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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廿三,小年夜的雪刚停,陈宅后院试验场里却热气蒸腾。

陈文强盯着新改良的第三代蜂窝煤炉,炉膛内蓝焰稳定,上方铁壶里的水正发出细微的嘶鸣。父亲陈老汉蹲在一旁,用粗布擦拭着炉壁上溅到的煤灰,嘴角却带着掩不住的笑纹。

“文强,这一炉煤球烧了快四个时辰了吧?”陈老汉抬眼问道。

“四个时辰零两刻。”陈文强看了眼自制的沙漏计时器,“热效比第二代提高了三成,封火过也没问题了。”

话刚说完,前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小妹陈秀儿提着裙摆跑进来,脸颊冻得通红,眼里却闪着光:“大哥!门房说怡亲王府来人了,带着帖子!”

陈文强与父亲对视一眼,心知这绝非寻常。

正厅里,一位三十许的王府管事负手而立,身披灰鼠皮斗篷,气度与寻常家仆迥异。见陈文强进来,他微微颔首,从袖中取出烫金帖子:“陈公子,王爷有请。腊月廿五,王府设小宴,请公子携家中精通音律之人,并带上新式煤炉两具,紫檀小件若干。”

陈文强接过帖子,心中快速盘算。怡亲王胤祥这几个月来已暗中订购了三批煤炉、两套紫檀书房用具,还让府中两位小格格跟着陈秀儿学古筝基础。但这般正式下帖邀请,尚属首次。

“不知王爷还有何吩咐?”陈文强谨慎问道。

管事向前一步,声音压低:“王爷让提醒一句,当日宴上或有几位‘贵客’。陈家产业新巧实用,已传至某些人耳中。是好是歹,全看当日表现。”说罢拱手告辞,留下满室寒梅香气与一厅凝重。

王府邀请的消息如投入静湖的石子,在陈家荡开层层涟漪。

当晚家庭会议,油灯下人人神色严肃。

“这是机遇,也是险关。”二哥陈文远最先开口,他在外奔走生意,对京城各方势力最为了解,“怡亲王虽得圣眷,但盯着他错处的人也不少。咱们家这几个月风头太劲,煤炉抢了柴炭行的生意,紫檀家具让老字号木器店眼红,就连秀儿教琴,也有人说咱家女子抛头露面……”

“怕什么!”三弟陈文勇气冲冲道,“咱家东西好,价格实在,旁人眼红是自然!”

“你懂什么!”陈文远瞪他一眼,“京城这潭水深得很。前日我在茶楼听说,内务府旗下几家柴炭供应的大掌柜聚了几次,恐怕要联手上奏,说咱们私采煤炭、扰乱民生。这罪名可大可小。”

陈文强默然听着,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穿越而来三年有余,他从改良农具、制作肥皂起步,到如今煤炭、紫檀、音乐教育三线并进,每一步都踩着这个时代的边界。现代的商业理念、技术改良在带来财富的同时,也必然触动既得利益者。

“爹,您怎么看?”他看向一直沉默的父亲。

陈老汉抽了口旱烟,烟雾缭绕中缓缓道:“王爷既然提醒有‘贵客’,又让咱们带东西去,这是给咱们展示的机会。只是树大招风,咱们得想好,是继续闷声发财,还是……”

“爹,怕是闷不住了。”陈文强苦笑,“煤窑那边,上月产量已达五十吨。咱们雇佣的矿工、运输队、煤球作坊工人,加起来近百口子。紫檀工坊也有二十多个匠人。这已经不是小打小闹。”

一直低头绣花的母亲王氏忽然抬头:“那就堂堂正正!咱们一不偷二不抢,东西做得好,价钱公道,天底下哪有不让老实人过好日子的道理?王爷既然请,咱们就大大方方去。秀儿的琴艺我听着比那些乐坊大家也不差,文强的煤炉更是实实在在的好东西。”

陈秀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娘说得对。我教琴收徒,教的都是正经技法,收的也是愿意学的女子。若有贵人要听,我便弹给她们听。”

陈文强看着家人,心中暖流涌动。这三年,不仅是他在改变这个家,这个家也在改变他——从最初的谨小慎微、步步算计,到如今有了几分立足于此世的底气与担当。

“好。”他拍板,“咱们就大大方方赴宴。但有几件事要马上办:第一,煤窑的安全规程再检查一遍,账目清理清楚,若有官员查问,咱们要干干净净。第二,紫檀工坊那几件精品加紧完工,特别是那套‘岁寒三友’插屏,要做出灵气。第三,秀儿,你准备三支曲子,一支雅正,一支活泼,一支……要能展现古筝新技法。”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锐光:“既然藏不住,那咱们就站到明处,站得稳稳当当。”

腊月廿五清晨,陈宅门前两辆马车整装待发。

第一辆车装载两具第三代蜂窝煤炉,炉身已擦得锃亮,炉膛内预先放了特制的果木香煤——这是陈文强新试验的配方,燃烧时有淡淡松柏香气。旁边几个锦盒内,装着紫檀笔筒、镇纸、香盒等小件,其中那件“岁寒三友”插屏单独用软绸包裹。

第二辆车,陈文强与陈秀儿同乘。秀儿今日着淡青色袄裙,发髻只插一支白玉簪,怀中抱着那架改良过的二十一弦古筝——这是她与二哥反复调试的成果,音域更广,音色更清亮。

“紧张吗?”陈文强问。

秀儿轻轻摇头,手指抚过筝弦:“大哥,你说奇怪不奇怪。若是三个月前,让我在贵人面前弹琴,我怕是要手抖。可现在,我每日教那些女孩子,看她们从笨拙到流畅,反而觉得琴就是琴,人心就是人心,贵贱无分。”

陈文强欣慰地点头。这个曾经内向怯懦的小妹,在教授他人中找到了自信与从容。

马车驶入王府西角门,早有管事等候。穿过三重院落,宴设在水榭“听雪轩”。虽是寒冬,轩内四角放着六只陈家煤炉,温暖如春,窗棂大开可见廊外雪景,炉火与雪光交映,别有意趣。

陈文强一眼认出主位的怡亲王胤祥。这位历史上以贤能闻名的王爷,今日只着常服,正与身旁几位客人交谈。客共三人:一位须发花白的老者,身着褐缎袍,气度沉凝;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人,面白无须,眼神锐利;还有一位约莫二十七八的年轻男子,穿着看似朴素,但腰间玉佩质地非凡。

“陈公子来了。”胤祥笑着招手,“不必多礼,今日是小宴,随意些。”

陈文强依礼见过,胤祥简略介绍:“这位是内务府营造司的赵主事。这位是户部清吏司的李郎中。这位嘛……”他看向年轻男子,笑意略深,“是我的侄儿,你唤他四爷便是。”

陈文强心中一震。能在怡亲王面前被称“四爷”,又这般年纪……他不敢深想,只恭敬行礼。

众人落座,酒过一巡,那位赵主事先开口:“听说陈公子家制的煤炉,能一煤烧足一夜,且烟气甚少。今日得见,果然轩内温暖如春,却无炭气熏人。”

这是考卷来了。陈文强从容起身,走到最近的一具煤炉旁:“赵大人明鉴。寻常炭盆热效不过三四成,余热皆散失空中。晚生这煤炉,内有回风膛设计,使热气在炉内多盘旋一刻;蜂窝煤中空通透,燃得更充分。如此,热效可达六成以上。”

他示意仆役取来一壶冷水置炉上:“大人请看,不过半刻,水即沸。”

果然,没多久壶嘴冒出白汽。李郎中挑眉:“热效高是好,但听闻你这煤炉须配特制煤球,寻常柴炭用不得。岂不是要百姓多添一项花费?”

问题尖锐。陈文强不慌不忙:“李大人所虑极是。故晚生家中煤球定价,一斤只比同等热值的木炭低两文。且煤炉初期虽需购置,但长远算来,一冬可省三成燃料钱。晚生已让账房算过细账,寻常五口之家,一冬用煤比用炭,至少省下一两银子。”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且京城每年冬日因炭气熏人、取暖不慎引发的火灾、中毒,不下数十起。煤炉封火安全,烟气少,亦是减少此类灾患。”

李郎中若有所思地点头,不再言语。

那位“四爷”却忽然开口,声音清冷:“煤从何来?”

陈文强心下一紧,面上却平静:“回四爷,来自西山几处小窑。皆是浅层矿,采掘容易。晚生已雇佣当地贫户三十余人,按日结薪,并立下安全规程,下矿必三人一组,有通风、支护。”

“可知私采矿产,律法不容?”“四爷”目光如刃。

“晚生不敢。”陈文强躬身,“西山民采小窑,历朝皆有,只要不涉官矿、不坏龙脉,官府向是默许。晚生所采,皆在荒僻山沟,且已向宛平县报备,按时纳税。去岁冬日,晚生还以成本价向县中孤老院供煤三十担,有县衙文书可查。”

这番应答有理有据,“四爷”深深看他一眼,不再追问。

酒过三巡,胤祥笑着让人呈上紫檀物件。

赵主事本是营造司老人,对木器极有研究。他拿起那件“岁寒三友”插屏,细细端详,眼中渐露讶色。

插屏不大,一尺见方,紫檀为底,以黄杨木嵌出松、竹、梅图案。妙的是,松针层层叠叠竟有立体之感,竹叶脉络分明,梅花花瓣薄如蝉翼,仿佛一吹即落。更绝的是,随着视角转动,光影变化,松竹梅竟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这……这是如何做到的?”赵主事忍不住问。

陈文强解释:“晚生与家父试验多次,发现紫檀木浸入特制药水后,质地会略有软化,此时以极薄刃口雕刻,可做出寻常难以达到的细密纹路。之后再经七道打磨、上蜡,木纹自然显现光影变化。”

“药水配方是?”赵主事追问,随即自知失言,讪讪一笑,“老夫唐突了。”

陈文强微笑:“无妨。配方主要用桐油、蜂蜡及几种草药熬制,具体比例乃家中匠人不传之秘。但晚生可保证,药水无毒无害,反能让木器防虫防裂,历久弥新。”

赵主事抚摸着插屏,爱不释手:“这工艺,便是内务府造办处也未必能有。陈公子,你这紫檀工坊,有多少匠人?”

“二十三人,多是家传手艺的老匠人,也有几位年轻学徒。”

“可惜,可惜。”赵主事摇头,“若是规模再大些,倒可接宫中的单子。明年是太后六十圣寿,各处都在筹备寿礼……”

他话音未落,胤祥轻咳一声,赵主事顿时住口。但陈文强已听出弦外之音——若能借宫中订单站稳脚跟,那些柴炭行、木器店的明枪暗箭,便不足为惧了。

宴至中程,胤祥提议:“素闻陈姑娘筝艺不凡,不知今日可否一闻?”

陈秀儿起身行礼,落座调弦。她先弹了一曲《高山流水》,技法纯熟,意境开阔。那位李郎中微微颔首,显然通晓音律。

第二曲,她却选了活泼的《采茶谣》。筝声清脆跳跃,仿佛少女在山间采茶嬉戏,生机盎然。一直严肃的“四爷”,嘴角竟也牵起一丝极淡的笑意。

最后一曲,陈秀儿深吸一口气:“此曲名为《雪夜炉暖》,是民女与大哥近日所作,以筝摹拟雪落、风过、炉火噼啪之声,献丑了。”

她指尖轻拂,一阵细密的泛音如雪片簌簌而落;左手按弦滑动,似寒风穿廊;右手轮指渐急,犹如炉中煤火由弱转旺。最妙的是,她以指甲侧锋轻刮低音弦,发出类似柴薪爆裂的“噼啪”声,与轩内真实的炉火声呼应,真幻难辨。

曲终,余韵悠长。李郎中抚掌赞叹:“以乐器摹拟自然之声不奇,奇的是能与当下情境相合,且技法新颖。陈姑娘,这刮弦之法,师从何人?”

陈秀儿浅笑:“是民女自己摸索的。教学生时发现,有的孩子初学紧张,指甲刮到弦上出杂音。我便想,若是刻意为之,控制力度角度,这‘杂音’能否成为‘乐音’?试验数月,才有了这点心得。”

“妙!”赵主事也赞道,“因势利导,化拙为巧,这是大道啊。”

胤祥看向“四爷”:“如何?”

“四爷”沉吟片刻,只说了八个字:“格物致知,学以致用。”目光在陈文强与陈秀儿之间扫过,深意难明。

宴毕已是申时末。胤祥亲自送陈家兄妹至二门,临别时看似随意道:“陈公子,你那煤窑的税单、雇工契约,都收好些。过几日,或许有人要看。”又压低声音,“今日李郎中对你的煤炉颇有兴趣,他是直隶清吏司的,专管民生用度。好好把握。”

“谢王爷指点。”陈文强深揖。

回程马车在积雪的街道上吱呀前行。陈秀儿抱着筝,忽然轻声说:“大哥,那位‘四爷’……我弹《雪夜炉暖》时,他手指在膝上轻轻合拍,节律精准,定是极通音律之人。可全宴他说话不到十句,真叫人琢磨不透。”

陈文强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心中思绪纷杂。今日看似顺利,三位“贵客”都未刁难,反而流露出欣赏之意。但恰恰是这种顺利,让他隐隐不安。怡亲王为何突然引荐?那位“四爷”究竟是何身份?内务府和户部的官员同时出现,是巧合还是有意安排?

马车忽然一顿,外头车夫低呼:“少爷,前头路被几辆车堵了。”

陈文强掀帘看去,只见狭窄的街巷前方,三辆运柴马车歪斜停着,柴捆散落一地,几个粗壮汉子正在“费力”收拾,将路堵得严严实实。巷子两侧高墙,后退也难。

“绕道。”陈文强果断道。

车夫调转马头,刚转入另一条巷子,却发现这巷更僻静,且尽头似乎也有障碍物。此时天色已暗,雪又零零星星飘起来。

“大哥……”陈秀儿有些紧张。

陈文强握了握她的手,从车座下摸出一根短铁棍——这是他出门必带的防身之物。同时示意车夫:“继续走,慢些,到前面亮处停下。”

马车缓缓前行。忽然,两侧墙头跃下三四条黑影,手持木棍,一言不发便向马车扑来!

车夫吓得大叫,陈文强跃下车厢,铁棍横扫,挡住最先一人。他这三年虽忙于生意,却从未落下锻炼,加上穿越前学的些散打底子,竟一时抵住两人。但对方毕竟人多,又一棍朝他侧脑袭来——

就在此时,巷口传来马蹄声与厉喝:“何人闹事!”

几支火把涌来,马上是五名巡城兵丁。黑影见状,唿哨一声,翻墙而走,瞬间消失。

兵丁头目下马上前:“这位公子,没事吧?”他看了看陈文强,又看看马车上的王府标记,“可是陈公子?怡亲王府方才来人传话,说今日雪大路滑,特让我们在这片多加巡视。”

陈文强心中雪亮——这绝非巧合。他稳住呼吸,拱手道:“谢诸位及时相助。一点小误会,无妨。”

兵丁护着马车一路出了巷子,直到大街上才告辞。陈文强回到车内,借着灯笼光,看见陈秀儿脸色发白,但手中仍紧紧抱着筝。

“没事了。”他安慰道,心中却冰冷。

今日宴上风光,归途便遇埋伏。若非王府提前安排兵丁,后果难料。这是警告,还是下马威?那些黑影是谁的人?柴炭商?竞争对手?还是……

他想起宴上那位“四爷”冰冷的眼神,那句“律法不容”的质问。

马车驶入陈宅所在街道,家门灯笼在雪夜中温暖明亮。但陈文强知道,从今日起,陈家已真正踏入京城这个巨大的名利场。煤火能暖身,也能引来飞蛾扑火;紫檀生香,也会诱人折枝。

扶秀儿下车时,她忽然轻声问:“大哥,咱们是不是回不去了?”

陈文强顿了顿,看着家门内闻声迎出的父母兄弟,他们的脸上有担忧、有关切、有期待。

他缓缓呼出一口白气,在寒夜中凝成雾。

“不。”他说,“咱们只是不能再像从前那样走了。”

门内灯火通明,煤炉的热气透过门缝溢出,与雪夜的寒气交织成一片朦胧的雾。而远处紫禁城的轮廓在雪幕中若隐若现,如同一个巨大而沉默的见证者。

陈文强踏入门槛,心中清楚:怡亲王的订单是一把钥匙,打开的不仅是富贵之门,还有深不见底的旋涡。而此刻,旋涡才刚刚开始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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