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我急了，“我跟她真的没什么，我就是想让她讨厌我，不再缠着我！”
“所以你就用这种方式？” 她的声音拔高了几分，“你就这么缺女人？连苏瑶那种货色都看得上？”
我愣住了。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只是什么？” 她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我的衣领，用力把我往楼上拽。
“方雪！你干什么！” 我挣扎着。
她的力气大得惊人，我根本挣脱不开。
王妈吓得赶紧上来劝：“方总，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滚开！” 方雪吼了一声，眼神凶狠，王妈吓得不敢再说话。
她把我一路拽到卧室，猛地推到床上。
我摔在柔软的床垫上，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扑了上来，双手按住我的肩膀，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她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呼吸也很急促，显然是气得不轻。
“看来是我最近太纵容你了，” 她的声音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让你觉得，我方雪的人，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我没有！” 我还在试图解释，“我跟她真的只是……”
“闭嘴！” 她低下头，脸离我很近，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她的怒气，“你当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是不是我没有把你喂饱，你才会想着出去找别人？”
我：“……”
她这话也太直白了吧？
我的脸瞬间红了，心跳得像擂鼓。
“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避开她的目光，“我跟她就是个意外。”
“意外？” 她冷笑一声，手突然伸进我的衣服里，指尖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林默，你给我听好了，你是我包养的，你的身体，你的人，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敢多看别的女人一眼试试！”
她的指尖用力捏了一下我的腰，我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方雪，你别无理取闹！” 我也有点生气了，“我跟她真的没什么，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
“信你？”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信你，你就给我搞出这种事来？”
她说着，俯下身，狠狠地吻住了我的嘴唇。
这个吻跟上次在别墅里的完全不一样，带着惩罚的意味，又凶又狠，像是要把我吞噬掉一样。
我被她吻得喘不过气来，想推开她，却被她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她的吻一路往下，落在我的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
疼！
我忍不住哼了一声。
她抬起头，看着我脖子上的红印，眼神里闪过一丝满意，又带着点疯狂。
“这样，你就不会再想着别人了吧？”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点蛊惑的意味。
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心里又气又急，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方雪，你疯了！”
“我是疯了，” 她笑了笑，笑容里带着点绝望，“从把你留在身边开始，我就疯了。”
她说着，又低下头吻我。
这次的吻温柔了很多，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
我渐渐放弃了挣扎。
也许，这样也好。
至少能让她相信，我对她是不一样的。
虽然我们之间只是包养关系，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好像…… 有点在意她了。
卧室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衣服被一件件扔在地上。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勾勒出两人交缠的身影。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浑身酸痛，像是被车碾过一样。
方雪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看文件，阳光照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像昨晚那个疯狂的人不是她一样。
我动了动，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她听到声音，转过头看了我一眼：“醒了？”
“嗯。” 我有点不自在地移开目光。
“感觉怎么样？” 她问。
“不怎么样。” 我没好气地说，“你下手也太狠了。”
她放下文件，伸手摸了摸我脖子上的红印，指尖的温度有点烫。
“谁让你不听话。” 她的语气里带着点委屈，又有点理直气壮。
我看着她，突然有点无奈。
这个女人，真是让人又气又爱。
“那个照片，到底是谁拍的？” 我转移话题。
“还能有谁，” 她淡淡地说，“苏瑶自己发出来的，估计是想报复你。”
我愣了一下：“她怎么会有照片？”
“应该是她昨天去别墅的时候，偷偷录的像，然后截的图。” 方雪说，“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让陈曦处理了，网上的照片都删了，学校里也不会有人再提起。”
“谢谢你。” 我松了口气。
要是被学校里的人看到这张照片，我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别以为这样就完了，” 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点警告，“以后再敢跟别的女人勾三搭四，看我怎么收拾你。”
“知道了。” 我赶紧点头，不敢再惹她生气。
她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起身下床：“快点起来洗漱，今天跟我去公司。”
“还要去公司啊？” 我哀嚎一声，“我浑身都疼。”
“少废话，” 她瞥了我一眼，“难道你想让我抱你去？”
我的脸瞬间红了，赶紧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每动一下都疼得龇牙咧嘴。
方雪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时的冷淡。
看来，以后真的不能再惹这个女人了。
不然，受罪的还是我自己。
到了公司，陈曦看到我脖子上的红印，眼睛瞪得溜圆，赶紧低下头，装作没看见。
我被她看得很不自在，只能尽量把衣领往上拉了拉。
方雪倒是一脸坦然，该干什么干什么，好像我脖子上的红印根本不存在一样。
一整天，我都待在方雪的办公室里，要么看书，要么就看着她工作。
她工作的时候很认真，偶尔会抬头看我一眼，眼神里带着点温柔。
这种感觉很奇妙，像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在经历了昨晚的风波之后，变得有点不一样了。
不再仅仅是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多了点别的什么。
也许，是爱情？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就赶紧把它压了下去。
别想太多了。
我们之间，怎么可能有爱情呢？
晚上下班的时候，方雪带我去了一家餐厅吃饭。
餐厅的环境很浪漫，灯光昏暗，还放着舒缓的音乐。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我好奇地问。
“没什么，” 她淡淡地说，“就是想请你吃顿饭。”
我们点了几个菜，安静地吃着饭。
没有昨天的争吵，也没有之前的尴尬，气氛很融洽。
“林默，” 她突然开口，“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以后的日子？”
我愣了一下：“以后的日子？”
“嗯，” 她点点头，“你不可能一辈子都靠我养着，你总得有自己的打算。”
“我…… 我想试试画画。” 我说。
“画画？” 她有点惊讶，“你会画画？”
“嗯，以前学过一点，”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想试试能不能靠这个混口饭吃。”
“可以啊，” 她点点头，“如果你需要什么帮助，随时可以跟我说。”
“谢谢你。” 我笑了笑。
“跟我还客气什么。” 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点温柔。
吃完饭，我们一起散步回家。
月光洒在我们身上，拉长了我们的影子。
我看着身边的方雪，突然觉得，也许留在这个世界，也不是一件坏事。
至少，我不是一个人了。
有她在身边，好像什么困难都不怕了。
“方雪，” 我停下脚步，看着她，“我们…… 能不能试试，做真正的情侣？”
她愣了一下，转过头看着我，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还有一丝…… 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