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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长弓自从把岳父吴德道和岳母罗大菊从巴山城里接到韩家坡一块生活以后,基本上就在韩家坡家里照顾四个老人,从来没有离开过韩家坡。对职工医院里的事,他觉得已经完全退出来了,就不要再过问了。职工医院董事长牛立本和院长马前进,多次邀请韩长弓回医院去坐一坐,大家说说话。但韩长弓每次都以乡下走不开为由拒绝了。

韩长弓要回老家翻修房子,就把吴德道和罗大菊托付给吴良识的姐姐,两个老人的大女儿吴良知。希望吴良知好好的照顾两个老人,他把房子修好以后就进城来接老人。哪想到吴良知的心思根本没有放在父母亲身上,整天不是打牌就是去跳广场舞,不是她在照顾父母亲,反而是父母亲在照顾她。远在万达市工作的吴良识得知父母亲的处境后,当即给韩长弓打电话,哪怕房子没有完全修好,只要能遮风避雨就把父母亲接到韩家坡。

韩长弓当即进城把两个老人接到韩家坡。两个老人到韩家坡的第一晚上,韩长弓就对四个老人说:“爸爸、妈,你们四个老人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好好的休息,家里的一切都由我来安排。白天你们看电视,或者沿着公路走一走。你们如果想到破石街上去看一看的话,我就开车送你们。你们如果不想坐车想走路去,你们就走路下去。回来的时候是上坡路,你们走路费劲,就给我打电话,我就开车把你们接回来。家里的生活你们不要操心,就由我来安排。”

韩长弓以为自己这样说了后,老人们就会听从他的安排的。哪想到第二天早上六点钟,韩长弓起床煮早饭时,母亲杨志玉和岳母罗大菊已经把早饭煮好了。

母亲杨志玉对韩长弓说:“老大,这家里煮饭的事情,你就让我们来做。我们两个老太婆的身子还行,煮煮饭还是可以的。如果不让我们做事,整天吃了饭没事做光是看电视的话,那样对我们的身体反而不好。”

岳母罗大菊也笑着说:“长弓,你妈说的非常对!我们不能做其他的事情了,但在家里煮煮饭、打扫一下卫生、喂喂鸡鸭,这些小事情还是可以做的,这些事就交给我们来做,这对我们来说也是一种锻炼。我们如果长期不劳动的话,对我们的身体并没有多少好处。”

韩长弓觉得两位母亲说的很对,从此以后,他就不再考虑考虑家里做饭和打扫卫生的事情了。

韩长弓就和刘芙蓉商量:“芙蓉姐,家里煮饭的事情轮不到我做,我想每天到山里去放羊,顺便扯扯草药。你就在家里……”韩长弓说到这里愣愣的看着刘芙蓉。韩长弓希望刘芙蓉跟着他一块到山里走走,这样对她的身体有好处。但他又担心刘芙蓉不愿跟着去放羊。

刘芙蓉现在完全把韩长弓当成自己的知心爱人了,两人只是没有睡在一间房子里,但两人的心是相通的。刘芙蓉清楚韩长弓这样说的意思,连忙笑着说:“长弓,我已经有几十年没有到沟里山林中看看了,如果每天跟着你赶着羊群进山去放的话,那也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啊!”

从这以后,韩长弓和刘芙蓉每天早饭后,就赶着十多只羊进山去放。杨志玉和罗大菊就在家里安排六个人的生活,并且负责打理菜园。

这天,韩长田和朱善璐赶场归来,走到韩长弓家门前的公路上,想看看韩长弓修的房子,就从下面的公路上走到韩长弓的院坝里。

当时,韩长弓和刘芙蓉进山放羊还没有回来。杨志玉和罗大菊在屋后的菜地里忙碌。家里只有韩德中和吴德道一边喝茶一边看电视,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一些陈年旧事。两个九十多岁的老人,根本没有注意到院坝里有人来了,直到韩长田走到门口笑着说:“德中幺爸,你们在看电视啊?”

韩德中和吴德道这才发现有人来了。韩德中连忙起身邀请韩长田和朱善璐:“长田、善璐,你们赶场回来了?快!进屋坐一会儿喝口茶!”

韩长田和朱善璐刚落座,吴德道就给两人递上茶水:“来!你们赶场肯定走渴了,喝口茶解解渴!”

“谢谢吴叔叔!”“谢谢叔叔!”

韩长田喝了一口茶后,望着吴德道说:“吴叔叔,你在韩家坡住的习不习惯?”

吴德道笑着说:“习惯!每天吃了饭就和亲家两个看电视转公路,过的日子比神仙都好,这日子怎么不习惯呢?”

朱善璐笑着说:“叔叔,只有你们这些老人家才幸福啊!”

韩德中和吴德道互相看了一眼后,嘿嘿嘿的笑起来。

这时,韩长弓和刘芙蓉放羊回来了,韩长弓笑着对韩长田和朱善璐说:“长田哥、朱大嫂,你们今天赶场有什么收获啊?”

韩长田笑着说:“长弓兄弟,我们赶场只是耍又不买什么东西,能有个什么收获?不过也还是有收获的。”韩长田说后愣愣的看着韩长弓。

“哦!”韩长弓惊诧的看着韩长田:“长田哥,有什么收获啊?”

韩长田没有回答韩长弓,而是说:“长弓兄弟,你和刘知青妹妹每天进山去放羊,你觉得进山的路怎么样?”

“唉!这路还是以前的老路,如果能把路修一下就好了。”韩长弓一边说一边与刘芙蓉清洗他俩在山里采的蘑菇和草药。

“长弓兄弟,去年国家本来已经有修生产道和护林道的资金,可牛立新这个社长觉得他在里面捞不到多少油水,就没有修……”

朱善璐打断韩长田说:“怎么没有修?我们这个生产队只修了一公里的断头路。”

“牛立新只修了这点生产道,护林道根本没有修。长弓兄弟,我们这个生产队没有一个能干人当这个社长,现在很被动啊!”韩长田说后期盼的看着韩长弓。

韩长弓笑了笑没有说什么。韩长弓明白自己虽然是韩家坡的人,但自己的户口已经不在韩家坡了,对韩家坡的事情自己不能说什么,不然的话有些人会说自己的闲话的。

韩长田以为韩长弓会顺着他的话说,可韩长弓却什么也没有说。韩长田笑了笑:“长弓兄弟,我们韩家坡现在在家的就是我们这几个七老八十的人了,的确没有一个人适合当社长的人,相比之下牛立新是最年轻的人,这个社长只好他当了。长弓兄弟,你现在反正要长期住在家里,不如你来当这个社长怎么样?”韩长田说后紧紧地盯着韩长弓。

韩长弓和刘芙蓉,韩德中和吴德道,以及朱善璐都没有想到韩长田会说出这样的话。顿时,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电视哇啦哇啦的声音。

韩长弓心想,韩长田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呢?他是真心希望我当社长还是开玩笑说着玩的?韩长弓不清楚韩长田这样说的真实目的。

韩长弓把洗好的草药放进筛子里后,走到韩长田身边坐下:“长田哥,你怎么想到让我来当社长的?你是不是觉得我回家来陪老人,就是想回来当你们这个社长的啊?”

韩长田笑了笑:“兄弟,我不是说你回来是想当这个社长的。你已经看到了,我们韩家坡现在只是我们这十来个老头老太太,我们想为大家做点事都不可能。大家觉得牛立新年轻,就选他当社长,希望他为我们韩家坡做点好事,可他又做了什么好事呢?我们韩家坡原来有两口堰塘,天再干旱,我们都有收成。可现在堰塘垮了,水渠坏了,生产道和护林道也没有修,这就是这个社长没有选好的原因。如果有一个好社长,把我们生产队的这些东西建设好了,每年产的粮食是相当可观的。”

“长田哥,你有这样的想法,你为什么不向社长牛立新提出来呢?”韩长弓不解的看着韩长田。

“唉!”韩长田叹息一声:“长弓兄弟,牛立新是一个自以为是的人,好像天下就只有他是最能干的人,其他人都不如他,我们这些人给他的建议他能听进去吗?就说修这一公里的断头路,你好好的看看,哪个人像他这样在修?”

韩长弓笑了笑:“我这段时间在山里面放羊,也看到了堰塘垮了水渠坏了。这不能靠牛立新这个社长一个人就能解决的,是要靠大家共同努力才行的啊!长田大哥,我回到韩家坡来,既不是要当这个社长,也不是要介入韩家坡的事务,我只是回来陪老人的。所以,我请你老大哥不要再说什么希望我当这个社长的话了。你虽然是一句玩笑话,可有心人如果当了真的话,我恐怕没有办法在韩家坡待了。”

韩长田还想说什么,朱善璐看到韩长弓的母亲杨志玉在开始煮晚饭了,就对韩长田说:“长田,我们回去吧!”

韩长田起身走的时候,笑着说:“长弓兄弟,我说的话你还是应该考虑一下,就当替韩家坡的人做件好事吧!”

刘芙蓉望着韩长田的背影低低的对韩长弓说:“长弓,我估计韩长田今天赶场的时候,一定与破石街上的牛立新有过交集,要不然他怎么平白无故的对你说这样的话呢?”

韩长弓轻轻的点了点头:“芙蓉姐,你说的很对!韩长田虽然是我们一个家族的,但他并不是一个很公道正派的人,他与我们姓韩的人不是一条心,而是与牛立新的父亲牛德全走的非常近,与牛德全一家人的关系非同一般。可他今天说的这些话,我分析牛立新哪里得罪了他,他就对牛立新不满了,想把牛立新拿下来。可是韩家坡目前这种情况,根本没有人能够替代牛立新,他就想到我了。认为我相比他们这些七老八十的人年轻些,觉得我当这个社长合适,就想我替换牛立新。如果从这个角度来说的话,韩长田是真心希望我替代牛立新当这个社长的。”

刘芙蓉点了点头:“这种可能性是有的。但也不排除他是来探听你的口风的,他想看看你回老家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对!有这种可能!他如果认为我有想当社长的想法的话,就会到处宣扬,说韩长弓回老家来是想当韩家坡的社长的。他这样做的目的既可以吓唬牛立新,使牛立新既紧张又害怕,牛立新一定会采取措施的,他就可以看牛立新的表演,同时又使牛立新把愤恨的矛头对准了我,他又在一边看我与牛立新的博弈。芙蓉姐,韩长田这样做其实是很阴险毒辣的,使我和牛立新争斗起来,他却在一边看笑话。他这样做的目的真可谓是一箭双雕啊!”韩长弓说到这里笑起来:“芙蓉姐,你觉得韩长田是不是一个心术不正的人?”

刘芙蓉嘿嘿嘿的笑了笑:“你分析的很有道理。长弓,韩长田如果真的是像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话,牛立新有可能要来找你的麻烦。”

“芙蓉姐,这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我们虽然与牛立新接触不多,从仅有的几次接触就看出牛立新是一个没有多少脑子的人,是一个容易被人利用的人。”

韩德中从电视室走过来,问道:“老大,刚才韩长田说你当社长的事,你是怎么想的?”

韩长弓反问道:“老汉,你的意思是想我当这个社长了?”

韩德中笑了笑:“我就是希望你当这个社长!希望你当了社长后替韩家坡人做点好事。”

“我吃饱了撑的不消化是不是?我又不是没有当过领导,要来当这个社长过过官瘾?老汉,不说我的户口没有在韩家坡,根本没有资格当这个社长。就算我有这个资格我也不会当这个社长的。我已经七十岁了,我没有那个精力介入农村的事情了,我现在的主要精力就是照顾好你们。除此之外,其他任何事情对我来说都没有吸引力了。”

“可韩家坡现在这些人都希望你出来当这个社长啊?”韩德中说后紧紧地盯着韩长弓。

“老汉,是不是你转路的时候跟别人说的我当社长的话?你是当过队长的人,你怎么也像韩长田一样说些没有水平的话呢?我够不够格当这个社长,你也像那些人一样没有水平吗?再说韩家坡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是非常复杂的,我不想卷入韩家坡的是非之中。”

“唉!”韩德中叹息一声:“我怎么不知道韩家坡的事情复杂啊?不过那些当年与我对着干的人都基本上死完了,现在好像只有韩长田一个人了,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我难道不知道?”韩德中说后走到院坝里去转了。

刘芙蓉把韩长弓的水杯递到他手里:“长弓,如果韩家坡的事情复杂的话,或者说会把你卷入其中的话,那我们干脆回到城里去生活,那样我们的耳根子就清静了。”

韩长弓笑了笑:“芙蓉姐,我的确想回城里生活,可这两个老人就是不听劝,我没有办法啊!不过,你不要担心,只要我们不介入韩家坡的事情,他们也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

韩长弓是真心希望不卷入韩家坡的是是非非之中,他一心只想过好自己的退休生活,哪想到后面的事情使他不得不卷入其中,这是韩长弓没有预料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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