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城,司法处。
陈浩刚下车,就听见司法处里边传出一声枪响。
便飞快的奔着枪声冲去。
到了传出枪声的冷库,一进去,就看见四五个男人拿枪对着田丹,金海铁林站在一边,徐天一脸血的躺在地上,刀美兰扶着大缨子,大缨子一只手捂着流血的胳膊。
陈浩顿时怒火直冲天灵盖,阴着脸冲着铁林说,“二哥,你这来的挺快啊,”转头又看向大缨子问,“缨子,怎么伤的?”
“那个小胡子开枪打的。”大缨子指着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委屈看着陈浩。
陈浩转身看向留着小胡子的男人黑着脸问,“你开枪打的?”
“小子,你找死啊。”小胡子说完,就向陈浩胸前开了一枪。
“浩子”
“浩子”
“浩子”
金海,大缨子等人一阵呼喊。
陈浩低头,看着皮夹克上的小洞,脑海里立马想道,“完了,装比装大了,我完啦,我要死啦。哎,怎么不疼。”便拿手摸了摸胸口,“哎,没事,哈哈,那岂不是说,老子以后可以随便浪了。”
这时,铁林看到陈浩没事,撒丫子又跑了。
陈浩没有去管跑走的铁林,冲小胡子大骂一句,“我敲你哇。”同时施展全力,一记鞭腿便踢向了小胡子。
金海田丹等人刚听陈浩骂完,就看见陈浩变成了一道残影,接着小胡子脑袋就“砰”的一声爆了。没错就爆了,变成了一片血雾,“砰砰砰”接连三声,又爆了三个。
陈浩回到原位时,四具身体才“砰”的一声,一起倒下。
屋里剩下的众人,一个个嘴巴张的老大,目瞪口呆的看着陈浩。
“喂喂喂,回神了,”陈浩拍着巴掌说。
听到陈浩的掌声,众人这才回神。一个个像看怪物的眼神打量着陈浩。
“一个个什么眼神啊,赶紧去医院,徐叔中枪了”,陈浩边说边抱起大缨子往外走。
“谁干的,我找他去”。徐天艰难的站起来问。
金海看着徐天的样子,赶紧去搀扶。
“我不知道,等会你去问徐叔吧。”陈浩没有多说。
到了司法厅院子,陈浩把大缨子放到跨斗里,骑上车,徐天坐在后座上。
“大哥,我们先去医院了。”陈浩看着金海说道。
“快点去吧,我把美兰她们送回家,就赶过去。”金海回答。
“好,走了。对了,协和医院。”陈浩说完就骑着车向协和医院而去。
田丹看着陈浩离去的背影,脸色变得十分复杂。
“哎,别看了,走了,赶紧把你们送回家。”金海跟田丹说道。
田丹听见金海叫她,便跟着金海刀美兰出了司法厅院子。
“金海,陈浩到底是什么人。”田丹走到金海身边问。
“什么人,我妹夫我兄弟呗,还能是什么人。”金海边说边拦了两辆人力车。
跟车夫说了声平渊胡同,三人便上了车,车夫就拉起车往平渊胡同小跑。
协和医院,三人到了之后。陈浩先领着大缨子去看伤,好在是贯穿伤。医生先给大缨子消炎,又缝合了伤口上了药,并叮嘱不要沾水按时换药。
徐天则先去找徐允诺,问了护士,护士说在xx号病房。到了病房,看见熟睡的徐允诺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祥子在一旁看护着。询问祥子怎么样了,祥子说子弹已经取出来,没有生命危险了。又问祥子怎么弄得,祥子也说不知道。
陈浩这边陪大缨子治完伤,办理完住院。又去看望徐允诺。看到徐允诺生命没什么危险,就让徐天也去包扎一下。这才空下点时间,来到楼梯口,坐下点了根烟。
“当家的,你不是去接大缨子了吗?”牧春花的声音从陈浩身后传来。
陈浩回过头看着牧春花说,“唉,别提了,大缨子跟徐叔受伤了。都在这住院呢。”
“怎么回事,怎么怎么弄的啊?”牧春花急忙询问。
陈浩就这般如此,如此这般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牧春花说了一遍。
牧春花听着陈浩的讲述,时而点头,时而捂嘴惊呼。
“当家的,要不你找人问问,能不能把他们跟我爹都弄到一个病房,这样也方便照顾。”牧春花听完陈浩的话。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还是我家花儿聪明。”陈浩拍了下头说。说完又对着牧春花的脸来了一口,就准备找人打听医院谁管理病房。
半个小时后,陈浩使用钞能力,把大缨子徐允诺跟他老丈人弄到了一个病房。
就这样陈浩跟牧春花轮流当起了陪护。
三天后的上午,陈浩离开医院,骑着车准备回家睡一觉。
陈浩骑着车慢慢的行驶在街道上,看着排着长队的国党军队往城外撤离。
“哒哒哒,”急促的枪声从一个巷子里传出,陈浩鬼使神差的向着枪声骑去。
到了枪声处,看见一个上衣穿一件棕色长袖衣,外搭一件深蓝色带白点的长款马甲,下装穿着黑色长裤,鞋子是黑色棉鞋的年轻女人靠着墙坐着,手里还拿着一把冲锋枪。
陈浩走近一看,女人胸前还在流血,“咦,这不是柳如丝的小丫鬟嘛。”又拿手探了探鼻息,把了把脉搏。“还活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正好把前几天的杀戮抵消一下。”
陈浩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就抱起女人放到跨斗里,又骑车回了医院。
两个多小时后,病房里又多了一名伤者。
“说,她是怎么回事。”大缨子指着还在昏迷的年轻女人向陈浩问。
“就是,刚出门就带回一个来。”牧春花小声嘀咕道。
徐天一脸坏笑着,看着陈浩。徐允诺跟牧老汉则闭上了眼睛准备睡觉。
“那个,就是那个我回家时候捡的你们信不。”陈浩解释。
“捡的?”二女异口同声。
“对,捡的。”陈浩点头说,又开始跟二女讲述年轻的女子是谁,怎么捡到的。
讲完之后,陈浩也没在回家,就在医院走廊找了排空的椅子,往上面一躺,不一会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