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计划好了，要给夏清雪的控制系统。
再上一个大杀器——【情绪覆写模块】。
这个模块需要一种极其稀有的“共鸣水晶”作为核心。
一旦安装成功，他甚至能一定程度上影响夏清雪的情绪。
让她在“物理听话”的基础上，做到“精神愉悦”。
简单来说，就是让她发自内心地觉得，服从自己，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而制造这个模块，还差一大堆烧钱的材料。
眼前这个老登，一看就是夏家的核心人物，肯定富得流油吧？
这不就是送上门来的金币吗？
不爆？
苏离的眼神，若有若无地瞥了一眼旁边的夏清雪。
不爆金币？那你家大小姐的“小游戏”，可就要升级难度了哦。
花着老登的钱，用着他的大小姐，还让她心甘情愿地帮自己去报仇。
苏离光是想想，就觉得爽得不行。
而且，自己的改造差不多了。
夏清雪的后续改造，绝对不能停！
一个只听话的工具，哪有会自己思考、自己变强、还能带来快乐的工具好用？
“白老，您不会拒绝吧？”
苏离的笑容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白苍死死地攥紧了拳头，指甲都嵌进了肉里。
他恨不得现在就一掌拍死眼前这个笑得像恶魔一样的少年。
但他不能。
苏离似乎嫌刺激得还不够，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
下一秒，在白苍那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注视下，夏清雪动了。
她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迈着僵硬的步。
走到苏离面前，然后，无比顺从地，侧身坐了下去。
坐在了那个恶魔的大腿上。
那一瞬间，白苍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那可是夏家最璀璨的明珠！
那可是他从小看着长大，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大小姐！
现在，却像一个玩物一样，任由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子肆意摆布！
奇耻大辱！
苏离的手臂，环住了夏清雪柔软的腰肢。
下巴轻轻地搁在她的香肩上，对着面色铁青的白苍，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你看，零号也很期待我们的合作呢。”
“这些材料，是为了让她变得更强，是为了更好地复仇。”
“难道，您想因为一点小小的资源，就耽误了给大小姐报仇的千秋大业吗？”
苏离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锥子，狠狠地扎在白苍的心上。
他知道，自己没得选。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好。”
“我给你。”
“但是，你必须保证，大小姐的安全！”
“那是当然。”苏离笑得更开心了，“零号可是我最宝贵的财产，我比谁都爱惜她。”
他低下头，在夏清雪那光洁的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你说对不对，我的宝贝？”
“……嗯。”
夏清雪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微不可闻的音节，那屈辱的泪水，终于还是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滴落在苏离的手背上，滚烫。
苏离却像是没感觉到一样，他抬起头，看着白苍，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许多，语气也变得“诚恳”起来。
“白老，你看，我们现在是同一战线的盟友了。”
“你难道，就不想给你的大小姐报仇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夏清雪胸口的位置，那里，跳动着一颗冰冷的机械心脏。
“他们，打烂了零号的心脏，把她像一件真正的垃圾一样，丢到了这个又脏又臭的垃圾堆里。”
苏离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人心的魔力。
“如果不是我，她现在，早就变成了一堆腐烂的白骨！”
“这份仇，这份恨，难道就这么算了？”
白苍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
他当然不想就这么算了！
他做梦都想把那些谋害大小姐的畜生，一个个碎尸万段！
“你……”白苍沙哑地开口，“你到底想做什么？”
“很简单。”苏离的眼中，闪烁着冰冷而疯狂的光芒。
“你，负责提供资源，钱，情报，所有我需要的一切。”
“而我，负责把零号，打造成这个世界上最锋利的复仇之刃！”
他低下头，看着怀中那张梨花带雨的绝美脸庞。
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会让她，亲手，把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一个个地，撕成碎片！”
“这个交易，你觉得怎么样？”
“好，我答应你。”
白苍的声音沙哑干涩，仿佛每一个字都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被苏离搂在怀里，如同失去灵魂的木偶般的大小姐，眼中的痛苦几乎要溢出来。
“我现在就去找你想要的东西。”
他最后说了一句，像是在恳求。
“对大小姐……轻点。”
说完，他不再停留，仿佛多待一秒钟都是一种煎熬，转身化作一道残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苏离感受着怀中少女那轻微的、压抑不住的颤抖，低声笑了起来。
他松开手，看着夏清雪那张挂着泪痕。
充满了屈辱和不甘的脸，非但没有半分怜悯，反而觉得有趣极了。
这让他想到了一句话：“别人舍不得的女神，苏离站起来蹬。”
“哭什么？”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拭去那一滴泪珠。
“这不是天大的好事吗？”
苏离的语气，充满了理所当然的愉悦。
“你看，现在有人出钱，有人出技术，就为了帮你一个人报仇。”
“你应该高兴得笑出来才对啊。”
夏清雪猛地抬起头，双手扯开一个笑容。
笑得比哭还难看。
夏清雪不想让白苍牵扯进去，老人老了，就该休息。
而不是为了自己，屈辱还有忍痛，帮助她。
“这就对了嘛。”
苏离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喜欢她现在的眼神。
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全身的骨骼发出一连串炒豆子般的脆响。
“好了，别坐着了，干活。”
他指了指工作台上，准备的那些金属材料。
“把那些东西拿过来。”
“今晚，我们来搓点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