,不要大动肝火,一个曲庐城,我们一定还会拿回来的。”禄姬安慰道。

唐木白笑笑非笑抬手抚摸禄姬的脸庞,语气尖利道:“你说我养的那些狗,如果都像你一样优秀,该多好?”

“可本王,只有你这一条好狗,那些狗,都是废物!”

“奴婢生生世世服侍王爷。”禄姬立马下跪。

“起来吧,去百鬼堂,告诉他们,我需要唐尘的人头!”

“是。”

禄姬没有任何迟疑,她娇艳的脸上甚至缓缓浮现出一丝令人心悸的微笑,那笑容很美,却让人毛骨悚然,像毒蝎终于亮出了它的螯针。

“王爷放心,百鬼堂既然从未失手过,这次想必也不会让王爷失望。”

她伸出手,接过了唐木白递来的那面沉甸甸,刻着镇南王徽记的黄金令牌。

禄姬再次微微屈身,随即那袭红裙便如同被阴影吞噬一般,悄无声息向后褪去,转眼间便消失在廊柱的昏暗之中。

只留下一缕极淡的,若有若无的异香,很快也消散在空气里。

禄姬出了天侯府,并未乘坐车驾。

她的身影在繁华的街市上几个看似随意的转折,便拐入了一条僻静无人的深巷。

巷子尽头是一面毫不起眼的青石墙。

当!当...

她伸出手指,在几块特定的石砖上以某种奇特的节奏轻轻敲击了几下。

片刻后,石墙内部传来沉闷声响,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狭窄暗门悄然滑开,露出向下深不见底的石阶。

一股阴冷潮湿,带着淡淡铁锈和陈旧血腥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禄姬毫不犹豫地步入了黑暗之中。

暗门在身后无声闭合。

石阶漫长而曲折,越往下走,空气越发阴冷,墙壁上开始出现幽幽燃烧的油灯,火苗稳定却泛着诡异的青蓝色,勉强照亮前路。

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眼前豁然开朗。

这里绝非寻常人想象中杀手组织藏匿的肮脏巢穴。

眼前是一座巨大的,掏空山腹而成的宏伟石殿,风格粗犷而古老,处处透着神秘与森严。

石殿中矗立着几尊面目模糊,却散发着滔天煞气的古老神魔雕像。

这里,便是令江湖谈之色变的杀手组织“百鬼堂”的总坛。

一个敢刺杀任何的人地方。

禄姬的出现,立刻引起了大殿深处几道强大意识的注意。

她对此恍若未觉,只是平静地举起手中的镇南王令牌。

“呵嘿嘿...”

一阵怪笑声从阴影中传来。

一个佝偻着背,披着黑色斗篷的老妪,拄着一根木质手杖,如鬼魅般飘了出来,她的眼睛只有眼白,看向了禄姬手中的令牌。

“镇南王的令牌...嘿嘿,稀客,稀客,禄姬姑娘好久不见了啊,你亲自前来,看来王爷这次又遇到难事了,要买谁的命啊?”

老妪的声音刺耳。

禄姬直接将唐木白的命令复述了一遍,声音依旧柔媚冰冷:“唐尘的人头,越快越好,不惜代价。”

“唐尘?西荒的,那个刚刚拿下曲庐城,风头正劲的小子?”

老妪怪笑几声:“啧啧,这可是一块硬骨头,他身边听说有陆地神仙护卫呢。”

“百鬼堂也会怕硬骨头吗?”

禄姬淡淡反问,语气中听不出丝毫情绪。

“怕?嘿嘿嘿...”

老妪发出更加难听的笑声:“百鬼堂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怕字,只是这交换的东西嘛...”

“你想要什么,王爷都会满足!”禄姬打断她:“王爷只要结果。”

“好!痛快!”

老妪猛地一顿人骨手杖,声音陡然变得尖锐而肃杀:“既然王爷如此有诚意,那我百鬼堂便接下这单生意!也让世人再见识见识,我百鬼堂为何能屹立千年不倒!”

随着她的话音,大殿深处,那股阴森恐怖的气息陡然暴涨。

隐约间,可以感受到三道浩瀚,令人灵魂颤抖的气息微微苏醒。

那是超越了凡俗,足以令天地色变的威压:正是百鬼堂赖以威慑天下,早已迈入陆地神仙境的三大“杀尊”。

他们甚至无需露面,其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终极的宣告。

紧接着,五道强悍气息也随之浮现,如同五把出鞘的利刃,那是五位大宗师级别的顶尖杀手。

每一位都足以在江湖上掀起血雨腥风。

更远处,还有十几道凌厉的身影在阴影中若隐若现,气息皆在宗师境,他们是百鬼堂的中坚力量,如同训练有素的狼群,在一起配合作战的实力极其恐怖。

老妪那全是眼白的眸子“望”向虚空,声音带着无比的狂热与自信:“三大杀尊会酌情出手,五魔领队,十四野鬼随行!禄姬姑娘,回去告诉王爷,静待佳音吧!”

“这世上,还没有百鬼堂摘不下的头颅!就算他有陆地神仙保护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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