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猛然反应过来:准是那母老虎跟你们嚼蛆了!
这话彻底激怒了女工们,她们一拥而上开始扒衣裳。任凭俩男人力气再大,也架不住人多势众,转眼就被扒得精光。
食堂里不知谁喊了嗓子:仓库有热闹看!
刚吃完饭的工人们闲得发慌,闻风而动。原以为能瞧场骂架,没成想竟看见两个光腚汉子。
哟!这不是傻柱和贾东旭吗?
咋光的跟白条鸡似的...
哈哈哈这又整什么西洋景呢?
等等...哈哈哈!他俩那话儿比螺蛳钉还小!
众人顿时发现了新乐子,对着两人身体指指点点。
许大茂闻讯赶来,挤进人群一看,当场笑岔了气。
那两张脸涨成了紫茄子色,身上半片布都没剩下,只能光溜溜地戳在仓库中间,活像马戏团里被人围观的猴子。
许大茂笑得直拍大腿,指着两人直不起腰:哎哟喂!两位爷还有这爱好呢?就这身板也好意思亮出来现眼?他忽然弯腰凑近傻柱肚皮,柱哥,您这螺丝钉怕是还没芝麻粒大吧?秦姐能瞧上你?转头又戳贾东旭胸口,难怪秦淮如跟傻柱跑喽!
花姐攥着衣裤冷笑,陈姨叉腰呸了一口:易师傅,装什么好人?玉华丫头要不是信了你的鬼话,能叫这俩畜生欺负?易忠海刚张嘴就被一群女工扑上来扯腰带,吓得老脸煞白,裤腰带都没系紧就蹿没影了。
车间主任早得了消息,偏装作没听见——全厂女工抡着剪刀线轴堵在门口,谁敢触这霉头?
天黑透时,两条黑影贴着墙根往外摸。可算没人...话音未落,两个麻袋兜头罩下,暗处传来几声闷棍响。
修改版本:
还没回过神,两人就挨了一顿揍。赤膊的傻柱被麻袋罩住,毫无还手之力。
刘成徒弟带着工友们打了十分钟才停手。他们在厂里人缘不错,都看不惯这事,特意来替师傅出气。
麻袋里的贾东旭吱哇乱叫,他身子骨弱,挨这几下就像被车碾过似的。哎哟喂!别打了!咱们有啥过节啊...
刘成徒弟又补了两脚,朝麻袋啐道:再敢干缺德事,说下作话,有你们好看!说完领人撤了。
等脚步声远去,两人才敢挣开麻袋。贾东旭鼻青脸肿,觉得半条命都没了。傻柱也好不到哪去,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看见傻柱,贾东旭火冒三丈:离我媳妇远点!碰上你算我祖坟冒黑烟!说完瘸着腿往四合院走。傻柱闷声不响跟在后面。
院里还亮着灯。有邻居撞见他们光着膀子的惨样,惊得直咂嘴:娘诶!你俩咋衣裳都 ** ?不知情的住户瞅着他们浑身是伤,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两人支吾着各自回屋。这事转眼传遍全院,可没人同情——他俩平日臭名昭着,大伙儿都等着看笑话呢。
何大清在家泡脚时,看见儿子赤条条地闯进来。
你这是闹哪出?!
傻柱本不想开口,可老子比他更凶,最后只得一五一十交待了。
听完儿子在厂里干的荒唐事,何大清直拍大腿,心想咋就养出这么个混账东西?
瞧见傻柱满身伤痕的怂样,何大清摆摆手让他滚回屋穿衣。
越想越憋闷,何大清夜里摸到蔡全无家商量。
蔡全无见老友深夜登门,就知道准没好事。
听完来龙去脉,蔡全无也直咂嘴:柱子这糊涂虫...
不能再由着他胡来了!何大清急得直搓手,得想个法子。
蔡全无琢磨半晌:说个媳妇就成。有了家室,自然就断了跟秦淮如的牵扯。
这主意正合何大清心意。翌日天没亮,他就敲开了媒婆的门。
不像易忠海随便糊弄,他正经托媒婆说亲,把家底都交代清楚。
收了定钱,媒婆开始张罗。
傻柱得知要相亲,倒也消停了些。
可半个月过去,媒婆那边始终没音信。
何大清急得登门追问:咋还没信儿?
媒婆灌了口茶——刚说媒回来,嘴皮子都磨薄了。
难办呐,她抹着嘴说,您家柱子的名声...唉,姑娘们听说‘傻柱’就直摇头。
啥名声?何大清瞪圆了眼。
媒婆叹道:原本说得好好儿的,一听是轧钢厂的傻柱,全都打退堂鼓了。
傻柱和邻居媳妇的闲话传得沸沸扬扬,相亲的姑娘都躲着他走。
何大清听到这些风言风语,一时语塞。他早晓得这事儿瞒不住,可没想到连远房的媒婆都知道了。再这么下去,儿子的亲事怕是要黄。老头急得直跺脚,但媳妇又不能凭空变出来,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托人说媒。
媒婆嘴上答应,可大半年过去依旧没动静。好端端的姑娘一听是傻柱,连相看都不肯。就在这当口,贾张氏刑满释放了。
出狱那天,贾东旭腆着脸敲响了李东的门。
有事?李东见是他,眉毛一挑。
贾东旭搓着手赔笑:李东哥,院里就你有自行车。今儿接我妈回家,能借使使不?
不借。
这话撂得干脆,噎得贾东旭半天没缓过神。他还盘算着讨价还价,没成想对方连个弯都不带拐的。
总得有个缘由吧?价钱好商量...
李东冷笑:懒得借给你,够明白没?砰地甩上门。
贾东旭气得胸口发闷,对着门板无声咒骂:呸!显摆个破自行车,什么玩意儿!
骂骂咧咧转到傻柱家门口,刚敲开门就吃了个闭门羹。
慢着!真有急事!贾东旭慌忙抵住门板,就想借你家三轮车接我妈...
话没说完,傻柱的指头都快戳到他鼻子上:借车?你特么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前些日子那些腌臜事都喂狗了?还想让老子给你当车夫?做你的春秋大梦!
傻柱二话不说推开了贾东旭,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贾东旭无奈地站在原地,没有一个人愿意借车给他,他只好拖着板车独自去接人。
监狱里,贾张氏整张脸都亮了起来,她马上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周围的女犯人瞧见她那副得意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要出去了开心是吧?”
贾张氏早就被打怕了,一听这阴森森的语气,吓得连连摆手:“不是不是……”
那群女犯人冷哼道:“那你的意思是,你觉得不痛快?要不我们帮你跟上面说说,再多留几天?”
贾张氏拼命摇头,心里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果然,那些人二话不说围了上来,又是抓又是打,不一会儿,她头发散了,脸上全是红印子。
直到狱警敲了敲门,喊她可以走了。贾张氏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身后还传来一阵阵阴渗渗的笑声:“早点回来啊!”
贾张氏吓得哆嗦了一下,心想这儿全是疯子。
走出监狱大门,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结果还没缓过劲儿,就看见儿子拖着一辆破板车等着她。
贾张氏的火瞬间蹿了上来——不敢冲别人撒的气,现在全冲着儿子去了:“你就这么接你老娘?你还是不是我儿子?!良心被狗吃了!”
贾东旭低着头不敢吭声。他也不是没去借车,可谁都不肯借给他。
贾张氏又骂了一阵,总算消停了点儿,马上又瞪着眼睛问:“秦淮如呢?她怎么不来?”
贾东旭赶紧小声道:“她在家带孩子呢。”
一听到“孩子”两个字,贾张氏又憋了一肚子火——她多久没见孙子了?都是李东害的!要不是他,她至于蹲监狱遭这罪吗?等着瞧,她早晚要让李东好看!
木板车缓缓前行,耗了两个钟头才返回四合院。
贾东旭掌心发麻,将母亲搀下车后,母子二人一前一后迈过门槛。
刚进院门,贾张氏就撞见要外出的许大茂。
许大茂戏谑地打量着贾东旭,贾张氏见状竖起眉毛:瞅什么瞅?眼珠子要掉出来了!
我哪儿是看他啊——许大茂嘴角挂着讥笑,我是在欣赏他头上那顶绿油油的帽子呢。
贾张氏立刻嗅出异样,意识到院里定是出了变故。
把话说清楚!什么绿帽子?
贾东旭顿时面如土色。许大茂趁势煽风 ** ,将傻柱与秦淮如的丑事倒了个干净。
天杀的!!
贾张氏的怒吼震得屋檐落灰。
许大茂掏着耳朵嘀咕:蹲完大狱嗓门倒是见长,这牢坐得值当。见老太太眼神要吃人,他耸肩补充:全院人都知道的事,半句不掺假。那女人亲口认了给傻柱洗裤衩。
俩人头碰头腻歪多少天了,不信问你儿子——他可是门儿清。
贾张氏猛然转头,却见儿子眼神躲闪,顿时明白了一切。怒火霎时窜上天灵盖。
她旋风般冲向西厢房。
秦淮如正晾着衣裳,忽见婆婆杀气腾腾闯来。
娘......
啪啪!
两记耳光甩得她眼冒金星。贾张氏抄起扫帚就打:挨千刀的骚狐狸!男人尸骨未寒就偷汉,当老娘是纸扎的不成?
竹条抽得秦淮如抱头鼠窜:冤枉啊娘!别打了......我真没......
凄厉惨叫引来满院看客,众人只见秦淮如披头散发满院逃窜。
众人冷漠旁观,全然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灵 珑:3其1柒贰九(一)贰酒
傻柱与秦淮如来往密切,这是院子里众所周知的事。
虽无确凿证据,众人仍对二人指指点点,满脸鄙夷。
贾张氏追打半晌才停手,叉腰站在原地直喘粗气。
等着瞧!晚上再跟你算总账!
秦淮如闻言浑身一颤。
看热闹的邻居正要散去,却见贾张氏突然转向刘海忠家方向。贾东旭连忙追上前:妈,您这是?
忘了我怎么进去的?要不是刘海忠使绊子...贾张氏咬牙切齿。
贾东旭会意,当即紧随母亲冲向刘家。此时刘海忠正借酒浇愁——儿子卷款逃跑后,他终日醉醺醺度日。
刚端起酒杯,房门就被地踹开。
抬头见是贾张氏,刘海忠皱眉:有事?
你还有脸问!贾张氏手指哆嗦着指向他,要不是你,我能遭那份罪?
刘海忠冷哼不语,这些天他本就郁结难舒,此刻更觉烦闷。
见对方沉默,贾张氏突然讥笑道:我懂了...喝酒是为你那跟儿媳妇私奔的孽种吧?听说连棺材本都被卷走了,难怪没脸出门!
字字诛心,刘海忠地砸碎酒碗:放 ** 屁!
贾张氏丝毫没把刘海忠的怒火放在眼里,扬起下巴冷笑道:我说错什么了?你儿子儿媳现在不是过得挺滋润?听说还花着你的养老钱呢。她故意拖长声调,攒了一辈子的血汗钱都便宜了小辈,心里憋屈吧?
看着刘海忠铁青的脸色,贾张氏心里暗喜。她就是要让这老头知道,得罪自己绝对没好果子吃。
我撕了你这张破嘴!刘海忠浑身发抖,抡起巴掌就冲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