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后的清晨,亚历山大顶着更加锃亮的光头——那“还我青春水”果然又让他掉了仅存的几根绒毛——率领大军再次兵临城下。这次他连话都懒得说,直接长剑前指,战鼓震天。
凌哲站在城楼上,望着潮水般涌来的马其顿方阵,腿肚子直转筋,嘴上却不停:“哎呦喂!亚兄这是要去赶集啊?带这么多人是准备集体出家吗?你们这发型倒是挺统一,都是佛祖亲传弟子?”
蒙恬在一旁调试弩机,闻言忍不住提醒:“先生,敌军已进入射程...”
“急什么!”凌哲一把抢过令旗,“让我再喷会儿!”
他清了清嗓子,运足中气:“亚历山大!你丫是不是把脑子也一块儿脱没了?带着这群歪瓜裂枣就敢来碰瓷?你爹当年是不是用屁把你崩出来的?你们全家吃饭是不是都用一个碗——装的是你的脑浆还嫌多!”
马其顿军阵明显骚动起来,几个将领差点没拿稳长矛。亚历山大在战车上气得直跳脚,光头在朝阳下泛着红光:“进攻!给本王踏平这座破城!”
“放箭!”蒙恬终于抓住机会下令。
顿时箭如飞蝗,秦军弩阵展现出恐怖的纪律性:第一排蹲射,第二排立射,第三排抛射,轮换井然有序。马其顿人的盾牌在密集箭雨下如同纸糊。
凌哲一边指挥一边还在喷:“看见没?这就叫专业!你们那破方阵还好意思叫战术?我奶奶跳广场舞都比你们阵型整齐!”
这时墨家新研制的“连环弩车”发威了。但见数十架弩车齐射,特制的三棱箭矢带着凄厉破空声,瞬间撕开马其顿方阵的前排。
亚历山大眼睛都红了:“骑兵!骑兵冲锋!”
“来得正好!”凌哲兴奋地搓手,“徐福!该你的上场了!”
徐福在城楼角落手忙脚乱地点燃符纸,口中念念有词。只见冲锋的骑兵前方突然腾起彩色烟雾,战马受惊,纷纷人立而起——原来老道士在阵前撒了特制的“惊马散”。
凌哲乐得直拍城墙:“妙啊!这波直接给你们整成马术表演了!”
亚历山大见状,亲自率亲卫队发起冲锋。这位历史上的征服者确实勇武过人,连破两道防线,直逼城门。
“妈的,真当老子是软柿子?”凌哲也被激出血性,抄起长剑就要下城。
蒙恬急忙拦住:“先生不可!”
“让开!”凌哲眼中闪过厉色,“老子穿越前可是健身房VIp!穿越后天天跟你对练,是时候检验成果了!”
他纵身跃下城楼,长剑直取亚历山大。两人刀剑相交,迸出火星。凌哲虽然武艺不精,但胜在招式刁钻——全是现代搏击的野路子。
“吃我一招断子绝孙脚!”
“看我的面目全非拳!”
“这招叫问候你主治大夫!”
亚历山大被这毫无章法的打法搞得手忙脚乱,更要命的是凌哲嘴还没停:“你说你打个仗戴什么王冠?显你头亮是不是?你们家祖传的秃顶是不是就靠这王冠遮羞?”
位面直播间弹幕爆满:
【格斗教练:这招式...太下三滥了!】
【语言学家:骂战与实战的完美结合!】
【历史爱好者:亚历山大可能要留下心理阴影...】
就在凌哲渐渐不支时,老铁突然从侧翼杀出,一头撞向亚历山大坐骑。同时墨玄操控的机关兽也从地下钻出,喷出迷烟。
蒙恬趁机下令总攻。秦军踏着整齐的步伐推进,弩箭、投石、陷坑配合无间,展现出恐怖的战争机器效率。
日落时分,马其顿大军溃败。亚历山大在亲卫拼死保护下逃脱,留下了三分之二的兵力。
凌哲拄着剑喘粗气,脸上却笑开了花:“看见没?这就是惹怒甲方爸爸的下场!”
徐福凑过来小声说:“凌大人,其实那惊马散是贫道配错的安胎药...”
凌哲:“......”
蒙恬:“......”
老铁:“哞——”(翻译:果然如此)
是夜庆功,凌哲举着酒碗宣布:“经过本次实战检验,我宣布:大秦军事集团,正式通过ISo9001质量认证!”
众人虽听不懂,但都举碗欢呼。只有老铁优雅地嚼着苜蓿,独眼里写着:“下次能不能换个靠谱点的战术?”
位面直播间飘过最后一条弹幕:
【军事评论员:此战证明,一支纪律严明的军队配上不按常理出牌的统帅,确实能产生奇妙化学反应。】
凌哲望着满城灯火,轻声自语:“亚历山大啊亚历山大,你可千万别就这么怂了...老子还没喷过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