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7日:晴日立冬里的烟火与心绪
11月7日,星期五,立冬。清晨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泻而下,驱散了连日来的阴雾,天地间一片澄澈明亮。阳光落在窗台上,映出细碎的光斑,空气里带着初冬特有的清冽,却被这暖阳烘出几分暖意。晨起的感悟伴着阳光一同涌来:“立冬立冬立刻冻,立冻你的烦恼,立冻你哀愁,立冻你困扰;愿我的问候,像暖暖的太阳,给你拼搏的雄心,闯荡的力道,进取的心态;祝你立冬快乐,万事顺心,事业立成!”这带着暖意的祝福,如同此刻的阳光,熨帖着心房,让这个立冬之日有了别样的期许。
8时20分,我在阳光的轻抚中醒来。窗外的天湛蓝如洗,没有一丝云翳,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被单上投下长长的光带。不想辜负这难得的晴日,却也贪恋着被窝的余温,便先拿起手机,登录《完美世界》。指尖在屏幕上滑动,熟练地清理了两个号的日常任务,虚拟世界里的忙碌,倒也成了唤醒精神的序曲。
9时整,终于舍得起身。走到厨房,想起大娘昨晚拿来的学校老师做的菜,便想着热来尝尝。铁锅放在灶上,火苗舔舐着锅底,菜香随着热气渐渐弥漫开来。那是些家常的荤素搭配,带着朴素的烟火气,入口是熟悉的味道,像是邻里间不经意的暖意,熨帖着肠胃。9时36分,吃饱喝足,心里踏实了许多。立冬之日,总觉得该清爽些,便烧了热水,洗头洗脚,热水漫过脚踝时,暖意顺着皮肤蔓延,驱散了晨起的微凉。
10时09分,收拾妥当,出发去大会堂。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走在路上,连脚步都轻快了些。10时15分抵达大会堂外,广场上已有不少人,都沐浴在阳光下。我找了处向阳的地方站定,任阳光包裹全身,据说这样能活血化瘀,倒也乐得享受这片刻的慵懒。正晒得舒服,马姐的电话打了进来,说风姐帮我领了会议材料,还念叨着没我的电话,好不容易才联系上。挂了电话,心里泛起一丝暖意,这琐碎里的惦记,最是动人。
10时24分,阳光晒得人有些微热,便转身走进大会堂签到。厅内已有不少人,三三两两地低声交谈,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10时42分,我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台上还在忙着最后的准备,签到工作仍在继续,一切都透着从容的节奏。11时整,随着主持人清亮的声音响起,会议正式开始。讲台上的人娓娓道来,台下的人认真聆听,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与窗外的鸟鸣相映成趣。
12时整,会议暂歇,大家移步至金圆酒家三楼用餐。餐厅里人声鼎沸,觥筹交错间满是热闹的气息。桌上的菜肴丰盛,荤素搭配得宜,热气腾腾的样子,很符合立冬该有的氛围。12时25分,吃饱喝足,和冉家屋脊的本家王叔闲聊着回到大会堂。我的位置在12排14号,坐下时,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刚好落在椅背上,暖融融的。
13时08分,离下午的议程还有些时间,便想着去体育公园走走。远远就看见老爹和黄叔、杨大爹、陆叔坐在长椅上聊天,几个人凑在一起,时而开怀大笑,时而低声说着什么,阳光把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我走过去打了个招呼,便在一旁听着,他们聊的无非是庄稼收成、邻里琐事,却透着最真切的生活气息。13时47分,看了看时间,预计14时12分要签到,便与几位长辈道别,返回大会堂。
14时18分,签到完毕,离下午的会议开始还有片刻,便去上了个厕所,嘴里习惯性地念叨着“上个厕所压压惊先”,像是在给自己做个小小的缓冲。14时39分,工作人员开始查人数,厅内渐渐安静下来,重新回到专注的氛围中。
15时44分,会议结束,大家陆续离场,真应了那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走出大会堂,阳光依旧灿烂,却见有人在检查会场,心里莫名冒出一句“上架叔还有专门人来检查,给你脸了”,随即又觉得好笑,许是连日来的忙碌让人多了些随性的念头。
正走着,阿妈的电话打了过来,问我想吃什么,让我自己买点。挂了电话,转身去上厕所,出来时竟遇见了阿爸,他说阿妈让我跟他一起去吃席。我摇了摇头拒绝了,早上在酒家吃的那顿,味道只能算一般,菜肴多是优点,其余便没什么可圈可点的。况且昨晚拉肚子还没完全缓过来,早上也只吃了一点点菜,实在没什么胃口,只想早点回家歇着。
路过联通手机店,想起自己的流量卡套餐不太划算,便走了进去。想办一张月费39元含100G国内流量的卡,老板查了查,说我之前用的176那张卡有欠账,已经进了黑名单。好在老板手脚麻利,帮忙消了卡,又处理了黑名单的问题。想着阿妈一直用着旧手机,便琢磨着买个成色稍好的二手手机,看中了一款小米的,500元。后来又觉得,还是该给阿妈买个新的,这二手的就自己用吧,刚好新办的号可以当私人号,免得工作号和私人号混在一起,总觉得乱糟糟的。
老板帮忙给手机贴了膜,又把新办的手机卡装进去,16时30分,所有手续都办妥了。算下来,手机卡一百块,加上手机五百,一共花了六百。心里默默盘算着,这个月还有合作医疗1600元要交,花钱确实有点猛,但都是必要的支出,倒也能接受。
走出手机店,想起家里没面条了,不想吃饭的时候,煮碗拌面倒也方便。便拐进旁边的小超市,挑了两把面条,13元。提着面条往家走,阳光斜斜地照在身上,影子被拉得老长,路边的树叶在阳光下泛着金黄,偶尔有几片飘落,带着初冬的诗意。
回到家,看见院子里摊着的玉米还没收拾,便放下东西,拿起竹筐开始收玉米。玉米粒饱满金黄,捧在手里沉甸甸的,带着阳光的味道。收完玉米,看了看时间,18时05分,刚好可以煮面条。
厨房的锅里烧着水,另一个锅里热着早上剩下的排骨汤。水开了,把面条下进去,看着它们在沸水中翻滚,渐渐变得柔软。捞出来过凉水,拌上酱油、醋、蒜末,再浇上热腾腾的排骨汤,一碗香气扑鼻的拌面就成了。18时19分,坐在桌前,慢慢享用这简单的晚餐,排骨汤的醇厚混着面条的清爽,倒也吃得舒坦。
18时39分,吃完饭,又倒了点酒,就着余温慢慢喝着。酒过三巡,开始收拾碗筷,擦桌子,扫地。琐碎的家务做起来,心里却很平静,像是在与这一天的烟火气做个温柔的告别。18时59分,一切都收拾妥当,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带着微醺的暖意,洗漱后便上床休息。
窗外的月光悄悄爬上来,落在床前。这个立冬之日,有阳光的温暖,有会议的严谨,有购物的琐碎,有家务的烟火,还有心底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松弛。生活大抵就是这样,在晴日里收集光芒,在烟火中沉淀心绪,然后带着这份踏实,迎接每一个崭新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