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爱意对视,他俩中间的红团子不服了,哇哇地叫了起来,抗议爹娘无视了自己。
被打断谈情说爱,蓝心湄嫌弃地看了一眼红猴子,她仔细看了一圈,她还是看不出哪里有像他俩的地方。
宋商却充满慈爱地抱起孩子哄了哄,轻声细语地指给她看,哪里像她,哪里像他。
素了两三个月的蓝心湄,眼睛却只盯着他的小嘴,叽叽咕咕啥呢,想亲……
被滚烫的眼神盯着,宋商越说声音越小,脸蛋也越来越红了。
他意识到自己才是耽误心肝儿休养的祸害了。
“你还是好好休息吧,我先去和那人汇报了。”那人,都是他俩用来指代狗皇帝的。
他把孩子放回心肝儿旁边,就匆匆离开了。
蓝心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真是不禁逗,又没把他扒开衣服占便宜,眼神想想都不行。
宋商步履匆匆地向皇帝禀报了皇子出生的事。
桓冀一手搂着一个美人,哈哈大笑道,“好!好啊!朕终于后继有人了!宋商,把太子册封的旨意发下去,昭告天下!”
“是,奴才遵旨,只是,太子的名字,陛下还未决策……”宋商故作为难道。
桓冀被酒色灌满脑袋,想不出名字,也懒得翻阅典籍,“司礼制不是说选了很多名字吗,你让人呈上来,让朕看看。”
“是。”正如宋商预料中的一样。
很快就有两个太监呈上文书,上面有数个名字,都是宋商和蓝心湄共同翻书,绞尽脑汁为爱情结晶起的好名字,无论取哪个名字都行。
甚至为此他俩还打了个赌,赌最后狗皇帝会选哪个起的名字给孩儿上户口,赌注则是对方必须无条件答应一件事。
桓冀虽然很高兴自己有了个好大儿,但他现在更着急的是宠幸身边的两个小美人,随意指了个看着顺眼点的,“就这个吧。”
就搂着美人匆匆进了房,很快就响起了污言秽语之声。
宋商面对他的荒唐早就习以为常,他的眼睛看着被桓冀选定的名字:瑾鸿。
是心肝儿赢了。
宋商心里微颤,他觉得他已经猜到心肝儿的要求是什么了。
他紧了紧身上的衣裳,仿佛下一刻就会有个女色魔来扒掉。
还捧着文书的太监好奇地问,“大人,您这是冷了吗?”
“没事,你们下去吧。”宋商轻咳两声。
他把皇后产子和太子册封的旨意派人昭告天下,全国上下、满朝文武都为此振奋不已,仿佛看到了大昭的希望。
为了儿子的大好江山,宋商一刻也不敢休息,勤勤恳恳地批改着奏折。
本来还有一丝窃国的愧疚,在长久地上朝和批改奏折的高强度工作后,宋商越来越理直气壮。
他和皇帝有什么区别?他当完皇帝,再把皇位传给他的孩子,这不是理所应当?
是桓冀这个不长眼的挡在他和心肝儿中间,没眼力见。
要不是怕他死的太快,让儿子担上克父的名声,他才不会多留他半年的。
忙碌完一天的工作后,宋商如同往常,大大方方地往丽芙宫走。
娇妻幼子在怀,好不快活,这丽芙宫俨然成了他们一家三口的家。
也就被蒙在鼓里,还在酒林肉池的桓冀还以为皇后带着太子,痴情等候着他。
“孩儿可有打扰你休息?”宋商看她脸色红润了不少,心里放松了许多,嘴上还是忍不住关心。
“有巧春她们照看,还有几个奶娘备着,我没受什么罪,”蓝心湄躺床上抱怨,“就是一天到晚躺着,整个人都要发霉了。”
宋商哄着她,“乖乖心肝儿,您再忍忍,一个月后您想去哪儿去哪儿。”
“对了,那人该取名字了吧?谁赢了?”蓝心湄想起来问道。
“当然是您赢了,咱们的孩子有了名字,叫瑾鸿。”
蓝心湄得意地瞅了他一眼,从脚到头不怀好意地扫视了一圈,说,“你就给我洗干净等着吧。”
她要趁老登死之前,把宋商绑着再怀一胎,否则来这个世界太亏了,她可是已经花了一千万了。
宋商被火辣的眼神看着,耳根通红,“奴才知道了。”
果然一个月后的某个夜晚,宋商就自愿被五花大绑,被蓝心湄压着玩了许多花样。
“不行,我要出去!”宋商浑身皮肤通红,冒着汗焦急不已。
蓝心湄压着他,“不行,我还要个孩子,不……最好再生个双胞胎。”
“真的不行!”宋商脑子里都是心肝儿生产时的痛苦,怎么说都不同意,宁愿憋死都不愿意。
最后还是蓝心湄技高一筹,让宋商哭着抖了一下身子。
“奴才又犯了大错了……”明明是蓝心湄腰酸背痛,最后哭得最惨的是宋商。
蓝心湄耐着性子哄道,“乖乖商商,我生孩子真没什么痛苦的,我这人最喜欢孩子了,你就忍心看瑾鸿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吗?”
“忍心……”宋商抽泣着小声说。
蓝心湄不知该气还是该笑,“我不忍心,反正我就是要生,趁那人还没死,抓紧时间怀,你不同意我就踢了你找别人生。”
“不行!”宋商喊了一声,想了想,只能委屈巴巴地说,“那你还是找我吧。”
“这就对了嘛……”蓝心湄搂着他白皙的小腰哄道,“我最爱的人是你,能和你生孩子,我满心欢喜。再说了,你也该愿赌服输,无条件答应我一件事,我的要求就是和我再生一胎。”
宋商这才点头,只是还泪眼朦胧,“行吧,但是你要答应我,一旦身体不适,就要把孩子拿掉,奴才不想失去您。”
“我答应你。”蓝心湄心软地抚去他眼里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