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大茂,你个大白痴,你个大笨蛋!你只会欺负老人与小孩,有种你去找三大爷的麻烦,你家的鸡...呜呜...呜呜...!”棒梗没吃上鸡本就一肚子气,又被许大茂给打了一顿,气急脱口而出只是没说完就被秦淮茹给捂住了嘴。
“许大茂,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你别往心里去!”秦淮茹连忙说道。
许大茂一想今天三大爷一家人的行为有些过于反常了,从兜里掏出2毛钱对着棒梗诱惑道“棒梗,你知道我家鸡的下落?瞧见没有,我这有2毛钱,你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这钱我就给你花!”
棒梗挣脱秦淮茹的怀抱,光着脚丫跑到许大茂跟前,一把把钱给夺走,“你家的鸡现在已经都进了三大爷一家的肚子里了,你是找不回来的!”棒梗说完拿着钱跑回了屋里。
许大茂捏着空荡荡的手心,那两毛钱被棒梗攥走时的力道还残留在指尖,可更扎心的是棒梗那句 “进了三大爷一家肚子”。他先是愣了两秒,随即眼睛瞪得像铜铃,嘴角的肉都气得直抽抽。
“好啊!三大爷你可真行!” 许大茂扯着嗓子喊,“平日里算计着几分钱的水电费,这会儿倒敢偷我的鸡!” 他说着就撸起袖子,抬脚就要往三大爷家冲。
秦淮茹站在一旁,脸上满是尴尬,伸手想拦又没敢上前。刚才棒梗脱口而出那话时,她心就跟着一沉,这会儿见许大茂动了真火,只能硬着头皮劝:“大茂,你先别激动,棒梗这孩子年纪小,说不定是看错了……”
“看错?” 许大茂猛地回头,眼神里满是嘲讽,“他拿了我钱,还能说瞎话?再说了,今天三大爷一家子那反常劲儿,我早该察觉了!平日院中有点风吹草动,三大爷一家都会跑出来看热闹,今天从头到尾愣是没露面,合着是偷吃了我的鸡不敢见人。”
三大爷和三大妈躲在窗户旁窥探着外面的动静,当棒梗说出三大爷一家吃鸡的时候,闫富贵就知道要坏菜,“老婆子,你快点让老大和老二把鸡骨头给藏起来!”
钱磊暴打许大茂的时候三大爷一家才刚吃完鸡,鸡骨头本来打算过一会让两个小子趁着上厕所的功夫给扔到公厕里,哪里知道事情的发生出乎他的预料,竟然提前了。
“老大、老二,你们把鸡骨头藏在身上,一会儿趁乱跑到外面的公厕给扔了,在外面散散味过两个小时再回来!”三大妈对两兄弟吩咐道。吩咐完后就听到许大茂那破铜嗓子在喊。
许大茂这边话音刚落,三大爷家的门 “吱呀” 一声开了,三大爷阎埠贵端着个空碗出来,碗沿还沾着点油星子。他一见许大茂这架势,连忙把碗往身后藏了藏,干笑两声:“大茂啊,这大晚上的,你嚷嚷啥呢?”
“嚷嚷啥?” 许大茂一步跨到他跟前,指着他鼻子问,“我问你,我家那2只老母鸡好吃吗?你可别跟我装糊涂,棒梗都跟我说了,进了你们家肚子!”
阎埠贵眼神飘向别处,嘴里还硬撑着:“小孩子的话你也信?他怕是饿坏了,胡咧咧呢!我们家今晚吃的是买的猪肉,哪能……”
“猪肉?” 许大茂冷笑一声,往屋里瞅了一眼,“我刚才都闻着了,那味儿就是鸡肉!再说了,你家啥条件我不清楚?买猪肉不得掂量掂量?也就偷了我的鸡,才敢这么大方炖一锅!”
屋里的三大妈听见动静,也赶紧跑了出来,拉着阎埠贵的胳膊,对着许大茂赔笑脸:“大茂啊,你别误会,真不是我们……”
“不是你们?” 许大茂不依不饶,“行,那你让我进屋里搜搜,要是搜不着鸡骨头,我给你们家赔礼道歉!要是搜着了,你们说咋办?”
阎埠贵一听要搜屋,顿时急了,伸手拦着:“许大茂,你这是不讲理!哪有随便搜人家里的道理?”
“不讲理的是你们!偷了我的鸡还不承认!” 许大茂说着就要往里闯,两人瞬间推搡起来。秦淮茹在一旁急得直跺脚,一边拉着许大茂,一边劝阎埠贵:“三大爷,有话好好说,要是真有误会,解释清楚就完了,别动手啊!”
可这会儿两人都红了眼,哪听得进劝。许大茂年轻力壮,一把推开阎埠贵,就要往屋里冲。
就在两人推搡之际,闫家两个小子悄悄的溜了出来,打算挤进人堆后往院子外面跑,钱磊正环抱着胸在看好戏,注意到了两人出手将他们给拦了下来。
二大爷刘海中见状皱着眉头喊:“干啥呢干啥呢!大晚上的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
许大茂一见二大爷,像是见了救星,连忙说道:“二大爷,您来评评理!三大爷偷了我的鸡,还不承认!”
阎埠贵也赶紧说:“二大爷,您别听他瞎说,我们没偷!”
二大爷清了清嗓子,摆出长辈的架子:“都别吵了!许大茂,你说三大爷偷了你的鸡,有证据吗?棒梗那孩子的话,可作不得数。”
许大茂一时语塞,刚才光顾着生气,还真没找着实打实的证据。阎埠贵见状,底气又足了些:“你看,没证据吧?我就说他是瞎嚷嚷!”
许大茂咬着牙,心里不服气,可又拿不出证据。秦淮茹见状,连忙打圆场:“二大爷,依我看,这事或许真是误会。大茂,你也别太急,说不定鸡是自己跑丢了呢?三大爷,你们也别往心里去,大茂也是急糊涂了。”
二大爷点了点头:“秦淮茹说得对,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别因为这点事伤了和气。许大茂,你再找找,说不定鸡真藏在哪儿了。阎埠贵,你们也别多想,这事就先这样。”
许大茂虽不甘心,可没证据,也只能作罢,恨恨地瞪了阎埠贵一眼:“行,今天就听二大爷的。但我把话撂这,要是让我查出来真是你们偷的,咱们没完!” 说完,他转身回了自己家。
阎埠贵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对着二大爷拱了拱手:“谢二大爷解围。” 二大爷摆了摆手,没多说什么,转身就要回家。
“许大茂,要礼物不!你让我再打一顿,我就送你一份大礼!”钱磊的声音从人群之中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