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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玄司的晨露还凝在镇魂木的叶尖时,档案室的铁盒已经被摆在了长桌上。盒子是青铜铸的,表面爬满绿锈,正中央的齿轮眼睛符号被小林用软布擦得发亮,与她手札上的图案分毫不差。

“这玩意儿比奶奶的手札还老,”小林指尖划过齿轮纹路,“我查了通玄司的入库记录,民国二十三年入的库,来源写着‘昆仑墟出土’。”

赵山河用青铜刀撬开盒盖,里面铺着层暗红色的绒布,放着块巴掌大的墨玉,玉上刻着张复杂的星图,边缘的刻度与地脉罗盘的纹路隐隐相合。“这是……星轨图?”他把墨玉翻过来,背面刻着行小字,“‘地脉归墟,星轨为钥’。”

李阳的地脉花突然贴向墨玉,银雾顺着星图的纹路游走,在桌面上投射出片旋转的星斗——与他在昆仑黑珠子里看到的红光轨迹一模一样。“归墟……”他想起古籍里的记载,“传说中地脉的根源,所有节点的能量最终都会流到那里。”

阿刺抱着花盆凑过来,带星纹的麦穗突然指向墨玉,穗子上的红光与星图的银雾交织,在绒布上烧出个小孔,露出下面藏着的羊皮纸。纸上画着幅地图,标注着七个地脉节点,每个节点旁都画着齿轮,最终全部指向地图中心的漩涡状符号——正是归墟的位置。

“蚀骨在找归墟。”周野的指尖在地图上轻点,“他们污染节点不是为了能量,是想让地脉能量逆流,强迫归墟现身。”他突然看向墨玉背面的星轨,“这上面的刻度对应着北斗七星的位置,下个月初三是‘七星汇’,那天所有星轨会连成直线,刚好能打开归墟的入口。”

赵山河突然拍了下桌子,墨玉差点滑下去:“还有十二天!长白山的雪蛟、西双版纳的绞杀藤……肯定都被蚀骨盯上了!我们得赶在初三前守住剩下的节点!”

李阳的地脉花突然指向东方,银雾在星图上标出个闪烁的红点。“先去长白山,”他把墨玉揣进怀里,“雪蛟的能量波动最剧烈,恐怕已经出事了。”

阿刺的麦子穗子剧烈抖动,穗尖的红光变成了刺眼的亮:“我的麦子说,长白山的地脉在‘哭’,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挖走了。”

长白山的雪没到膝盖,风卷着雪沫子打在脸上,像针扎一样疼。李阳踩着雪往天池方向走,地脉花的银雾在他身前凝成道屏障,把寒气挡在外面。雪地上的脚印很杂乱,有兽蹄印,有军靴印,还有些奇怪的爪痕,边缘泛着和昆仑黑珠子一样的黑气。

“是异化兽的脚印,”赵山河用青铜刀挑起块冻硬的黑渣,“比在昆仑见到的大一圈,蚀骨肯定在改造它们。”

天池的冰面裂了道宽缝,裂缝里冒出股带着硫磺味的热气。阿刺往裂缝里扔了把麦种,种子刚接触到热气就炸开,嫩芽在半空凝成张绿色的网,网眼处闪过雪蛟的影子——浑身是伤,尾巴上缠着道黑色的锁链,正被几个穿黑斗篷的人往冰缝下拉。

“住手!”李阳的地脉花突然暴涨,银雾化作无数冰锥射向黑斗篷。雪地里突然窜出十几只异化兽,像狼又像熊,皮毛上结着冰碴,扑过来时带起的雪雾里裹着黑气。

赵山河挥着青铜刀迎上去,刀身劈在异化兽的爪子上,迸出的火星让黑气瞬间消散。“这些杂碎怕青铜器!”他大喊着又劈倒一只,“周野,去帮雪蛟!”

周野踩着冰缝边缘的薄冰滑过去,电磁枪射出蓝电,击中黑斗篷手里的锁链控制器。锁链突然松弛,雪蛟趁机甩尾,把两个黑斗篷扫进冰缝,溅起的冰碴像碎玻璃。

“吼——”雪蛟的鳞片在雪光下泛着青光,它突然转向李阳,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李阳的地脉花轻轻落在它受伤的背上,银雾顺着伤口往里渗,雪蛟的吼声渐渐变轻,眼里的凶光也淡了下去。

“它的内丹被挖走了,”周野检查着雪蛟的腹部,那里有个碗大的伤口,边缘结着黑痂,“蚀骨要的不是能量,是内丹里的地脉印记——有了这个,他们就能强行打开归墟。”

冰缝突然剧烈震动,裂缝里冒出更多的黑气,隐约能听到齿轮转动的咔嗒声。李阳的墨玉在怀里发烫,星图的纹路透过衣料映在雪地上,与冰缝的裂缝完美重合。“他们在下面建了能量装置,”他握紧墨玉,“想用雪蛟的内丹启动它。”

雪蛟突然跳进冰缝,尾巴在半空拍了拍,像是在示意他们跟上。李阳跟着跳下去,落地时踩在块温热的岩石上——冰缝下面竟是个巨大的溶洞,洞壁上嵌着无数发光的晶石,正被黑色的管道连接着,尽头是个金属台,上面摆着个齿轮状的装置,雪蛟的内丹就嵌在装置中央,散发着微弱的红光。

“是归墟钥匙的仿制品,”周野的电磁枪突然发出警报,“能量在聚集,再有一个小时就会启动!”

黑斗篷的首领站在装置旁,手里举着个青铜盒子,里面装着颗黑珠子——和李阳在昆仑捡到的一模一样。“你们来晚了,”他冷笑一声,把黑珠子扔进装置,“有了雪蛟内丹和地脉黑气,这钥匙能提前打开归墟,到时候整个长白山的地脉都会倒流!”

装置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齿轮开始转动,晶石的光芒越来越暗,洞壁上的冰开始融化,露出下面蠕动的黑色根须——是蚀骨培育的寄生藤,正顺着地脉往四周蔓延。

“毁掉装置!”李阳的地脉花化作银链,缠住装置的齿轮。雪蛟突然喷出股寒气,冻住寄生藤的根须,给他们争取时间。赵山河的青铜刀劈在装置的底座上,火星四溅,却只留下道白痕。

“用墨玉!”小林突然喊道,“墨玉是真的归墟钥匙,肯定能克制仿制品!”

李阳把墨玉贴在装置上,星图的纹路突然亮起金光,与装置的黑气激烈碰撞。齿轮转动的声音越来越慢,嵌在中央的雪蛟内丹突然爆发出青光,把黑气一点点逼退。黑斗篷首领见状,掏出把匕首刺向墨玉,却被雪蛟的尾巴扫中,撞在洞壁上昏了过去。

“快把内丹取出来!”周野的电磁枪对准装置的锁扣,“能量快过载了!”

李阳的地脉花缠住内丹,银雾与青光相融,轻轻一拉,内丹就从装置里脱了出来。装置瞬间失去能量,齿轮停转,黑气像潮水般退去,寄生藤的根须也开始枯萎。雪蛟张开嘴,李阳把内丹放回它的喉咙,雪蛟的鳞片瞬间恢复了光泽,它对着李阳点了点头,转身钻进溶洞深处的暗河,消失在漆黑的水里。

冰缝上方传来阿刺的喊声:“李阳哥!快看天上!”

众人爬上冰面,只见长白山的上空裂开道缝,缝里闪过无数星轨,与墨玉上的星图一模一样。远处的雪林里传来异化兽的嘶吼,夹杂着齿轮转动的咔嗒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

“其他节点也开始有反应了,”周野看着通讯器上的能量曲线,“西双版纳的绞杀藤突破了防线,撒哈拉的沙晶兽发来求救信号,蚀骨在同时攻击所有节点!”

阿刺的麦子穗子指向南方,穗尖的红光连成了线:“我的麦子说,西双版纳的地脉核心被挖走了,和雪蛟的内丹一样,都是归墟钥匙需要的‘零件’。”

李阳的墨玉在怀里震动,星图的纹路突然多出个缺口,正好对应着西双版纳的位置。“我们去西双版纳,”他握紧墨玉,“必须在七星汇之前守住剩下的节点,不能让蚀骨凑齐归墟钥匙的零件。”

赵山河把青铜刀上的冰碴擦掉,刀身映着天上的星轨:“奶奶的,蚀骨的杂碎倒是会挑时候,这风雪天赶路,老子的军靴都快冻成冰坨了。”

小林把雪蛟的鳞片碎片收进背包,鳞片在雪光下泛着青光:“手札上说,雪蛟的鳞片能净化黑气,说不定能帮上忙。”

长白山的雪还在下,风里带着星轨的气息,像有无数双眼睛在天上看着他们。李阳回头望了眼天池的冰缝,雪蛟的影子已经消失在暗河里,但他知道,只要地脉还在跳动,雪蛟就会一直守在这里,像千万年来一样。

越野车驶离长白山时,轮胎碾过的雪地上,阿刺掉落的麦种正在发芽,嫩芽顶着雪沫子往上钻,叶尖的红光指向南方,像在给他们引路。李阳摸了摸怀里的墨玉,星图的缺口在慢慢扩大,他知道,这只是开始,离七星汇还有十天,离归墟现身还有十天,他们的路,还长得很。

车后座,阿刺的麦子穗子轻轻摇晃,穗尖的红光里,隐约能看到绞杀藤的影子,还有些更可怕的东西,藏在红光深处,看不清模样,却让人脊背发凉。

赵山河突然打开车窗,雪沫子灌进来,他却不在意,反而放声大笑:“西双版纳的绞杀藤是吧?老子倒要看看,是它的藤硬,还是我的青铜刀硬!”

李阳看着窗外掠过的雪原,地脉花的银雾在墨玉上流转,修补着星图的缺口。他知道,这场仗不好打,蚀骨的计划比他们想的更周密,归墟的秘密也比古籍里记载的更危险。但只要他们还在一起,只要地脉的能量还在流动,就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们。

远处的长白山主峰在雪雾中若隐若现,像头沉睡的巨兽。李阳握紧拳头,掌心的墨玉烫得惊人,仿佛在呼应着什么。他知道,十天后的七星汇,将会是场硬仗,但他已经准备好了。

车后座的麦子突然开花,淡绿色的花瓣上,齿轮眼睛的符号一闪而过。

西双版纳的湿热像张密不透风的网,把每个人都裹得发闷。李阳的作战靴陷进腐叶里,每拔一步都带着粘稠的声响,地脉花的银雾在他肩头凝成层薄霜——这是地脉能量紊乱的征兆,越是靠近绞杀藤的地盘,空气里的腥甜就越重,像有无数条藤蔓在暗处呼吸。

“这破地方比撒哈拉还难受,”赵山河扯着湿透的衣领,青铜刀上缠着几圈带刺的藤条,“刚才那玩意儿是食人花吧?差点把老子的胳膊当点心。”

阿刺抱着花盆跟在后面,带星纹的麦穗垂得很低,穗尖的红光变成了暗沉的紫:“我的麦子在害怕,前面的绞杀藤……好像活了,它们在‘说话’。”

李阳突然停步,地脉花的银雾猛地往前窜,在前方的树丛里炸开。眼前的景象让人头皮发麻——原本该缠绕在古树上的绞杀藤,此刻竟像蛇一样在地面游走,藤条上的尖刺闪着寒光,每片叶子的背面都画着个微型齿轮,正随着藤蔓的蠕动轻轻转动。

“蚀骨给它们装了机械芯,”周野举着夜视仪,镜片后的眼睛眯成条缝,“你看藤条的结节处,有金属反光,是能量传输管。”

最粗的那条主藤上,缠着个蜷缩的身影,银白色的毛发被藤条勒出深痕,正是西双版纳的守护兽——银猿。它的胸口插着根黑色的管子,管尾连接着个齿轮装置,正往它体内泵着黑气,原本灵动的眼睛此刻翻着白,四肢不时抽搐一下。

“它快被吸干了,”小林翻着《地脉守护手札》,指尖在银猿的插图上颤抖,“手札说银猿是‘地脉之肺’,负责净化雨林的能量,一旦被污染,整个西双版纳的地脉都会变成毒瘴。”

绞杀藤突然停下蠕动,所有叶片同时转向他们,齿轮转动的咔嗒声汇成一片刺耳的噪音。主藤猛地抬起,尖刺对着李阳射出股墨绿色的汁液,他赶紧用银雾盾挡住,汁液落在地上,腐叶瞬间化成了黑水。

“赵山河,掩护我!”李阳的地脉花化作银链,缠住旁边的望天树,借力荡向主藤,“阿刺,让你的麦子缠住传输管!”

阿刺把麦种往地上一撒,星纹麦穗遇土即长,嫩苗顺着藤条的缝隙往上钻,穗尖的紫光突然爆亮,竟在传输管上烧出个小孔。黑气从孔里喷出,银猿猛地抽搐了一下,眼睛恢复了片刻清明,对着李阳发出嘶哑的警告。

“小心后面!”周野的电磁枪射出蓝电,击中条偷袭的侧藤。藤条被电得焦黑,却依旧往前扑,断裂处露出里面的金属芯,像根跳动的机械血管。

赵山河的青铜刀劈向主藤的根部,刀身与齿轮装置相撞,迸出的火星让藤条剧烈颤抖。“这破藤的芯是合金的!”他的虎口被震得发麻,“李阳,快想想办法!”

李阳的地脉花突然与银猿的能量产生共鸣,银雾顺着藤条的缝隙钻进银猿体内,与黑气激烈碰撞。银猿发出痛苦的嘶吼,胸口的管子突然爆开,黑色的齿轮装置弹飞出去,撞在古树上碎成了渣。

“就是现在!”李阳的银链缠住主藤的结节,猛地发力。主藤被扯得连根拔起,露出下面盘根错节的机械装置,像个埋在土里的巨大齿轮组,正源源不断地往藤条里输送能量。

银猿挣脱束缚,抓起块石头砸向齿轮组。装置冒出黑烟,游走的绞杀藤瞬间失去动力,瘫在地上变成了普通的枯藤。它走到李阳面前,用毛茸茸的手掌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指向雨林深处的溶洞——那里的地脉能量波动最强烈,显然是西双版纳的核心所在。

溶洞里的钟乳石泛着幽蓝的光,水滴落在石笋上的声音像在敲钟。最深处的石台上,摆着个水晶罩,里面悬浮着颗绿色的晶石,正是西双版纳的地脉核心。罩子周围刻着齿轮纹路,与归墟钥匙的仿制品如出一辙。

“蚀骨没来得及取走核心,”周野检查着水晶罩,“但这纹路……是‘七星锁’,到了七星汇那天,会自动把核心的能量传到归墟。”

阿刺的麦子穗子突然指向石台下方,红光在地面烧出个圆圈。李阳用银链撬开石板,下面藏着个暗格,放着本泛黄的日记,封面上写着“深矿计划·地脉改造日志”。

“是奶奶的字迹!”小林翻开日记,指尖在纸页上快速滑动,“她说归墟不是地脉的根源,是个‘牢笼’,里面关着被远古地脉封印的‘虚空之核’,蚀骨想打开归墟,是想放出虚空之核,让所有地脉都变成虚空能量的温床!”

日记的最后几页画着幅地图,标注着归墟的真正位置——不在任何已知的节点,而是藏在太平洋的马里亚纳海沟,与世界树的主根隔海相望。地图旁写着行红笔字:“七星汇之夜,地脉逆流之时,需以七心共鸣,方可重封归墟。”

“七心共鸣……”李阳看向墨玉,星图上的七个节点已经亮了四个,“是指七个守护兽的核心能量?”

洞外突然传来银猿的嘶吼,夹杂着熟悉的齿轮声。周野的通讯器弹出紧急信号,是通玄司发来的——蚀骨的主力正围攻总部,树灵的能量被压制,世界树的幼苗岌岌可危。

“他们调虎离山!”赵山河的拳头攥得发白,“想趁我们在外面,偷通玄司的地脉核心!”

李阳的地脉花突然剧烈颤动,银雾在墨玉上凝成归墟的坐标,与马里亚纳海沟的位置完全重合。“还有七天,”他把日记揣进怀里,“我们必须回通玄司,那里是最后一个节点,也是蚀骨的真正目标。”

银猿突然抱起块钟乳石,往溶洞深处走去。李阳跟上才发现,里面藏着艘用绞杀藤编织的船,船身刻着与地脉核心相同的纹路。“它要送我们去海边,”小林摸着船舷的藤条,“这船能顺着地脉的流向航行,比飞机还快。”

离开雨林时,银猿站在岸边挥手,胸前的伤口已经被地脉能量修复,皮毛在夕阳下泛着银光。阿刺往它手里塞了把麦种,嫩苗在它掌心开出紫色的花,像颗跳动的心脏。

“等我们回来,”李阳回头喊道,“就教你种麦子!”

藤船顺着澜沧江往下游漂,两岸的雨林渐渐变成了海岸线。赵山河躺在船板上,用青铜刀削着根木棍:“七心共鸣……雪蛟、银猿、麟驹、沙晶兽……还差三个,通玄司的世界树算一个,剩下的两个在哪?”

周野翻着奶奶的日记:“日记里提过‘深海玄鲛’和‘沙漠玄龟’,应该就是剩下的守护兽,都在归墟附近。”

阿刺的麦子穗子指向南方的大海,红光与星光在浪尖交织:“我的麦子说,归墟的牢笼在‘哭’,虚空之核快醒了,它的声音……和昆仑的黑珠子一样。”

李阳摸出墨玉,星图上的节点已经亮了五个,剩下的两个正在快速闪烁,显然也被蚀骨盯上了。他望着远处翻涌的黑海,突然想起世界树主根的封印——当年黑袍人的母亲用共生能量封印了虚空之核的外泄,如今蚀骨想打开归墟,恐怕不只是为了虚空之核,更是为了报复当年的封印者。

“通玄司有树灵和世界树,暂时能顶住,”他握紧墨玉,“我们先去马里亚纳海沟,找到深海玄鲛和沙漠玄龟,凑齐七心共鸣的能量,等七星汇那天,就在归墟门口拦住蚀骨。”

藤船突然加速,船头的藤条自动展开,像对巨大的翅膀,贴着浪尖飞行。李阳知道,这是地脉能量在指引方向,所有的守护兽、所有的节点、所有的秘密,最终都会汇聚到归墟。

海面上的星光越来越密,与墨玉的星图渐渐重合。赵山河把削好的木棍插进船板,当作临时的桅杆:“等这事结束,老子要在归墟门口种片麦子,让阿刺的星纹麦长满海底,看谁还敢打地脉的主意。”

阿刺笑得露出牙齿,往海里撒了把麦种:“我的麦子能在海里长,到时候让深海玄鲛帮我们浇水,肯定长得比通玄司的还高!”

小林把奶奶的日记摊在船板上,星光透过纸页,让上面的字迹发出淡淡的金光。她突然指着日记的空白处,那里在星光下显出行隐藏的字:“七心非兽心,乃守护之心,凡以性命护地脉者,皆可为心。”

李阳的地脉花突然绽放,银雾与星光、浪涛、麦种的能量交织,在船板上拼出七个跳动的光点——每个光点里都有张熟悉的脸,有雪蛟、银猿,也有赵山河、小林、阿刺、周野,还有他自己。

“原来七心是这个意思,”他突然笑了,“奶奶早就知道,守护地脉的不只是兽,还有我们。”

藤船冲破最后一道浪墙,眼前的海面突然变成了深邃的墨蓝,马里亚纳海沟的轮廓在星光下若隐若现,像头蛰伏的巨兽。海沟深处传来低沉的嗡鸣,与墨玉的星图产生共鸣,仿佛在呼唤着他们靠近。

还有七天,七星汇就要来了。李阳握紧掌心的地脉花,感受着伙伴们的呼吸、麦子的颤动、墨玉的温度,突然觉得,不管归墟里藏着什么,不管蚀骨的计划有多疯狂,他们都能应对。

因为他们的心里,都种着守护地脉的种子,像阿刺的麦子一样,在任何地方都能顽强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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