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人夹了口菜,惊讶道:“咦?今天这菜味道不错啊!”
四周陆续响起赞叹声:“今天的菜怎么突然变好吃了?”
这口味真不赖,咸淡正合适!
还用了爆炒的手法吧?下厨的很用心嘛!
比起从前傻柱做的也不差啊!
莫非是傻柱回来了?
工人们吃得津津有味,纷纷议论起来。
有人压低声音道:这你们就不清楚了吧?听说马华拜了楚副主任当师傅,这都是楚副主任传授的手艺!
真的假的?楚副主任还有这本事?有人不信。
那人立即反驳:千真万确!我亲戚就在后厨干活,他亲眼所见!
听说马华原先跟傻柱学艺,可那个傻柱不是东西,半点手艺不肯教,整天把马华当苦力使唤。
后来马华才转投楚副主任门下的。
还有这种事?
众人都很惊讶。
这时候师徒关系可是* 的,当师傅的理应好好栽培徒弟,那傻柱却把徒弟当牲口使!
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把这当成了下饭的话题。楚副主任真是全才啊,这厨艺绝了!
可不是嘛!听我亲戚说,人家随手一教,就把整个厨房给震住了。
乖乖,随便指点几下就能让马华进步这么大!
要我说,关键还是楚副主任人好,教得用心!
没错,傻柱心太黑,根本不配和楚副主任比!
人群中,易中海也点头赞叹:确实比傻柱强多了!想到楚秀在厂里口碑一直很好,他更想和楚秀拉近关系了。
许大茂刚掏完粪回来换好衣服,听见大家在议论马华拜师的事,立刻凑过来添油加醋:你们知道吗?楚秀的厨艺,连李副厂长都说够得上国宴水准......毕竟他当时就在场。
这番话把众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李副厂长也听到了风声。
现在全厂上下都在夸楚秀,没一个人说他不好。
他心里暗叹,楚秀既是机械改良能手,又有国宴级厨艺,在厂里风评这么好,绝对是个人才!盘算着一定要想办法拉拢。
另一边,杨厂长尝了小炒肉,满意地点头:好啊,不愧是楚秀,就是厉害。
饭菜这么可口,工人们干活肯定更有劲头了!虽然自己年长许多,但对这样的人才,他十分珍惜。
对楚秀的评价不由得又提升了几分。
食堂里,楚秀、马华和刘岚依旧坐在一起吃饭。
秋海棠听到大家都称赞楚秀,内心雀跃不已,愈发渴望成为他的妻子。
这天楚秀做了青椒炒蛋,运用八臂厨魔般的神乎其技,美味得让两个姑娘抛下矜持,边吃边欢呼:太美味了!楚秀你真是天才!
她们对楚秀的厨艺赞不绝口。
用餐时,秋海棠决心主动出击,假装随意说道:楚秀你做饭这么好,将来谁嫁给你可有口福了!
正在小口吃饭的丁秋楠闻言顿时羞红了脸。
秋海棠见状心中暗喜,觉得胜券在握,暗想这个文静的对手根本不是男人的菜。
殊不知此刻餐桌下,楚秀正与丁秋楠玩着小游戏。
饭后秋海棠先行离开。
丁秋楠抬起头,红着脸娇嗔:以后不许这么过分了!想起方才楚秀在桌下不安分的举动,她既紧张又心跳加速,脸颊滚烫似火。
楚秀坏笑道:对自己媳妇儿有什么不可以?
羞赧的丁秋楠转身就跑。
望着她远去的倩影,楚秀眼中满是宠溺。
整个下午楚秀都在办公室绘制图纸,临近下班已基本完成,准备次日收尾后提交。
傍晚归家途中,迎面遇上神色慌张的阎阜贵。楚秀,贾家母子在你院门口候着,看样子是来讹诈的!这位精于算计的老师一反常态地热心提醒。
楚秀神色如常,对这个告密者的转变颇感有趣,淡淡应了声便继续前行。
留下阎阜贵在原地* ,他本想借机与楚秀拉近关系,未料对方如此镇定。
楚秀听到贾家几人想* 他,神色淡然,似乎事不关己。
阎阜贵望着楚秀离去的背影,心中疑惑,决定跟上去看看他如何处理。
楚秀早已猜到贾家的来意——必是棒梗上午对那只老母鸡动了手脚。
他不动声色地继续前行。
路上,阎阜贵讲述了棒梗的遭遇,楚秀暗自冷笑:一个男人从此只能蹲着解手,这种羞辱将伴随一生。
每次如厕时,都会想起今日之耻。
这将成为他永远的阴影。
咎由自取!
远远便瞧见贾家众人站在院中,脸色阴沉。
秦淮茹一见楚秀,立刻怒冲冲上前:“楚秀你太狠毒了,竟对一个孩子* 手!棒梗现在躺在医院,连站着解手都做不到,你得给个交代!”
楚秀面色不改,冷冷道:“我家的鸡一直关在笼里,它是怎么跑出来的?不如你先解释清楚?”
想给他扣帽子?痴心妄想!这事明摆着是棒梗偷鸡在先。
在这个年代,偷窃可是重罪。
棒梗才刚出来,他不介意再送对方进去一回。
秦淮茹一时语塞,脸色难看。
她本想先发制人,没料到楚秀如此冷静,一语点破关键。
心中暗道不妙,直觉这次讨不到便宜。
正当秦淮茹盘算时,贾张氏已经躺在地上撒泼哭喊:“我孙子被你害成这样!你必须赔钱!”
她嚎叫着打滚,毫不在意形象。
楚秀满脸不耐。
多少年了,贾家还是这副德行。
原以为能有点新花样,结果依旧毫无长进。
他讥讽道:“棒梗偷鸡,你们还敢来讹诈?等会儿我不仅要报警,还要上报街道办,申请把你们赶出院子。”
贾家的事让楚秀烦不胜烦,这群人如同附骨之疽般纠缠不休,无论怎么警告都无济于事。
他们根本不是来讲道理的,眼里只盯着钱财,不给钱就继续闹腾。
但楚秀偏偏不吃这套,决定正面硬刚,非要让贾家付出代价不可。
贾张氏当场愣住了。
来之前她和家人设想过各种可能,甚至预料到楚秀会恼羞成怒动手,对策都想好了,却万万没想到他竟然直接要报警!
这一招彻底打乱了她们的算盘,更何况棒梗偷鸡的事情上午已经被不少人亲眼目睹,根本抵赖不掉。
围观的邻居们议论纷纷,话语里满是鄙夷。
“贾家真是阴魂不散,三天两头找事!”
“闲得没事干,整天搬弄是非!”
“可不嘛,咱们院子的名声全被他们败坏了!”
“现在出门都觉得抬不起头!”
“棒梗活该!刚放出来又偷鸡摸狗,简直带坏风气!”
“更过分的是,偷了楚秀家的鸡还敢倒打一耙要赔钱?天底下哪有这种歪理!”
“我看就该把贾家赶出去!”
众人越说越气愤,本来就想讨好楚秀,再加上贾家仗势欺人的态度,彻底激起了公愤。
贾张氏平时目中无人,这下终于踢到铁板上了。
毕竟谁不怕自家东西被偷?小偷就住在院里,谁敢不防着点?
大家骂得更狠了。
秦淮茹也被这阵势吓住了。
往日邻里纠纷都是大事化小,贾家还能靠哭穷博同情。
可如今,所有人竟都站在楚秀那边。
眼看群情激愤,她心里直发慌:要是处理不好,贾家恐怕真会被扫地出门。
她暗骂贾张氏蠢笨如猪,只会撒泼坏事。
又恨楚秀如此绝情,连话都不多说就直接报警,分明是把他们当仇人看。
可眼下束手无策,她只能捂脸痛哭,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楚秀静立如莲,清冷淡然。
秦淮茹见今日讨不到好处,拉着贾张氏便要离开。
楚秀目光一抬,语气平静:棒梗偷了我家的老母鸡,损失不小,你们还上门讹人,赔二十块,这事便算了。
这贾家人,真当这里是他们随便撒泼的地方?
偷了东西,反倒来要他赔偿,简直是欺人太甚!
贾张氏一听,皱纹拧成一团,跳脚骂道:一只破母鸡值二十块?我孙子还在医院躺着呢,你不赔钱还想我们倒贴?
她拍腿哭嚎:老贾啊!你走得早,这些人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东旭瘫了,谁都来踩一脚,我不活了!
嗓音尖利刺耳,听得众人直皱眉。
以前只觉得贾家可怜,如今细看,才发现这家人没一个懂事的,只会占便宜!
做错事不认,还反咬一口,简直——不要脸!
楚秀冷声道:不赔钱,我就报警。
他目光扫向人群:阎解成。
阎解成连忙凑上来,满脸堆笑:您吩咐!
楚秀递过一块钱:去报警。
阎解成眼睛一亮,这一块钱可不少!他立刻应声,转身就要走。
贾张氏和秦淮茹急了,赶紧拦住:都是邻居,闹大了多难看?
楚秀神色淡漠,压根没把她们当邻居。
贾张氏咬牙挣扎,不想掏自己的棺材本。
秦淮茹眼神阴沉,这几天事事不顺,怨气几乎压不住。
她冷冷盯着婆婆——这钱,你到底出不出?
贾张氏又急又怕,最终不情不愿地摸了口袋,毕竟这个家还得靠秦淮茹撑着。
她明白,贾家全靠秦淮茹那份工资才能勉强维持。
最终只得满腹牢 地掏出钱来。
贾张氏一脸阴沉地将二十块钱递给楚秀,心如同刀割般疼痛。
这可是她视若生命的养老钱,就连贾东旭生命垂危时她都舍不得动用!
楚秀对她的目光视若无睹,平静地接过钞票,淡然警告道:再有下次,我直接找警察处理!
秦淮茹暗自咬牙切齿:占了便宜还要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一只老母鸡哪里值二十块?
贾张氏的眼神更是充满怨毒。
平日里她将这养老钱看得比命还重,今日竟被众人逼迫着掏出二十元。
她对所有人的怨恨已经到达极点,尤其是对楚秀!
楚秀懒得再与他们纠缠,转身回屋后立刻提笔写了一封举报信,详述贾家棒梗偷窃的整个过程。
接着用秘法操控一只机械蜘蛛,将信件悄无声息地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