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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城子古城的西门楼子上,霜花还凝在木柱上,林嫚砚攥着怀里的血玉——这是父亲林哲临终前交托的传家宝,也是克制邪祟的核心法器。

此刻,玉身传来阵阵灼烫,比昨夜里三清寺住持预警时更烈,分明是邪气已经压到城根下了。

她刚登上城楼,就见赵老三从马道上急慌慌跑上来,手里的砍刀还沾着城砖上的霜土,声音压得又沉又急:“嫚砚姑娘,坏菜了!珠尔山南麓飘来的黑气没往别处去,反倒往松花江畔挪了!那黑气裹着血藤的腥气,准是玄机子的路子,上回咱们约好在望月城交玉,他这是临时改地方,要在松花江边设伏!”

林嫚砚心里一紧,指尖攥着血玉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探头往东南方向望去,果然见那团墨色的黑气正经过圆通观上空,继续往东南的松花江畔望江崖古城方向飘去,风里裹着的腥气顺着城楼缝钻进来,呛得人嗓子眼发涩。

“他怎么突然改地方?”她回头问,正好撞见陈怀夏拎着矿锤从城下跑上来,粗布褂子上还沾着破邪符的朱砂印,显然是刚从符纸坊赶过来。

“他是怕咱们在望月城设伏。”陈怀夏喘着气,伸手扶了扶林嫚砚的胳膊,指腹不经意蹭到她发凉的手背,又赶紧收回手,“昨夜里我跟大牛出西门,经新安堡往西南跑了三十里,到陶赖昭古城周边探过,发现陶赖昭古城东面那座石人山的棺材沟里,藏着玄机子的几个黑袍人,现在黑气往江边挪,准是想打咱们个措手不及——还好你带着血玉,有它预警,咱们至少能提前防备。”

林嫚砚点点头,指尖在血玉温润的表面摩挲着——父亲当年说过,血玉遇邪会预警,遇邪祟核心还能爆发出红光破邪,如今烫得这般厉害,江边的埋伏怕是比预想的更凶险。

“阿禾姥姥在家照看着槐安和槐生,老郎中在药铺熬着驱邪的汤药,咱们不能让玄机子把战火引到城里。”

她转身往马道走,脚步快得带起一阵风,怀里的血玉始终贴在胸口,感受着它传来的细微震动,“赵老三,你去叫上老马、二柱,把硫磺地雷和煤油桶带上;怀夏,你跟我去松花江边毕家甸树林里找大牛和小虎,他们昨天就去那边盯梢了,正好能里应外合——有血玉在,咱们至少能摸清邪祟的动向。”

几人出了西门,往松花江边走去。路面上,有些地方结了薄冰,踩上去“咯吱咯吱”响。沿途能看见新安堡屯里的炊烟正顺着风往江边飘。

二柱拎着煤油桶跟在后面,忍不住念叨:“玄机子这老东西,咋这么不讲究?约好的地方说改就改,这不是耍人玩吗?”

赵老三在旁边踹了他一脚,压低声音:“少叨叨,小心被黑袍人听见,忘了有三个百姓还在他手里攥着?”

这话一出口,林嫚砚脚步顿了顿。

昨夜里陶赖昭古城来的信使,说玄机子抓了陶赖昭古城南边的青山屯里的三个农户,扬言要是不交双玉,就用血藤把人缠成肉干。如今玄机子改去江边,那三个百姓怕是也被带过来了。

“咱们得先摸清百姓的位置,把这三个人救出来,不能让玄机子拿人当挡箭牌。”她放缓脚步,指尖紧紧贴着血玉,试图通过玉身的震动判断邪祟聚集的方向。

刚钻进江边毕家甸的杨树林,就听见树影里传来一声低哨,是大牛的信号。

几人顺着声音摸过去,见大牛和小虎正趴在土坡后面,手里握着缠了硫磺的柴草捆,眼睛死死盯着江滩方向。

“嫚砚姑娘,你们可来了!”大牛压低声音,指了指坡下,“江滩上的老榆树下绑着三个人,正是陶赖昭古城南面的青山屯的老百姓,玄机子带着十几个黑袍人围着,手里举着块绿莹莹的玉,我瞅着像是之前三清寺住持说的引魂玉,那玉一亮,百姓脚边的血藤就往上涨一截——还好你带了血玉,不然咱们都摸不清这邪玉的底细!”

林嫚砚扒着土坡上的枯草往下看,怀里的血玉突然剧烈发烫,她赶紧稳住心神,江滩上的景象看得真切:玄机子穿着件镶黑边的黑袍,站在老榆树下,手里的引魂玉在晨光里泛着妖异的绿光,每晃一下,缠在百姓脚踝上的血藤就“嗖嗖”长一截,有个穿蓝布衫的老汉疼得直咧嘴,却被黑袍人用刀架着脖子,连哼都不敢多哼一声。

“这老东西,专挑软柿子捏。”赵老三咬着牙,摸出怀里的地雷引信,“嫚砚姑娘,你说咋干,咱们就咋干!有血玉在,肯定能破了他的邪术!大不了跟他拼了,也不能让他伤着百姓!”

林嫚砚没急着应声,指尖贴着血玉感受邪祟的强度,转头看陈怀夏。

陈怀夏正聚精会神地盯着江滩上的黑袍人排布,眉头皱得很紧:“玄机子把黑袍人分了三拨,一拨围着百姓,一拨守在江滩入口,还有一拨藏在柳树后面,像是等着咱们自投罗网。”

他从怀里掏出张皱巴巴的江滩地图,指着上面的标记,“这里是片芦苇荡,二柱可以绕到芦苇荡后面,用煤油烧血藤的根;我跟赵老三从正面冲,吸引玄机子的注意;嫚砚你趁机去救百姓,等我启动破邪符阵,你再用血玉的红光破引魂玉。”

“不行,太危险了。”林嫚砚立刻摇头,指尖攥着血玉的力道又重了些,“你正面冲,玄机子肯定会用引魂玉操控血藤缠你,破邪符阵得等他分心的时候才能启动。”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江滩上的引魂玉上,血玉突然传来一阵微弱的红光,像是在提示破邪的时机,“我去跟玄机子谈,就说要验看百姓是否完好,趁机往引魂玉那边挪,等我用血玉的微光引开他的注意力,你们再动手。”

陈怀夏刚要反对,林嫚砚已经拨开枯草往坡下走,怀里的血玉始终贴在胸口,背影挺得笔直。

他心里一急,赶紧跟上去,压低声音:“我跟你一起去,要是玄机子动手,我用矿锤帮你挡着,你专心用血玉应对。”

林嫚砚回头看他,晨光落在他脸上,能看见他眼底的担忧,心里暖了暖,轻轻点了点头——这三年她独自守着石头城子古城,全靠血玉护佑才撑到现在,如今有陈怀夏在身边,倒像是多了层保障,也更有底气应对玄机子的阴谋。

两人刚走到江滩入口,玄机子的声音就劈面砸过来:“林嫚砚,你倒来得挺快!我还以为你要躲在石头城子古城里不敢出来呢!”

他晃了晃手里的引魂玉,百姓脚边的血藤突然往上缠了缠,老汉的脸瞬间憋得通红,林嫚砚怀里的血玉也跟着发烫,像是在与引魂玉的邪气对抗。

“玄机子,你抓无辜百姓算什么本事?”林嫚砚停下脚步,指尖紧紧攥着血玉,目光冷冷地扫过黑袍人,“上回约好在珠尔山南麓的望月城交玉,你临时改到江边,不就是怕我用血玉破你的邪术吗?现在我来了,你先让我看看百姓是不是还活着。”

玄机子冷笑一声,引魂玉往怀里收了收,朝旁边的黑袍人使了个眼色:“把人带过来。”

两个黑袍人押着百姓往这边走,林嫚砚趁机往陈怀夏藏身处使了个眼色,指尖的血玉悄悄泛起一丝红光,确认周围没有隐藏的邪祟,才放心地往前走了两步。

“人你看见了,没缺胳膊没少腿。”玄机子盯着林嫚砚怀里的血玉,眼里满是贪婪,“现在该你把血玉交出来了吧?别耍花样,我这引魂玉只要再亮一下,他们身上的血藤就能勒断骨头!”

林嫚砚手往怀里摸,故意放慢动作,指尖紧紧贴着血玉——她知道此刻是破邪的关键,只能靠血玉的力量。

突然,她抬眼看向玄机子,血玉瞬间爆发出淡淡的红光,正好晃在玄机子的眼睛上:“你先让血藤松点,不然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拿了玉就杀人?”

说话间,她趁机往引魂玉的方向挪了半步,血玉的红光越来越亮,隐隐与引魂玉的绿光形成对抗。

“动手!”林嫚砚大喊一声,陈怀夏立刻把破邪符往地上一扔,黄符“呼”地燃起来,金色的符纹顺着江滩蔓延,瞬间围成一个圈,把玄机子困在里面。

赵老三和老马趁机冲上来,拉响了地雷引信,“轰隆”一声巨响,江滩上的碎石子和雪沫子溅起老高,守在入口的黑袍人被炸得东倒西歪,有两个直接摔进松花江里,扑腾着没了影。

玄机子被符阵困住,气得直跺脚,引魂玉往符阵上砸:“林嫚砚,你敢耍我!”

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黑陶罐,往地上一摔,罐子里的黑灰瞬间弥漫开来,竟是能遮邪气的“玄雾粉”。

符阵的金光被黑灰一挡,顿时弱了几分,玄机子趁机从缺口里钻出来,就要往江滩边的小木船跑——那船是他早就备好的退路。

“别让他跑了!”大牛拎着矿锤追上来,一锤砸在玄机子脚边的石头上,火星子溅了玄机子一脸。

玄机子慌不择路,转身就往芦苇荡跑,却没料到二柱早就在那里等着,手里的煤油桶一斜,煤油“哗啦”一声泼在玄机子的黑袍上,火折子一扔,黑袍瞬间燃了起来。

“啊——!”玄机子惨叫一声,引魂玉脱手滚到地上,林嫚砚趁机冲上去,掏出怀里的血玉,血玉瞬间爆发出耀眼的红光,直直射向引魂玉,只听“咔嚓”一声,引魂玉碎成两半,江滩上还在扭动的血藤瞬间蔫了下去,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玄机子见引魂玉碎了,彻底疯了,不顾身上的火苗,就要去抢地上的玉碎片,陈怀夏赶紧冲上去,矿锤往他胸前一抵:“玄机子,你跑不了啦!”

“跑不了?我还有后手!”玄机子突然从怀里掏出张黄符,往空中一抛,符纸瞬间变成个木偶,木偶周身裹着黑邪之气,手里拿着把泛绿光的小木刀,直往陈怀夏心口扎——这邪木偶竟能抵抗符阵余威,眼看就要刺中陈怀夏。

林嫚砚心头一紧,立刻将血玉红光催至最盛,直直射向木偶,黑邪之气瞬间被涤荡,木偶 “吱呀” 一声变回符纸燃成灰烬。

玄机子看着灰烬,眼里满是绝望,突然推开陈怀夏,转身就往江滩东侧的土路跑 —— 那是通往东北方向珠尔山南麓望月城的陆路捷径。

他身上的火苗还在烧,跑起来衣袍猎猎作响,一边踉跄着往前冲,一边嘶吼:“林嫚砚,你毁我引魂玉、用血玉破我邪术,这笔账我记下了!望月城的镇城玉再有半月就苏醒,到时候血藤王会沿着珠尔山南麓的土路蔓延到石头城子,就算你有血玉也护不住整个古城!”

没跑出去几十步,他身上的火苗就燎到了头发,疼得他直跺脚,脚下的碎石子被踩得 “哗啦” 响,很快就只剩个模糊的黑影往东北方向的土路尽头窜去。

陈怀夏拎着矿锤还想追,林嫚砚伸手拦住,掌心还带着催动血玉后的虚软:“别追了,他身上沾着煤油和血玉红光余威,那条土路往望月城还要走几十里,他撑不到地方就会出事,咱们得留着力气防备后续邪祟。”

林嫚砚转头看向被救下的三个百姓,蓝布衫老汉正揉着被血藤勒红的腰,声音发颤:“多谢姑娘和血玉救命,玄机子绑我们的时候说,要拿我们的血喂石人沟的邪祟,还好姑娘有这宝贝,不然咱们都活不成。”

林嫚砚轻轻摸了摸血玉,从怀里掏出两包驱邪草药递过去:“这药煮水喝能驱邪气,你们回陶赖昭古城的路上留意些,要是看见黑袍人就提前躲起来。”

赵老三立刻喊来老马,让他牵着马送三个百姓回陶赖昭古城地边的青山屯。

等几人走远,陈怀夏走到林嫚砚身边,看着她泛白的指尖:“刚才多亏了你及时用血玉破了木偶,不然我怕是要吃亏。”

林嫚砚摇摇头,摸了摸怀里的血玉:“是血玉的力量护了咱们,接下来面对镇城玉,还得靠它撑着。”

林嫚砚点点头,把血玉贴得更紧:“先回石头城子吧,阿禾姥姥还等着消息,咱们得赶紧跟三清寺住持商量应对镇城玉的法子 —— 有血玉镇邪,就算玄机子再来,咱们也有应对的底气。”

大家往回走时,江风裹着残留的腥气吹过来,林嫚砚怀里的血玉偶尔传来一丝微弱的震动,像是在预警着接下来的危机 —— 这枚父亲留下的传家宝,正守护着她,也守护着石头城子古城的百姓,等着应对接下来的重重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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