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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破的余震还在溶洞顶部的钟乳石间震荡,三人猫着腰刚退进洞,身后就传来岩石坍塌的轰鸣——入口彻底封死了,只剩半米宽的通道漏进几缕青白的光,像根快烧断的蜡烛。

“往里走!溶洞深处有个食人潭,是天然屏障!”雷鸣攥着军用工兵铲走在最前面,战术靴踩在湿滑的青苔上,发出黏腻的声响。他的左掌心还缠着渗血的纱布,“罪”字烙印隔着布料透出浓黑光,像颗即将爆发的星子。

温明玉抱着化验箱跟在后面,耳衄的血把浅灰冲锋衣的领口染了点暗褐,她用医用耳塞堵住耳朵,免得洞顶的水珠滴进伤口:“先别急,这潭水看着邪门——我带了ph试纸和重金属检测仪,测完再喝。”

闻人瑨的手指始终扣着腰间的朱砂线,那是他从老家古玩店翻出的老料,线身浸过百年朱砂,泛着淡红光。他盯着潭边的岩壁,青苔缝里钻出来的细弱血藤正微微蠕动,像被什么气息勾着:“下面有沉棺,和之前在食人潭见过的很像。上次那潭底的棺缝渗的是尸水,这次……”他话音未落,脚边的潭水突然泛起涟漪。

直径十二米的食人潭像块被揉皱的翡翠,幽绿中泛着淡黑的光,水面漂着几截断裂的血藤,末端还滴着墨绿的汁液。潭底中央,三具青铜沉棺半露在水面,棺身的饕餮纹沾着青苔,缝隙里正往外渗藤毒——淡绿色的液体浮在水面,凝成细小的珠子,慢慢朝岸边飘过来。

“别碰潭水!”闻人瑨突然拽住温明玉的胳膊,后者刚要伸试管,被他扯得踉跄一步。几乎在同一时刻,雷鸣的身体僵住了。

他的“罪”字烙印突然灼痛起来,像是有无数细针在扎骨髓。军用工兵铲“哐当”一声砸在地上,铲刃沾着的潭水泛着黑光,顺着纹路往他手腕爬。雷鸣的眼睛瞬间红了,瞳孔缩成针尖:“潭底……有东西在叫我……藤毒……在共鸣!”

他失控地转身,军工铲带着风声劈向闻人瑨的后颈。后者反应极快,侧身避开的同时,左手抽出腰间的朱砂线——那是朱砂破煞用的老料,浸过雄黄酒和朱砂粉,专门用来锁魂镇邪。

“朱砂锁心脉!”闻人瑨低喝一声,手腕翻转,朱砂线像活的蛇一样缠上雷鸣的左臂。线身刚触到皮肤的瞬间,他能感觉到线里的阳气在沸腾,和雷鸣身上的藤毒对冲。金线入肉的地方泛起焦黑的烟,雷鸣疼得闷哼一声,却还在挣扎:“放开……它在拉我……往潭里去!”

温明玉已经掏出了便携显微镜,凑到潭水样本前:“别慌!潭水里有血藤信息素——浓度比之前遇到的高三四倍!分子结构和冰棺毒高度相似,都是九幽会用生物工程改造的控藤媒介!”

显微镜的载玻片上,淡绿色的液体里浮着无数细小的颗粒,像极了缩小版的藤须。温明玉的手指在平板上飞快滑动,脸色越来越白:“这些信息素是专门针对烙印的!它们在给雷鸣做‘标记’——就像猎人给猎物挂追踪器,等标记完成,雷鸣会变成藤的‘养料’,被拖进沉棺里!”

潭底的沉棺突然“咔”地响了一声。

不是水流的震动,是棺盖和棺身摩擦的声音。细弱的藤毒从缝隙里涌出来,像条绿色的小蛇,往雷鸣的方向爬。雷鸣的挣扎更剧烈了,他盯着自己的左臂,朱砂线缠在上面,金线泛着青烟,可那“罪”字烙印的黑气还在往上窜,几乎要爬到肩膀。

“瑨……用玉珏!”雷鸣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快控制不住了……它们要把我拆了!”

闻人瑨没有犹豫,从怀里掏出块羊脂玉珏——那是他师父临终前给的,据说能稳魂定魄。玉珏贴在雷鸣的“罪”字烙印上,淡蓝色的光瞬间裹住那团黑气。雷鸣能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气息顺着脉络散开,像是干旱的土地遇到了雨,可那黑气就像潮水,刚退下去一点,又卷土重来。

“不够……”闻人瑨的手在抖,玉珏的温度越来越高,几乎要烫伤他的掌心,“信息素太强了,玉珏在耗我的阳气!”

温明玉已经翻出了应急解毒剂——是她从实验室偷带的,专门针对生物毒素的抑制剂。她拔掉针帽,扎进雷鸣的脖子:“只能压制半小时!等下我们必须退到石笋后面,别靠近潭水!”

雷鸣的身体僵了僵,解毒剂的凉意顺着血管散开,他终于能说出完整的句子:“谢……谢谢。”

三人退到潭边的石笋后,闻人瑨迅速加固朱砂线——他把线绕在石笋上,打了个复杂的结,嘴里念叨着古玩行的行话:“早知道这朱砂线这么费神,刚才就该跟你收点‘锁脉服务费’,省得你平时总说我店里那根镇煞红绳卖得贵。”

“你那线是从老棺材上拆的吧?”温明玉一边用试管接石缝里渗的水,一边怼,“检测费我都嫌贵,还服务费?”

雷鸣靠在石笋上喘气,左臂的朱砂线还在冒青烟,他苦笑着摇头:“你们俩倒会趁火打劫。等这事过去,我找财务给你们打双倍——哦不对,我现在连站都站稳,还是先想想怎么活下来再说。”

温明玉的平板突然发出蜂鸣。她盯着屏幕上的数据,瞳孔骤缩:“信息素的‘靶向性’比实验室的抗体还精准!它只认雷鸣的烙印——九幽会这是把藤毒做成了‘生物标记弹’,专门针对有烙印的人!”

“标记养料……”闻人瑨重复着她的话,突然想起之前遇到的铃阵,“潭底的沉棺里有青铜铃!和上次的铃阵很像。藤毒共振的时候,铃会发出次声波,强化信息素的效力——我们在跟铃阵抢时间!”

溶洞里静得能听见水珠滴在地上的声音。三人盯着潭底,沉棺的缝隙里,藤毒还在慢慢渗出来,像一群绿色的蚂蚁,往石笋这边爬。雷鸣的左臂还在疼,他能感觉到烙印的黑气在慢慢收敛,可那股“呼唤”还在,像根细丝线,拴在他的灵魂上。

“怎么办?”他问,声音里带着疲惫。

温明玉擦了擦额角的汗:“信息素怕高温。火焰能破坏它的分子结构,让它失去活性。但我们得引藤毒出来——如果直接烧潭水,可能会让沉棺里的铃阵提前启动。”

闻人瑨攥紧了手里的朱砂线:“我先试试引动沉棺的气场。古玩行里说,朱砂线能通阴阳,或许能让沉棺里的铃发出声音,逼出藤毒。”

他站起身,走到潭边的石笋前,朱砂线在他手里转了个圈。线身泛起更亮的红光,像团小小的火。雷鸣盯着他的背影,攥紧了手里的军工铲:“我帮你盯着藤毒。要是它们扑过来,我用铲子挡。”

温明玉则蹲在旁边,调整着便携喷灯的火焰——那是她特意带的,用来处理样本的,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闻人瑨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朱砂线的红光越来越亮,照得他的脸泛着古铜色。突然,沉棺的方向传来一声脆响——是青铜铃的声音!

细碎的铃响像涟漪一样散开,潭底的藤毒突然躁动起来,像被激怒的蛇,往空中窜。温明玉抓住机会,打开喷灯,蓝色的火焰喷在藤毒上。藤毒碰到火焰的瞬间,发出滋滋的声响,像塑料在燃烧,散发出刺鼻的焦味。

“管用!”雷鸣喊了一声,军工铲挥向扑过来的藤毒,“它们怕火!”

闻人瑨不敢停,继续催动朱砂线。铃响越来越急,藤毒像下雨一样往火焰里掉,潭面的绿色涟漪慢慢平息下来。

可他们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温明玉关掉喷灯,看着地上的藤毒残渣:“信息素只是被暂时破坏,只要沉棺里的铃还在,藤毒就会不断生成新的信息素。”

闻人瑨收回朱砂线,线身的红光已经暗了很多,末端还沾着黑色的藤毒残渣:“我得找到铃阵的核心。之前的铃阵是用青铜链连起来的,核心是个刻满符文的铃铛——只要毁了那个,就能破局。”

雷鸣活动了一下左臂,朱砂线勒出的红印还在,可“罪”字烙印的黑气已经褪去了:“我去引开藤毒。你们趁机找铃阵的核心。”

“不行!”闻人瑨和温明玉同时喊出声。

雷鸣笑了笑:“我是军人,这种事我来做。”他捡起地上的军工铲,铲刃上的潭水已经干了,留下淡淡的黑印,“你们小心点,要是有危险,就用玉珏或者喷灯。”

说完,他转身走向潭边。藤毒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气息,慢慢往这边聚过来。雷鸣深吸一口气,军工铲挥向地面,溅起的青苔和泥土飞向藤毒。藤毒被激怒了,像团绿色的雾,往他身上扑。

闻人瑨攥着朱砂线,随时准备冲过去。温明玉则举着喷灯,盯着藤毒的动向:“雷鸣,左三点!”

雷鸣侧身避开,军工铲劈向藤毒的核心。藤毒被劈散,却又很快重新聚拢。他的左臂又开始疼了,朱砂线的残留效力在慢慢消失,可他不敢停——他知道,自己多撑一秒,同伴就多一分安全。

就在这时,闻人瑨突然喊:“找到了!沉棺的缝隙里有青铜链!核心铃铛在中间那具棺里!”

雷鸣精神一振,他咬着牙,军工铲挥向身边的血藤。血藤被斩断,发出尖锐的叫声,藤毒从断口处涌出来,往他身上爬。他不管不顾,往沉棺的方向冲:“温明玉!喷灯!”

温明玉的火焰喷在藤毒上,雷鸣趁机跳到沉棺旁边。他伸手抓住青铜链,用力拽——青铜链很沉,磨得他手掌出血,可他还是坚持着,把链往外拉。

沉棺的缝隙越来越大,里面的青铜铃慢慢露出来。铃身刻满复杂的符文,泛着暗绿色的光,像只睁着的眼睛。

“就是它!”闻人瑨喊。

雷鸣攥紧青铜链,往相反方向拉。青铜链发出刺耳的声响,沉棺的缝隙已经裂开了一尺宽。突然,青铜铃动了——它自己摇晃起来,发出清脆的铃响。

铃响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某种开关。潭底的藤毒突然疯狂涌过来,像条绿色的河,往雷鸣这边流。温明玉的喷灯已经没用了,火焰刚碰到藤毒就被吞噬。

“雷鸣!回来!”闻人瑨喊。

雷鸣却不肯松手。他盯着青铜铃,突然想起朱砂破煞的法子——要毁铃阵,必须用火烧核心。他从战术服里掏出一个打火机,点燃了手里的军工铲——铲身上的润滑油被引燃,火舌舔着藤毒。

藤毒碰到火焰,发出滋滋的声响。雷鸣忍着疼,把燃烧的铲子往青铜铃上送:“去你妈的九幽会!”

青铜铃被火焰舔到的瞬间,发出凄厉的尖叫。铃身的符文开始融化,泛着绿色的液体。雷鸣的手被烫伤,可他还是坚持着,直到青铜铃“啪”地一声碎裂。

藤毒突然失去了动力,像被抽走了骨头,慢慢退回到潭里。潭面的绿色涟漪消失,水面又恢复了平静。

雷鸣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闻人瑨冲过来,扶着他:“你疯了?那火焰能烧穿战术服!”

“总比被当成养料好。”雷鸣笑了笑,左臂的朱砂线已经完全黑了,像团烧过的纸。

温明玉蹲下来,检查青铜铃的残骸:“符文是用尸油浸过的,所以能引藤毒。现在铃碎了,藤毒的共振应该会减弱。”

她抬头看着两人,嘴角扯出个疲惫的笑:“但我们还没赢。沉棺里还有别的东西,而且……”她指着潭底,“那些信息素还在,只是暂时休眠了。”

雷鸣望着潭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盯着他。“罪”字烙印的位置还在疼,不是之前的灼痛,是一种隐隐的痒,像有什么东西在往里面钻。

闻人瑨捡起地上的朱砂线,线身已经完全废了,软趴趴地躺在地上。“朱砂反噬了。”他说,“刚才锁脉的时候,线里的阳气被藤毒耗光了,现在成了废料。”

“职场的朱砂锁脉费算是白收了。”温明玉吐槽,却从包里掏出消毒棉,帮雷鸣擦手上的烫伤,“不过至少活下来了。”

雷鸣看着两人,突然笑了。溶洞里的光线很暗,可他们的脸却很亮——闻人瑨的眼镜片上沾着朱砂残渣,温明玉的冲锋衣上沾着潭水的污渍,可他们都在笑。

远处传来轻微的铃响,很远,像从另一个世界飘过来的。三人同时抬头,望向溶洞深处。

“看来……”闻人瑨擦了擦眼镜,“我们的麻烦还没结束。”

雷鸣握紧了手里的军工铲。铲刃上的火焰已经熄灭,可他的眼神却很坚定。

不管是什么,他们都会一起面对。

毕竟——

他们是战友,是伙伴,是要一起走出这个溶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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