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爱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老大,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扯着嗓子,操着一口东北腔咋呼起来:“不是,一里,你这是咋嘀啦?咋整成这副磕碜样儿了?老陆,难不成你也跟我那黑心师父似的,揍她了?”那语气里满是惊讶和关切,一边说着,还一边快步走到一里面前,上下打量着她。
一里依旧是那副呆呵呵的模样,眼睛睁得圆圆的,眼神里透着一股懵懂和无辜,就跟个没心没肺的小娃娃似的。不过仔细看的话,能发现她的精神状态其实还不错,眼睛亮晶晶的,脸上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看上去还挺精神。可她就是说不出什么话来,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解释什么,却又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憋了半天,才从嗓子眼儿里挤出俩字:“没事。”那声音弱弱的,带着几分沙哑。
陆谨一听小爱这话,眉毛一挑,眼睛一瞪,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说道:“嘿,你这丫头咋说话呢!什么叫揍她,我那叫传功!想你被你师父揍的时候,不也是哭得稀里哗啦,我可听说了,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那孙子样跟个小花猫似的,跟现在一里这情况没啥两样嘛。”
说着,陆谨还忍不住笑了起来,那笑声爽朗得很,在屋里回荡着,把原本有些凝重的气氛都给冲淡了不少。
听陆谨拿自己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丑事开涮,小爱只能鼓起腮帮子嘟嘟嘴,活像个受了点小委屈的小河豚。不过说实话,这陆老爷子在众人心里的威望那可是杠杠的,就跟那高耸入云的大山似的,值得大家打心眼里尊敬。人家老爷子就开这么点小玩笑,小爱自然也不会真的跟个爆竹似的,一点就着,生起气来。
陆谨看着小爱那可爱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说道:“别在那儿瞎担心了,一里这孩子可机灵着呢,这次跟着我学了不少真本事,说不定一会儿她就能给你整出个意想不到的大惊喜,让你惊掉下巴!”
小爱一听,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满脸的好奇,操着一口东北腔问道:“陆老爷子,您咋知道我们要干啥大事儿呀?难不成您有那未卜先知的本事?”
陆谨哈哈大笑着,那笑声爽朗得就像冬天里的一阵暖风,吹得人心里怪舒坦的。他摆了摆手说道:“哈哈哈,一会儿你就啥都明白啦!等破天参加完家宴,自然就风风火火地赶过来了,到时候你就等着瞧好吧!”
小爱歪着头,眼睛滴溜溜地转,若有所思地说道:“啊,他应该是去天爱那面露个脸,打个招呼啥的。哎呀,我现在都有点好奇毛利大叔看到他时的表情了,估计能跟那调色盘似的,五颜六色,精彩得很!”
陆谨听了,又忍不住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屋里回荡着,都快把房顶给掀翻了。他笑着说道:“哈哈,听说日本有名的财阀铃木财阀的太子爷和他们天天待一块儿,朝夕相处的。就这帮人,啥大场面没见过,接受大事儿的心里承受能力估计小不了,就跟那大海似的,能容下千千万万的事儿!”
小爱竖起大拇指,一脸佩服地说道:“老爷子,您这情报网可以啊,啥消息都能给网罗进来!”
陆谨笑着指了指一里,说道:“这可不是我的功劳,是一里这孩子跟我说的。”
又等了一会儿,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轱辘轱辘的声音,紧接着,郭不靖推着田晋中缓缓走了进来。看这阵仗,今天这事儿指定小不了,真是大事儿一件啊!
郭不靖在地位上虽说比不上陆谨,但比起李牧他们还是要高一些。自然也是李牧,小爱先行礼,不过他可没敢在那儿端着架子、托大,也是拱起手,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一起打了个招呼,那态度和蔼得很。
这次跟在郭不靖身后一同进来的,还有两位最近在华夏异人界风声鹤唳的人物。他们便是六扇门中如雷贯耳的金衣神捕——无情和追风。这二人可绝非等闲之辈,乃是郭不靖精心栽培出来的徒弟。尤其是无情,在六扇门那可是明面上都数得着的顶尖高手,更是少数踏入天人境的强者之一!瞧这阵仗,看来今日所牵涉之事,当真是非同小可,绝非一般的鸡毛蒜皮小事。
众人又在屋内安静地等了一会儿,气氛略显凝重,每个人的眼神中都透露出一丝期待与好奇。就在这时,一阵沉稳而有力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紧接着,林凡迈着大步,风度翩翩地走了进来。这次,这家伙没戴那标志性的神秘面具,而是以拱卫司司主这一尊贵身份堂堂正正地入场。
只见他身着一套华丽无比的金色蟒服,那蟒服上的金线绣着的蟒纹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从衣服上腾空而起,翱翔九天。蟒服的质地看起来极为上乘,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柔和而高贵的光芒。他还特意搭配上一个黑色的披风,那披风随风轻轻飘动,乍一看,还真有一种古装cos的奇妙感觉。不过,可千万别小瞧了这件披风,它可不是什么徒有其表的装饰物,而是世间罕见的防御宝器,据说能在关键时刻抵挡强敌的致命一击,为佩戴者保驾护航。
再瞧林凡那张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线条刚毅,面容俊冷得如同冬日里的寒冰,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气质。然而,当这身华丽的衣服搭配上他那张俊冷的面庞时,却意外地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竟有一种古装少年将军的独特韵味,仿佛是从古代画卷中走出来的英雄人物,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林凡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进屋内,眼神清冷,仿佛自带一层隔绝众人的冰霜。他并未与在场其他人搭话,只是微微朝着陆谨的方向轻轻点了点头,那动作幅度小得几乎难以察觉,仿佛只是出于一种最基本的礼貌敷衍。随后,他便旁若无人地径直走向那除了国主和陆谨之外、象征着特殊地位的第三把交椅,大大咧咧地坐了下去,姿态随意又傲慢,显然是没把在场的其他人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