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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推开西厢房书房的第二道门时,鼻尖先撞上了一股木头的清香。不是松木的冲劲,也不是柏木的厚重,是种温润的甜,混着砚台里墨汁的淡腥,像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梨,带着点晨露的潮气。

他眯眼一瞧,靠窗的位置摆着张书桌,通身是浅黄的木头,纹理像水波似的一圈圈漾开,边缘被磨得圆润,却没失了棱角,看着就扎实。桌腿雕着简单的云纹,不花哨,可那弧度看着就舒坦,像是能把人的胳膊肘稳稳托住。

“这是梨花木吧?”他凑过去,用指腹蹭了蹭桌面。木头凉丝丝的,却不冰手,摸上去像缎子面,滑得能照出人影。他在木器厂见过老师傅做梨花木家具,说这木头“性温”,不挑人,不管是汗手还是干手,摸久了都能养出包浆,越用越亮。

桌上的物件摆得齐整,不像他那炕桌,总堆着半截馒头和油乎乎的布巾。正中央是方砚台,端端正正的长方形,石质发着青黑,边缘刻着几竿竹子,竹叶的尖儿细得像真的,能瞧见师傅下刀时的轻重——深的地方藏着力,浅的地方带着飘。砚池里盛着小半池墨汁,黑得发稠,却透着亮,像盛了一汪夜空,用舌尖舔了舔嘴唇,仿佛都能尝到那股子清苦。

砚台旁边躺着支毛笔,笔杆是红竹的,红得发暗,像浸过几十年的茶水。笔锋是狼毫,尖尖的一束,沾着点残墨,却根根分明,没一根炸毛的。他想起父亲以前说,好笔得“尖、齐、圆、健”,这杆笔看着就占全了,握在手里试了试,不轻不重,刚好能让手腕用上劲。

笔洗是个青花瓷的,敞口的碗形,上面画着几尾小鱼,尾巴甩得活泛,像下一秒就要从瓷面上游进砚池里。里面盛着半汪清水,映着窗棂的影子,晃一晃,鱼影也跟着动,倒比真鱼还灵动些。

“这摆法,是真懂行的。”何雨柱咂咂嘴。砚台在中,毛笔斜倚在砚边,笔洗挨着砚台的一角,刚好够着添水,旁边还压着张裁好的宣纸,四四方方的,纸边带着点毛茬,是上好的生宣,吸水却不洇墨。

他伸手想把宣纸挪挪,指尖刚碰上纸角,就瞧见纸底下压着本薄薄的册子,封面上写着“归燕居杂记”,字迹和院门口的牌匾是一个路数,只是更随意些,像是随手写的。翻开第一页,上面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灶台,旁边注着:“腊月廿三,灶王爷上天,需用麦芽糖封嘴,糖要熬得能拉出丝,粘住了才不会说坏话。”墨迹有点淡,像是去年写的。

再往后翻,竟有几页是菜谱,“红烧肉焖笋”那页用红笔圈了又圈,旁边写着:“笋要选冬笋,切滚刀块,肉得带皮,炖到筷子能戳透皮才算好。”字里行间沾着点油渍,和他自己记的那张纸条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这字更清秀些,带着点女儿家的细致。

“这院子,难不成住着个跟我一样的吃货?”他笑着把册子放回原处,目光又落回砚台。砚池里的墨汁平静得像面镜子,映着他的影子,还有窗外飘进来的半片梨花——不知啥时候,院角的老梨树开花了,白花花的一片,花瓣被风卷着,落进窗里,刚好停在砚台边。

他突然手痒,想写点啥。拿起毛笔,在笔洗里蘸了点水,又在砚台上轻轻舔了舔。狼毫吸了墨,笔尖立刻沉了沉,变得黑亮。他往宣纸上一落,手腕转了转,想写个“燕”字,结果笔锋一歪,“燕”字的尾巴拖得老长,像只没睡醒的燕子,翅膀耷拉着。

“嘿,还真不是那么容易。”他笑着把纸揉了,扔进桌角的废纸篓。那篓子是竹编的,编得细密,里面已经堆了几张废稿,有的写着半首诗,有的画着个小人,还有一张画着只猫,跟院里那只橘猫一个德性,胖得像个球。

正琢磨着再试一次,就见砚台底下压着张字条,上面用铅笔写着:“梨木怕烫,莫放热茶。”字迹娟秀,末尾画了个小小的梨,带着片叶子,憨乎乎的。何雨柱赶紧把桌上的搪瓷缸子挪开——里面是刚泡的热茶,底儿还冒着热气呢。

“得,这提醒来得及时。”他摸了摸书桌,果然在离砚台不远的地方,有个浅浅的白印,像是被烫出来的,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想来是以前有人在这儿犯过同样的错,特意留了字条提醒。

窗外的梨花又落了几片,有片刚好粘在宣纸上,白得像雪。何雨柱捡起笔,这次没敢写复杂的,就蘸了点淡墨,在纸角画了朵梨花。花瓣画得歪歪扭扭,却比刚才那个“燕”字顺眼些。他把画着梨花的纸晾在桌沿,风一吹,纸角轻轻晃,倒像是梨花真的开在了纸上。

桌上的墨汁不知啥时候漾开了点,在砚池里晕出个小小的圈,像块石头落进了水里。他想起小时候学写字,先生总说“墨要新磨,字要新写”,说的是日子得往前看,别总盯着旧痕。可这砚台里的墨,看着像磨了有些时候,却没发臭,没结块,倒像是有人天天在这儿添水,养着这池墨,等着谁来写下新的字。

那支红竹笔,笔锋的残墨也像是刚添的,不像是放了很久的样子。还有那本杂记,最新的一页记着:“三月初三,梨花开得正好,可摘来泡水,加两颗蜜枣,败火。”墨迹还带着点润,像是今早刚写的。

“这屋里,像是天天有人住着似的。”何雨柱拿起杂记,翻到最后一页,空白的。他突然想在这空白页上写点啥,不是菜谱,也不是日子,就想写句“今儿天好,梨花开了”,像跟这屋里的人打个招呼。

他重新蘸了墨,这次手腕稳了些,笔尖落在纸上,墨汁慢慢晕开,不深不浅,刚好能看清笔画。写完了,把笔搁回砚台边,看着那行字在宣纸上慢慢变干,心里竟有点踏实——像是把自己的脚印,也印在了这归燕居的日子里。

窗外的风吹进来,带着梨花的香,吹得桌上的废纸沙沙响。那朵画在纸上的梨花,像是也动了动,花瓣舒展开来。何雨柱突然觉得,这梨花木书桌,这待着新墨的砚台,还有那支等着书写的毛笔,都不是死物件。它们在等,等有人来磨墨,来写字,来把日子一笔一划地记下来,就像院角的梨树,年年开花,年年结果,把时光都酿成了木头的甜香。

他走出书房时,特意回头看了眼那书桌。夕阳的光透过窗棂,在桌面上投下格子状的亮斑,砚池里的墨汁泛着金红的光,像盛了一汪落日。那支红竹笔斜斜地倚着,像是在说:“明儿再来,我还在这儿等着。”

院里的橘猫不知啥时候蹲在了窗台上,正歪着头看那页写了字的杂记,尾巴甩来甩去,把梨花瓣扫得满地都是。何雨柱笑了笑,没去赶它——这书桌上的墨香,混着梨花的甜,再加上点猫毛的暖,倒比任何香熏都让人舒坦。

他想,这归燕居的日子,大概就是这样。不用急,不用忙,就像这梨花木书桌,慢慢养,慢慢磨,总能把日子的痕迹,刻进木头的纹理里,藏进砚台的墨香里,等着有人来读,来懂,来把这空白的纸页,写满热热闹闹的人间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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