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七年春,长安太极殿的龙椅上,李佑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蒙哥惨败后,纠集部落亲率蒙古本部十万铁骑南下,欲与大唐决一死战,扬言要“踏平长安,建立蒙古汗国”。
“传朕旨意!”李佑猛地拍案,冕冠垂珠震荡,天子威仪震慑全场,“三路大军,北伐漠北,直抵北海,犁庭扫穴,永绝后患!”
当日午时,朱雀门广场举行盛大誓师大典。李佑身着玄甲,腰佩尚方剑,立于三丈高的丹陛之上,身后是“大唐必胜”的巨幅战旗。三员大将披坚执锐,率三路大军列阵于广场,甲胄如林,马嘶如雷。
内侍展开明黄出征诏,声音高亢入云:
“奉天承运,大唐皇帝,令曰:
蒙哥逆族,屡犯我疆,残杀生民,祸乱漠北。朕承天命,抚有四海,岂容逆贼猖獗!今命三路大军,北伐漠北,直抵北海:
其一,镇北将军马岱,率玄甲军五万,为中路主力,正面迎击蒙哥本部,破其中军,直捣龙庭;
其二,平北将军陈烈,率羽林卫四万,为东路侧翼,绕袭蒙古左营,断其粮草,阻其东逃;
其三,通漠大将军阿古拉,率西域胡汉骑兵三万,为西路奇兵,联络漠北反蒙部落,捣毁其后方老巢,断其退路;
朕亲率禁军两万,坐镇北疆居中调度,粮草军械由户部全权保障,锦衣卫沿途传递情报!
此战,务必生擒蒙哥,斩杀其全族,平定漠北全域,将北海之滨纳入大唐版图!凡有功者,封王封侯;凡畏战者,军法从事!大唐健儿,当以铁血铸丰碑,以忠勇护河山!钦此!”
诏毕,李佑拔出尚方剑,直指北疆:“出征!”
“杀!杀!杀!”三路大军齐声嘶吼,声震云霄,马蹄踏碎长安街的冻土,向着漠北疾驰而去。
马岱率玄甲军深入漠北草原,在斡难河畔遭遇蒙哥主力。蒙古铁骑如黑云压境,奔袭而来,箭雨密集如蝗。马岱早有准备,令陌刀手结成方阵,玄甲骑藏于阵后。
“陌刀阵,起!”随着令旗挥动,丈八陌刀如墙升起,蒙古骑兵冲至阵前,人马俱被劈斩,鲜血染红斡难河。马岱趁机挥军反击,玄甲骑如黑色洪流般冲出,马槊横扫,蒙古骑兵纷纷落马。
蒙哥亲自擂鼓督战,蒙古铁骑轮番冲锋,激战三日三夜,斡难河两岸尸横遍野。马岱身先士卒,尚方剑劈斩之间,蒙古将领接连落马。最终,玄甲军攻破蒙古中军大营,铁木真率残部西逃,马岱率军紧追不舍,沿途收复漠北重镇十余座。
陈烈率羽林卫东路军,避开正面战场,绕道蒙古左营后方。他探知蒙古粮草囤积于贝加尔湖东侧,连夜率轻骑奔袭,三更时分抵达粮营,放起火来。
火光冲天,蒙古粮草化为灰烬。守粮的蒙古兵大乱,陈烈率军冲杀,斩杀守将,尽焚剩余粮草。失去粮草的蒙古左营军心大乱,陈烈回军夹击,四万羽林卫如虎入羊群,蒙古左营全军覆没,无一漏网。
随后,陈烈按预定计划,率军东进,堵住铁木真东逃之路,与马岱中路军形成东西合围之势。
阿古拉率西路胡汉骑兵,深入漠北腹地,凭借“胡汉共融”金牌与对漠北部族的了解,联络上与蒙哥积怨已久的蔑儿乞、塔塔尔等部。他以大唐恩威相劝,许诺战后划分草场、免除赋税,各部族纷纷倒戈,集结五万部族骑兵,随阿古拉捣毁蒙古老巢。
蒙古后方老巢被破,妇幼牲畜尽为所获,留守的蒙古残部被斩杀殆尽。阿古拉率军西进,堵住蒙哥西逃之路,与中路、东路军形成三面合围,将蒙哥残部压缩在北海之滨。
乾元七年秋,三路大军在北海之滨会师,将蒙哥残部团团围住。此时的蒙古铁骑只剩三万余人,饥寒交迫,士气全无。
李佑亲赴前线,登上指挥高台,令旗一挥:“总攻!”
三路大军同时发力,玄甲骑正面冲锋,羽林卫两翼包抄,胡汉骑兵背后突袭。蒙古残部拼死抵抗,却难挡大唐军威。铁木真之子、孙辈接连战死,身边亲信越来越少。
最终,蒙哥被玄甲军生擒,押至李佑面前。这位昔日的蒙古首领,如今须发凌乱,铠甲破碎,却仍倔强不屈:“我乃蒙古大汗,宁死不降!”
李佑立于高台之上,玄甲映着北海的波光,声音冷冽如冰:“蒙哥,你率部屡犯大唐,残杀我百姓,焚毁我城池,罪无可赦!朕赐你一杯毒酒,全你体面;你的全族,凡参与叛乱者,尽数斩首,以谢漠北亡魂!”
内侍奉上毒酒,蒙哥望着北海,长叹一声,一饮而尽,当场殒命。随后,李佑下令:“斩杀铁木真全族,凡年满十五者,无分男女,一律处斩;其余年幼者,流放岭南,永世不得北归!”
蒙古残部见状,纷纷放下兵器投降。漠北各部族见大唐军威赫赫,铁木真一族被斩尽,纷纷上表归附,愿纳入大唐版图,受大唐管辖。
乾元七年冬,李佑率三路大军凯旋,押着蒙古俘虏,带着漠北各部族的归附文书,返回长安。朱雀门广场举行盛大凯旋仪式,百姓夹道相迎,欢呼声震彻云霄。
李佑在太极殿颁布圣旨,将漠北全域纳入大唐版图,设立“漠北都护府”,以阿古拉为都护,节制漠北各部;马岱封为“漠北王”,世袭镇守漠北;陈烈封为“北海侯”,赐北海沿岸良田千亩。
同时,下旨安抚漠北各部族:“凡归附大唐者,与汉人同等相待,免除赋税三年,划分草场,设互市,胡汉通婚者赐赏银。”
消息传遍漠北,各部族纷纷遣子入长安为质,愿世代为大唐藩属。西域诸国、南疆部落见大唐平定漠北,疆域直达北海,无不震慑,纷纷遣使入长安朝贡,大唐万邦来朝的盛世,达到顶峰。
李佑站在太极殿上,望着殿外的万里晴空,手中紧握着定唐佩。漠北决战的胜利,不仅斩尽了铁木真逆族,更将大唐的疆域推向北海,让胡汉共融的理念深植漠北大地。他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大唐盛世新的开始,他将带着这片辽阔的江山,继续开创前所未有的太平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