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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的伤势,在夜玄近乎偏执的关照和太医们竭尽全力的诊治下,终于稳定下来,并且开始以缓慢但持续的速度好转。高热彻底退去,伤口开始愈合,虽然依旧虚弱得无法下床,但至少性命无忧,意识也大部分时间保持清醒。

夜玄依旧将大部分军务交给了苏文衍和岳擎天处理,自己则每日有大半时间待在主院卧房内。他不再像最初那般不眠不休、形影不离地守着,但批阅文书的地点从书房移到了外间,每隔一段时间,必然会进去查看琉璃的情况,亲自过问她的饮食和用药。

他不再穿着那身染血的战袍,换上了干净的玄色常服,胡茬也清理干净,恢复了往日的整洁。但那份萦绕在他眉宇间的、对琉璃独有的关切与温柔,却无法掩饰,也未曾减少分毫。

他会亲自试过汤药的温度,再递给侍女性;会在她因伤口疼痛而蹙眉时,下意识地停下手中的笔,凝神细听内室的动静;甚至有一次,琉璃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句“冷”,恰好被他听见,他沉默地在她榻前站了许久,最终下令在房中多添了一个炭盆。

这些细微的、超越主帅对下属伤兵应有范畴的举动,或许夜玄自己并未刻意察觉,或许他察觉了却并不在意,但落在有心人眼里,却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首先察觉到异样的是内院伺候的侍女和亲卫。他们是最接近王爷和“影”参军的人,亲眼目睹了王爷是如何为这位女影卫的伤势焦灼失态,又是如何细致入微地亲自过问照料。敬畏与好奇在他们心中滋生,虽然无人敢妄加议论,但眼神交汇间的意味深长,却悄然传递着某种信息。

很快,这种微妙的氛围,如同无声的风,悄然吹出了元帅府的高墙,吹向了朔风城的军营。

起初,只是些零星的、带着揣测的低语。

“听说了吗?王爷为了救‘影’参军,亲自带兵出城,在数千北戎骑兵包围里把人硬抢回来的!”

“何止!我有个同乡在王爷亲卫营,他说王爷抱着‘影’参军回城的时候,那眼神……啧啧,跟要吃人似的,吓死个人!”

“王爷这几日几乎都没怎么处理军务,整天都待在内院呢……”

“‘影’参军这次立下泼天大功,王爷如此厚待,也是应当的吧?”有人试图解释。

“厚待?你见过哪位将军对麾下功臣是这般……这般亲自端药问疾、日夜挂心的?”立刻有人反驳,语气暧昧。

流言如同野火,一旦有了星星之火,便迅速在枯燥的军营生活中蔓延开来。人们对于英雄的崇拜,很快与对权贵私密之事的窥探欲混合在一起。

“要我说,‘影’参军虽是影卫,但那身手、那胆识,绝非寻常女子!王爷对她另眼相看,也不奇怪……”

“可不是嘛,我远远见过一次,虽然脸上做了伪装,但那身段气度,绝非俗物……”

“你们说,王爷和‘影’参军之间,会不会……”

猜测越来越大胆,细节越来越丰富。有人信誓旦旦地说亲眼看见王爷握着“影”参军的手低声安慰;有人揣测“影”参军重伤时,王爷曾在她榻前落泪;更有甚者,开始编织一些才子佳人、英雄救美般的香艳桥段。

这些流言,自然也传到了苏文衍和岳擎天等人的耳中。

“胡闹!”岳擎天听到下属隐晦的汇报后,气得一拍桌子,胡子都翘了起来,“简直是胡说八道!王爷心系功臣,体恤下属,岂容这些混账东西肆意编排?!查!给老子查清楚是谁在嚼舌根,抓到了军法处置!”

苏文衍则显得沉稳许多,他抚着胡须,眼中闪烁着睿智而复杂的光芒。他比岳擎天更了解夜玄,也更清楚内院发生的细节。他知道,那些流言或许夸张,但绝非空穴来风。王爷对那位“影”参军的态度,确实已经超出了寻常界限。

“岳将军稍安勿躁。”苏文衍缓缓开口,“流言止于智者。王爷行事,自有其道理。我等身为臣子,当谨守本分,做好分内之事即可。此时若大张旗鼓地追查,反而显得欲盖弥彰,坐实了流言。”

“难道就任由他们胡说八道,败坏王爷清誉?!”岳擎天怒气未消。

“清者自清。”苏文衍意味深长地道,“况且,王爷……或许并不在意这些流言。”

他想起夜玄看着琉璃时,那毫不掩饰的、深沉如海的眼神。那不是一个主帅看下属的眼神。那是一个男人看心爱女子的眼神。

岳擎天愣了一下,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张了张嘴,最终重重叹了口气,不再多言。他是粗人,但不傻。有些事,点到即止。

流言同样也传到了墨羽耳中。他伤势未愈,但已能下床活动。听到这些议论,他沉默了很久。作为最了解内情的人之一,他心情复杂。他敬佩琉璃,也忠于王爷。若王爷真对琉璃有意……他不知这是福是祸。

而处于流言漩涡中心的元帅府内院,却仿佛与世隔绝般,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静。

琉璃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或静养,对外面的风风雨雨一无所知。而夜玄,即便偶尔从苏文衍隐晦的提醒或亲卫欲言又止的表情中察觉到什么,也根本未曾放在心上。

他的目光,只专注于榻上那个正在一点点恢复生气的女子。

此刻,他正坐在外间处理公文,听到内室传来轻微的响动,便放下笔,走了进去。

琉璃刚由侍女服侍着用完药,正靠在软枕上微微喘息,额角因吞咽的费力而渗出细汗。

夜玄很自然地拿起一旁的温湿帕子,伸手欲为她擦拭。

琉璃微微一僵,下意识地想要避开:“……主子,属下自己可以。”

这是她近日来,第一次明确地拒绝他的亲自照料。或许,是身体好转后,理智回笼,让她再次意识到了彼此身份的鸿沟;又或许,是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心生怯意。

夜玄的手顿在半空。

他看着她低垂的、不敢与他对视的眼睫,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耳根,看着她无意识攥紧被角的手指。

他明白了。

她没有睡着,她听到了那些流言。或者说,她感受到了他不同寻常的关切,心中已然明了。

他没有强求,只是将帕子递给了旁边的侍女,目光却依旧沉静地落在她身上。

“好好休息。”他声音平稳,听不出情绪,“不必在意无关之事。”

他的话意有所指。

琉璃的心猛地一跳,攥着被角的手指更紧了。

他……知道?而且,他让她不必在意?

这几乎等同于一种默认和……安抚。

一种更加汹涌的、混杂着甜蜜与惶恐的情绪,瞬间将她淹没。

夜玄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再多言,转身回到了外间。

内室中,琉璃怔怔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跳如擂鼓。

外间的世界里,关于王爷与神秘女影卫的流言,依旧在隐秘地发酵、传播。

而隔着一道门,两颗已然靠近的心,却在无声中,进行着更为汹涌的交流。

风暴,或许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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