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陈近南正在休息,沈父就来了,秋赢将人带到待客厅,让人上了茶水,就去禀告陈锦南,陈锦南刚睡没有多久,春桃让秋赢告诉沈父,就说郡主有其它事情忙,让他多等一会。
陈锦南也睡多大一会,就自己醒来了,“主子,您醒了,沈老爷来了,我看主子睡的正香,就没有叫醒您,让沈老爷多等一会。
陈锦南用手戳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呀!知道我约了沈老爷谈事,还让人家等这么久,要是我一直睡不醒,你就一直让人等着这样也太不礼貌了。
以后要是我约的人,要及时告知我,没有预约的人,可以不用让他们等着。”
“主子,我记下了。”
她手里拿着一沓纸来到待客厅,“让沈老爷久等了,真是失礼了。”
沈父赶紧起身见礼,“郡主事情多,我也没有什么事,等一等也无妨。”
“今天把沈老爷请来,有件事情需要您帮忙,我画了一些图纸,需要找工匠把它做出来,你先看看。”
沈父接过图纸,一眼就被图纸上的家具设计图给震惊到了,接连翻看了几张,吃惊的不行,“郡主,这些图纸您画的?”
陈锦南“嗯”了一声,“有什么不对吗?”
“不不不,没有不对,在下就是被这精妙的图纸给震惊到了,这些家具要是做出来,还不得被京城得贵族追捧啊。
郡主是想做家具生意?”
陈锦南摆摆手,“这些家具是我铺子要用的,目前还没有这想法。”
“郡主,不知道你这些家具什么要,我好安排人手?”最好能在二月底做出来,要是来不及,迟个几天几天也无妨。”
“好的,郡主,我尽量把工期提前。”
“郡主,等铺子的家具完工,我们能不能做家具生意。”
“做是可以做,就这这几家具占地方,不好好办那,她突然脑子里有了一个想法,沈老爷,我突然有一个想法,你看可不可行。”
“郡主,您以后,就别叫我沈老爷了,您叫我沈智仁就行,在下可不敢在郡主面前称老爷,你这是要折煞在下。”
“好,就随你。”
“郡主你刚才说有什么想法。”
“既然你想做家具,那咱们就不能小打小闹,要做出规模来,让人一说到买家具,就会想到我们。
我是这么想的,咱们开一个家具城,专门卖家具,建一个作坊做加工,固定一些手艺好的师傅来做,工钱可以给高一点。”
“郡主这个想法好,我就去找合适的铺子,这地方一定要大。”
这件事情先不急,你先把我交代你的事情办好,后面说不定我有其它规划。
送走沈父,春桃这才说道,“主子,秦大人和秦老太爷来了,说是来送房契和道歉的。”
陈锦南坐在那里动都没有动,让她把人请进来。
“下官拜见郡主。”秦林和他祖父躬身施礼。
“秦大人和秦老太爷都请坐吧。”
但是两人都没有坐,秦老太爷跪在说道,“都是秦某教子无方,让郡主名节受损,秦某在此代那逆子向郡主赔罪,本想带他来亲自向郡主赔罪,又怕污了郡主的眼。
秦某在此向郡主保证,以后秦家子孙,绝对不来打扰郡主,也绝对不会对郡主背后使绊子。”
“秦老太爷快请起,我相信你的话,也原谅了你们秦家人,以后我和秦大人依然是同僚,只谈公事,没有私事。”
秦林也说道,“以前都是我秦林一厢情愿,以为自己很优秀,郡主肯定会嫁给我,那日郡主在御书房的一席话,让下官茅塞顿开,郡主说的对,要珍惜真正喜欢自己的眼前人。
下官也想好了,等上元节一过,我就带父母去向芊芊姑娘求亲。这是当初说好的,赔偿给郡主的铺子,宅子的房契,请郡主收好,秦家京郊有三处庄子,一处庄子是大半是山地有1000亩,里面种的都是果树,一个庄子800亩,是上等的良田,另一处庄子,离得较远一些,有1200多亩,也是上等良田,靠河近,很方便灌溉。
郡主无论看上哪处庄子,我们都无怨言。”
陈锦南看着这几处庄子,她一眼就瞧上了种果树的那个庄子,“就这片果树林吧。”
秦林和秦老太爷都没有想到,她会选那片果树林,他们都以为陈锦南会选良田,而且会选那1200亩的。
秦林将地契给她,然后带着祖父离开了郡主府,出了郡主府,两人都长出了一口气,只要郡主收了这些东西,这件事情就算是真正过去了。
陈锦南看着秦家给的这些东西,铺子的面积很大,具体位置在哪里她不知道,宅子看着离郡主府挺远的。
这庄子就更不用说了,出了城,向西还要走50里地,这下她带着孩子们就不用天天待在郡主府,可以到别院和庄子上转转。
秦林祖孙二人回到府里,秦父秦母立刻就赶了过来,“爹,今天去谈的怎么样,那贱人果真敢收咱家东西。”
秦老太爷回手就甩了她一巴掌,“要不是你,咱们 秦家能变成今天这样吗,你还嫌人家收收了咱家的东西,人家能收秦家的东西,那是看了皇上的面子,收了秦家的东西这件事才算真正的了结,要是郡主不收秦家的东西,那你就等着被打死吧。
我怎么会生了你这样一个蠢笨如猪的儿子,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禁足,荣国郡主什么时候离开京城,什时候在放他出来。
丢人现眼的玩意。”
秦老太爷又对着秦母说道,“你也要立起来,你作为当家主母,就要又当家主母的样子,看好他,别被那些妾氏给压一头,整日就知道哭哭啼啼,要是妾氏敢作妖,直接发卖就是了,你有儿子傍身,还能怕了他。
秦老夫人也被自己儿子给气到了,“这次你要听你爹的,看住他,别被他几句花言巧语说动了心思,把人放出来,到时候惹了祸事,就不是今日这般,靠一点东西就能善了的。”
秦母又羞又愧,“爹,娘,儿媳知道了,以后会操持好这个家的。”
秦父已经被带到他们住的院子,给看管起来,刚开始几天,还老老实实的,后面就开始闹腾,要去找他那些姨娘,要出去和朋友吃酒等等。
秦母不理他,交代下人,“你们都听好了,谁要是敢放老爷离开这个院子,我就立刻将其发卖到矿上去做苦力,永远都没有出头之日,不信你们就试试看看。”
秦父看自己媳妇走了,闹着要出去,下人谁敢放呀,秦父出不去,竟然像泼妇一样,又哭又闹,吵得家里不得安宁。
秦老太爷听后,直接让人把他带了过来,严厉的问道,“你是不是一定要把这个家折腾没了,才能安心。
既然有你执意要闹下去,我同意,把这个签了,以后你就彻底自由了,没有人会管你,没有你这个儿子,我还有孙子在,不会断了秦家的香火。”秦老太爷将一张契书丢到他面前。
秦父捡起地上的纸,心说这上面写的是啥?仔细一看,吓的瘫坐在地上,“爹,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可是你唯一的亲儿子。”
“你签了这张契书,就不是我儿子了,我就当你死了,我不能因为你的愚蠢,赔上整个秦家。”
那张契书原来写的是断亲书,还要开祠堂将他从秦家族谱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