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让兄弟们失望,也不能让更多无辜的人受到伤害。
陈氏家族和这背后的势力,他们做了太多的坏事,我们一定要将他们绳之以法,为那些死去的人讨回公道。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那是对陈氏家族和背后势力的愤怒和仇恨。
毕竟咱们轮回一直信奉的是,不牵连无辜。
赵岩在心中默默地想着,这是他们团队的宗旨,也是他们一直坚守的原则。
他们不能因为自己的复仇行动而让更多的无辜人受到伤害,他们要在维护正义的同时,尽可能地保护好每一个人。
贺婕看着赵岩,心中被他的话所触动。
她知道,现在轮回的每一个人,都肩负着重大的使命,不能退缩,不能畏惧。
好,赵哥,我相信你和六斤,也相信我们整个团队。
我们一起努力,一定能战胜困难,将陈氏家族和背后的势力绳之以法,走向另一片天地。
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给所有人加油打气。
谢二也坐直了身体,接话道:贺小姐,我虽然现在受了伤,但只要有需要用得到我的地方,我一定也会尽自己的一份力。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和斗志,他渴望能够尽快恢复,重新投入到战斗中。
贺婕点了点头,说道:谢二哥,你先好好养伤,等你恢复了,我们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去做。
现在,我们先按照计划行动,确保每一个环节都不出差错,能按照咱们的计划,逐渐推进。
在奎绥在在安排撤离的这段时间里,赵岩和六斤认真地听着贺婕的安排,不时地点点头。
他们知道,每一个细节都关系到任务的成败,关系到团队的安危,关系到那些无辜人的生命。
半晌后,
贺小姐,我们明白了。
我们会和谢五密切配合,确保任务的顺利进行。赵岩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信和决心。
六斤也说道:贺小姐,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不会让你失望的。
贺婕看着他们,心中感到无比的欣慰。
她知道,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有一群可靠的伙伴,他们都有着坚定的信念和强大的实力。
此时,帐篷外的防暴警察的呼喝声和装甲车的轰鸣声依然清晰可闻,仿佛在提醒着他们,时间的紧迫和任务的艰巨。
但帐篷内,他们的眼神中都充满了坚定和勇气,他们知道,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和挑战,他们都将携手共进,为了正义和真相而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帐篷内的气氛依然紧张而凝重。
但每个人都知道,他们肩负着重大的使命,他们不能退缩,不能畏惧。
他们要为了正义和真相而战,为了那些无辜的人而战,为了轮回的荣誉而战。
终于,奎绥回来了。
他的脚步匆匆,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兴奋。
贺小姐,二哥,赵哥,我回来了。
外面的情况我已经安排好了,大家也都收到了注意安全的通知。
刚刚我留在帐篷周围的人,拦了好几波试图靠近的家伙,并进行驱赶,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这里边的讨论?
奎绥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跟懊悔。
贺婕笑着看向他,你做的很好了,在有人靠近的那几分钟里,大家都在闭目养神,探子并没有发现什么消息。
谢二看向奎绥,皱眉奎绥,你现在是不是也有点紧张过度了?
奎绥抹了把脸,我刚去竖井那边看了一眼,咱们的人一撤,陈立国安排的那些家伙,浑水摸鱼的就一个个的被显露了出来,引得他咒骂不止,还引起了不小的乱子……
说着拿过桌上的矿泉水,就急喝了几口,喘了口气,继续道竖井下爬上来的细丝还往外延伸了好一段距离,我才这么晚回来……
六斤听后冷笑一声,都这种时候了,陈局长还让这群只会欺负老百姓的家伙上?不会就是单纯让他们上前送死实验的吧?
赵岩皱眉,看向周围或站或坐的几人,试探性的问道他看了视频还是不信咱们说的话?
他应该就是单纯想让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死在这而已,掩埋真相罢了。
贺婕继续说道,咱们既然都安排好了,赶紧离开吧,我担心,迟则生变。
帐篷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沉重而缓慢。
贺婕站起身,拉上面罩的动作干脆利落,金属搭扣闭合的声响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她快步走向谢二的病床,目光落在那台仍连着谢二手腕的监测仪上。
屏幕上的绿色数字正不规则地跳动着,心率92,略高于正常值;
血压138\/86,舒张压偏高;
血氧饱和度95%,勉强维持在安全线边缘。
那些跳动的数字像是一串不安的密码,无声地诉说着谢二尚未稳定的身体状况。
这东西怎么办?贺婕皱着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面罩边缘。
监测仪的导线还缠绕在谢二的手腕上,电极片下隐约能看到皮肤上淡淡的压痕。
她转头看向半坐半躺的谢二,后者正靠在床头,脸色虽比先前红润了些,但眼下仍挂着未消的青灰,额角还贴着纱布,隐隐透出血迹干涸后的暗褐色。
谢二察觉到她的目光,微微偏过头,右手缓缓抬起,食指在监测仪面板上轻轻一按。
随着的一声轻响,屏幕上的数值瞬间归零,只剩下一片冰冷的暗屏。
贺小姐。谢二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贯的平静,我的身体状况我自己清楚。
他试着动了动左臂,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又很快舒展,撤回夜未央的这段路程,出不了大事。
顿了顿,他抬眼看向帐篷角落,那里堆着几个未拆封的医疗包,是老徐离开时匆忙留下的,老徐留了人在夜未央,到时候他们能接手处理。
贺婕的指尖顿了顿,欲言又止。
她虽然这么久以来跟谢二接触的不算多,但知道诡部有名有姓的那些个家伙,一旦说出口的话,不会再有更改的余地。
但她还是转头看向奎绥,希望从他那里得到更专业的判断。
奎绥正倚在帐篷的支架旁喝水,感受到贺婕的目光后,走了过来。
他低头瞥了一眼暗屏的监测仪,又看了看谢二缠着绷带的手臂,摇了摇头:老徐走的时候就说了,只要谢二哥醒了,问题就不大,好好养着就成,都是皮肉伤。
他的目光落在那台被谢二关掉的监测仪上,这玩意儿留在这,本来就是以防万一,你看他带人走的那么干脆……
他压低声音,估计根本没把这些伤当回事。
赵岩也跟着凑了过来,嘴角还挂着未愈的擦伤,却笑得格外轻松:要是真的很严重,多半就会被跟三钱那般,直接拉走了……
他指了指老徐他们离开的方向,三钱现在多半还在老徐的实验室里躺着呢,二十四小时盯着仪器,连翻身都得有人亲自盯着。
贺婕的视线在三人之间转了一圈,最终还是落回谢二脸上。
后者正靠在床头,冲她微微点头,眼神里带着让人安心的笃定。
六斤从窗边转过身来,他刚要开口,忽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抬头看向帐篷的布帘,那层本就不算厚实的布料,在微弱的光线下隐约透出外面晃动的人影。
我刚在窗边看到外面来的人越来越多了。六斤走到谢二病床边,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一丝紧绷的警惕,瞧着他们像是好几波的势力。
他说完后,快步走到帐篷帘旁,伸手轻轻拨开一条缝隙,目光如鹰隼般打量门口。
正巧撞见一个穿着便服的家伙,约莫三十岁出头,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洗得发白的卡其色衬衫,外面套了件藏青色薄外套。
这人走路的姿势很奇怪,明明周围没什么障碍物,却像是在刻意避开什么,脚步放得极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更可疑的是,他的视线死死盯着帐篷周围,却刻意压低了脑袋,像是怕被人认出来。
六斤眯着眼看他,见他还没看见站在面前的人,便放下帐篷的帘子,出声提醒来人,小哥,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那人像是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吓到一般,面容失色的看了过来。
那张原本还算斯文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惊恐,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倒吸一口凉气。
见是六斤,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扬着笑快步走近了两步,兄弟,兄弟,我刚在那边怎么都没瞧见你们的人?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掩饰不住的慌乱,轮回的弟兄们这是都在安排撤离了?
六斤盯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像是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不动声色地往帐篷缝隙的位置上一堵,宽厚的肩膀正好挡住了里面的一切。
陈局长不是已经安排人接手了吗?
六斤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脚尖微微一转,靴子正好卡在了帐篷帘的支架上,我们还留在这不合适,自然要安排离开了。
那人闻言,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他还想往前凑,眼睛不受控制地往帐篷缝隙里瞟。
六斤一看他这个样子,转移注意力般,问道,小哥,你是哪个部门的人,我刚怎么没见过你?
而面前的这个人依旧一副过来探听消息的德行,六斤像是忍无可忍一般,待会儿我跟你们领导打个招呼,看他是怎么会把你安排到这边来了......
六斤的右手悄悄滑到了腰间匕首的刀柄上,他盯着那人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劝你最好别乱看。
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有些东西,不是你能打听的。
那人被六斤的眼神盯得浑身一颤,终于收敛了往里看的冲动。
他尴尬地干笑了一声,往后退了两步:哎哟,兄弟,误会误会!我就是随便问问......
他挠了挠头,眼神飘忽不定,那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哈!
六斤盯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直到那人拐过帐篷的拐角消失不见,才缓缓松开抵在刀柄上的手指。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快步走回贺婕身边,声音压得更低:贺小姐,有情况。
外面来的人不简单。
六斤快速说道,我刚才看到一个穿便服的家伙,鬼鬼祟祟地往这边凑。
他说是来找轮回弟兄的,可眼神一直在往帐篷里瞟,明显是想打探什么。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他走路的姿势太刻意了,像是受过专业训练,但又在故意隐藏身份。
赵岩闻言,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该不会是陈立国的人?
八成是。
奎绥沉声道,我刚才安排外围警戒的时候,就发现有几波人不对劲。
有一波穿着市政保安的制服,却在营地边缘来回兜圈子;
还有一波假装是施工队,却拿着专业的设备,像是在探听实验室的另外出入口......
他看向六斤,你说的那个便衣,很可能就是他们的探子。
六斤撇了撇嘴,看不上这人一般,他的一举一动太稚嫩了,还不如咱们轮回刚进培训班的家伙。
奎绥冷笑了一下,那是,别什么阿猫阿狗都拿来跟咱们的人比!
贺婕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他们来得比我们预想的要快。
她转头看向六斤,你确定他没看到帐篷里的具体情况?
六斤摇头:我挡住了帐篷帘的缝隙,他应该没看到里面的监测仪和谢二哥的状态。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但那家伙明显是冲着我们来的,而且很可能不是一个人。
贺婕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
奎绥,立刻启动撤离预案,咱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