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志强踉跄着走出姚莲蓉家门时,双臂已彻底失去知觉,软软地垂在身侧,骨骼断裂的剧痛如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神经。他脚步虚浮,身形摇晃,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掀翻在地。额角渗出冷汗,牙关紧咬,喉咙深处不断溢出压抑的呻吟,面部肌肉因剧烈疼痛而扭曲变形,原本趾高气扬的脸此刻写满了屈辱与恐惧。
紧跟其后的胡珍与女儿姚梦,神情呆滞,目光空茫。方才那一幕——叶晨峰出手如电,只听得“咔嚓”两声脆响,姚志强双臂便应声折断——那清脆却令人毛骨悚然的骨裂之声,至今仍在她们耳畔回荡。两个曾口出恶言、极尽讥讽之能事的女人,如今噤若寒蝉。若非叶晨峰素来不伤妇孺,她们恐怕也难逃同等下场。
临行前,他们本欲撂下几句狠话以保颜面,可一想到王石刚的结局——那位在天海市人脉深厚、权势煊赫的人物,尚且在叶晨峰面前不堪一击、灰溜溜退场,再看眼前这位青年神色淡然、举止从容,仿佛刚才不过拂去肩上尘埃,一股寒意便从脊椎直冲脑后。他们终于明白:这场较量,自始至终都不在一个量级之上。
一向自诩高贵、姿态倨傲的姚梦,此时脸色惨白,低垂着头,再也不敢抬眼。她曾无数次嘲讽叶晨峰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言语刻薄,毫不留情。然而命运最擅反讽,今日正是这只“癞蛤蟆”,以雷霆手段碾碎了她的骄傲。现实往往比小说更富戏剧性,它从不预告转折,却总在人最得意之时悄然翻盘——这或许才是生活真正的逻辑:不可测,因而真实;无常,因而深刻。
待姚志强一家离去,屋内重归寂静。空气里残留着方才冲突的余温,却又被一种微妙的安宁所取代。姚莲蓉与女儿姚苏嫚怔怔望着叶晨峰,眼中情绪复杂:有震惊,有感激,更有难以言说的动容。
叶晨峰略显局促地摸了摸鼻尖,语气平和却坚定:“姚伯母,我实在忍无可忍才动手。这样的人,不配称作亲人。”
姚莲蓉回过神来,脸上先是掠过一丝无奈,继而化为释然一笑:“晨峰,伯母不会怪你。他们今日所为,早已伤透了我的心。这样的亲戚,不要也罢。”她顿了顿,声音微颤,“但我们不能让你替我们背债……要不,我现在写张欠条给你?等日后宽裕了,一定还你。”
十万块,在如今的叶晨峰眼中,不过是杯水车薪,甚至谈不上分量。他轻轻摆手,语气温润却不容推辞:“姚伯母,您别放在心上。我知道您和苏嫚姐现在的处境,这点钱对我来说真的不算什么。若您执意记挂,反倒让我难安。”
姚莲蓉凝视着他,心中百感交集。眼前这个年轻人,医术通神,救母亲于绝境;行事果决,护家人于危难;处世谦和,功成而不居。她目光缓缓转向身旁的女儿——姚苏嫚正低垂着眼帘,脸颊泛起淡淡红晕,目光躲闪,不敢与叶晨峰对视。
那一刻,姚莲蓉心头豁然明朗:此人德才兼备,内外兼修,正是托付终身的最佳人选。自己身为母亲,多年来拖累女儿太多,如今命运赐此良机,她决不能再让遗憾重演。
“苏嫚,你带晨峰去你房间坐会儿吧。”她语气温柔,意味深长,“菜都凉了,我去厨房重新热一下。”说着,她深深看了女儿一眼,转身端起餐盘步入厨房,留下一段独处的空间。
姚苏嫚心头一紧,心跳骤然加速,仿佛胸腔中有鼓在擂。她强自镇定,轻声道:“晨峰,那你……先去我房间坐吧。”
房间整洁素雅,陈设简单却井然有序,一如主人的性格——干练、利落、不染浮华。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皂角清香,清新自然,令人心神宁静,仿佛置身林间晨雾之中。
叶晨峰在床沿坐下,动作自然。片刻犹豫后,姚苏嫚也在他身旁轻轻落座。平日里雷厉风行的女警形象此刻悄然隐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少有的羞涩与不安。两人之间虽无言语,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在悄然流动。
“苏嫚姐,”叶晨峰率先开口,语气平静,“你还是回去做警察吧。你的性格、能力,都适合留在警队。放弃太可惜。”
姚苏嫚抿了抿唇,低声答道:“我已经辞职了。警局不是游乐场,哪能想去就去、想走就走?想要再回去,恐怕没那么容易。”
“这没什么难的。”叶晨峰微微一笑,随即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电话接通后,他简明扼要地说明情况,随后将手机递给姚苏嫚:“你们局长有话对你说。”
姚苏嫚半信半疑接过手机,听筒中传来朱茂德亲切而恭敬的声音:“小姚啊,欢迎你随时归队!你原来的职位我一直给你留着。要是还想多休息一阵,也没关系,工资照发。什么时候想回来,直接来报到就行。”
语气之客气,态度之殷切,前所未有。只因他清楚,这一通电话的背后,站着的是何等人物——京城叶家嫡系,未来不可限量。他的仕途能否更进一步,或许就在今日这一句话之间。
姚苏嫚握着手机,久久无言。待她答应后天返岗,将手机递还叶晨峰时,目光已完全不同。她凝视着他,声音轻却认真:“晨峰,你到底是什么人?从前我以为你只是个有些背景的富家少爷,可自从你治好我母亲的癌症,我就知道,我看错你了。
“苏嫚姐,我是什么人,其实并不重要。”叶晨峰语气平静,目光却在不经意间掠过姚苏嫚的身形,随即迅速收回。那一瞬的失神,并非源于轻浮,而是记忆深处某种久远情绪的悄然复苏——那日湖畔长椅,暮色氤氲,微风拂面,两人并肩而坐,言语未多,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静谧温情。他曾无意间触碰到她衣襟下柔软的轮廓,那一触如电,却并非欲望的萌动,而是青春年少时最原始、最纯真的悸动,如同指尖划过岁月的纹理,留下淡淡的回响。
姚苏嫚敏锐地察觉到他那一闪而过的神情,低头瞥见自己胸前起伏的曲线,脸颊再度泛起一层薄红。她并非天真无知的少女,自然明白那眼神背后潜藏的回忆。那段被时光掩埋的画面也在她脑海中浮现:湖水轻漾,树影斑驳,少年的手无意搭落,她当时并未推开,只是耳根滚烫,心跳如鼓。此刻回想,不是羞耻,而是一种被珍藏已久的私密情感被悄然唤醒的慌乱。
她抬眸瞪向叶晨峰,眼中含嗔,声音却压得极低:“晨峰,你别胡思乱想。你要记住,我是你姐姐。”
“姐姐?”叶晨峰轻笑一声,语调中带着一丝玩味,“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说不定,是你自己心里先起了波澜。”
两人面对面,身体完全并和在了一起,叶晨峰只感觉自己胸膛上有两团软绵绵的东西,姚苏嫚身上的体香不断的窜进他的鼻子里,叶晨峰不由自主的搂住了姚苏嫚的柳腰。
姚苏嫚的身体一阵颤抖,双眸渐渐的迷离了起来,着面前这张近若咫尺的脸庞,她的红唇慢慢的堵上了叶晨峰的嘴唇,非常生涩的啃咬着,完全不会熟练的接吻技巧。
叶晨峰舌头撬开了姚苏嫚的贝齿,正当叶晨峰想要尽情的品尝一番甘甜的汁液时,姚苏嫚迷离的美眸恢复了一丝清醒,从叶晨峰的身上挣扎的站了起来:“晨峰,你又对我做下流的事情了。”
姚苏嫚刚才心里面一直在挣扎的,最后还是理智取得了胜利,虽然她心里有种和叶晨峰亲热的冲动,但是她知道这是不行的,她和叶晨峰不是男女朋友关系,顶多也只是一般的朋友而已啊!如果她真的和叶晨峰在房间里发生了点什么?那该怎么收场呢?
叶晨峰不自觉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嘴唇周围还残留着姚苏嫚红唇上的淡淡香味呢!到叶晨峰的这番举动,姚苏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晨峰,你,你不要胡思乱想,要不然,要不然……”话还没说完整,姚苏嫚便匆匆忙忙的跑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