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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仿佛因奥拓蔑洛夫的话语而凝固。韩荔菲紫眸中的急切并未消退,反而被一层更深的惊疑所覆盖。她紧紧盯着对方,试图从那副优雅从容的表象下,剖析出隐藏的真实意图。

“致命的误判?失踪的真相?” 她重复着这两个词组,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紧绷,“奥拓蔑洛夫,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不要再故弄玄虚!”

奥拓蔑洛夫似乎很享受她此刻的反应,他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如同一位准备徐徐展开画卷的智者,不紧不慢地坐了下来。他不知从何处——或许是某个隐藏的储物格取出了一瓶标签古旧的红酒和两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他优雅地斟了少许深红色的液体,将其中一杯推向韩荔菲,自己则拿起另一杯,轻轻摇晃着,看着酒液在杯壁上挂出漂亮的弧度。

“不要着急,我亲爱的‘水镜’小姐。在揭示答案之前,请允许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他碧绿的眼眸透过杯壁,带着一种探究的意味看向她,“想象一下,当你在考场上,面对一道复杂的解答题,正奋笔疾书、绞尽脑汁时……如果,在开考之前,有人提前给你看了这道题的标准答案。那么,和你完全没有看过任何提示,全靠自己思考解答……最终,你写在试卷上的答案和过程,会是一样的吗?”

韩荔菲微微一怔,完全没料到对方会突然提出这样一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她蹙起秀气的眉头,警惕地看着他:“你问这个干什么?这和你刚才说的事情有什么关联?”

“关联极大。” 奥拓蔑洛夫轻轻品了一口红酒,任由那醇厚的滋味在舌尖蔓延,然后才缓缓说道,“你也是一位教育者,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如果一道题,你提前知晓了甚至只是瞥见过它的答案——无论是完整的还是零碎的——那么在你后续的解题过程中,你的思维会不可避免地被那个已知的‘结果’所引导、所束缚。你可能会不自觉地朝着那个方向去靠拢,去尝试复现它,甚至会潜意识里认为那是‘唯一’或‘最佳’的路径,从而忽略了其他可能存在的、截然不同甚至更为巧妙的解法。我说得对吗?”

韩荔菲沉默了片刻,不得不承认:“……确实存在这种心理倾向。但这只是考试……”

“很好。” 奥拓蔑洛夫打断了她,似乎只要她认可这个逻辑起点就足够了。他放下酒杯,站起身,信步走到旁边的实验台,拿起一个结构异常复杂、仿佛由无数星辰齿轮构成的金属魔方,在手中随意地把玩着,那些细小的零件在他修长的手指间发出极其细微的咔哒声。

“那么,我们不妨将这个简单的比喻,稍微拓展一下维度。” 他碧绿的眼眸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倒映着无数可能性的星河,“如果……这道题,不再是纸面上的数学或物理问题,而是……整个世界的走向,文明的命运呢?”

他停顿了一下,让这个骇人的比喻在空气中沉淀。 “如果你,或者说,某些关键的存在,在‘世界’这场宏大考试开始之前,就已然‘知晓’了某个被预设好的‘最终结局’——比如,毁灭。那么,和你完全不知道这个所谓的‘结局’,凭借文明自身的意志、无数个体的选择、以及无数偶然性的碰撞,最终所走向的那个‘结果’……你觉得,还会是一样的吗?”

“这……” 韩荔菲彻底愣住了,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消化这个过于宏大到近乎荒谬的类比。她本能地想要反驳:“这概念好像完全不一样吧?!这和你刚才讲的做题根本就是两码事!世界的运行如此复杂,充满了无穷变量,怎么可能被一个简单的‘知晓结果’所左右?这太唯心主义了!”

“哦?” 奥拓蔑洛夫非但没有因她的反驳而懊恼,反而露出了一个更加意味深长的笑容,仿佛早就预料到她的反应,“~别急,别急着否定。韩小姐,你能够开始怀疑我的比喻,并且意识到其中的不协调之处,这已经是非常不错的开始了。这证明你的思维并没有被完全束缚。”

他轻轻放下那个复杂的魔方,它自动悬浮在半空中,缓缓旋转,内部结构呈现出一种动态的、不断变化的星图。 “事实上,当我第一次通过数据推导,隐约触摸到这个可怕的可能性时,我的反应和你一模一样。怀疑,不解,认为这是无稽之谈,是超出了科学范畴的疯人呓语。”

他的语气渐渐变得凝重起来,带着一种研究者面对惊人发现时的严肃。 “但是,韩小姐,证据……是不会说谎的。从我多年来搜集和分析的诸多异常‘事实’来看,我们不得不正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结论:这个世界上,极有可能真的存在那么一个,或者一批,‘看过剧本’的人。”

他走向旁边一个散发着冰冷寒气的档案柜,进行了复杂的生物特征验证后,取出了几份并非纸质,而是存储在特殊晶体中的文件。他将晶体插入观察室的主控制台,瞬间,全息投影亮起,展示出几份看起来极其古老、甚至有些残破的历史文献扫描件。上面的文字模糊不清,但经过高科技还原,依稀可以辨认。

“看看这个,” 奥拓蔑洛夫的手指在全息影像上划过,调出一份标注着某次世界级大战前夕的机密文件,“这是历史上那场席卷全球、几乎将文明拖入深渊的世界大战的相关记录。根据我们所熟知的‘正史’,一位野心勃勃、被权力和极端民族主义冲昏头脑的国王,为了满足他称霸世界的妄想,利用当时全球性的经济危机和各国内部重重矛盾,悍然发动了侵略,最终点燃了波及全球的战火。这段历史,作为老师的你,想必早已烂熟于心。”

韩荔菲点了点头,目光紧盯着那些文件,心中疑窦丛生,不明白他为何要重复这个人尽皆知的历史。

“但是,” 奥拓蔑洛夫话锋一转,手指轻点,调出了另一份风格迥异、但记录着几乎同一时间节点的文件扫描件,“在我的深入研究过程中,我却从一些极其隐秘、甚至不被主流史学界承认的渠道,发现了关于这段历史的‘不同’记载。”

他的声音压低了一些,仿佛在诉说一个禁忌的秘密。 “在另一个版本的记录中,同样是在大战爆发的前夕,那位被视为战争罪魁祸首的国王,在他即将发表煽动性演讲、正式开启战端的前夜,被人成功刺杀了!死于他的官邸之内。”

韩荔菲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刺杀?这和她所知的历史完全不同!

“然而,” 奥拓蔑洛夫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继续道,“记录的诡异之处在于,尽管这位核心人物死了,那场世界大战依旧爆发了。只是换了一种形式,由另一个同样狂热的将领接手,甚至因为国王之死而变得更加疯狂和不可预测。记录的结论是:这个世界的矛盾已经积重难返,如同一个充满了易燃易爆气体的房间,无论那颗最初的火星是否由他点燃,爆炸终究是不可避免的。”

他停顿了一下,观察着韩荔菲的反应,然后抛出了更重磅的信息。 “我最初的想法和你现在一样,认为这不过是某些历史爱好者或阴谋论者脑洞大开的虚构创作,就像那些流行的、基于架空历史的娱乐作品一样。然而,随着研究的深入,我发现了…第三份记载。”

第三份全息文件展开。 “在这份记载里,同样提到了那场未遂的刺杀。但不同的是——刺杀行动被阻止了。国王的护卫异常警觉,或者刺客内部出现了叛徒,行动失败。国王安然无恙,随后如期发表了演讲,战争按照我们所熟知的那个‘正史’版本,爆发了。”

奥拓蔑洛夫关闭了全息投影,实验室的光芒重新成为主调。他转过身,面向脸色已然变得极其凝重的韩荔菲。 “三份记载。同一段历史。三个截然不同的过程,却又诡异地指向了同一个血流成河的悲惨结局。如果只是文字游戏,那未免太过巧合,也太过精致了。”

他走到主控台前,快速调出了一系列复杂的数据分析图谱。 “真正让我确信这些记载并非儿戏的,是后续的技术分析。我动用实验室最先进的量子波动扫描仪和信息熵解析系统,对这三份记录的载体进行了最深层次的检测。”

图谱上显示出三条截然不同的、代表信息本源量子波动的曲线。 “结果显示,韩小姐,虽然它们记录的是‘同一件’事情,但它们所蕴含的底层信息量子波动特征完全不同!存在显着到无法用测量误差来解释的差异性!”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科学发现带来的激动与战栗。 “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这三份记录,极有可能并非来自同一个时空源头!它们像是从三条极其相似、却又在某些关键节点存在细微差别的世界线上漂流过来的漂流瓶!”

韩荔菲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平行时空?这已经是超越现有物理学框架的猜想了!

“一开始,我和你父亲韩任博士,都首先想到了平行宇宙理论。” 奥拓蔑洛夫继续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对那位天才的敬意,“这似乎是最直接的解释。不同的选择,创造了不同的分支,产生了不同的历史记录。”

“但是,” 他猛地提高了音量,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这个理论存在一个致命的、无法解释的逻辑漏洞:如果它们是来自其他平行宇宙的‘漂流瓶’,那么,它们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的这个宇宙?平行宇宙之间理论上应该是相互隔离、无法传递信息的!更重要的是,”

他再次调出那三份记录的能量特征比对图。 “经过更深入的信息熵和因果律纹路分析,我们发现了一个更加惊人的现象:这三份记录,它们之间并非简单的‘不同’,它们存在着一种诡异的‘递进’和‘覆盖’关系!就像……就像是为了弥补某种遗憾、修正某个错误,而一次又一次地‘重新读档’!第二份记录,像是在为第一份记录中‘未能阻止战争’而打的补丁;而第三份记录,又像是在第二份记录‘虽然杀了元凶但结局更糟’的基础上,再次进行的修正尝试!”

奥拓蔑洛夫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正是在这个时候,你的父亲韩任博士,基于所有这些无法用现有理论解释的异常现象,提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甚至可以说颠覆了整个科学界认知的终极猜想——”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灼灼地看向韩荔菲,一字一顿地,清晰地说道: “他猜想,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我们所经历的一切……并非一条直线向前、不可更改的单行道。它极有可能曾经被‘重启’过!不止一次!”

“什么?!” 奥拓蔑洛夫的话语,如同一声惊雷,在韩荔菲的脑海中轰然炸响!世界被重启?!这怎么可能?!这已经完全超出了科学假设的范畴,进入了神学和哲学的领域!这实在太过于荒谬,太过于骇人听闻!她甚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紫眸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撼。

看着韩荔菲剧烈动摇的神情,奥拓蔑洛夫理解地点了点头。 “很惊讶,不是吗?超出想象,颠覆认知。当时,当你父亲在最高级别的内部研讨会上首次提出这个‘世界重启’假说时,在场的所有顶尖科学家,包括我在内,几乎都认为他是不是因为过度劳累而精神出现了问题。我们对此嗤之以鼻,认为这是对科学严谨性的亵渎。”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表情,混合着惭愧与敬佩。 “然而,科学最大的魅力就在于,它只相信证据。就在我们所有人都试图将这个‘疯狂’的猜想扫进垃圾堆不久之后,一项真正意义上的、决定性的、足以改写一切的巨大发现,被意外地挖掘了出来。这项发现,几乎以无可辩驳的方式,坐实了你父亲那看似天方夜谭的猜想!”

奥拓蔑洛夫的声音变得无比低沉而肃穆,他缓缓抬起手,指向观察室下方那巨大实验室的最核心区域。那里被一层异常强大的能量屏障隔离着,即使从这里看去,也只能隐约看到其中似乎悬浮着一个巨大无比的、难以用语言形容其形态的“物体”的轮廓。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来自宇宙诞生之初的古老、浩瀚、同时又带着一丝循环不息意味的气息,即使隔着屏障,也隐隐散发出来。

他的眼中充满了敬畏与狂热,一字一句地,吐出了那个足以撼动整个宇宙真相的名字: “那就是——‘命运之轮’,也是你父亲后来为其命名的……”

“——衔尾之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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