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的暖气刚把温度稳住,苏砚正抱着电热毯啃冻梨,联盟的紧急通讯 “哐当” 一声炸了 —— 青藏高原快出事了!藏羚羊迁徙季,公路上的汽车把迁徙群冲得七零八落,盗猎者还在迁徙路线上设陷阱,连刚出生的小羊都被铁丝网缠住,当地巡护队骑马追盗猎者追得马都累倒了,急得快哭了。
“总算能去青藏高原看藏羚羊了!” 陈明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来,冻梨核 “啪嗒” 掉在地毯上,滚到了沙发底下,“青藏高原啊!藏羚羊!雪山!还有牦牛肉干!这次我一定要拍张藏羚羊群奔跑的照片,再吃五袋牦牛肉干!” 陆婉清把加绒冲锋裤和藏羚羊保护手册扔他怀里:“少做梦了,这次是帮藏羚羊过河过公路,不是看风景,再敢开车追羚羊群就把你扔在草原上喂牦牛。”
老李头捧着刚煮好的酥油茶,杯子外面都结了层薄霜:“藏羚羊每年要跑几百公里去产羔,路线断了就生不了崽,得带星穹的生态通道板和草场修复种子,再给能量生物准备点抗高原反应的营养液,别到了上面喘不上气。对了,带个氧气瓶,你们这些年轻人没去过高原,别刚到就晕过去。” 苏砚抓起战术背心:“知道了,保证把迁徙路线通开,顺便给你们带块高原蓝宝石回来当纪念。”
越野车在青藏公路上行驶时,苏砚扒着车窗往下看,心一下子沉了 —— 原本该有藏羚羊群路过的草原,现在被铁丝网隔成了小块,公路上的货车一辆接一辆,几只落单的藏羚羊站在路边,想过马路又不敢,远处的雪山上,盗猎者留下的空弹壳散了一地,看着特别揪心。“这公路和铁丝网也太碍事了,” 他裹紧冲锋衣,连说话都带着喘气,“再这样下去,藏羚羊连产羔的地方都到不了。”
陈明缩在副驾,抱着氧气瓶吸了一口,还在吐槽:“早知道带个暖手宝过来,这破地方冷得能把手机冻关机,我现在连按相机快门都费劲!” 陆婉清打开藏羚羊监测仪,屏幕上的红色阻断区闪个不停:“快到保护区巡护站了,前面就是藏羚羊主要的迁徙通道,注意别开太快惊着路边的羚羊。”
到了巡护站,站长扎西早就等在门口,穿着军大衣,脸冻得通红:“苏队!你们可来了!昨天有群藏羚羊想过公路,被货车吓得往回跑,还有只小羊被铁丝网缠住腿,我们救了半天才弄开,再这样下去,今年的小羊崽要少一大半了!”
跟着扎西往迁徙通道走,沿途的景象更糟 —— 草原上的草长得稀稀拉拉,有的地方还露出了土黄色的地皮,盗猎者设的陷阱里,还缠着几根藏羚羊的毛,几只秃鹫在陷阱上空盘旋,等着吃猎物,远处的产羔区,只有几只老藏羚羊在徘徊,看不到小羊的影子。“这些盗猎的也太狠了,” 陈明举着相机,手冻得直抖,“连刚出生的小羊都不放过!”
苏砚蹲在陷阱旁边,小心地把铁丝网拆下来:“得先用生态通道板把公路两边连起来,再拆了这些陷阱,不然藏羚羊根本过不去,” 他从背包里放出能量生物,小家伙们裹着抗高原反应营养液,在草原上发出淡淡的绿光,开始帮着搭建通道板,还在退化的草场上撒修复种子,“它们能让草长得更快,还能帮着找盗猎者留下的陷阱,比咱们人工找快多了。”
“太神了!” 扎西激动地说,“我们搭了半个月的通道,都没你们这小生物半天搭得好,这草种子撒下去,居然第二天就冒芽了!” 陆婉清拿出星穹生态通道板,这是用环保材料做的,颜色和草原差不多,藏羚羊走上去不害怕,还能挡住公路上的汽车灯光:“先把通道搭好,再给藏羚羊群带路,让它们能安全过马路。”
刚忙到一半,麻烦就来了 —— 一群牧民赶着牦牛过来,说他们的草场被通道板占了,要把板拆了。“这草原是我们的,凭什么给羚羊让路?” 一个牧民喊,“我们的牦牛都快没草吃了,还管羚羊死活?”
陈明气得想冲上去理论,被苏砚拦住了。苏砚拿出星穹草种的样本,给牧民们看:“这种草长得快,你们的牦牛吃不完,还能卖干草,比现在的草场强多了,” 他还让扎西翻译,承诺帮牧民建生态牧场,用星穹技术提高牦牛的产量,赚的钱比以前多,“以后你们再也不用跟藏羚羊抢草场了。”
牧民们半信半疑地答应了,还主动帮忙拆铁丝网。“以前总觉得藏羚羊是祸害,” 一个老牧民说,“现在才知道,保护好藏羚羊,草原才能活下去,我们才能活下去。”
解决了牧民的问题,新的麻烦又来了 —— 夜里盗猎者带着猎枪偷偷摸进草原,想偷猎藏羚羊。苏砚早就安排了监测摄像头,发现盗猎者后,立刻联系当地公安,还让能量生物发出强光,晃得盗猎者睁不开眼,没等公安到,盗猎者就吓得扔下猎枪跑了,只留下几袋还没来得及用的陷阱。
“总算把这些混蛋赶跑了!” 扎西激动地说,“以后藏羚羊能安全迁徙了!”
接下来的日子,苏砚和团队忙得脚不沾地 —— 能量生物帮着搭建通道、清理陷阱,陆婉清和扎西教巡护队员用监测设备、辨认藏羚羊的脚印,陈明则忙着给藏羚羊拍照片,还试着跟小羊互动,结果被母羚羊顶了一下腿,吓得他赶紧后退:“这母羚羊也太护崽了,我就是想拍张照而已!”
为了让藏羚羊顺利迁徙,他们还在通道旁边装了引导灯,晚上亮着柔和的光,指引藏羚羊过马路,扎西还带着巡护队员每天在通道附近巡逻,防止有人破坏通道板。“以前总觉得保护藏羚羊就是拦盗猎者,” 扎西笑着说,“现在才知道,还得帮它们铺路搭桥,让它们能安心生孩子。”
一周后,藏羚羊的迁徙通道全搭好了,草原上的草也长得绿油油的,一群群藏羚羊顺着通道过了公路,到了产羔区,没过多久,就有小羊崽出生了,巡护队员们还拍到了母羚羊带着小羊散步的画面。陈明终于拍到了藏羚羊群奔跑的照片,阳光照在它们身上,像撒了一层金粉,美得像画一样:“这张照片肯定能上国家地理杂志封面!太震撼了!”
离开的前一天,巡护站和牧民们一起举办了庆祝活动,大家围着篝火跳舞,扎西给苏砚和团队颁发了 “藏羚羊守护者” 的奖章,上面刻着藏羚羊的图案:“谢谢你们,是你们让藏羚羊能顺利迁徙,我们会永远保护它们和这片草原。” 那天晚上,草原上的星星特别亮,藏羚羊群在远处发出轻轻的叫声,像是在跟他们告别。
越野车往回开时,苏砚看着窗外渐渐远去的草原,心里暖暖的。叶翎的视频通话打了过来,屏幕上的她举着监测报告:“藏羚羊的迁徙成功率提高了 70%,草场的植被覆盖率提高了 40%,联盟总部决定把这里当成‘高原生态 + 珍稀物种保护’的样板,让其他高原地区都来学习!”
“太好了!” 陈明凑到屏幕前,“下次咱们去可可西里吧?听说那里的藏羚羊更多,比这里还壮观!” 陆婉清笑着踹了他一脚:“先把这次的报告写完再说,不然下次任务不带你。”
回到基地,联盟的代表们早就等在门口,举着鲜花和锦旗迎接他们。“苏队太厉害了!连青藏高原的藏羚羊都能保护好,还帮牧民找到了新出路,这可是环保、物种、民生三赢啊!” 一个可可西里环保组织的代表激动地说,“我们已经决定,下个月在可可西里启动藏羚羊保护项目,还请你们来指导。”
老李头端来庆功酒,笑得合不拢嘴:“我就知道你们能行!现在咱们联盟的本事,从北极到高原,没有你们搞不定的生态问题。” 苏砚举起酒杯,对着所有人说:“这次成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还有巡护队员和牧民对藏羚羊的守护。未来,我们会继续带着星穹技术和能量生物,去更多需要帮助的地方,让每一片草原都能充满生机,让每一种珍稀动物都能安心生活!”
晚宴上,陈明忙着给代表们展示他拍的青藏高原照片,嘴里还在念叨:“这张藏羚羊群奔跑的照片,肯定能拿国际摄影奖!还有这张雪山下的草原照片,太好看了,我得好好修修,挂在联盟总部的大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