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昊揉了一会儿,起床套上裤子出去,没多大会儿手上拿着个杯子回来,“喝点蜂蜜水,然后起床吃早饭。”
“几点了呀,我还没有刷牙。”陶酥的声音软糯糯的。
周昊说,“快十点了,我拿盆子和牙膏牙刷进来。”
陶酥看着他果然又跑了出去,拿着杯子和挤好了牙膏的牙刷进来。
她就坐在床上刷牙洗脸,喝蜂蜜水,最后周昊一勺一勺的喂她吃放了肉松的白粥。
周昊把碗筷拿回厨房去洗的时候,陶酥从窗户往外看,昨天他们两人换下来的衣服,包括自己的内衣裤已经洗好挂在外面的晾衣绳上。
她低头笑的甜蜜,跟这个狗男人结婚真挺不错的,就是床上能收敛一些就好了。
殊不知在周昊心里,这是他最后的阵地,一定要守住,那种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满足感让他着迷。
周昊在院子里对陶酥说,“宝宝,我炖只鸡,中午吃鸡汤米线可以吗?”
“好。”陶酥回答。
鸡汤周昊还是能炖好的,他已经看到陶酥炖了好多次了。
陶酥在床上坐的累了,可是一动身体就难受,想着总这样在床上呆着也不是办法,她闪身进了空间,快速的脱掉衣服,去灵泉里泡了两分钟,怕周昊发现她不见了,不敢多待,草草擦了擦就出来了。
灵泉水果然好使,身上的酸痛的感觉很快就消失殆尽。
她动了动,高兴的在睡衣外面套了件上衣,下床要去厕所。
周昊刚把鸡放进砂锅里,看到陶酥出现在院子里,紧张的问,“你怎么出来了?身上不难受了?”
“不难受了啊?”陶酥说完还转了两圈,“我要上厕所。”
周昊看她轻快的样子,眼神暗了暗。
陶酥没心没肺的没有发现,兴奋的跑进厕所。
从厕所出来,她就要去葡萄架下面的石凳上坐下。
“等等,先别坐。”周昊叫住她。
陶酥撅嘴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让自己坐。
周昊快速进屋,从椅子上拿了一个坐垫,出来放在石凳上,说,“现在可以坐了,要不有点凉。”
陶酥满头黑线,这男人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她坐下小声的嘀咕,“我哪有这么娇气!”
周昊说的十分自然,“有我在可以娇气。”
陶酥的嘴角压也压不住,别扭的转移话题,“外公他们中午过来吗?”
周昊回答,“不过来,昨天外公跟我说了,他们晚上过来吃饭。”
“好吧。”陶酥点头。
周昊去厨房洗了两个桃子和梨,拿出来放在石桌上,摸摸她的头,“你乖乖坐着吃水果,我去把菜洗了。”
“嗯嗯。”
周昊做的米线的味道和陶酥差不多,陶酥还挺满意。
吃完周昊收拾好,走到小姑娘面前,低头问,“吃饱了吗?”
“饱了。”陶酥回答。
“那消消食儿?”周昊说。
“好。”陶酥也觉得吃的有点多。
下一秒,她就被周昊抱了起来。
“哎,你要干嘛?”陶酥拍打着他的胳膊。
可这力度打在周昊全是肌肉的胳膊上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他回屋把小姑娘放在床上,低声说,“你那里好了吗?我检查一下。”
陶酥把身上的衣服拢紧,“不要你检查,我还没好。”
“我看看,不然我不放心。”周昊坚持。
陶酥跟他力量悬殊,很快就被拖过来一通检查。
就算是见识过很多次小姑娘的神奇之处周昊还是有点吃惊,昨天擦药的时候看着陶酥红肿的地方他还在自责,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
“宝宝。”周昊看陶酥的眼神变了。
陶酥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去泡灵泉水了,这男人的眼神太吓人了,恨不得把她吃了。
周昊知道不能硬来,他抓着陶酥的手放在自己的腹肌上,俯下身子轻轻在她嘴角啄了一下。
“嗯?”陶酥的手不由自主的摸了两下,好好摸。
她又接着摸,摸来摸去,带上些探索的意味,在那片紧致的地方流连。
从整齐排列的块垒,摸到两侧绷紧的人鱼线,感受着它们在他微微屏住的呼吸下,变得愈发坚硬。
周昊的喉结滚动,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他撑在小姑娘身侧的手臂肌肉绷紧,却依旧克制着,任由那只作乱的小手在他身上点火。
陶酥几乎忘了一开始她还在抗拒,现在她的全部感官都被掌心下的触感所俘获。
直到她的指尖无意中划过男人的小腹,周昊猛地吸了一口气,他捉住她那只肆意点火的手,声音喑哑得不成样子。
“摸够了没?”他的眼底是翻涌的墨色,“现在...该我了。”
这一次周昊没有那么多顾忌,本来他还心疼的想要休息两天。可小姑娘的恢复能力让人惊叹,做的药膏效果也好,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幸运。
陶酥的意识逐渐变得支离破碎。
男人滚烫的体温,紧绷的肌肉,强势的存在感,无处不在,将她包围。
听觉变得模糊,只剩下自己失控的呜咽和他粗重压抑的喘息交织在耳畔。
视觉已经失效,眼前是一片迷蒙的水光,陶酥只能无力地攀附着男人坚实的臂膀,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只能被动承受。
她试图挣扎着找回一丝清明,却马上又被击碎。
所有的思绪都被冲散,只剩下本能,驱使着她仰起头,承受他灼热的吻,在他背上留下无意识的深深抓痕。
周昊看着意乱情迷的小姑娘,脸颊酡红,眼神涣散,唇瓣微肿,那全然信赖又无助的姿态,彻底激发了他心底最深的占有欲。
他俯身,在她耳边用沙哑到极致的嗓音低语,“宝宝,你是我的,你会一直都是我的。”
陶酥费力的睁开水汽氤氲的眼睛,望进他燃烧着黑色火焰的眸子里,那里有毫不掩饰的欲望,和一种深沉到让她心悸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