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 真不好意思，没能过去帮你。」我先开口道歉。
楚瑶笑了笑，「没事，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家里有点小矛盾，已经解决了。」
「那就好。」我说。
气氛一时有点尴尬，我们都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楚瑶开口了，「那个苏雅，真的是你妹妹？」
「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我说。
楚瑶点了点头，「她好像很喜欢你。」
「她年纪小，不懂事，你别介意。」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我不介意。」
楚瑶看着我，眼神有点复杂，「那你呢？你对她有感觉吗？」
「没有，我一直把她当妹妹。」我肯定地说。
楚瑶笑了笑，没再追问。
这时候，服务员把菜端了上来，还有一瓶果汁。
楚瑶给我倒了一杯，「尝尝这个果汁，挺好喝的。」
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确实挺好喝的，甜甜的。
我们边吃边聊，聊了很多，从工作聊到生活，气氛渐渐轻松起来。
我发现楚瑶其实也不是那么难相处，她只是看起来比较冷淡，其实内心还是挺细腻的。
不知不觉，一瓶果汁被我喝了大半。
突然，我觉得脑袋有点晕，眼前的东西开始模糊起来。
「我…… 我怎么有点晕？」我揉了揉太阳穴，对楚瑶说。
楚瑶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是不是喝多了？」
「应该不是吧，我就喝了点果汁。」我说着，脑袋越来越晕，身体也开始发软。
我想撑着桌子站起来，却一下子没站稳，往旁边倒去。
楚瑶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你没事吧？」
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感觉有点遥远。
我想说话，却发现嘴巴有点不听使唤。
楚瑶把我扶到椅子上坐好，我迷迷糊糊地看着她，发现她的眼神跟平时不太一样，带着点我看不懂的情绪。
「你…… 你在果汁里放了什么？」我终于挤出一句话。
楚瑶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眼皮也越来越重，最后彻底失去了知觉。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房间的装修很豪华，不是我家。
我挣扎着坐起来，脑袋还有点晕。
这是哪里？
楚瑶呢？
我掀开被子下床，走到门口打开门，外面是一个宽敞的客厅。
楚瑶正坐在沙发上看书，看到我出来，她放下书站了起来，「你醒了。」
「这是哪里？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药？」我有点生气地问。
楚瑶走到我面前，「这里是我的地方，我只是想找个机会跟你单独聊聊。」
「你可以直接跟我说，没必要用这种方式！」我更生气了。
楚瑶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点委屈，「我怕你不来，怕苏雅又捣乱。」
「那你也不能……」
我话还没说完，楚瑶突然踮起脚尖，吻住了我。
我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她的嘴唇很软，带着淡淡的果汁味。
等我反应过来，想推开她的时候，她却抱得更紧了。
我能感受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好像很紧张。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松开我，脸颊红红的，眼神里带着点慌乱和期待。
「林默，我喜欢你。」她轻声说。
我彻底懵了，楚瑶喜欢我？这怎么可能？
「你…… 你别开玩笑了。」我结结巴巴地说。
「我没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楚瑶看着我，眼神很坚定，「从你救我的那天起，我就喜欢你了。」
我脑子更乱了，苏雅的事还没解决，现在楚瑶又说喜欢我。
「我…… 我不能接受。」我摇了摇头。
「为什么？因为苏雅？」楚瑶问。
「跟她没关系，我…… 我对你没那种感觉。」我说。
楚瑶的眼神暗了下来，「是因为我用了这种方式吗？对不起，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
「不是因为这个，我们本来就不合适。」我说。
「哪里不合适？我可以改。」楚瑶急切地说。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是大小姐，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说。
「我不在乎！」
楚瑶说，「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跟你的身份没关系。」
我看着她，心里有点动摇，但还是摇了摇头，「对不起，我真的不能接受。」
楚瑶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为什么？难道你真的喜欢苏雅？」
「我不喜欢她，我对她只有兄妹之情。」我说。
「那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楚瑶追问。
「我……」我一时语塞，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苏雅打来的。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赶紧接了起来，「喂？」
「林默哥哥，你在哪？我找了你好久。」苏雅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 我在外面。」我说。
「你是不是跟楚瑶在一起？」苏雅问。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嗯。」
「你果然跟她在一起！林默哥哥，你骗我！」苏雅大声哭了起来。
「小雅，你别激动，我很快就回去了。」我赶紧说。
「我不！我要去找你！你告诉我你在哪！」苏雅说。
「我……」我看了一眼楚瑶，有点犹豫。
楚瑶却抢过我的手机，「我告诉你地址，你来吧。」
她报了地址，然后挂了电话。
「你干什么？」我有点生气地问。
「我想跟她好好谈谈。」楚瑶说。
「谈什么？你们能谈出什么来？」我说。
「总要解决的，不是吗？」楚瑶看着我，「我不想一直这样躲躲藏藏的。」
我叹了口气，知道她说的对，这件事总要解决。
大概半个多小时后，门铃响了。
楚瑶去开的门，苏雅冲了进来，看到我，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林默哥哥！」她跑过来想抱我，却被楚瑶拦住了。
「苏雅，我们谈谈吧。」楚瑶说。
苏雅瞪着楚瑶，「谈什么？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关于林默。」
楚瑶说，「我喜欢林默，我想跟他在一起。」
「你做梦！林默哥哥是我的！」苏雅大声说。
「他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他有自己的选择。」楚瑶说。
「林默哥哥会选我的！」苏雅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期待。
我看着她们两个，心里一阵头疼，「你们别吵了。」
「林默哥哥，你说，你选谁？」苏雅问。
楚瑶也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紧张。
我深吸一口气，「我谁都不选，我只想一个人。」
苏雅愣住了，「林默哥哥，你说什么？」
楚瑶的眼神也暗了下来。
「我说，我谁都不选。」我重复道，「我现在只想好好工作，好好生活，不想考虑这些事。」
「为什么？难道我们在你心里就这么不重要吗？」苏雅哭着问。
「不是不重要，只是我对你们都没有那种感觉。」我说。
「我不信！」苏雅说，「你一定是在骗我！」
「我没骗你。」
我看着她，「小雅，你还小，以后会遇到更好的人。」
「我不要别人，我只要你！」苏雅说。
「楚瑶，你也是，你也会遇到更好的人。」我看着楚瑶说。
楚瑶沉默了很久，然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她的声音很平静，但我能看出她心里的难过。
「林默哥哥，你真的这么狠心吗？」苏雅哭着问。
我看着苏雅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不是滋味，但还是硬起心肠说：「小雅，这不是狠心，是事实。」
苏雅突然不哭了，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疯狂，「你不选我，也别想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