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年纪大、相貌丑,整天骂骂咧咧,傻柱竟会迷上她?这下全完了,之前的投入都白费了!
刘海中嗤笑一声,火上浇油道:“这口味可真够重的!”
众人哄堂大笑。
贾东旭忍无可忍,狂吼道:“**!你这蠢猪还想当老子爹?做你的春秋大梦!废物一个,厂里都不要的垃圾……”
骂着骂着,他突然想通了一切——难怪母亲最近总替傻柱说话,原来两人早就勾搭上了!
最可恨的是,这个被他瞧不起的傻子,居然妄想做他爹!愤怒与羞耻交加,他眼前一黑,直接栽倒在地。
贾张氏慌了神,哭喊道:“快救人啊!救救我儿子!”
众人顿时慌乱起来,赶紧扶起昏迷的贾东旭。
医院距离遥远,跑过去根本不现实。要不找楚秀借自行车?秦淮茹突然提议。
大家纷纷赞同,立即奔向楚秀家。
此时楚秀正闭眼假寐,外面的吵闹声听得一清二楚。
他暗自感叹那张伦理惨剧卡的效果实在惊人。
听到门外众人的呼喊,他索性装睡不起。
对贾家,楚秀没有半点好感。
这事本就是他一手策划,怎可能出手相助。
贾张氏在门外破口大骂:没良心的混账东西!都是一个院儿的邻居,我儿子都昏过去了,借个自行车都不肯!你这狠心短命鬼,早晚遭报应!
她急得直跺脚,贾东旭本就体弱,尤其冬天总爱犯病。
现在突然昏迷,情况凶险万分。
大伙儿七嘴八舌地劝说。
最终只得借用李老七的粪车送医。
可那车子常年运粪,臭气熏天,熏得贾张氏几欲作呕。
傻柱见状连忙上前帮忙推车。
秦淮茹面露哀戚,心里却暗自欢喜:要是贾东旭死了,说不定能改嫁给楚秀。
她自信以自身魅力,半夜去敲楚秀的门,定能成事。
想到这,她更盼着丈夫早点咽气。
易中海、刘海中、阎阜贵三位大爷陪同来到医院。
医生神色古怪地走出来:手术费六十元,谁来交?
看着这群熟面孔,医生暗自叫苦。
怎么又是他们?真够倒霉的!上次躲过一劫,这回可得离远点儿。
他悄悄后退两步,心中默念:霉运退散......
贾家人面如死灰。
六十元简直是天文数字。
贾张氏内心挣扎:救儿子就要掏空棺材本,可就算救活也是个废人,往后开销更大。
她突然冲秦淮茹发火:你想法子筹钱!必须凑出来!
秦淮茹怎会愿意?她巴不得丈夫早死,何况确实没钱。
委屈道:家里早没钱了,我的钱都交给您了。
妈您先垫上吧。
秦淮茹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家婆婆是绝不可能掏这笔钱的。
十几年相处下来,贾张氏那自私自利的脾性她最清楚不过。
果不其然,贾张氏分文未出反倒破口大骂:你是不是盼着我儿子早死?看他瘫了就动歪心思要改嫁?秦淮茹低头扮着可怜相,任由婆婆叫骂,横竖不接话。
反正谁都知道她没钱,就算贾东旭真死了也怪不到她头上。
有这婆婆在前头顶着就行!
贾张氏骂完也急了,转头望向三位大爷求助。
三大爷早见势不妙溜之大吉,借钱给贾家无异于肉包子打狗。
易中海发觉阎阜贵跑了,暗骂这老狐狸溜得真快。
终究碍于师徒情分,还是掏出十块钱,心里却想着贾东旭这徒弟活着也是遭罪。
刘海中此刻仍受真话卡影响,直接嚷道:救什么救?死了反倒干净!瘫着每月药钱都是无底洞,你们家日子还能宽裕些...易中海听得目瞪口呆,这老刘今天吃错药了?厂里怼完领导,现在又咒邻居早死?
贾张氏气得直挺挺躺地上哭嚎:老贾你快显灵啊!看看这些丧良心的街坊...刘海中有苦说不出,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医生忍无可忍喝道:再耽搁人就真没救了!看着这群人的丑态,他只觉得头皮发麻——当妈的舍不得救命钱,邻居公然劝人放弃治疗,这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
当人群乱成一锅粥时,傻柱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澎湃的父爱,高喊道:我和贾张氏要是成一家子,东旭不就是我儿子了吗?这钱我有!
话音未落,他便扯开内衬一角,哗啦啦倒出一把散碎钞票——这可是他压箱底的积蓄。
他麻利地点出五十元塞给医生:大夫,求您一定救活我儿子!
医生面色诡异地在傻柱和贾张氏之间扫视几眼,沉默地转身离开。
他内心掀起惊涛骇浪:原以为这汉子是贪图年轻姑娘美色,没想到竟对个满脸褶子的胖老太太情有独钟!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真爱?医生被这群人彻底颠覆了认知。
易中海拧着眉头直咂嘴,暗骂傻柱就是个贱骨头,居然真去巴结贾张氏,恶心得他胃里直翻腾。傻柱这缺心眼儿,钱多烧的吧?刘海中脱口而出就后悔了。
傻柱抡起拳头要揍人,吓得他捂着嘴巴撒腿就跑。
秦淮茹垂着眼帘,指甲掐进掌心。
要是凑不齐医药费该多好,贾东旭一死她就自由了。
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该死的傻柱坏她好事!
贾张氏心疼得直哆嗦,在她眼里傻柱的钱早就是自家财产。
她恶狠狠瞪着儿媳:就算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你也甭想改嫁!混迹大半辈子的老太婆,早把这小寡妇的心思看得透透的。
秦淮茹咬着嘴唇不敢吭声,心里却把婆婆千刀万剐了几百遍。
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恭喜,救过来了!医生欣慰地宣布。
贾张氏搂着傻柱喜极而泣,俩人也顾不上避嫌了。
秦淮茹和易中海却像吃了苍蝇似的——一个懊恼改嫁无望,一个发愁还得接济这个病秧子徒弟。
(接真是命硬,贾东旭居然还活着!
医生等众人情绪平复后补充道:“病人暂时脱离危险,但需要后续治疗,还得交二十块钱住院费和药费。”
秦淮茹心里直发苦,暗自责怪傻柱多管闲事付了手术费。
要是不救,现在哪还用再掏钱?这下好了,每个月的药费算是甩不掉了。
贾张氏绷着脸,丝毫没有掏钱的意思。
傻柱也犹豫了,他手头紧得很,再出二十块就真成穷光蛋了!
一大爷直接表态:“我可没钱,我老伴每月进口药钱都不够花!”
心想绝不能跳进贾家这个无底洞。
二大爷早被傻柱打跑,三大爷更是溜得没影。
秦淮茹苦着脸说:“我们实在拿不出钱了!”
心里却盼着贾东旭早点断气,别再拖累人。
医生不耐烦地催促:“不管有钱没钱,病人需要静养治疗。
要是不交钱,之前花的可就全打水漂了!”
这话让傻柱一惊——先前那笔钱几乎耗尽他的积蓄,要是白花了简直要命。
只得咬牙又掏出二十块。
“但愿东旭能念我的好。”
傻柱心疼地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安慰道:“你放心,东旭肯定记着你的恩情,到时候咱们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傻柱这才稍感宽慰。
这时贾东旭被推出手术室,傻柱忙说:“我去看看他!”
心想自己出钱救命,总该让他领情,至少别再阻挠他和贾张氏的事。
谁知刚进门,贾东旭就怒吼:“滚出去!”
病床上的贾东旭面无血色,看傻柱的眼神像见了脏东西。
傻柱委屈道:“你这条命可是爹花钱救回来的!”
暗恼这白眼狼不知好歹——自己将来是他继父,又花了这么多钱救命,不感恩就算了,还这种态度?
简直毫无教养!
贾东旭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贾张氏连忙把傻柱往外推:“孩子一时转不过弯,你先回吧,等我慢慢劝他……”
傻柱没敢顶撞贾张氏,只能憋屈地离开,临走时还偷偷捏了捏贾张氏的手,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贾东旭的眼睛瞬间充血!
他气得眼珠子瞪得像铜铃,嘴唇颤抖个不停!
这比他自己戴绿帽还窝火,简直是* 大戏!
原以为傻柱是冲着自己媳妇来的,谁成想竟然想做自己的后爹!
他铁青着脸质问母亲:你还要脸吗?对得起死去的爹吗?
贾张氏慌了神,急忙辩解:傻柱多老实个人,你别总跟人家过不去!
那傻子对她可真心,又是送饭又是送钱,连老婆本都掏出来了。
她心里头暖烘烘的。
守寡这么多年,难得有个知冷知热的,傻柱填补了她心里的空缺。
边上秦淮茹噗嗤笑出声,被婆婆一瞪赶紧低头装哑巴。
贾东旭阴着脸说:棒梗后天就回来了,他最膈应这傻子。
你要跟傻柱好,是想让孙子不认你这个奶奶?
这话戳中了贾张氏死穴。
宝贝金孙是她的命根子,老太太顿时面如土色,咬着牙说:往后不会了。
可他刚给咱家垫了钱,要是翻脸肯定要债。
过阵子再说吧......
说着心如刀割,觉得辜负了傻柱一片真心。
贾东旭将信将疑,暗自决定盯紧这两人。
他可不想管傻柱叫爹,这比戴绿帽还膈应人!
看见那傻子就反胃!
秦淮茹暗暗叹气,往后再也吃不上傻柱送的荤腥了。
要说院里谁对贾家最好,还真数这傻子接济得最多。
可惜了......
想起棒梗,她又担心儿子在少管所吃不吃得饱,身子骨怎么样。
贾家传宗接代可就指望他了!
同一时刻。
少管所。
棒梗进来第二天就跟人干架,被调到了重犯监舍。
这小子起初满脸不屑,还当自己是天王老子,盘算着出去要找楚秀算账。
次日。
少年犯监区。
棒梗踏进少年监舍的第一天,就想树立威信。
他趾高气扬地指向角落里一个瘦小的男孩:过来给我捏腿,往后我照应你!
被点名的孩子怯生生抬眼,嘴角却挂着不易察觉的弧度:我......我有老大了。
这话像火星溅进油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