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蒋先生,当时南哥确实不在。”
“没错蒋先生,南哥不是胆小避战。”
“蒋先生...
大佬b刚解释完,山鸡、大天二、包皮、巢皮等人不顾身份,纷纷开口替陈浩南开脱!
“事出有因,我不计较你们资格问题。”
蒋天生瞥了瞥山鸡等人,接着对大佬b沉声道:“阿b,你是我亲手捧起来的。”
“铜锣湾初次失利,我没追究你责任,更有没怪罪你,甚至让总堂帮你垫付汤药费。”
“这次反击东星,我没让你铜锣湾出人,结果你却连场子都丢了,你是不是要给个说法?”
“如果你能力不行,或者有其他原因,尽管跟我提出来,别踏玛占着茅坑不拉屎!”
一向斯文的蒋天生,罕见的爆了粗口,他心里有多生气,可想而知?
大佬b扫了扫在座的扛把子,郑重的对蒋天生说道:“蒋先生,请您再给我个机会。”
“只要您让各位兄弟借点人给我,我保证在三天之内,把铜锣湾的场子夺回来。”
“我要是做不到,随...随便您怎么处置!”
此时,大佬b很无奈...
眼看铜锣湾扛把子都快不保了,答应亲儿子的事情也要食言,他不这样做咋整?
因为在他心里,可是指着陈浩南接班,继承铜锣湾扛把子,以后给他养老送终!
不过这些扛把子,都很了解大佬b,一听到他要借调人手,竟齐刷刷把头转走。
蒋天生见此,叹道:“兄弟们,虽说阿b不擅为人处世,但大家好赖同门一场。”
“既然他立下军令状,有把握拿回场子,那各位兄弟就给他几分薄面如何?”
众扛把子闻言,相互对视两眼...
韩宾率先说道:“蒋先生开口,我们肯定会给面子,但今晚葵青损失惨重,蒋先生也知道。”
“我最多能派出两百人,去铜锣湾帮忙。”
“蒋先生。”恐龙紧随其后道:“屯门距离元朗最近,之前就经常发生矛盾。”
“这次开片,有几百小弟偷偷跟去报复,实在是抽不出太多人手,抱歉了。”
恐龙话音刚落,其他扛把子也纷纷开口!
有同意的,有反对的,更有无能为力的。
最终统计下来,除去钵兰街和深水埗,其余九个战斗堂口,只凑出1250人!
就这还是靓坤念及旧情,派了两百五十人!
至于总堂大飞,当场抠着鼻子遁走,连蒋天生面子都踏玛没给。
“蒋先生,各位兄弟。”
大佬b见事情定下,难得客气道:“这次是我欠大家的,我阿b心里记下了。”
“等夺回铜锣湾,我给大家包彩头。”
“我...
“叮铃铃~!”不容大佬b煽完情,突然有人给蒋天生打来电话...
蒋天生看了眼号码,接通后问道:“骆哥这么晚打来电话,有何指教?”
元朗,东星总部!
骆驼铁青着老脸,冷哼道:“阿生,插旗就踏玛插旗,抢走我们的货算怎么回事?”
“你这样做,可不符合道上规矩!”
“骆哥。”蒋天生不悦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骆驼以为前者在装傻,当即咆哮道:“老子几千万成本的货,全被你的人抢走了。”
“你敢说这件事,不是踏玛你指使的?”
“另外我们六十多家场子的营业额,全都被你的人卷走,你敢说你不知情?”
此话一出,蒋天生顺手将电话挂断...
语气严肃道:“骆驼说,我们的人不仅拿了东星的货,还卷走他们六十多家场子营业额。”
“依他的身份,没理由拿这种事泼脏水。”
“所以这件事情,到底是谁下令做的?”
众扛把子见此,同时摇了摇头...
叶无风默默的点了根烟,起身走上前!
正色道:“蒋先生,是我让我兄弟做的。”
“东星的货和钱,现在都在我手上。”
随即,向不远处的天养生挥了挥手。
天养生未做回应,转身小跑着离开。
不多时,天养生领着天养义等人,各自手上拎着两个皮包,再次折回忠义堂。
在叶无风示意下,天养生六兄弟,直接把皮包放在蒋天生面前的主桌上。
陈耀收到蒋天生眼神,逐个将皮包打开...
一沓沓新旧掺杂的港币,一袋袋让人断子绝孙的小东西(不让写),映入众人眼帘!
“扑街仔,你踏玛要害死大家?”
大佬b抓住机会,指着叶无风骂道:“你知不知道洪兴帮规?竟然搞这种东西?”
“你再多说半句,我现在就挂掉你。”叶无风一改往常的隐忍,语气冰冷道。
“阿风冷静x3!”
靓坤、韩宾、十三妹三人,清楚叶无风敢说就敢做,几乎同时开口劝阻。
蒋天生也放下雪茄,平静道:“阿风,我能看得出来,你不是那种做事没分寸的人。”
“你给大家解释解释,为何要这样搞?”
叶无风点点头,接话道:“蒋先生,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大家好,为了大家的利益。”
“从半个月前被插旗,到今天相互扫场,所有花销全算在内,洪兴损失至少上千万。”
“东星跟我们不同,他们赚钱路子野,再这样打几次,很容易...
大佬b再次打断:“坏规矩就是坏规矩,还踏玛在这给自己找借口。”
叶无风闻声转过身,指着大佬b鼻子,怒骂道:“卧槽泥玛,你能不能闭嘴?”
“铜锣湾那么多家社团,东星为什么非要扫你?还不是你舍不得招兵买马?”
“寸土寸金的堂口,正式成为不过三百,别说东星那群烂仔,来个小社团都能搞死你。”
“我不把东星的货黑掉,留着让他们散,然后再拿钱招人来打我们?”
说到这,叶无风转变话锋,讥讽道:“而且你踏玛有什么资格,说我破坏规矩?”
“出来混祸不及家人,你为了救陈浩南,绑架骆驼孙女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规矩?”
“现在我兄弟用命帮社团捞钱谋利,你却在这跟我讲规矩?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