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换了身笔挺的警服，亲自将秦飞和小二送出门。
“小二，秦飞，局里还有事要忙，我就不送你们回住处了。”她声音清脆，眉宇间带着几分干练。
小二摆了摆手：“没事的雪，你忙你的，我们俩腿着回去就行，不远。”
“那行，路上注意安全。”李雪点点头，转身便匆匆折返局内。
“兄弟，人都进去了，还直勾勾盯着看呢？”秦飞拍了拍小二的肩膀，打趣道。
小二收回目光，脸上带着几分痴迷，语气认真：“小飞，我觉得李雪就是我的真命天女，这种心跳的感觉……不对，你小子肯定懂！”
秦飞刚想接话，忽然被小二话锋一转堵住：“对了小飞，刚看你朋友圈发的美女是谁？老实交代！”
“还能是谁？”秦飞挑眉一笑，语气坦然，“我女朋友啊。”
“我靠！”小二哀嚎一声，捶了下大腿，“你小子这波暴击，比杀了我还难受！”
“你这不还有李雪呢吗？”秦飞忍着笑，拍了拍他的后背。
小二愣了愣，随即咧嘴一笑，豁然开朗：“你别说，还真是这个理！”
“对了小二，跟我回一趟局里。”秦飞忽然停下脚步，转头说道。
小二一脸茫然，下意识摆手：“小飞，做笔录那笔是拴着的，拿不走啊！”
秦飞：“……”
他扶了扶额，没好气道：“谁跟你说我要拿笔了？”
“那回去干嘛？”小二挠了挠头，满脸困惑。
“见两个老朋友。”秦飞眼底闪过一丝玩味，转身就往警局方向走。
小二眼睛一亮，立刻跟上：“好好好！正好能再跟雪多聊会儿天！”
……
警局门口，李雪刚处理完一份文件，抬头就看见两人去而复返，不由诧异：“小二，秦飞，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秦飞直入正题：“雪姐，林凡和萧凡是不是关在你们这儿？”
“没错。”李雪点头，随即皱起眉，“你……你们认识他们？”
秦飞摸了摸鼻尖，语气微妙：“呃……不算太熟？”
“那还好。”李雪像是松了口气，脸上露出几分无奈，“这段时间，我们都快被这两个神经病折磨疯了！”
“哦？怎么回事？”小二顿时来了兴致，追问着。
李雪没多解释，只是指了监控屏幕的方向，递过去一个眼神，你们两个自己看吧！
下一秒，秦飞和王小二盯着监控屏幕一看，两人同时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大写的震惊。
秦飞：？？？！
王小二：？？？！
一旁的李雪早已见怪不怪，只是扶着额叹了口气，满脸无奈。
“他俩这情况，什么时候开始的？”秦飞率先回过神，压低声音问道。
“上个星期吧。”李雪揉了揉眉心，语气里满是疲惫，“说来也奇怪，刚开始关进来的时候，萧凡饭前还有个固定仪式。”
“什么仪式？”王小二凑得更近了些，好奇心拉满。
秦飞瞥了眼监控屏幕，随口猜道：“吃饭前打林凡一顿？”
“还真让你说对了！”李雪点点头，“但自从上个礼拜起，一切都变了——萧凡饭前不打他了，甚至还允许林凡跟他一起吃饭、同坐一张桌。”
她顿了顿，想起那天的场景，脸色又沉了沉：“那天我夜间巡查，其他牢房都安安静静的，直到走到他们这儿，听见里面传来一阵……说不上来的、疼得直哼哼的声音。”
“我一开始还以为，又是萧凡在教训林凡，没多想。可越听越不对劲，那动静根本不是打架。”李雪嘴角抽了抽，“要不是他俩盖着被子，那场面，我简直要恶心吐了！”
“嘶——”王小二倒吸一口凉气，浑身泛起恶寒，挤眉弄眼道，“萧凡这是……迎‘男’而上啊！佩服，实在佩服！”
秦飞没接话，脑海里早已炸开了锅。
“奇了怪了。”他暗自嘀咕，“原本系统只显示林凡有绿帽属性，怎么这才多久，连性取向都改了？尤其是萧凡，他怎么也跟着变了？”
他立刻在心里呼叫系统：“系统，这俩货是不是你见过最邪门的气运之子？”
系统的机械音很快响起：“除了那个动不动就喊‘复活吧我的爱人’的家伙外，他们确实算比较邪门的。”
……
秦飞掏出手机，对着审讯室里的画面快速拍了两张照片，分别发给了赵灵儿和赵琳儿。
给赵灵儿的那条，他特意加了句备注：【甜甜不在的时候再看！】
孩子还小，这种辣眼睛的场面，可不能让她瞧见。
刚发完消息，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柳如烟的视频通话弹了进来。
“秦飞，你这是在哪儿呢？”视频里，柳如烟的脸蛋娇俏，眼神带着几分好奇。
秦飞眼底闪过一丝坏笑，手腕一转，直接将摄像头对准了监控画面。
“啊啊啊！秦飞你神经病啊！”柳如烟的尖叫声瞬间穿透听筒，“你怎么看这种东西？你别告诉我，你……你也不对劲了？”
“想什么呢！”秦飞笑着把摄像头转回来，挑眉道，“我秦飞直得不能再直了，再说，我手机里还有没去过成都的记录，纯纯钢铁直男！”
“那……那你把没去过成都记录发给我！”柳如烟的声音顿了顿，带着点好奇的雀跃。
“行，等会儿给你发。”秦飞应着，身旁的王小二凑了过来，柳如烟一眼就瞥见了他，疑惑道：“那个板寸帅哥是谁啊？”
她莫名在这陌生男人身上，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力量波动。
“如烟妹子你好！”王小二立刻露出憨厚的笑，对着镜头摆手，“我是小飞的发小，好哥们王小二！”
“啊，你好你好！”柳如烟连忙回应，目光在王小二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虽然好奇那股熟悉的力量是什么，但她能清晰感觉到，王小二对秦飞只有兄弟间的亲近，没有任何恶意，更没有不该有的情愫，这才放下心来。
“如烟妹子，比小飞朋友圈里拍的还漂亮啊！”王小二嘴甜得发齁，真心实意地夸赞。
“谢谢小二！”柳如烟被夸得脸颊微红，笑着道谢。
“小飞，你们先聊，我去跟雪姐说几句话。”王小二识趣地拍了拍秦飞的肩膀，转身朝着李雪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