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看着李秋晨看向自己的视线,还以为这个小白脸在鄙视自己,瞬间他的暴脾气就收不住了。
张阳握紧拳头,冲李秋晨大声喊道:“看什么看!你别以为翠花喜欢你,你就可以看不起我了,你这个只有脸能看的弱鸡小白脸!”
李秋晨都被他给喊懵了,他看不起谁?眼前这个肌肉硬汉吗?
“我没……”
李秋晨刚想开口解释,张阳却以为他要羞辱自己,直接大吼一声就冲着李秋晨冲了过来,坚硬的比试台都被他这一脚给踏踩出了裂痕。
“该死的小白脸,受死吧!”
李秋晨眨巴了一下眼,看着眼前这位一言不合就开干的健美先生,怎么说呢,感觉有点符合他对这个人群的刻板印象了……
眼看着人就要打中自己了,李秋晨只是一个侧身,便完美躲过了对方的攻击。
“那个……”
李秋晨还在试图解释一下,但是张阳一点不想听他的解释,反而因为李秋晨躲避的动作而更加生气了。
他刚一落地,便又朝着李秋晨冲了过来。
李秋晨又是一个侧身,便再一次躲过了张阳的攻击,不过这次张阳显得更加生气了,他怒吼着再次冲了上来。
几次下来,脾气再好的人也要忍不住了,李秋晨直接抽出了逸尘剑,和张阳打到了一起。
张阳是十分生气,但他也不是傻子,直接用自己的肉身对抗一名剑修的剑,那当然是不可能的,而且他也不可能让一名剑修不用剑。
只见他的皮肤浮起一层金光,那便是他的灵力,灵力覆盖住他的身体之后,他的肉身便也就成了他最好的武器。
只听见“叮”的一声响,李秋晨的剑便和张阳的拳头碰到了一起,电光火石之间,俩人便完成了第一次交锋。
李秋晨的虎口有些发麻,而张阳的拳头也有了红印子,他的手有些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俩人对视了一眼,就好像达成了某种协议,下一瞬间,俩人又重新战到了一起。
一时之间台下的众人都看不清楚俩人交手的情况,只听见“叮叮当当”的声音不断地响起,场上的碎屑飞扬,就连人都快要看不清了。
“滴答”鲜血滴落地板,砸出了一朵朵红色的花。
一阵风吹来,众人这才看清了擂台上具体的样子,只见此时的俩人已经相对而站了,张阳的拳头上伤痕遍布,不断地血珠从他的拳头上滑落,砸在了地上。
而李秋晨的脸似乎挨了他的拳头,嘴角还带着一丝血丝,发丝也有些凌乱,连原本就有些松垮的衣服变得更松了。
剑修的衣服本来都是很禁欲的,但是李秋晨的衣服,现在能隐隐约约看到他精致的锁骨。
不过这一切都不影响他的美貌,倒是又为他增添了一分脆弱的美。
看得台下的众女修都忍不住开始尖叫了起来,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要不要怪那个体修打伤了李秋晨了……
张阳一改之前轻视的样子,一脸认真地看着李秋晨道:“我承认,你不是小白脸了,你有资格做我的对手。”
李秋晨不知道自己该回什么,他从一开始就不觉得自己是小白脸啊!
不过张阳也不需要李秋晨的回复,自顾自地说道:“接下来,我要开始认真了!”
李秋晨皱了皱眉:“你是个很好的对手,为了以示我对你的尊敬,我也要使出全力了。”
张阳大声笑道:“好!只有使出全力,那才是对对手真正的尊敬!”
话音未落,张阳便以比之前快了差不多一倍的速度冲了上去。
而李秋晨却将逸尘剑收了起来,一把新的剑在他的手里缓缓成型,正是剑心石所化成的本命灵剑——皓月。
李秋晨手持皓月剑,瞬间便攻破了张阳的护体金光,好在张阳的反应迅速,这才没有被皓月剑刺穿手掌。
张阳捂住自己受伤的手,用灵力封住了伤口,看着李秋晨手里的剑道:“好剑!要是你早点拿出来,我们也不用打这么久了。”
李秋晨感觉他在骂自己,但是他没有证据。
“这是我的本命灵剑皓月,才刚刚炼化完成,还不是很稳定,所以便没有拿出来。”
张阳了然地点了点头:“那看来我是第一个了,很好,那接下来,就让我们一招定胜负吧!”
张阳的皮表金光更亮了些,很明显,他要使出全力了。
李秋晨也不敢轻视对方,握着皓月剑的手更紧些,严阵以待。
张阳大吼一声,脚下的地面瞬间龟裂,他像是一枚炮弹,冲向了李秋晨,一时间,擂台上尘土飞扬,台下的众人又一次看不起台上的情况了。
在飞扬的尘土中,他们只看见了两道身影交叠在了一起,又迅速分开,其中一道身影缓缓倒在了地上。
李秋晨从尘土中缓缓走了出来,他漫不经心地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看着负责的长老道:“可以宣布我赢了吧?”
长老看了眼躺倒在地,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张阳,点了点头道:“五百二十一号获胜!”
李秋晨点点头,接过已经登记好的令牌:“对了,你们记得找个人把他抬下去,再找个医师看看,我只是把他打晕了应该是没什么大碍。”
说完,李秋晨也没管其他人的反应,直接转身走了。
他比试的时候吴邑白也刚好上场,也不知道他打得怎么样了,作为一个好师父,他还是得去看看才能放心啊~
李秋晨走后,众人爆发出了激烈的争讨。
“我!这辈子!粉定他了!”
“好帅啊啊啊啊啊啊!”
“长得又帅,实力又强大,性格也好,我好爱~”
“我做梦的时候可以有一个这样的道侣吗?”
“姐妹,大胆点,要两个!”
……
李秋晨来到了四十岁到六十岁的比试区,刚找到吴邑白比试的擂台,就看到他被对手一脚踢了下来。
好在李秋晨的速度很快,反应也很快,他瞬间就冲了上去,将吴邑白给接住了,免了对方再受一次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