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到了59年的夏天。
南锣鼓95号四合院里面发生了好几件的事情,让大院的人们在茶余饭后的多了一些议论和猜想。
不久前,后院的许大茂结婚了。前期保密工作做的相当的好,大家都知道他娶了一个叫“小娥”的媳妇。圆圆的脸蛋子,白白嫩嫩的,一笑眼睛都没了。
许家的新媳妇,平常最多的就是到前院的东厢房何大江家串门。现在和何家的何桢彦,何桢轩关系老好了。俩孩子看到了娄小娥,小胳膊就伸出来了,这个要抱,那个也要抱的。
“巧云婶子,桢彦,桢轩多可爱啊!您看还会吐泡泡。” 娄小娥趴在婴儿车的面前,俩孩子一人抓住她的一根手指,正在表演自己的拿手绝技,吐泡泡。一下子把娄小娥就给俘虏了。
许家这新媳妇,成日里泡在何家算怎么回事?易中海媳妇李翠兰小声的和聋老太太说道。 杨瑞华说昨儿可瞧见了,何桢轩那小子尿了裤子,还是她给换的襁褓呢!
那是人家新媳妇心善。何家那俩小子,我见着了也喜欢的。聋老太太倒是没有说什么。“这孩子怕出身不简单,你看那双眼睛,见天儿弯得跟月牙似的。”
“还能是什么大户人家不成?” 李翠兰根本不相信。“许家虽说是放映员,但也就那个样,真是有身份的,能嫁进来这个院子?”
“翠兰,你知不知道小娥姓什么?”聋老太太没搭茬,问了一个问题。
“不知道,许家鸡贼鸡贼的,就说叫小娥。”李翠兰想了想。“估计也就何大江和张巧云知道,我看他们之前肯定是认识的。”
“嗯,我想也是的。” 聋老太太不吱声了。前两天,她想和小娥说说话聊聊天,小娥只是礼貌的笑了笑。和院子里面其它的人家,基本上都没什么交往的。“可能是刚嫁进来的缘故吧?”
“巧云婶子,那个黄师傅是刚搬进来的吗?我怎么没听大茂说过?”娄小娥一边逗孩子,一边和张巧云聊天。
“嗯,就前天吧,中院原来的老赵家搬走了。赵大哥夫妻回河南老家了,据说是支援地方建设。”这个张巧云还是听何大江说的。
“居委会上报的街道办,说轧钢厂安排的。一对40多岁的夫妻带一个20来岁的年轻人,丈夫叫黄金铜,俩口子还有一个儿子,叫黄化吧?”
“我刚才过来,看到那个黄师傅和易师傅聊的热火朝天的。”大茂介绍过,说这易家人品有问题,要少来往的。“黄金铜?黄化?婶子,你说这名字怎么的那么逗?”
“呵呵呵!”张巧云也笑了。“对了,今天休息,大茂怎么没在家陪你?”
“他啊?说李主任吩咐的,说今天来了什么客人?” 娄小娥也不在意的。
“这几天还真的多亏小娥你了,这俩孩子我带的是心力憔悴的。”张巧云嘴上是这么的说,心里还是甜蜜蜜的。“平常都是大嫂,还有雨晴,雨水帮我分担一下,现在雨晴也上班了。”
“小娥,你中午就在家吃饭吧?”张巧云想起了什么。“赵大哥一走,中院这一下子空出来两间耳房,心思多的人家,人口多的,就盯上了。没想到第三天又新搬来了一家。”
“黄师傅,没想到您是五级钳工,在我们轧钢厂也是大师傅了,了不起!”新搬来的黄家。易中海和黄金铜正在聊天。这一聊才知道,这位黄师傅分到轧钢厂了,在新建的六车间。儿子黄化却是八级厨师,安排在后厨工作。
“哈哈哈!”黄金铜一摆手。“易师傅,刚刚您说您现在是三级。但是我们这一聊下来,我发现您的本事根本就不止啊?这里面还有其他的事情?”
“唉!” 易中海长长的叹了口气。“不瞒老哥您说,我这是的得罪人了。人家是干部,咱平头老百姓的惹不起啊?”
“什么人这么的嚣张?” 黄金铜是面色一正。“我看易老弟你也是堂堂正正的一个人,没想到竟然受了委屈?”
“人家年轻,又受器重。” 易中海的样子就是满腹委屈,无处伸冤的样子。
“年轻人要懂得尊老爱幼。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不能坏!得讲究个长幼有序不是?” 黄金铜是语重心长的说道。“我们学手艺那个时候,可不是规规矩矩的吗?”
“对啊!老哥你说的太好了!” 易中海竟然是热泪盈眶的,终于找到知己了,多么的难得啊!
“易老弟,对面这家什么情况?我怎么没见到当家的?” 黄金铜一指何家。这房子可是中院最宽敞的,什么人住的这么好?
“我们轧钢厂的食堂主任家,何家。不过据说援建了,已经一年没回来过了。”易中海眼睛皮子一跳。“那个耳房也是他家的。大闺女高中刚毕业,也进轧钢厂了。院子里面的人说在人事科上班,不过我没见着。“
“是主人家啊!难怪难怪的。” 黄金铜打了一个哈哈。“这闺女也不简单。人事科可是好地方。对了,易师傅,主任家闺女多大了?”
“好像十八了!”
“老刘,你真的看见何家大闺女了?”后院刘海中家里。刘海中和自己媳妇聊天,说自己在轧钢厂的食堂里面,看到何大清家里的大闺女何雨晴和人事部的几个姑娘一起,说说笑笑打饭吃。边上的几个青工还说,这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是人事科新来的同事。
“这人和人真的没法比?” 刘海中摇了摇头。“这高中一毕业就上班了,还是坐办公室的。老刘你说这个是不是何大江走了关系?”
“这我哪里知道?车间里面还有人说,这个是何大清安排的呢?”刘海中嘟嘟囔囔的,自己费了那么大的劲,不过才一个小组长而已。
“别逗了?何大清都走了一年了吧?好安排?糊弄鬼呢?” 刘海中媳妇根本就不相信的。
“怎么没有可能?我听车间周主任说,现在轧钢厂食堂主任的名额还是何大清的。胡玲每个月都到轧钢厂领工资的?”这个就让人羡慕了,白花花的银子啊!
“不要瞎猜了。人胡玲什么也不说的。这都是命啊!”刘海中是长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