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这回可把两家都得罪透喽！”
傻柱抱头鼠窜，边躲边喊：“误会！蒸笼离炉灶八丈远呢！”
可谁还听？烂菜叶伴着骂声劈头盖脸砸来。
他缩在墙角直叫屈——那馒头分明冒着热气时半点异味没有啊！
凉了的东西就像海鲜，一放久就变味，必须趁热吃才行！
傻柱！
娄晓娥气得牙痒痒，挥舞着拳头就冲过去：活该挨揍！
另一头，贾张氏和秦淮茹垂头丧气地走回家，贾张氏恨不得一头撞在墙上。
这个傻柱太缺德了，把我们当牲口耍！
这口恶气非出不可！贾张氏眼冒凶光，还想娶京茹？做梦去吧！她狠狠啐了一口唾沫。
出啥事儿了？秦京茹听见自己的名字，赶紧跑出来问道：表姐，这是咋啦？
秦淮茹一脸晦气：别提了，都是傻柱搞的鬼！算了，不说也罢。
傻柱？秦京茹撇撇嘴，正好我要跟你们说呢，我看不上他！
怎么回事？秦淮茹立刻紧张起来。
昨晚上......秦京茹将傻柱酒后失态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什么？傻柱居然能干出这种事？贾张氏惊得瞪大眼睛，平时真没看出来啊！
要不是杨建国拦着，他现在就是个 ** 犯！秦京茹满脸厌恶，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别说了！秦淮茹心里像针扎一样难受。
起初听说表妹不和傻柱交往了，她还有点莫名高兴。
可现在知道傻柱干了这种事，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就像娄晓娥发现许大茂丢裤衩时那样暴怒。
姐，你咋也这么生气？秦京茹不解地问。
没什么，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失望地说，就是没想到傻柱是这种人，看错他了。
曾经对傻柱的那份特殊感情，此刻化作了满心茫然与刺痛，还有说不出的怨恨。
贾张氏人老成精，似乎察觉到秦淮茹隐藏的情绪，阴测测说道：“不如再去揭露傻柱的罪行！”
“就依您！”
秦京茹立刻附和。
“淮茹你呢？”
贾张氏紧盯着她。
“......好，我们走！”
秦淮茹咬咬牙，心想既是傻柱不义在先，也就怪不得她了。
......
院子里乱作一团，许大茂和娄晓娥正发疯似的追打傻柱。
“停！都停下！”
傻柱慌忙摆手，“我就是开个玩笑，为的是报复许大茂！”
他解释道：“前几日许大茂坑走我一只鸡和十块钱，这叫伺鸡报复！给大家赔不是了！”
“没完！”
一大爷怒喝，“罚你扫一个月院子！”
“太短了吧！”
傻柱嬉皮笑脸。
“何雨柱！”
易中海气得发抖。
傻柱眼珠一转，指向杨建国：“要我扫可以，但杨建国也得一起！”
“关他什么事？”
众人不解。
“昨晚他和许大茂去陪领导喝酒，许大茂醉得不省人事，他却滴酒未沾！”
傻柱振振有词。
这话顿时点燃许大茂的怒火：“杨建国！你阴我！昨晚在酒桌上说我贪杯，把我说成耍心机的小人！”
娄晓娥拽了拽许大茂的袖子。
杨建国跟她们娄家有些交情，又是街坊邻居的，闹僵了总归不好。
别拦着我！
许大茂猛地甩开妻子，涨红着脸指向杨建国：你知道在领导酒桌上说那些话的后果吗？我许大茂以后还怎么在领导面前露脸？
他越说越激动：这下好了，领导会怎么看我？我还怎么在这地界混？
许大茂，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杨建国实在冤枉，许大茂今天受了气，逮谁咬谁。
要不是他在领导饭桌上先挑事，自己根本懒得搭理——毕竟许大茂注定无后，已经够惨了。
可有些人偏偏不知收敛。
杨建国！你是存心的！许大茂的火气更大了。
可不就是嘛！傻柱突然插话，明显是在转移矛盾，大伙儿评评理。
那天我本想跟杨建国和解，特意请他喝酒吃饭。
咱们都是爷们，有点小摩擦不是很正常？
他绘声绘色地继续道：谁知这孙子把我灌醉后，凑我耳边说：现在许大茂醉得不省人事，正是你 ** 的好机会。
许大茂，真不是我要整你，都是杨建国出的主意！
这番话引得院里众人纷纷侧目，看向杨建国的眼神都变了。
好啊杨建国！原来都是你在背后搞鬼！许大茂咬牙切齿，我就说在领导饭桌上你怎么这么反常，敢情早有预谋！
许大茂咬牙切齿地吼道：“此仇不报，我许大茂枉为人！”
许大茂这蠢货，竟然完全上当了！
“傻柱，真有你的！”
杨建国对傻柱有了新的认识，这家伙不愧是四合院里的捣蛋大王，这样都能扭转局面？
难怪何雨水说院里的三位大爷单独对上傻柱都不是对手！
确实有点本事！
不过傻柱，你这么做难道不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必须严惩杨建国！送他去保卫科！”
“说得对！这种败类不能留在厂里！”
“挑拨邻里关系，心肠歹毒，就该赶出院子！”
“对！赶出去！谁还敢和他做邻居？指不定哪天就被坑了！”
全院人义愤填膺，纷纷指责杨建国。
“建国......”
众人都在责骂时，只有娄晓莹抱着孩子，轻轻扯了扯杨建国的衣角，神色慌张。
“表妹，别管他，快跟我走！”
许大茂身旁的娄晓娥见状，想带表妹离开。
“姐......”
娄晓莹犹豫片刻，将怀里的晓晓递给娄晓娥。
“这才对嘛！”
娄晓娥松了口气，“天这么冷，赶紧回屋吧！”
寒风刺骨，众人都裹紧了棉衣。
可娄晓莹仍站在原地不动。
“怎么不走？”
“帮我照顾晓晓......”
她的声音虽轻，却坚定。
“随你便！”
娄晓娥气得转身离去。
杨建国转身握住娄晓莹的手，触感冰凉，她的小脸冻得通红。
这让杨建国心疼不已。
“我等你一起走。”
娄晓莹紧咬嘴唇，鼓起勇气抬头直视杨建国，第一次没有顺从他的话。
但她眼中的坚定却让杨建国心头一暖。
“傻媳妇！”
杨建国既无奈又窝火。
看到她倔强的模样，甚至眼眶泛红，更添几分恼怒。
这个傻柱，居然栽赃陷害他，害得自己媳妇挨冻，绝不能轻饶！
周围的人群不耐烦地催促：
“杨建国！还有什么要说的？别耽误大家时间！”
“就是，冻得手脚发麻，赶紧认了大家好处罚你！”
“磨蹭什么？这天气真要冻死人了！”
众人呵着白气抱怨，院里的寒气预示着接下来几天的严寒。
“好，是你们逼我的！”
杨建国本不想闹大，但事已至此，只能对不起傻柱了。
“傻柱，这是你自掘坟墓，怨不得别人！”
他高声宣布：“傻柱确实请我吃饭喝酒，我也确实灌醉了他。
但我从没教唆他做什么！”
“可傻柱醉酒后闯进女厕所，对姑娘动手动脚，连裤子都脱了！是我拦住了他！”
“要不是我，他现在早进局子蹲大牢了！”
这番话震惊全场，连几位大爷都懵了，傻柱自己也愣在原地——他干过这种事？不可能！
许大茂趁机讥讽：“哟，难怪编得跟真的一样！你这想象力不去写书可惜了！”
他继续火上浇油：“柱哥，原来是亲身经历啊！体验如何？还记得清楚吗？”
傻柱暴怒，追着许大茂就要打：“许大茂，今天非撕烂你的嘴不可！”
许大茂边跑边喊：“你叫什么何雨柱？明明就是傻柱！”
两人追逐间，嘲笑声与怒吼在寒风中回荡。
一大爷重重拍打桌子，板着脸厉声喝道：“都给我停下！”
“杨建国，你可得为说过的话负责！”
“你要是再空口污蔑拿不出证据，后果更严重，咱们院子可容不下这种人！”
这话让现场瞬间安静了。
“对！要证据！杨建国你今天必须拿出真凭实据！”
傻柱与一大爷交换眼神后，立刻接话：“没证据就是诬陷！罪加一等！”
杨建国有些为难。
昨晚没看太清楚，虽然去厂里查证或许能有线索，但顾虑到姑娘家的名声，对方未必愿意出面作证。
“怎么？拿不出证据吧？”
傻柱见势越发得意，“我徒弟马华能证明，昨晚我们仨一起喝酒，他可没醉，能给我作证！”
“你徒弟？”
许大茂不屑一顾，“和你穿一条裤子的，能说实话？”
“那你们就是瞎猜！”
傻柱背着手踱步，“天寒地冻的，都散了吧！”
说着就要招呼众人离开。
这时秦京茹清脆的声音响起：“我有证据！”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只见这个俊俏姑娘跟着贾张氏和秦淮茹走了过来。
“我要揭发傻柱！”
秦京茹挺身而出。
三大爷扶了扶眼镜：“这位是？”
二大爷刘中海关切地问：“秦淮茹，这是你家亲戚？”
许大茂抢着说：“各位别打听了，这是秦淮茹表妹！”
他盯着秦京茹眼睛发直。
杨建国突然喊道：“哟！娄晓娥你怎么回来了？”
许大茂吓得一颤，差点跪下：“杨建国你耍我！”
许大茂猛地回头，身后空荡荡的，这个杨建国竟敢戏弄他！
“没胆的窝囊废！”
杨建国冷哼一声。
许大茂也不是什么好鸟，今天招惹了他，这事还没完呢！
自从秦京茹出现之后......
杨建国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