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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十七年的深秋,金陵城笼罩在一片肃杀与生机并存的奇异氛围中。朝堂之上,因东海小捷和漕运新政的初步成效,支持皇长孙朱雄英变革路线的声音逐渐占据了上风。然而,水面之下的暗流,却随着朱雄英触及的利益越深,而变得愈发汹涌。

魏国公徐辉祖在收到那份“匿名”送达的关键证据后,沉默了整整一天。他并非不知李景隆及其圈子的某些行径,但碍于同属勋贵集团,且牵扯复杂,一直未曾深究。如今,东宫以这种方式将证据摆在他面前,其意不言自明——既是警告,也是给他一个出面斡旋、维持勋贵体面的机会。

他立刻秘密拜访了曹国公府。没有人知道两位顶级国公在密室中谈了些什么,只知道李景隆在徐辉祖离开后,脸色阴沉得可怕,随后便称病告假,闭门不出。数日后,其府中那几名涉案较深的清客和管事,便以各种理由“返乡”或“外出游学”,从此在南京城中销声匿迹。同时,李景隆名下几家与漕运关联紧密的商号,也悄然变更了经营范围和负责人。

一场潜在的勋贵与东宫的冲突,在尚未爆发前,便被朱雄英一招“敲山震虎”悄然化解于无形。此举既维护了朝廷法纪的威严,也避免了与整个勋贵集团的过早决裂,更展示了东宫成熟的政治手腕,令许多暗中观察的势力为之凛然。

内部隐患暂除,朱雄英得以将更多精力投向更宏观的布局。他深知,工政的革新、海防的巩固,最终都需要一套更高效、更契合新时代需求的管理体系来支撑。现有的六部制度,虽框架稳固,但在应对诸如“格致创新”、“海洋开拓”这类跨部门、需长期投入的新生事务时,往往显得臃肿而效率低下。

这一日,他在东宫书房,对着大明疆域图以及自己绘制的简易世界海图,陷入了长久的沉思。图上,大明的版图雄踞东方,而浩瀚的海洋之外,代表着荷兰、葡萄牙等国的模糊轮廓已然出现,更远处,则是大片未知的领域。

“不能再这样被动应对了。”朱雄英喃喃自语。他提起笔,在一张空白的宣纸上,写下了两个大字:“经纬”。

所谓“经”,乃帝国固有的疆域、制度、民生,是立国之本,需固守并优化;所谓“纬”,则是新生的挑战、机遇与领域,如海洋、工政革新、对外探索,是强国之翼,需大力开拓。

他的构想是,在现有的朝廷框架下,逐步设立几个超越传统六部职权、直接对皇帝和太子负责的“专项事务衙门”,专司“纬”向事务,以应对未来的挑战。

他初步构想了三个:

一、格致院。 统辖所有“格致创新”相关事宜,包括将作监、官营工坊的技术研发、标准制定、成果推广、工匠培养与晋升等,使其脱离工部传统营造事务的束缚,专注于推动技术进步,并由朝廷直接拨付专项经费,确保投入。

二、海事总局。 统筹一切海洋事务,包括水师建设与作战(与兵部协调)、海防、海外贸易管理(与市舶司协调)、远洋探索、海军人才培养等,改变目前海防事权分散于兵部、工部、地方都司的状况,形成统一高效的指挥管理链条。

三、漕运海运统筹司。 在现有漕运总督衙门基础上改组,不仅负责运河漕运的管理与革新,更要将“海运”的调研、试航乃至未来的常态化运营纳入职权范围,统筹规划南北物流,实现河海并举的战略构想。

这三个构想,无疑是对现有官僚体系的一次巨大冲击。朱雄英知道,一旦提出,必将引来守旧势力的猛烈抨击,斥其为“冗官冗衙”、“破坏祖制”。

但他必须尝试。他准备先将这些构想,以较为模糊和策略的方式,在与朱元璋和朱标商议政务时,逐步渗透,引导他们思考现有体制在面对新问题时的不足,为未来的机构改革铺垫舆论和思想基础。

就在朱雄英潜心绘制他心中的“经纬宏图”时,南方再次传来了消息。不是来自东海,而是来自两广。

被汤和“礼送”出东海海域的荷兰船队,并未如许多人期望的那样直接远去。他们沿着海岸线南下,最终出现在了广东沿海,并试图与广州的市舶司接触,要求进行贸易。

然而,他们带来的商品——主要是呢绒、钟表、玻璃器等,在富庶的大明看来,并非急需之物,且其要求的贸易条件颇为苛刻。而他们渴望得到的丝绸、瓷器、茶叶,却是大明严格控制出口的战略商品。更重要的是,他们那套凭借船坚炮利试图获取特权的做派,与大明“怀柔远人”、“厚往薄来”的传统朝贡贸易理念格格不入。

广州官府依据朝廷之前下达的指示,态度明确:贸易可以,但必须严格遵守大明律例和市舶司规章,按章纳税,不得有任何逾越之举。对于荷兰人提出的种种特殊要求,一概驳回。

谈判陷入了僵局。荷兰人显然极度失望和不满,其船队开始在珠江口外游弋,态度再趋强硬,甚至有小股人员试图强行登陆附近岛屿获取淡水补给,与当地卫所发生了小规模冲突。

两广都司紧急上奏,请求朝廷指示。

消息传到南京,朱雄英看着奏报,冷笑一声:“果然不出所料。这些西夷,畏威而不怀德。东海碰了钉子,想到南方来碰碰运气,发现此路不通,便又想逞其蛮横。”

他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进一步推动其海洋战略的绝佳机会。他可以向皇祖父和父亲阐明,与西方势力的接触将日益频繁,其行为模式与传统的藩属国截然不同,仅靠现有的市舶司体系和地方卫所,已难以有效应对。设立一个专门机构,统一处理此类涉外海洋事务,协调军事、外交、贸易,已是势在必行。

他连夜起草了一份奏章,在详细分析广东局势后,顺势第一次较为明确地提出了设立“海事总局”的初步构想,强调其对于应对类似荷兰人等海外势力、维护海疆安宁、规范海外贸易、乃至未来探索远洋的极端重要性。

奏章递上后,如同投入平静水面的一颗石子,再次在朝堂引发了波澜。反对者如预料般群起攻之,但支持者亦不乏其人,尤其是那些见识过东海小捷、感受到工政革新好处的官员。

朱元璋的态度至关重要。这位开国皇帝,虽然对海洋陌生,但其雄才大略和务实精神,让他敏锐地感觉到孙儿所言的潜在威胁与机遇。他并未立刻批准设立新衙门,但却下了一道意味深长的旨意:

“着皇长孙朱雄英,会同兵部、工部、礼部(掌管朝贡及部分对外贸易),就应对荷兰等海外夷人事宜,及未来海防、海事管理,详议章程,拿出个条陈来给朕看。”

这等于默认了朱雄英的思路,并给予了他主导规划未来海洋政策的机会!

朱雄英接旨,心中大定。他知道,万里长征终于迈出了最艰难的第一步。他立刻投入工作,召集相关官员,开始起草那份必将影响深远的《大明海事管理及海防建设总略》。

内外交织,经纬始成。朱雄英以其超越时代的视野和坚定不移的意志,正一步步地将自己的理念,编织进大明帝国未来的蓝图之中。潜龙之谋,已不再局限于一时一地的得失,而是着眼于构建一个足以应对未来数百年变局的宏大体系。帝国的命运之舟,正在这位年轻掌舵者的引领下,调整着航向,驶向那未知而壮阔的深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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