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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嘉长公主?!她…她怎会在此?!”

“谋逆重犯…私出禁所…这是…这是要翻天啊!”

水榭内死寂被打破,惊呼声、抽气声、杯盏落地的碎裂声此起彼伏,如同炸开的蜂巢。

所有宾客面无人色,惊骇欲绝的目光死死钉在屏风后那个苍白怨毒的身影上。

谋刺天子,兵围宫禁,这是板上钉钉的十恶之首!

本该在宗正寺最深的黑牢里发霉腐烂,如今却活生生站在崔敦礼府邸的暖阁中,如同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索命的厉鬼!

崔敦礼脸上的笑容纹丝不动,甚至更添了几分掌控全局的笃定,仿佛对众人的惊骇早已预料。

他微微侧身,对着暖阁方向,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长公主殿下,太子在此。您心中的冤屈,此刻不说,更待何时?”

“冤屈”二字,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

暖阁内的永嘉长公主,那双空洞怨毒的眼睛骤然爆发出骇人的精光!

她猛地向前踏出一步,素色宫装包裹的纤瘦身躯因为极致的恨意和某种病态的亢奋而剧烈颤抖。

她死死盯着主位旁一身玄衣、面沉如水的李承乾,苍白干裂的嘴唇哆嗦着,发出如同砂纸摩擦般嘶哑尖利的声音,瞬间撕裂了水榭内压抑的空气:

“冤屈?!哈哈哈哈!”

她仰头发出一阵凄厉癫狂的大笑,笑声里充满了刻骨的怨毒和悲凉,震得人耳膜生疼,

“本宫有何冤屈?!本宫的冤屈,就是被你们这对心狠手辣、忘恩负义的父子活生生逼出来的!李承乾!我的好侄儿!”

她猛地抬手,枯瘦的手指如同淬毒的钩爪,笔直地戳向李承乾,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几乎要刺破屋顶:

“是你!是你和你那好父皇!构陷本宫!栽赃嫁祸!生生将本宫打成了谋逆的乱臣贼子!你们好毒的心肠!好狠的手段!”

轰——!

如同巨石砸入深潭,巨大的哗然瞬间席卷全场!

构陷?

栽赃?

谋逆是假的?!

宾客们脸上的惊骇瞬间被更深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取代,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射向李承乾,充满了惊疑、审视、乃至一丝动摇!这指控太过骇人听闻!

“闭嘴!妖妇血口喷人!”

薛仁贵须发戟张,目眦欲裂,魁梧的身躯猛然前倾,腰间佩刀“噌”地一声弹出半寸,森冷的寒光映亮了他暴怒的脸庞!

他绝不能容忍这疯妇如此污蔑陛下与殿下!

“退下!”

裴行俭的声音如同冰锥,瞬间刺破薛仁贵的暴怒。

他一只手死死按在薛仁贵握刀的手腕上,力道之大,让薛仁贵手臂青筋暴起。

裴行俭的目光却死死锁在状若疯魔的永嘉长公主身上,眼神锐利如鹰隼,压低了声音,如同耳语,却又清晰地传入身旁李承乾的耳中:

“殿下!她在激您!逼您失态!崔敦礼要的就是您雷霆震怒,当众失仪,甚至…动手!一旦您动怒,无论处置与否,构陷亲姑、屈打成招、心虚灭口的脏水就泼定了!这盆污水沾上,洗都洗不掉!”

李承乾端坐不动。

从永嘉长公主出现的那一刻起,他脸上那因狂生挑衅而起的暴怒便已冰封,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令人心悸的平静。

他看着永嘉长公主那因癫狂而扭曲的脸,听着她那泣血般的控诉,眼神如同两口古井,不起丝毫波澜。

裴行俭的提醒,只是让他眼底那层冰封的寒意,更加幽深了几分。

永嘉长公主见李承乾毫无反应,更加癫狂。她猛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用明黄锦缎包裹的小卷轴,高高举起,如同举着最后的圣物,声音凄厉,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疯狂:

“你们不信?!好!本宫有证据!这就是你们父子构陷本宫的铁证!”

她猛地抖开卷轴!

锦缎滑落,露出一卷陈旧的、边缘有些磨损的——奏疏!

那奏疏的制式、纸张、墨色,分明是东宫僚属所用!

“睁开你们的狗眼看清楚!”

永嘉长公主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她颤抖的手指用力点着奏疏末尾的署名处,那字迹清晰无比,

“看看这落款!看看这印鉴!李承乾!这难道不是你东宫詹事于志宁的笔迹?!这难道不是你东宫詹事府的官印?!这奏疏里白纸黑字写着什么?!”

她声嘶力竭,状若疯魔,

“写着如何伪造本宫与边将‘密信’!如何收买人证构陷本宫‘谋反’!如何利用本宫在宫中的旧仆‘坐实’罪名!桩桩件件,条理清晰,计划周密!李承乾!你敢说这不是出自你东宫之手?!不是你授意指使?!为了铲除我这个碍眼的姑母,为了给你那好父皇登基扫清障碍,你们父子真是煞费苦心!无所不用其极!连自己的亲姑母都要构陷至死!你们还配为人?!还配为君?!”

她疯狂地抖动着那份奏疏,陈旧的纸张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在死寂的水榭中如同催命的符咒。

她的话语如同淬毒的利箭,每一句都直指要害,将那份半真半假的“证据”渲染得极具冲击力!

宾客们彻底炸了锅!

如果说刚才的指控还只是疯言疯语,那这份带着东宫詹事府官印和于志宁署名的奏疏,就如同投入油锅的冰块,瞬间引爆了所有的猜疑和恐惧!

无数道目光死死盯住那份奏疏,又猛地转向李承乾,充满了极度的震惊、骇然、以及一种山雨欲来的恐慌!

东宫…竟然真的参与了构陷长公主?!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谋逆案,这是天家倾轧,是储君构陷亲长!

是足以动摇国本的惊天丑闻!

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崔敦礼负手而立,静静地看着这场由他亲手导演的“控诉”。

他的目光如同深不见底的古潭,平静无波,只有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弧度,透着一丝冰冷的满意。

永嘉长公主的表演,这份精心炮制的“证据”,都完美地达到了他预期的效果。

他要的就是这满堂皆惊,要的就是将太子架在火上烤!

李承乾无论承认还是否认,无论暴怒还是辩解,都已落入他精心编织的罗网——承认,便是自承其罪;否认,便是欲盖弥彰;暴怒,便是恼羞成怒;辩解,便是苍白无力!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太子的威信,将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东宫的根基,将在这一刻被撬开致命的裂缝!

水榭内,永嘉长公主凄厉的控诉还在回荡,宾客们惊恐的窃窃私语如同潮水般汹涌。

那份“证据”如同烧红的烙铁,灼烤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薛仁贵双目赤红,死死按住刀柄,指节捏得发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若非裴行俭那只铁钳般的手死死按着,他早已拔刀冲了上去!

裴行俭的脸色也阴沉得可怕,他死死盯着那份奏疏,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如何破局,但眼下的局面,几乎已是死局!

崔敦礼这一手,太毒!

太狠!

正中要害!

裴行俭焦急的目光再次投向身旁的太子,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急促气声道:

“殿下!沉住气!此乃死局!动则万劫不复!他们就是要您乱!要您辩!要您失态!一旦开口辩解,便落入下乘!无论说什么,都会被曲解!唯今之计,只有…”

就在这千钧一发、空气紧绷得即将断裂之际!

就在裴行俭焦灼的低语尚未说完之际!

就在永嘉长公主高举“证据”、怨毒的目光如同毒蛇般锁定李承乾,崔敦礼嘴角的冷笑几乎要溢出来之际!

“呵…”

一声极其轻微、甚至带着几分慵懒意味的低笑,如同投入滚油中的一滴冰水,骤然响起!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瞬间盖过了永嘉长公主的尖啸,盖过了满堂的喧哗!

所有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瞬间聚焦到声音的源头——

李承乾!

他没有暴怒,没有辩解,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

他依旧端坐在那张宽大的紫檀圈椅中,姿态甚至比刚才更加放松了几分。

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手…竟端起了面前刚刚由内侍重新奉上的一杯新茶!

他低头,对着那袅袅升腾的热气,轻轻吹了吹,然后…极其从容地,浅浅啜了一口。

仿佛眼前这剑拔弩张、足以颠覆他储位的滔天巨浪,不过是戏台上的一出闹剧。

仿佛永嘉长公主那泣血般的控诉和那份“铁证”,不过是拂面而过的一缕清风。

他缓缓抬起眼。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哪里还有半分冰寒与怒意?

只剩下一种近乎玩味的、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讥诮光芒,如同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最拙劣的表演。

他的目光,越过癫狂的永嘉长公主,越过那份刺目的“证据”,越过满堂惊骇的宾客,最终,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和赤裸裸的嘲讽,精准地落在了永嘉长公主那张因极度震惊和错愕而瞬间僵滞的脸上。

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那笑容清浅,却如同最锋利的刀锋,瞬间刺穿了所有的喧嚣和控诉。

他的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如同长辈在点评晚辈的功课,清晰地响彻在落针可闻的水榭之中:

“姑母…”

两个字,如同魔咒,让永嘉长公主疯狂颤抖的身躯猛地一僵!

李承乾微微歪了歪头,眼神里的讥诮几乎要溢出来,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今日的天气:

“您这出戏…演得…”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永嘉长公主惨白的脸和那份可笑的“奏疏”,又扫过崔敦礼骤然凝滞的眼神,然后,用一种混合着惋惜和刻薄的口吻,慢悠悠地补上了最后一句:

“…啧,比教坊司排的《长恨歌》,可还差了不止几分火候啊。”

“轰——!”

无形的惊雷在水榭中炸开!

不是声音,是死寂!

是比刚才永嘉长公主出现时更加彻底、更加窒息、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

所有声音消失了。

哭泣、控诉、惊呼、私语…一切的一切,都被这轻飘飘、却重逾万钧的一句话,彻底碾碎!

宾客们脸上的惊骇和猜疑,瞬间被一种极致的茫然和错愕取代,如同被施了定身法。

薛仁贵按刀的手僵在半空,铜铃大眼瞪得几乎要裂开。

裴行俭紧绷的身体猛地一松,眼底瞬间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狂喜的光芒!

他懂了!

殿下…好一招反客为主!

好一招四两拨千斤!

永嘉长公主彻底懵了!

她高举着“证据”的手臂僵在半空,脸上那刻骨的怨毒和疯狂如同被冻结的湖面,寸寸碎裂,只剩下一种被彻底看穿、被当众扒光了羞辱的、巨大的空白和难以置信!

她设想过李承乾的暴怒,设想过他的辩解,设想过他的惊慌失措…她唯独没有设想过!

他会如此平静!

如此轻蔑!

如此…将她视若无物!

甚至将她精心准备的“控诉”,贬低成一场连戏子都不如的拙劣表演!

“你…你…”

永嘉长公主嘴唇哆嗦着,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份被她视为救命稻草的“铁证”,此刻在李承乾那轻描淡写的嘲讽目光下,显得如此可笑,如此苍白无力!

巨大的羞辱感和计划彻底失败的恐慌,如同毒蛇般噬咬着她的心脏,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而一直稳坐钓鱼台、掌控全局的崔敦礼,脸上那万年不变的从容笑意,终于第一次,彻底僵住了!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

握着玉扳指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泛出青白!

他千算万算,算尽了李承乾所有可能的反应!

暴怒、辩解、失态…甚至他连太子可能当众拂袖而去的预案都准备好了!

他唯独没有算到!

李承乾会用这样一种方式破局!

不是辩解!

不是否认!

而是彻底的…无视!

是居高临下的…嘲讽!

将一场足以致命的构陷指控,轻飘飘地贬斥为一场“演得差劲的戏”?!

这比任何雷霆震怒、任何义正词严的驳斥,都更具毁灭性!

都更能…动摇人心!

因为,这代表着一种绝对的、碾压般的自信!

代表着太子…根本不屑于去辩解这份“证据”的真伪!

在他眼中,这一切,连同抛出这份“证据”的人,都如同尘埃般微不足道!

李承乾说完那句话,便不再看面无人色的永嘉长公主一眼。

他甚至好整以暇地,又低头啜了一口茶,仿佛刚才只是点评了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然后,他才缓缓放下茶盏,目光平静地转向崔敦礼,脸上甚至还带着那抹未散的、令人心底发寒的浅淡笑意,语气温和得如同在询问一件寻常公务:

“崔尚书,您府上这‘赏菊文会’,‘惊喜’可真是一个接一个。先是狂生吠日,又有姑母…献艺。”

他故意在“献艺”二字上微微一顿,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不知接下来,还有何‘雅趣’?孤,洗耳恭听。”

崔敦礼脸上的肌肉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

他看着李承乾那双深不见底、仿佛能洞察一切虚妄的眼睛,看着对方那从容到近乎傲慢的姿态,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的寒意,第一次不受控制地从他心底最深处,悄然弥漫开来。

水榭之内,落针可闻。

只有那满堂名菊的幽香,混合着一种名为“失控”的、令人窒息的气息,无声地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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