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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一阵隐约的、如同闷雷滚过大地般的震动,从遥远的方向传来,越来越清晰!那不是炮声,是……马蹄声!密集如雨点般敲打大地的马蹄声!

周铁山布满血丝的眼睛猛地一亮,他几乎是挣扎着探出头,朝着隘口外的方向望去。虽然还看不到人影,但那熟悉的、如同大地脉搏般跳动的震动,正以惊人的速度由远及近!

“同志们!听见了吗?!”周铁山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声音因激动和失血而颤抖,却带着无与伦比的振奋,“我们的骑兵!骑兵来了!援兵到了!顶住!给老子顶住!胜利就在眼前!”

仿佛回应着他的呼喊,隘口外,那片被黑暗笼罩的旷野尽头,一道由无数跃动的黑影和闪亮的马刀寒光组成的钢铁洪流,骤然撕裂了夜幕!赵大勇一马当先,身体紧贴马颈,手中的马刀笔直地指向隘口方向,口中发出震天的咆哮:“骑兵营!冲锋!杀——!!!”

数百匹战马如同离弦之箭,带着踏碎一切的威势,卷起漫天烟尘,朝着枪炮声最激烈、火光最刺眼的隘口地狱,决绝地一头撞了进去!那马蹄声,如同战鼓,擂碎了绝望,点燃了最后的希望!

大同指挥部内,林峰紧盯着地图,耳朵却捕捉着电讯室传来的每一个细微动静。当通讯员激动地报告“骑兵营已抵达七里沟外围,正发起冲锋!”时,他紧绷的下颌线才微微松动了一瞬,但眼中的火焰燃烧得更烈了。他拿起那张写着“樱花”的电报纸,指尖划过那个刺眼的代号,冰冷的目光扫过指挥部里每一个忙碌的身影,最终落在通往机要室的方向,无声的杀伐之气,在硝烟弥漫的空气中无声弥漫。

“参谋,你亲自发电,命令三师派一个虎式坦克连,把坦克开过去,用虎式坦克快速突击,攻进去去接老总。”林峰冷冷的说。

好的,这是根据您的要求对选中内容进行的续写:

“是!”参谋心头剧震,虎式坦克!那是军区压箱底的攻坚重器,此刻竟要动用在这狭窄山沟!他不敢有丝毫迟疑,抓起专线话筒,声音因紧张而劈裂:“接三师!司令员命令!虎式坦克连!立刻!马上!目标七里沟隘口!不惜一切代价,给我冲进去接应老总!重复,不惜一切代价!立刻出发!”

命令如同滚烫的烙铁,瞬间烫穿了装甲三师指挥所的平静。师长几乎是从椅子上弹起来,对着话筒咆哮:“一连连长!听到了吗?虎式!全部拉出来!目标七里沟!老子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碾也要给老子碾出一条路来!老总在里头!”话筒里传来连长嘶哑但斩钉截铁的回答:“明白!保证完成任务!坦克连,紧急集合!”

不到三分钟,沉重的引擎轰鸣便撕裂了营区的寂静。钢铁巨兽喷吐着浓烟,庞大的身躯碾过地面,发出沉闷如雷的巨响,履带卷起泥泞和碎石,在黎明前最深的黑暗中,汇成一股钢铁洪流,朝着东南方向的山峦不顾一切地冲去。车长们半个身子探出炮塔,任凭寒风如鞭子抽打在脸上,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火光冲天的方向,耳机里充斥着连长一遍遍的嘶吼:“加速!再加速!老总等不起!”

与此同时,七里沟隘口的血战已至白热化。赵大勇的骑兵营如同一柄烧红的尖刀,狠狠捅进了敌人的侧翼。战马的嘶鸣、战士的怒吼、马刀的劈砍声、冲锋枪的扫射声,与敌人惊慌的喊叫和火力点的咆哮混杂在一起,震得整个山谷都在颤抖。骑兵的速度和冲击力在狭窄地带造成了可怕的混乱,瞬间搅乱了敌人的部署。赵大勇的战马被流弹击中,他一个翻滚落地,顺手抄起牺牲战士的冲锋枪,一边扫射一边怒吼:“冲!跟着我!往车队方向冲!”骑兵们纷纷下马,利用马匹和地形作掩护,朝着隘道深处被围困的车队方向发起决死突击。他们的到来,如同给即将燃尽的“磐石”分队注入了一针强心剂。

隘道内,周铁山听到了外面骤然加剧的厮杀声和熟悉的冲锋号角,精神大振。“是赵大胡子!骑兵营杀到了!同志们!我们的援兵到了!加把劲!把狗日的火力点给我压下去!”他嘶吼着,抓起身边牺牲战友的步枪,用还能动的右手,朝着崖壁上一个机枪火力点连续点射。身边的战士也爆发出最后的力气,集束手榴弹再次飞向崖顶,爆炸的火光短暂照亮了狰狞的岩石和敌人仓惶的身影。

然而,敌人的反扑也变得更加疯狂。他们显然也意识到,一旦被骑兵冲开缺口与车队汇合,或者被外围赶来的独立团步兵合围,后果不堪设想。崖顶的重机枪更加疯狂地扫射,压制着试图向隘口内突进的骑兵和向外突围的“磐石”分队。几发迫击炮弹尖啸着落在骑兵冲击的锋线上,人仰马翻,血雾弥漫。赵大勇被爆炸的气浪掀翻,额头鲜血直流,他抹了一把脸,眼中凶光更盛:“机枪!给我压制崖顶!爆破组!上!炸掉那挺重机枪!”

就在这僵持不下、每一秒都无比漫长的血腥时刻,大地深处传来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轰鸣!那声音低沉、浑厚,带着碾压一切的钢铁意志,仿佛远古巨兽的咆哮,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甚至盖过了战场上的枪炮声!

“什么声音?”敌我双方都有一瞬间的错愕。崖顶的机枪手似乎也感觉到了脚下岩石传来的异常震动,扫射出现了片刻的停滞。

周铁山猛地回头,望向隘口外骑兵冲来的方向。只见在骑兵营撕开的混乱缺口之后,黎明微熹的天幕下,几个庞大得令人窒息的钢铁轮廓,正喷吐着黑烟,轰鸣着碾压过来!沉重的履带无情地压碎一切障碍,碗口粗的小树被齐根碾断,巨大的车体无视流弹的撞击,炮塔上的主炮如同择人而噬的巨口,冷冷地指向了隘口!

“坦克!是我们的坦克!虎式坦克来了!”一个眼尖的“磐石”分队战士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喊出来,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狂喜和难以置信!

赵大勇也看到了那钢铁洪流,他咧嘴一笑,混合着血水和泥土,显得格外狰狞:“好!好!师长把家底都掏出来了!兄弟们!坦克到了!给老子冲!配合坦克!撕碎这帮狗日的!”骑兵和步兵的士气瞬间爆燃!

隘口内,被围在核心、依托巨石掩护的老总车队旁,警卫战士们也听到了那越来越近、代表着绝对力量的钢铁轰鸣,看到了隘口方向骤然爆发的希望之光。一位参谋激动地对着老总喊道:“首长!首长!听!是我们的坦克!林司令员派坦克来接应了!”

此刻,大同指挥部内,林峰依旧如同钢浇铁铸般钉在地图前。电讯参谋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报告!三师回电,虎式坦克连已投入战斗!正在冲击隘口!”

林峰紧绷如弓弦的身体,终于微微松弛了一丝,但那双锐利如鹰的眼睛,却更加冰冷地扫过机要室的方向。“樱花……你的网,该破了!”他心中默念,手指在作战图上,沿着那条代表虎式坦克突击的粗壮箭头,狠狠划过七里沟隘口。空气中弥漫的硝烟味里,似乎混入了一丝钢铁被烧灼的气息。

虎式坦克那庞大而沉重的身躯,在狭窄的隘口外显得如同移动的山峦。履带碾压过被炮火反复犁过的焦土,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和岩石碎裂的爆响。碗口粗的树干在它面前如同脆弱的麦秆,瞬间被齐根碾断,卷进履带下化为齑粉。沉重的车体无视着流弹在装甲上溅起的点点火星,带着碾压一切的蛮横气势,直扑隘口!

“轰!”

为首的一辆虎式坦克炮口猛地喷吐出炽热的火焰,一发88毫米高爆弹精准地砸在崖壁上一个火力点上!剧烈的爆炸将岩石连同机枪和射手一起掀飞,碎石泥土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暂时阻断了敌军的火力通道。

“冲进去!碾碎他们!”坦克连连长的怒吼通过电台在每一辆虎式坦克内回荡。车长们从炮塔探出身,声嘶力竭地指挥着驾驶员在复杂的地形中寻找前进的缝隙。炮手则飞快地转动着沉重的炮塔,寻找下一个致命的打击目标。

崖顶上,敌军被这突如其来的钢铁巨兽惊呆了片刻。短暂的沉寂后,是更加疯狂的反扑!重机枪子弹暴雨般泼洒在坦克正面装甲上,发出炒豆般的密集撞击声,却只能在厚重的钢板上留下浅浅的白痕。几发迫击炮弹呼啸着落下,在坦克周围炸开,掀起漫天烟尘,但仅仅让这些钢铁巨兽微微摇晃了一下。

“反坦克!快!反坦克组!瞄准履带!”敌军指挥官绝望的嘶喊在山崖间回荡。几个扛着反坦克武器的敌军士兵,在火力掩护下试图寻找射击角度。

“掩护坦克!”赵大勇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嘶声吼道。残余的骑兵和刚刚冲上来的步兵,立刻将全部火力泼洒向崖顶暴露的敌军反坦克小组。子弹和手榴弹在崖壁上炸开,打得敌人抬不起头。

“干得好!”周铁山靠石头上,看着那势不可挡的钢铁洪流一寸寸逼近隘口,眼中闪烁着劫后余生的狂喜和决绝。他艰难地举起还能动的右手,用尽力气嘶喊:“同志们!坦克开道!跟着坦克……冲啊!”

被压制在隘道内的“磐石”分队战士们,爆发出最后的、震天动地的呐喊!他们依托着燃烧的残骸和岩石,将仅存的弹药泼水般射向崖顶,为坦克的突击扫清障碍。他们知道,那轰鸣的钢铁巨兽,就是撕破死亡之网、接应老总的最后希望!

虎式坦克的炮塔再次转动,黑洞洞的炮口如同死神的眼睛,冷冷地锁定了隘口内一处坚固的敌军掩体。

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要将整个隘道掀翻!88毫米高爆弹以毁灭性的力量精准命中了那处坚固的掩体。剧烈的爆炸瞬间将沙袋、原木和里面负隅顽抗的敌军士兵一起撕得粉碎!灼热的气浪裹挟着碎石和血肉残骸呈放射状喷溅开来。

“打得好!”赵大勇在掩体后兴奋地挥拳,额头流下的血几乎糊住了他一只眼睛,却挡不住那狂喜的光芒。“看到了吗?狗日的掩体没了!弟兄们,跟着坦克!冲进去!接应老总!”他率先跃起,手中的冲锋枪朝着被炸开的缺口猛烈扫射。残余的骑兵和步兵如同决堤的洪水,紧随着那势不可挡的钢铁巨兽,朝着隘道深处猛扑!

隘口内,周铁山目睹那坚固的掩体在炮火下化为齑粉,胸中憋着的那口血猛地吐了出来,脸上却绽开了一个近乎扭曲的笑容。“坦克开道!通道打开了!‘磐石’分队!还能动的!跟我上!配合坦克,清剿残敌!保护老总车队!”他挣扎着从石头后站起,右手紧握着的步枪枪管都烫得握不住,但他毫不在意,嘶哑的吼声如同受伤的猛兽,带着最后的疯狂扑向硝烟弥漫的前方。

几辆虎式坦克如同破开惊涛的巨舰,履带碾压着掩体的废墟和散落的尸体,发出令人心悸的碾压声,庞大的身躯终于彻底挤进了狭窄的隘道!主炮塔缓缓转动,冰冷的炮口指向任何敢于露头反抗的火力点,机枪则猛烈地扫射着两侧崖壁上溃散的敌军士兵。坦克的装甲上布满了弹痕,却依旧昂首向前,用钢铁的身躯为后续的步兵和骑兵撑开了一条血肉通道。

“轰!”又是一声巨响,另一处试图组织抵抗的敌军火力点被坦克炮轰上了天。爆炸的火光映照下,可以清晰地看到崖顶的敌军已经彻底乱了阵脚,惊恐的叫喊声取代了之前的疯狂扫射,许多人开始不顾一切地向后溃逃。

“顶不住了!快撤!”敌军指挥官绝望的吼声被淹没在震天的喊杀和钢铁的轰鸣中。胜利的天平,随着这钢铁巨兽的闯入和“磐石”分队、骑兵营的决死冲锋,终于无可逆转地倾斜了!钢铁的楔子,狠狠钉入了死亡隘道的咽喉。

震耳欲聋的炮声和机枪扫射声在狭窄的隘道内反复激荡、叠加,形成毁灭性的音浪。那辆被虎式坦克主炮轰掉半边、仍在熊熊燃烧的卡车残骸,成了胜利通道最惨烈的界碑。浓烟和血腥气混合着硝烟,呛得人几乎窒息。

“保护老总!快!”周铁山嘶哑的吼声穿透喧嚣。几名“磐石”分队的战士用身体组成人墙,顶着流弹,护卫着老总的车队向坦克撕开的缺口移动。警卫员们则依托岩石,用精准的点射压制着两侧崖壁上零星的冷枪。

赵大勇带着几个骑兵营的战士,如同猎豹般扑向隘道深处几处还在负隅顽抗的敌兵藏身点。马刀劈砍、冲锋枪抵近扫射,用最原始的方式清理着最后的障碍。他的左臂被弹片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浸透了半截袖子,动作却丝毫不见迟缓。

“哐当!”

一辆虎式坦克庞大的身躯终于完全挤过了隘口最狭窄处,履带无情地碾过散落着武器和尸体的地面,径直开到老总车队旁,钢铁身躯如同一道移动的堡垒,将车队护在身后。车长探出半个身子,对着周铁山的方向大吼:“快!让首长上车!我们掩护!”

“老总,快上坦克!”参谋几乎是半搀半抱着老总,将他推向那辆打开舱盖的坦克。警卫战士们迅速围拢,形成最后的保护圈。周铁山看着老总被安全送入坦克舱内,一直紧绷到极限的神经骤然松弛,眼前一黑,身体晃了晃,被身边的战士一把扶住。

“老周!”

“队长!”

周围的战士惊呼。

周铁山用力晃了晃脑袋,推开搀扶的手,声音微弱却异常坚定:“我没事……快,保护其他首长上车……清点伤员……”他拄着那支滚烫的步枪,目光扫过硝烟弥漫、尸横遍野的隘道,最后望向隘口外——那里,独立团步兵的冲锋号角正由远及近,嘹亮地响起,宣告着外围合围的完成。

大同指挥部内。

“报告!三师急电:虎式坦克连已突入隘口核心,确认老总安全!正组织撤离!”电讯参谋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狂喜。

“报告!独立团来电!外围防线已被我突破,正在肃清残敌!”

指挥部里瞬间爆发出压抑已久的欢呼,参谋们激动地互相拍打着肩膀,有人甚至偷偷抹了下眼角。

林峰依旧站在地图前,身体纹丝不动,只是那紧握的拳头,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紧绷如岩石般的脸庞终于有了一丝极细微的松动。他没有参与欢呼,只是目光锐利如刀,精准地扫过指挥室内每一张因激动而涨红的脸,最后,那冰冷的视线如同实质般,钉在了机要室门口那个刚刚放下电报、神色似乎有些异样的年轻译电员身上。

林峰的手指,在作战图上那个代表着七里沟隘口的圆圈旁,重重地、无声地敲击了两下。空气里弥漫的硝烟味中,似乎渗入了一丝更加冰冷彻骨的气息。

震天的炮火渐渐稀疏,只剩下零星的枪声和伤员的呻吟在隘道内回荡。硝烟被晨风撕扯着,露出被战火蹂躏得面目全非的七里沟。焦黑的土地、扭曲的金属残骸、散落的武器和凝固的暗红,构成了一幅惨烈而悲壮的胜利画卷。

周铁山拄着枪,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目光扫过战场。幸存的“磐石”分队战士们正相互搀扶着,在赵大勇骑兵营的协助下,快速将重伤员抬上仅存的几辆还能开动的卡车或绑在坦克后部的牵引钩上。骑兵们忙着收拢受惊或受伤的战马,动作麻利。

“清点人数……抢救伤员……”周铁山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口的剧痛,但他仍竭力指挥着,“老赵,你的人负责外围警戒,当心冷枪……”

“放心,交给我!”赵大勇用撕下的布条草草勒住左臂的伤口,鲜血仍在渗出,但他毫不在意,指挥着还能战斗的骑兵迅速占据隘口两侧的高点,枪口警惕地指向崖顶和溃敌逃窜的方向。崖顶上,敌军早已仓皇逃遁,只留下丢弃的武器和几具来不及带走的尸体。

那几辆如同移动堡垒般的虎式坦克,引擎发出低沉有力的轰鸣,履带缓缓转动,碾过破碎的岩石和瓦砾,小心翼翼地调整着位置,将老总乘坐的那辆坦克牢牢护在核心。炮塔上的机枪手警惕地转动着枪口,黑洞洞的枪管指向任何可能藏匿危险的角落。车长们探出身,大声指挥着步兵和伤员有序登车或紧跟在坦克后方。

“老周,你也快上去!”赵大勇回头看到周铁山摇摇欲坠的身影,急忙冲过来搀扶。

“我……我还能走……”周铁山推开他的手,倔强地挺直腰背,但眼前阵阵发黑,脚步虚浮。刚才那口淤血吐出后,仿佛也带走了他最后支撑的力气。他知道自己伤得不轻,但作为“磐石”分队的队长,他必须最后一个离开这片他和战友们浴血守护的土地。

“别他娘的逞强!”赵大勇不由分说,半拖半抱地将他推向一辆坦克。“‘磐石’的魂不能折在这儿!给老子活着回去!”几名“磐石”分队的战士也围了上来,七手八脚地将几乎失去意识的周铁山托起,小心翼翼地送进一辆坦克打开的舱门。

沉重的舱盖“哐当”一声合拢,隔绝了外界的硝烟与血腥。钢铁的堡垒内,充斥着机油、汗水和血腥混合的浓烈气味。周铁山瘫坐在狭窄的空间里,剧烈的疼痛和极度的疲惫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耳边是引擎的轰鸣和履带碾压地面的铿锵声,他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是透过观察窗缝隙看到的,隘口外独立团战士正呐喊着冲上山脊,刺刀在晨光中闪烁着寒光,彻底切断了残敌逃窜的后路。

大同指挥部内,压抑的欢呼早已平息,取而代之的是高效运转的忙碌。参谋们语速飞快地传达着后续命令,电讯声滴滴答答响个不停。

“报告!三师来电:车队及伤员正在坦克掩护下撤离七里沟,预计半小时后抵达安全区!”

“报告!独立团报告:七里沟外围残敌已基本肃清,正在扩大搜索范围,确保撤离通道安全!”

一条条捷报传来,指挥室的气氛依旧紧张,却充满了尘埃落定的沉稳。林峰依旧伫立在地图前,仿佛从未移动过分毫。他锐利的目光缓缓从地图上七里沟的位置移开,扫过整个战区态势图,最终,那冰冷的视线如同精准的探针,再次落回机要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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