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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微光,穿透窗纸,在屋内投下斑驳的灰影。

赵十郎睁开双眼。

身侧的床铺,已经空了。

但那份独属于成熟女子的温软触感,仿佛还烙印在他的臂弯。

空气里,兰花香气与昨夜疯狂过后的糜靡气息交织,形成一种让人食髓知味的暧昧。

他侧过头。

苏宛月的枕头上,有一处极淡的湿痕,早已干涸。

是汗,还是泪?

或许,都有。

被褥被整理得一丝不苟,甚至叠出了一个棱角分明的方块。

带着一种欲盖弥彰的刻意。

那个女人,似乎想用这种方式,强行抹去昨夜所有失控的痕迹,重新拾起她那名为“端庄”的甲胄。

赵十郎的唇边,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徒劳的挣扎。

他坐起身,赤着上身,感受着体内那股因为阴阳调和而愈发圆融通达的暗劲。

昨夜的征服,不止于肉体。

当那个一直用礼法和矜持将自己层层包裹的主母,在他身下彻底绽放的那一刻。

赵十郎就知道。

这个家,最后一丝能制约他的内部枷锁,已然崩碎。

从今往后,他的意志,便是这个家唯一的意志。

……

与此同时。

幽州郡守府。

后衙书房,往日威严肃穆,此刻如同被野狗洗劫。

名贵的钧瓷花瓶化为一地碎片。

上好的湖笔被拦腰折断。

一卷价值千金的前朝书法真迹,被撕成无数碎片,与茶水污渍混杂,狼藉不堪。

冯延龄披头散发,双目赤红。

他不再是那个儒雅从容的幽州郡守,只是一头被逼入绝境的疯兽。

“死了!”

“都死了!”

他神经质地来回踱步,嘴里反复念叨着这两个字,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

“冯远道……我那个眼高于顶的本家堂兄,他竟然死了!”

“三十六个官兵护卫,一个没剩!”

“被一群泥腿子,乱刀砍死了!”

他猛地停下脚步,一脚踹翻身边的紫檀木椅,木屑横飞。

“废物!一群废物!”

他对着门外瑟瑟发抖的亲卫,疯狂咆哮。

“红巾军?一群连饭都吃不饱的饥民,他们哪来的胆子!哪来的本事!能把冯远道的护卫队杀得干干净净?”

“查!给本官去查!”

“就算是把整个幽州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伙红巾军的头领,给本官揪出来!”

“我要把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亲卫连滚爬地跑了出去。

书房内,只剩下冯延龄自己粗重的喘息。

他力气被抽干,顺着墙壁滑倒在地,双手死死抓着自己的头发,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剧烈颤抖。

红巾军?

他自己都不信。

这根本就是个拙劣的笑话!

他脑海里,反复闪现着逃回来的驿丞,那张被吓得扭曲变形的脸,和那颤抖着复述的话。

“钦差大人……捡到了一枚箭簇……上面,有郡守大人的私印……”

“还有一封信……是您写给黑风寨王雄的……商议如何伏杀钦差……”

栽赃!

赤裸裸的栽赃!

冯延龄的心,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他知道,自己完了。

冯远道死在幽州,京都的冯家本家,绝不会善罢甘休。

他们不会听任何解释,只会认为,是自己这个旁支子弟,为了掩盖罪行,丧心病狂地杀了本家的嫡系。

而那位逃回去的钦差,带着那两样足以致命的“铁证”,会让圣上彻底震怒。

他现在,就是那只被架在火上,反复炙烤的肥羊。

之前那些将他捧上云端的颂文,那些“青天大老爷”的赞誉,此刻听来,都像是催命的符咒。

是谁?

到底是谁?

是谁在背后,布下了如此天衣无缝的杀局?

……

主簿府。

与郡守府的疯狂暴戾截然不同,这里,安静得可怕。

冯远才独自一人,端坐于书案后。

案上,一杯早已凉透的清茶,白汽已绝。

他的脸上,没有表情。

既无惊,也无喜。

静得,像一块冰。

但若有人能剖开他的胸膛,便会发现,那里正掀起着滔天的狂澜。

冯远道死了。

冯延龄,完了。

这个念头,像一道惊雷,反复在他脑中轰鸣,带来一阵阵兴奋到战栗的快感。

他赢了。

他赌赢了!

他将自己最后的筹码,那个名为吴用的“投名状”,送到了那个魔鬼的手上。

然后,那个魔鬼,就用一种他连想都不敢想的方式,为他献上了一场如此华丽、如此血腥的盛宴。

红巾军?

冯远才的唇边,逸出一声无声的冷笑。

也只有冯延龄那种被权力冲昏了头的蠢货,才会相信这种鬼话。

一群饿得连路都走不动的饥民,能悄无声息地摸到官道,能精准地伏击一支精锐的护卫队,还能留下钦差一个活口,让他带着“证据”回去?

这根本不是伏击。

这是一场,由最高明的猎手,精心导演的,完美无瑕的政治谋杀。

而那个猎手,那个织网的魔鬼,毫无疑问,就是赵家堡里,那个让他至今想起,仍会脊背发凉的男人。

赵十郎。

冯远才端起那杯冰凉的茶,一饮而尽。

茶水刺骨,顺着喉管滑入腹中,却浇不灭他心中那股越烧越旺的火焰。

那是野心的火焰。

也是恐惧的火焰。

他很清楚,从他将吴用送出城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被绑上了赵十郎那辆疯狂的战车。

现在,战车已经启动,并且以一种碾碎一切的姿态,开始了它的第一次冲锋。

冯延龄倒下后,幽州郡守的位置,就空了出来。

自己,作为主簿,作为冯延龄倒台的“有功之臣”,是不是……有机会,更进一步?

可一想到赵十郎那双平静得不起波澜的眼睛,冯远才心中那点刚刚燃起的野望,又瞬间被一盆冰水浇灭。

自己,不过是那人手上的一条狗。

一条用来咬人的狗。

现在,旧的主人即将倒下,自己是不是该去新的主人面前,摇一摇尾巴,表示自己的忠诚?

去,还是不去?

去了,就意味着彻底放弃自己最后的尊严与自主,从此,生死荣辱,皆在那人一念之间。

可若是不去……

冯远才不敢再想下去。

他知道,以那个人的手段,想捏死自己,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窗前,遥遥望向城外那片连绵的群山。

赵家堡,就在那里。

像一头蛰伏在黑暗中,静静等待着猎物上门的巨兽。

许久。

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与其在未知的恐惧中煎熬,不如,主动走进那片黑暗,去看看那头巨兽,到底想要什么。

冯远才转过身。

那张平日里还算儒雅的脸上,一半在光里,一半在影里,交织出一种决绝的狰狞。

他对着门外,用一种压抑到极致的,嘶哑的嗓音,下达了命令。

“来人。”

一个心腹幕僚应声推门而入。

“备轿。”

冯远才顿了顿,又补充了两个字。

“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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