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栾确实听妘丛风的话,跟他坐成了一排。
但是,叶栾自顾自的在那很认真的吃着肉喝着酒,压根就没有抬头去看李茯苓的方向。
叶栾是脑子不够用,但是不代表他傻,他是变态。
张山凌这边。
此时的他,已经从储物戒当中取出了笔跟本,正在从灵魂那里了解每个人的情况。
“所以说,是那个叫杜修远的,把你们变成这样的是么?”
“还全都使用的造畜之术里面的化体。”
“真是个狗杂种。”
“呸,说它狗杂种,都是对狗狗的一种侮辱。”
得到这个消息后,张山凌转头扯开嗓子道“奶妈,那个杜修远是造畜师。”
“它给他们用的化体,没有一个是化形!”
火上浇油。
李茯苓的怒气值,直接爆表。
于是,她脸上的笑意更盛。
五大三粗的蔡老板五人,已经被此情此景给吓得屎尿齐流了。
他们是坏人、恶人不假,但是什么时候遇到这么匪夷所思的情况?!
那树根竟然可以像蛇一样从地里钻出来后,把他们给吊起来。
还有那边,那些动物身体上方飘着的,蔡老板可以用自己小三、小四、小五生的孩子发誓,那特么的绝对是鬼魂。
绝对的。
这些到底是些什么人。
哦不,到底是些什么的东西。
倒是杜修远一家人,只是一言不发的恶狠狠的瞪着李茯苓。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李茯苓已经被他们给凌迟不知道多少遍了。
“你们排好队,一个个来。”
“小朋友优先,来,排到最前面。”
“跟我说说你的姓名、年龄,家住在哪里,爸妈的名字叫什么……”
张山凌,开始了登记工作,为的就是这边清道夫善后的时候,有据可依。
帐篷的门帘打开,李毅楚从里面走出来之后,径直走到了杜修远的身旁。
然后。
“砰!”李毅楚一拳轰在了杜修远的肚子上。
挨了一拳的杜修远,只感觉胃部一阵难受,似乎犯了胃痉挛。
“哇!”
胃部一阵翻腾后,杜修远直接吐了。
看都没看杜修远一眼,李毅楚来到了蔡老板身旁。
从储物戒里面拿出一根皮带后,李毅楚就抽了起来。
几十鞭子下去,把蔡老板抽了浑身血檩子后,李毅楚边抽边喊道“你说不说!”
“说不说!”
“不说是吧!”
“停,停!”
“呜呜呜。”
“大哥,你倒是问啊。”
“你想要知道什么,你倒是问啊。”
“你不问,光让我说,我哪里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啊?”
“还敢顶嘴是吧?!”
“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是吧?!”
“跟王莽学碎嘴是吧?”
“我看你是不怕疼。”
“抽不死你的。”
“王莽!”
“啪!”
“王莽!”
“啪!”
在李毅楚抽了蔡老板三鞭子,喊了三声王莽后,正啃着猪肋骨饶有兴趣看着的妘丛风,傻眼了。
——不是,掌柜的,你这是有多恨我?!
——不过,反正打的又不是我。
——你随意吧随意吧。
——再抽的狠一点。
——倒是往脸上抽啊,真的是,看得我都着急。
——你把心里的气出了,解气了,小爷我就不会被你惦记上喽。
——艾玛,真香。
“我说,我说。”
“我叫蔡庆,78年生人……”
十五分钟的时间,蔡庆竹筒倒豆子般,把他这辈子做的坏事都说了一遍。
甚至包括他小时候趴村里寡妇墙头,看人家洗澡的事儿。
到了最后,实在没什么可说的蔡庆,把今天穿的裤衩子是什么颜色,都说了一遍。
从蔡庆的讲述当中,众人知晓了一件事,那就是蔡庆已经跟杜修远合作十多年了。
杜修远这边以马戏团打掩护偷孩子,他则是从杜修远手里收。
另外,还会帮杜修远给他用猴子偷来的东西销赃。
在李毅楚的询问下,杜修远几人把能够记住的,孩子贩卖到何处的地址,都告诉了李毅楚。
做完这一切的李毅楚,收好记录信息的本子,坐到了妘丛风的对面。
“掌柜的,你不洗洗手?”
“要你管?!”嘴里这么说着,李毅楚站起身,向着放置的一个水桶走去。
与此同时,将那些灵魂送到地府去的张山凌,也摇头叹息着走了过来。
“秀儿,洗手洗手。”
“快,奶妈那边已经做好准备,要开始收拾那几个杂碎了。”
“擦,奶妈这是要活剐了他们啊。”瞅了一眼李茯苓的方向,张山凌先是一愣,随即开口说道。
杜修远一家人,现在就像是被剥了壳的鸡蛋,光滑水溜。
被吊成一排的它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插了九根银针。
这九根银针的作用只有一个,那就是可以保证它们只要心脏不受损,就不会死。
鼻子里哼着歌曲,面带笑意,嚼着口香糖的李茯苓,从储物戒里面掏出了七张渔网,非常仔细,非常认真的将杜修远一家七口给包裹在渔网当中。
因为用力极大的缘故,它们身上的肉,从渔网的网格当中,凸了出来。
被吊在旁边的蔡庆,看到这一幕之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的心突突狂跳,浑身不自觉的哆嗦,面如死灰。
蔡庆这个人,虽然小学都没有毕业,但是他酷爱看书,特别是历史上。
而且还是历史当中记载的各种酷刑。
究其主要原因,就是为了对付那些被它买来的孩子们。
所以,在李茯苓将渔网捆在杜修远一家人身上的时候,它就知道李茯苓要做什么了。
凌迟!
果不其然,将杜修远一家人包裹在渔网当中后,李茯苓退后几步,很是认真的挨个打量起来。
“啪啪啪”李茯苓竟然拍起了巴掌。
看那样子,似是对自己的“捆绑艺术”很是满意。
嘻嘻笑了两声后,李茯苓取出了一把手术刀。
这个时候,杜修远一家人恶毒的咒骂,已经如同蛙声一片了。
但是李茯苓,就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一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
她用手术刀在杜修远的身上比划了几下,就在杜修远认为面前这个疯女人要对自己动手的时候,李茯苓却来到了他最小的儿子杜明哲面前。
“唰”
李茯苓手中锋利的手术刀一挥,杜明哲被渔网勒出来的左臂上的肉,直接飞起,然后落到了地面之上。
“嗷~~~”
许是李茯苓的速度太快,许是手术刀太锋利。
直到自己的肉落到地面,鲜血喷溅出来后,杜明哲才发出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