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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怀夏的手掌还带着护她避开邪水雷时的温度,稳稳托着林嫚砚的后背上。

林嫚砚靠在他怀里,胸口的血玉像块凉透的冰,只有中心一点微弱的光还在挣扎,方才对抗邪水雷时,血玉的力量又耗了大半。

晚风裹着黑风谷特有的腥气吹过来,林嫚砚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就听见谷深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求救声,像被邪水浸过的砂纸在磨木头:“剑霄道长!救我!邪水……邪水钻到骨头缝里了!”

那声音太像青铜面了。

林嫚砚的心猛地一揪,想抬头却没力气,只能攥着陈怀夏的衣袖轻轻扯了扯。

陈怀夏立刻会意,低头凑到她耳边:“我去看看,你在这等我。”

可刚迈出一步,就被身旁的青铜面拉住了,青铜面手里还攥着半张皱巴巴的镇邪符,那是方才挡邪水雷时剩下的,符角还沾着暗紫色的邪水渍。

“别去!”青铜面的声音发紧,往声源处望了一眼,黑沉沉的谷道里只有风声,“我没喊救命,这声音是假的。”

她刚说完,就见不远处的巨石后探出个脑袋,身上的衣服和自己一模一样,连青铜面具的纹路都仿得分毫不差。那假青铜面,扶着石头咳嗽两声,声音里的痛苦更甚:“道长!我在这儿!邪水快把我缠住了!”

此时剑霄道长正蹲在母石库门口,指尖沾着朱砂,刚画完聚灵阵的第三道符。

听见声音,他手里的符笔“啪嗒”掉在地上,朱砂在符纸上晕开一片红。

云松道长赶紧捡起符笔,指尖划过泛黄的符面:“这声音不对劲,你昨日还说镇邪血脉能扛三成邪水,怎么会突然撑不住?”

玄真道长也放下罗盘,指针还在疯狂打转,铜制的盘面都泛着冷光:“是圈套。这谷道北接矿洞,南连暗河,都是黑袍人的老巢,他们就是想把你引去地形复杂的地方。”

可剑霄道长哪里听得进去,前几日在影尘寺商议时,青铜面拍着胸脯说要靠镇邪血脉压制母石库的邪力核心,要是她出事,后续破阵计划全得乱套。

他抓起镇邪剑就往谷道跑,道袍的下摆被风刮得猎猎作响,只留一句“你们守着聚灵阵,别让母石碎片吸了邪力”。

刚跑出没几步,影尘寺的小沙弥就慌慌张张撞过来,僧袍下摆被树枝刮得破破烂烂,手里攥着张揉皱的字条:“道长!石头城子民团勘探队匡藏队长派人送信,说新安堡屯的邪水傀儡往护城河里钻,李团长让您赶紧派人支援!”

云松道长接过字条,指尖捻了捻纸边,是影尘寺的禅纸,带着淡淡的松烟味,可新安堡屯离这儿四十里,民团送信向来用粗麻纸,怎么会用禅纸?

“不对!”玄真道长突然按住字条,指腹擦过字迹边缘,“这墨里掺了邪水,你看,”

他把字条凑到月光下,原本潦草的字迹竟慢慢晕开,露出底下淡淡的暗紫色纹路,像极了黑袍人常用的邪符。

可剑霄道长已经跑远,身影很快消失在谷道的阴影里。

两人对视一眼,玄真道长立刻喊来弟子阿木:“你守着聚灵阵,再让阿海去陶赖昭找何大磊,让他盯着松花江码头,只有那儿能走水路去望江崖,黑袍人说不定会从那儿绕。”

云松道长则攥着驱邪香,跟着小沙弥往影尘寺跑:“我去找陈怀夏,他熟石头城子的路,总不能让道长一个人冒险。”

这边剑霄道长刚踏进谷道中段,脚底下的碎石就“哗啦”滚了一圈。他扶着旁边的岩石慢慢走,指尖能摸到岩石上潮湿的邪水痕迹,黑袍人肯定来过。

突然,假青铜面人,从一块一人高的巨石后冲出来,面具歪在一边,衣服上的邪水顺着衣角往下滴,砸在碎石上“滋滋”响:“道长!快帮我……邪水要钻进骨头了!”

她伸手要抓剑霄道长的衣袖,可手还没碰到,脸上的皮肤突然像被水泡烂的纸,一层层往下掉,转眼就露出一张银面具,冷硬的金属在月光下泛着光,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嘴角一抹阴笑。

“果然是你装的。”剑霄道长往后退了半步,脚踩在一块凸起的碎石上,镇邪剑在手里握得更紧。

银面具人轻笑一声,声音里满是得意:“早听说你最讲道义,只要盟友求救,就算是陷阱也会来。这谷道全是陡坡碎石,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用聚灵阵。”

话音刚落,他抬手往空中一撒,暗紫色的邪水迷雾瞬间漫开,像张黏腻的网裹住了整个谷道。甜腥气钻进鼻子,剑霄道长赶紧闭住呼吸,指尖捏了个“镇邪诀”,镇邪剑上立刻泛起一层金光,将迷雾挡在外面。

可方才被假青铜面人碰过的右臂,却突然麻了一下,像有无数根细针在扎,邪毒竟顺着指尖渗进去了。

假青铜面人见迷雾起了作用,立刻甩出一道邪水锁链。黑紫色的锁链带着邪风,直冲着剑霄道长的脚踝去,链节上的邪水“滴答”往下掉,落在地上烧出一个个小坑。

剑霄道长眼疾手快,借着陡坡的倾斜角度往后一跃,足尖在一块半人高的岩石上轻轻一点,身形像片叶子似的飘起来。

锁链“啪”地砸在碎石地上,溅起的邪水滴在岩石上,瞬间烧出一道黑痕。他趁机挥剑斩断锁链,断裂的链节顺着陡坡滚下去,邪水在地面上烧出一道长长的黑痕,反倒把银面具人的路给挡了。

“你倒会用地形。”银面具人骂了一句,从怀里掏出几颗邪水弹。黑乎乎的弹丸上沾着邪水,被他用力一扔,在空中划出暗紫色的弧线。

剑霄道长弯腰躲过去,邪水弹砸在身后的碎石堆里,“轰隆”一声炸开,碎石子像箭似的飞过来。

他赶紧抬手挡在面前,碎石砸在道袍上,留下一个个小坑。可没等他站稳,就见飞溅的碎石突然停在半空,剑霄道长眼睛一亮,指尖快速捏了个“土系法诀”,那些碎石立刻像长了眼睛似的,密密麻麻朝着银面具人飞过去。

银面具人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手,只能连连后退,脚下的碎石子硌得他直咧嘴。

他在平地上打惯了,到了这满是陡坡碎石的谷道,连转身都费劲。

剑霄道长趁机从怀里掏出镇邪符,往陡坡两侧的岩石上一贴。符纸刚碰到岩石,就亮起金色的光纹,很快连成一道无形的屏障,把银面具人的活动范围困在陡坡中段的窄缝里。

“你以为这点符就能困住我?”银面具人说着就往屏障上撞,可刚碰到光纹,就被弹了回去,手臂上烫出一道红痕,疼得他直吸气。

他正要再试,就听见远处传来脚步声,还有血玉的微光,是陈怀夏扶着林嫚砚来了,青铜面和匡藏跟在后面,匡藏手里还提着个硫磺火罐,罐口飘着淡淡的硫磺烟。

“道长!你没事吧?”陈怀夏扶着林嫚砚站在坡下,声音里满是急意。

林嫚砚靠在他怀里,胸口的血玉又亮了些,红光顺着她的指尖飘出来,往银面具人那边凑了凑,血玉在预警,这人身上的邪力比之前遇到的黑袍人都强。

青铜面一看银面具人,眼睛立刻红了,抬手就往他身上甩了一道镇邪血脉的红光。

红光刚碰到银面具人,他就捂着胸口后退,面具都歪了,之前青铜面反叛时,曾用血脉之力伤过他,现在这股力量在他体内翻涌,邪力瞬间乱了套。

他想往陡坡下跑,却被匡藏扔出的硫磺火罐挡住。火罐“砰”地炸开,硫磺火在地上烧出一圈火墙,邪水碰到火就冒黑烟,把退路堵得严严实实。

“你们别过来!”银面具人说着就摘面具,手指刚碰到金属边缘,剑霄道长就往前一步,镇邪剑的剑尖抵在他的左肩。

“噗”的一声,剑尖扎进肉里,鲜血顺着剑刃流下来,滴在地上和邪水融在一起,冒起淡淡的白烟。

银面具人惨叫一声,面具“当啷”掉在地上,露出一张布满邪水纹路的脸,左眼角有一道刀疤,从眉骨划到颧骨,看着狰狞得很。

“是你!”青铜面突然喊出声,声音里满是恨,“当年你屠影尘寺,还把方丈的尸体扔去喂邪水傀儡!”

云松道长也赶来了,手里的驱邪香燃得正旺,香灰落在地上,银面具人脚下的邪水立刻“滋滋”响起来:“你还敢出现!当年没把你挫骨扬灰,倒是让你成了黑袍人的狗!”

银面具人抹了把脸上的血,恶狠狠地瞪着众人:“要不是你们多管闲事,我早就练成邪水术了!现在黑袍人在暗河源头布了阵,就算你们破了母石库,石头城子的水也完了!”

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黑色的炸弹,往地上一扔,“轰隆”一声,陡坡上段的碎石堆塌了下来,挡住了众人的路。

趁着混乱,他往陡坡另一侧的密道钻,洞口藏在巨石后面,盖着杂草,看样子是早就挖好的逃生路。

“你们别追了!”他的声音从密道里传出来,带着得意的笑,“三处阵眼都布好了,你们等着看石头城子的人变成傀儡吧!”话音越来越远,密道的入口很快被碎石堵住,再也看不见人影。

剑霄道长刚要去搬碎石,就觉得右臂发麻,之前被邪毒渗过的地方,竟冒出暗紫色的纹路,正慢慢往心口爬。

匡藏赶紧从背包里掏出个小瓷瓶,瓶塞一拔,就飘出清心草的香味:“这是老郎中给的,李团长让我带上的,说能压邪毒。”他倒出一点草汁,小心翼翼抹在纹路上,那纹路果然淡了些,可还是在隐隐发烫。

“不对。”玄真道长突然凑过来,指尖离纹路还有一寸远,就觉得一股邪力扑面而来,“这毒里有追踪术,黑袍人是想靠这毒找咱们的位置,说不定还能顺着毒找到母石库。”

陈怀夏一听就急了:“那聚灵阵怎么办?要是黑袍人找来,咱们连破阵的机会都没有,石头城子的人也完了。”

林嫚砚靠在陈怀夏怀里,轻轻捏了捏他的手。她胸口的血玉又热了些,红光飘向影尘寺的方向:“影尘寺有镇邪泉的支流,之前云松道长说过,能净化邪力。咱们去那洗毒,还能借泉水加固聚灵阵。”

云松道长点头:“没错,那泉水是从望江崖流过来的,虽然弱了点,但够净化邪毒了。”

众人刚要走,就见远处传来脚步声,是石头城子民团的老马扛着松枝跑来,身后跟着二柱和郑三营。

老马喘着粗气,把松枝往地上一放:“李团长让送的松枝,说松枝火能驱邪,还让二柱带了干粮。裴二愣守着玉石古巷,狗剩子和大牛在堵暗河支流,团长说让咱们跟紧你们。”

二柱把干粮袋递给陈怀夏,里面的麦饼还热着,裹着咸菜的香味。郑三营则帮着匡藏整理硫磺火罐,把空罐里的残渣倒出来,再添新的硫磺。

“对了,”老马突然从怀里掏出张字条,“陶赖昭的何大磊团长派人来,说松花江码头发现黑袍人的船,船身上沾着邪水,让咱们留意暗河支流,别让邪水流进护城河。”

玄真道长立刻道:“我让阿木去通知望江崖的姜小电,让他守着码头,再让沈含查那艘船,他们熟水路。”

陈怀夏则掏出纸笔,快速写了封信:“二柱,你把这个送回石头城子,让李团长派崔大牛带着山泉堡民团守双龙溪,那是古城的水源,绝不能出事。”

二柱接过信,揣进怀里就往谷外跑。众人往影尘寺走,夜风里的邪气越来越浓,老鹰山东侧的树林里传来“沙沙”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跟着。

陈怀夏把林嫚砚护得更紧了,低声道:“别担心姥姥和弟弟,裴二愣在巷口烧了松枝火,邪物不敢靠近。”

林嫚砚轻轻点头,可胸口的血玉越来越烫。她抬头往影尘寺的方向看,寺庙的屋檐下飘着一丝暗紫色的雾,和黑袍人身上的邪水一模一样。

匡藏突然停下脚步,掏出勘探锤敲了敲地面的碎石:“这碎石边缘还新,没沾露水,刚有人从这过。”

云松道长赶紧点燃驱邪香,往草丛里一插。香灰落在地上,立刻“滋滋”响起来,还冒起黑烟。

众人赶紧后退,就见草丛里爬出几只邪水傀儡,模样像极了影尘寺的僧人,连僧袍的纹路都一模一样。

“是黑袍人的傀儡!”玄真道长举起镇邪铃,铃声一响,傀儡就不动了。可没等众人松口气,傀儡突然炸开,邪水溅得满地都是,有的还溅到了陈怀夏的口袋上。

“快走!别沾到邪水!”剑霄道长忍着手臂的麻意,率先往影尘寺跑。

林嫚砚靠在陈怀夏怀里,胸口的血玉亮得刺眼,她能感觉到,影尘寺里的邪雾越来越浓,像是一张大网,正等着他们钻进去。

而陈怀夏口袋里,那张写着石头城子民团布防图的字条,正慢慢渗进一丝邪水,暗紫色的纹路在纸上慢慢蔓延,把“玉石古巷”四个字染得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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