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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和鸦狩的故事,cp版\/注意避雷

和平的日子像缓慢流淌的蜜糖,黏稠而甘甜,将过往的苦涩层层包裹、沉淀。宇智波宅邸内的时间,似乎也比外界流淌得更加慵懒一些。鸦狩逐渐习惯了鼬无处不在的陪伴和那近乎窒息的拥抱,他将这理解为弟弟极度缺乏安全感的表现,并因此更加纵容。

然而,他并未察觉,在这份纵容之下,某种更加汹涌、更加炽热的情感,正被鼬小心翼翼地引导着,如同暗流在平静的湖面下蓄势待发。

鼬太了解他的哥哥了。了解鸦狩那深植于骨的温柔,了解他对“家人”毫无底线的退让,更了解他对于某种界限的懵懂与回避。鸦狩可以面不改色地面对最凶险的敌人,却会在过于亲昵的触碰下微微僵硬;他可以编织最复杂的谎言迷惑世人,却无法对弟弟含着泪光的眼眸说出半个“不”字。

这份独特的“弱点”,成了鼬手中最锋利的武器。

他的策略精妙而耐心。从不提出过分逾矩的要求,每一次的靠近都披着“依赖”与“关怀”的外衣,如同温水煮青蛙,让鸦狩在不知不觉中,适应并接受着他一步步缩小的距离。

例如此刻,午后阳光正好,两人在庭院廊下对弈。

原本是各自坐在蒲团上,中间隔着棋盘。但不过一局终了,鼬便以“阳光刺眼”为由,自然地挪到了鸦狩身侧,几乎是肩并肩的距离。鸦狩只是微微一愣,看了眼鼬微微蹙起的眉头,便默许了。

第二局中途,鼬又低声说脖颈有些酸涩,状似无意地将头靠在了鸦狩的肩上。鸦狩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硬,他能感受到鼬发丝柔软的触感和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颈侧。他下意识地想避开,但侧头看到鼬闭着眼、略显疲惫的安静侧脸,那点微小的抗拒便消散了。他甚至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对方靠得更舒服些。

“哥哥身上……有让人安心的味道。”鼬闭着眼,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如同梦呓。

鸦狩的心跳漏了一拍,某种异样的感觉滑过心底,快得抓不住。他只能归咎于阳光太暖,让人有些恍惚。“…是吗?”他轻声回应,目光重新落回棋盘,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集中精神。

鼬的嘴角,在鸦狩看不到的角度,极轻微地勾起了一个得逞的弧度。他知道,哥哥开始习惯他的靠近了。

又一日,鸦狩在书房整理一些旧物,大多是母亲桃源千忆留下的零星笔记和关于桃源秘境的手札。他看得入神,没留意到鼬何时走了进来。

直到一杯温热的、散发着淡淡药草香的茶被轻轻放在他手边。

“哥哥,休息一下。”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很近。

鸦狩抬头,发现鼬就站在他椅子的侧后方,俯身看着他摊开在桌上的陈旧卷轴,这个姿势几乎将鸦狩半圈在怀里。少年的气息笼罩下来,带着清冽干净的味道,与他身上常年萦绕的、因本源亏损而无法完全驱散的淡淡药香交织在一起。

太近了。鸦狩甚至能数清鼬低垂的眼睫。

他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想拉开一点距离。“…谢谢,我一会儿喝。”

然而,鼬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他的目光落在卷轴某一处模糊的图案上,手指自然而然地伸过来,指尖轻轻点在那处:“哥哥,这里…写的是什么?我看不太清。”

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鸦狩放在卷轴边上的手背。

鸦狩像被微弱的电流刺了一下,猛地缩回手,耳根不受控制地泛起热意。“…是、是一种已经失传的结界符文。”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鼬仿佛毫无所觉,依旧维持着那个亲近的姿势,认真地请教:“听起来很复杂。哥哥能教我一些基础的结界知识吗?或许…以后我能帮上忙。”

他的理由冠冕堂皇,眼神清澈而恳切,让人无法拒绝。

鸦狩看着近在咫尺的、弟弟充满求知欲的脸,那点刚刚升起的不自在又被压了下去。他暗暗责备自己的敏感,鼬只是好学而已。他定了定神,开始耐心讲解起来。

鼬听得“很认真”,时不时提出疑问,身体却在无声无息间靠得更近。等到鸦狩讲解告一段落,才发现鼬的手臂不知何时已经搭在了他的椅背上,形成了一个更加完整的环绕姿态。

而他,似乎……也并不像最初那样排斥了。

这种潜移默化的侵蚀,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直到某个夜晚。

那晚木叶举行了小型的烟火大会,庆祝又一个丰收年。鼬拉着鸦狩去了南贺川边人迹较少的高处观看。绚烂的花火在夜空中次第绽放,明灭的光芒映照着两人的脸庞。

当最大最亮的那一朵金色烟火在头顶轰然绽开时,人群发出巨大的欢呼。鼬在这喧嚣的顶点,轻轻握住了鸦狩的手。

不是手腕,而是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穿插进入,十指紧密相扣。

鸦狩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想抽回,却被鼬更用力地握住。

“哥哥,”鼬的声音在烟火的轰鸣中显得有些模糊,却又异常清晰地钻入鸦狩耳中,“你看,像不像我们小时候,你带我看过的流萤?虽然短暂,但很美。”

鸦狩怔住了。记忆被拉回到很多年前,那个夏夜,流萤点点,止水还在,美琴阿姨温柔地笑着…那是他黑暗童年里为数不多的光亮。他的心瞬间软了下来,抵抗的力道消失了。他甚至能感受到鼬掌心灼热的温度,和他微微有些汗湿的指尖。

“嗯…很像。”他低声回答,任由鼬牵着我的手,在漫天华彩下,像两个真正的、亲密无间的孩子。

烟火大会结束后,回家的路上,鼬一直没有松开手。鸦狩几次想找借口抽回,但看到鼬在月色下显得格外安静柔和的侧脸,想到他刚才提起的童年往事,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似乎…越来越难以拒绝鼬了。

真正的转折点,发生在一个细雨绵绵的下午。

鸦狩旧伤复发,虽然不算严重,但浑身关节酸疼得厉害,精神也恹恹的。他靠在暖炉边,身上盖着薄毯,看着窗外连绵的雨丝出神。

鼬端着一碗刚煎好的药走进来,浓郁的苦涩药味瞬间弥漫开来。

“哥哥,药煮好了。”鼬跪坐在他身边,将药碗递到他嘴边,动作熟练而自然。这些年,他早已接手了照顾鸦狩起居的大部分事宜。

鸦狩顺从地低头,就着鼬的手,小口小口地喝着那碗黑浓的、令人作呕的汤汁。他喝得很慢,眉头因苦涩而紧紧皱着。

就在他快要喝完的时候,鼬突然用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拇指指腹温柔地擦去他唇角沾染的一点药渍。

这个动作太过亲昵,远超乎寻常兄弟的界限。

鸦狩猛地一震,抬起头,撞进鼬深不见底的眼眸中。那里面不再是平日里伪装出的纯然依赖,而是翻滚着一种他看不太懂,却本能感到心悸的、浓烈到化不开的情绪。

“很苦吧,哥哥。”鼬的声音低哑,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他的手指并没有离开,反而沿着鸦狩的下颌线,轻轻摩挲着,“每次看你喝药,我都觉得…很疼。”

他的指腹带着灼人的温度,所过之处,仿佛点燃了一串细小的火苗。鸦狩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慌乱攫住了他。他想要后退,想要避开这过于危险的触碰,身体却像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鼬…你…”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声音干涩,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我有时候会想,”鼬无视了他的慌乱,目光紧紧锁着他,步步紧逼,“如果那时候,我能再强一点,再敏锐一点,是不是哥哥就不用承受这些?是不是那些伤,就不会落在哥哥身上?”

他的眼中又开始汇聚起熟悉的水光,但这一次,鸦狩清晰地看到,那水光之下,是更加深沉、更加执拗的东西。

“不是…鼬,这不关你的事…”鸦狩下意识地想要安慰,却再次落入鼬早已设好的语言陷阱。

“那关谁的事呢?”鼬反问,他的脸靠得更近,呼吸几乎交融,“哥哥总是这样,把一切都扛在自己身上。那我的心情呢?哥哥在乎过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一丝控诉,更有一丝不容错辩的、强烈的情感。

“我在乎!我当然在乎你的心情!”鸦狩急切地反驳,他无法忍受鼬流露出任何被忽视的难过。

“那哥哥知道吗?”鼬的指尖轻轻划过鸦狩的唇瓣,那细微的触感让鸦狩浑身剧震,几乎要弹跳起来。“我看到哥哥一个人忍着疼痛,看到你对着那些旧物出神,看到你偶尔露出的、仿佛随时会消失的寂寞表情……我这里,”他拉着鸦狩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按在自己左胸心脏的位置,“会疼得无法呼吸。”

掌心下,是鼬强健而急促的心跳,咚咚咚,如同擂鼓,一声声敲在鸦狩的神经上。

“那不是兄弟之间的心疼,哥哥。”鼬的目光如同最幽深的漩涡,要将鸦狩的灵魂也吸进去,“是我想把你紧紧锁在身边,不让任何痛苦和危险再靠近你半步的独占欲。是我想吻去你所有的苦涩,想成为你唯一依赖的……贪婪。”

鸦狩彻底呆住了,大脑一片空白。他从未想过,鼬对他……竟是存着这样的心思。那些过往的亲昵、依赖、眼泪……此刻都有了全新的、令人心惊胆战的解读。

“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鼬?”鸦狩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我们是兄弟…”

“没有血缘关系。”鼬冷静地打断他,眼神锐利如刀,“从始至终,你都只是我宇智波鼬认定的、最重要的人。以前是哥哥,现在是,未来……”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会是我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共度一生……这四个字像惊雷一样在鸦狩脑海中炸开。他混乱地摇着头,试图理清这荒谬的一切。“不…这不对…鼬,你还小,你只是混淆了依赖和…”

“我很清楚。”鼬再次打断他,他的脸已经近得不能再近,鼻尖几乎相触,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鸦狩的唇上,带来一阵阵战栗。“混淆的人,一直是哥哥你。”

他看着鸦狩因震惊和慌乱而微微张开的唇,那双漂亮的黑眸中,最后一丝犹豫也消散了,只剩下势在必得的坚定。

“哥哥,你纵容我靠近,默许我的拥抱,习惯我的气息……”他的声音低沉如同蛊惑,“你真的……只当我是弟弟吗?”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不等鸦狩做出任何反应,鼬俯身,准确地攫取了他的唇。

这是一个带着药草苦涩味道的吻,初始是轻柔的试探,如同羽毛拂过,却在感受到鸦狩瞬间的僵硬和没有立即推开后,迅速变得深入而强势。鼬的手臂紧紧环住鸦狩的腰,另一只手固住他的后颈,不容他逃离分毫。

鸦狩的思维彻底停滞了。他能感受到唇上柔软而灼热的触感,能感受到鼬生涩却不容拒绝的攻城掠地,能感受到彼此剧烈的心跳声混杂在一起,震耳欲聋。他想推开,身体却软得没有一丝力气;他想斥责,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大脑在疯狂地发出警报,告诉他这是错误的,是违背常理的。然而,内心深处某个被紧紧封锁的角落,却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而产生了一丝细微的、连他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悸动。

原来,被如此强烈地需要着、爱慕着,是这样的感觉。

原来,他潜意识里,或许也并不完全排斥这份超越了兄弟界限的亲密。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恐慌,也感到一种莫名的……解脱。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鸦狩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鼬终于稍稍退开,但额头依旧抵着他的,呼吸急促,黑眸中氤氲着未散的情动和一丝小心翼翼的紧张。

“现在……哥哥明白了吗?”鼬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某种孤注一掷后的脆弱,“我对你的感情。”

鸦狩怔怔地看着他,唇上还残留着那份灼热与柔软的触感,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他看着鼬眼中那毫不掩饰的爱意、期待,以及深藏其下的、害怕被拒绝的恐惧。

所有的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沉默了许久,久到鼬眼中的光芒一点点黯淡下去,环在他腰上的手臂也开始微微颤抖,似乎准备承受最终的审判。

最终,鸦狩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那声音轻得像窗外飘落的雨丝。他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地、带着些许迟疑地,抬起手,轻轻回抱住了鼬。

这个动作,胜过千言万语。

鼬的身体猛地一震,随即,更加用力地、仿佛要将他揉进骨血般紧紧抱住,将脸深深埋在他的颈窝,发出一声如同叹息般的、满足的喟叹。

窗外,雨还在下,绵绵密密,将整个世界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而室内,某种坚固的壁垒已然崩塌,新的秩序,在无声中悄然建立。

鸦狩依然迷茫,依然无措,但他知道,从他纵容鼬的第一步开始,或许就早已注定了,他会沉沦在这片由弟弟亲手编织的、温柔而偏执的网中,无法挣脱,也……不愿挣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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