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略带困惑地看了何雨柱一眼,又说道:“这叫恋爱自由,明白吗?”
“行吧!”
何雨柱笑着点头。
路上,冉秋叶看了看时间,发现还早。
她拽了拽何雨柱的袖子,撒娇道:“好老公,反正回去也没事,能不能晚点再回?”
“当然,你想去哪儿?”
何雨柱问。
“去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好不好?”
“出发!”
何雨柱用力一蹬自行车,载着冉秋叶朝他们初次约会的地方驶去。
天边晚霞如火,映照着两人的脸庞。
望着娇艳动人的冉秋叶,何雨柱心里又起了念头。
他目光在冉秋叶身上转来转去,眼中透着狡黠。
“干嘛这么盯着我?”
冉秋叶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脸颊微红,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犹豫片刻后,她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何雨柱嘴角一扬,他就喜欢冉秋叶这欲拒还迎的模样。
……
傍晚,冉秋叶累得浑身发软,像只八爪鱼似的趴在何雨柱身上。
“你真讨厌,就这一次!”
“好好好!”
何雨柱笑着应道,心里却不以为意。
开什么玩笑,有了第一次,还怕没有第二次?
天色渐暗,何雨柱悄悄抱着冉秋叶下山,骑车往回赶。
刚到院门口,他愣了一下——院里坐着好几个人。
正中间是刘海中、许大茂和三大爷。
看样子又要开大会了。
“哟,还知道回来啊?”
许大茂斜眼瞥了何雨柱一眼,嗤笑道:“会都快开完了,你还回来干嘛?”
“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何雨柱冷冷看着许大茂,道:“小子,劝你老实点,真把我惹急了,我让你亲妈都认不出你!”
噗……哈哈哈!
院里众人顿时笑作一团。
他们就爱看何雨柱怼许大茂,尤其是许大茂还不敢还嘴的样子。
“许大病……啊不是,大茂,大茂,少说两句吧!”
刘海中本想打圆场,结果嘴一瓢,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这下大伙笑得更欢了。
如今,刘海中可不敢得罪何雨柱。
他甚至想巴结何雨柱,今天特意避开了他,可大妈给他盛的菜反而更少。
他想争辩,结果被大妈直接怼了回去!
连工友也没一个替他说话的。
后来他才明白,自己这是被整个食堂的人针对了!
这事可不得了,直接关系到刘海中以后能不能吃饱肚子。
想到别人花同样的钱吃得肚皮滚圆,自己却饿得前胸贴后背,刘海中心里跟猫抓似的难受。
为了填饱肚子,他必须跟何雨柱冰释前嫌。
今儿下班时,刘海中特意拎着两瓶酒想给何雨柱赔罪,结果左等右等都没见着人。
后来三大爷说要开会,刚把人召集齐,何雨柱就回来了。
刘海中盘算着,等开完会一定得当面给何雨柱认错。
这么想着,他清了清嗓子对众人说:今天把大伙儿叫来是要解决两件事。
首先是阎埠贵家的事,昨晚阎解放闹着要分家。
阎解放,你来说说咋回事?
一大爷!阎解放赶紧站出来,您现在可是轧钢厂的领导,肯定不会只听我爸一面之词吧?我爸就是想独吞家里所有的钱!
刘海中瞥了眼阎埠贵,点头道:我觉得你说得在理。”
阎埠贵瞪圆了眼睛。
刚才刘海中明明答应帮他解决问题,怎么转眼就变卦了?还没等他开口,刘海中又说:阎埠贵,这事儿本来就是你不对。
你平时抠门也就算了,家务事自己回去解决吧!
阎埠贵气得七窍生烟。
他可是送了两瓶酒请刘海中帮忙,结果这老东西不但不帮忙,还让他自己想办法!呸!阎埠贵甩手就走。
刘海中冷笑一声,继续道:第二件事更严重,是关于许大茂和娄晓娥的婚姻问题......
回家吃饭。”
何雨柱懒得听这老家伙废话,拉着冉秋叶就往家走。
这老东西越老越不是东西,早晚遭报应。
冉秋叶安静地跟在后面。
作为老师,她向来不爱掺和这些家长里短。
一进屋,何雨柱就忙活起晚饭。
四菜一汤,两荤两素。
现在做饭得算上老太太和两个孩子。
吃饭时,老太太盯着冉秋叶的肚子念叨:柱子年纪不小了,你赶紧给他生个孩子。
我这把老骨头指不定哪天就没了,临死前就想抱抱重孙子......
呸呸呸!
何雨柱急忙止住老太太的话头:“您别乱讲,我担保您能活到一百二十岁!”
他顺手倒了杯水递给老太太,这是从种植空间取来的灵井水。
这水不同寻常,不仅能解渴,还能强身健体,改善机能。
连喝数日后,何雨柱明显感觉精力充沛,尤其是晨起一杯,整天神采奕奕。
要是老太太长期饮用,长命百岁绝非虚言。
“好好好!”
老太太笑呵呵应着,只当是讨个彩头。
饭毕,何雨柱和冉秋叶回到房中。
“秋叶,弹首曲子?”
何雨柱望着屋角的钢琴忽然提议。
“行呀。”
冉秋叶娴熟地坐到琴凳前,指尖在黑白键上跃动,悠扬旋律顷刻流淌。
何雨柱听得入迷,没想到妻子琴艺如此精湛。
时光悄然流逝。
……
翌日破晓。
阳光透过窗棂时,二人同时醒来。
“睡好了?”
何雨柱笑着撑起身子。
“嗯。”
冉秋叶脸颊微红,“可你身体受得住么?”
身为数学老师,她接触过西方保健知识——男子过度消耗恐伤元气。
“放心,我这身子骨结实着呢!”
何雨柱擂着胸膛笑道。
换作从前自然不敢托大,但如今有灵井水滋养体质,加上空间产出的果蔬营养翻倍,自然今非昔比。
“贫嘴!”
冉秋叶娇嗔着别过脸。
何雨柱穿衣时顺手拿起床头井水饮尽,顿觉通体舒泰。
早餐简简单单:凉拌芹菜配肉末粥。
孩子们陪着老太太用餐,夫妻俩在家吃完便赶着上班。
自上次 后,两个孩子就养在老太太膝下——别看老人家年岁高,见识气度远胜贾张氏,孩子们跟着她准错不了。
送完妻子,何雨柱蹬着自行车往厂里赶。
与此同时。
许大茂家中。
他与秦京茹相对而坐。
“甭恼,不就是个住处?往后就住我这儿!”
许大茂攥住秦京茹的手摩挲着,“你姐忒不厚道,跟着我保管吃穿不愁。”
“这不合适吧?”
秦京茹缩回手,“咱俩又没正经关系……”
“嗨,迟早的事儿!”
许大茂板起脸掰指头数,“昨儿谁带你下馆子逛公园?谁买糖人扯布料?大清早破例给你熬粥——我许大茂几时伺候过人?离婚手续顶多再等一个月!”
“咱俩的事已经板上钉钉了,你坐我这儿怕啥!”
“再说我那媳妇不在家,钱都在我手里攥着呢!”
秦京茹连连摆手:“你的心意我懂,可住一起难免招闲话……”
许大茂摸着下巴点头:“也是,本想给你找个落脚处,确实欠考虑。”
他忽然话锋一转,“你说得对,咱俩凑一对确实不妥。”
秦京茹心头一跳,刚要辩解就被许大茂打断。
“听我说完,咱俩未必非得结婚。”
他翘起二郎腿,“不是吹牛,就我这条件,厂里追我的姑娘能排到胡同口,光轧钢厂就有十几个!”
秦京茹指尖掐进了掌心。
按表姐教的法子好不容易套住许大茂,要是黄了可全完了!昨儿那出戏白演了?
“于海棠知道吧?厂花都对我有意思……”
许大茂掸了掸衣领。
秦京茹嗓子发紧:“要…要不咱再想想?”
“这样,你先回村里。”
许大茂掏出车票钱,“我月薪40块,随便挑对象。
要是仓促结婚,日后准后悔。”
这话像道雷劈在秦京茹天灵盖上。
她还没回过神,许大茂已经拎起外套:“你考虑清楚,要不住你姐家去。
我约了厂里姑娘吃饭,先走了。”
“等等!”
秦京茹死死拽住他袖子,脱口而出,“我是怕撞见娄晓娥!”
她后背沁出冷汗——表姐说得对,错过许大茂这金龟婿,十里八乡再找不着第二个!
“开玩笑!”
许大茂嘴角一撇,不耐烦地挥手道,“这房子我说了算,今天你想住进来?行,我立马把她的东西扔出去,钱你也甭惦记,全归你!”
“当真?”
秦京茹眼睛一亮,心里盘算起来,要真这样可就赚大了。
“骗你我是孙子!”
许大茂暗喜,看来唬住她了,接着催促,“愣着干嘛,赶紧收拾!”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