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完空间碎片之后。
刘海忠试验了一下。
直接传送到跟文丽幽会那边的空间碎片。
眨眼功夫不,试验完毕。
两边可以互相传。
试验成功刘海中进入卧室。
金丝楠木大床上娄小娥、张美芝还有他们的孩子都在床上。
刘海中嘿嘿一笑, 扒了衣服,爬上金丝楠木大床。
第二天早上,还是刘海中率先醒来。
“温柔乡是英雄冢啊。” 刘海中心里暗叹一声!
费力地把被左右两边压得发麻的手臂抽回来 —— 昨晚的疲惫还没完全散去。
刘海中轻手轻脚穿好衣服,关上卧室门,走到门外伸了个懒腰。
抬手摸了摸腰,隐约有点发酸,不由得嘀咕:“不行,得好好锻炼。”
虽说穿越过来后,刘海中的身体底子好得过分,但架不住连日的温存。
“女人多了,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
这会刚过六点,清晨的天还蒙着层薄雾,空气带着点凉意。
刘海中打算到院外跑步,刚走到中院,就见何雨水打着哈欠从正院耳房里出来。
“雨水,早啊。” 刘海中先打了招呼。
“是二大爷,您起这么早?” 何雨水也笑着回应,眼神里还带着点刚睡醒的惺忪。
“丫头,你怎么也起这么早?” 刘海中好奇地问。
何雨水揉了揉眼睛,解释道:
“二大爷,我嫂子不是快生了嘛。
我哥昨晚又去做招待餐,回来得晚,我就想着早起做早饭,让他们多歇会儿。
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去外面跑跑步,活动活动身体。” 刘海中说完,又提议,“雨水,要不咱们一块?”
“不了二大爷,我还得给我嫂子做饭呢。” 何雨水摆了摆手,想转身往厨房走。
“走了走了,别忙活了。”
刘海中不由分说拉住她的手腕,“一会到外面早点铺买点包子、咱们提回来就行,省得你再开火。”
何雨水没推辞,跟着他一起往院外走。
晨跑后的早饭
“丫头,你这可不行,才跑了一会儿就喘这么厉害。”
刘海中放慢脚步,回头看何雨水弯着腰大口喘气。
“二大爷,是您跑得太快了……”
何雨水扶着膝盖,声音断断续续,额头上的汗都顺着脸颊往下淌。
两人连续跑了五公里,一个女孩子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 我实在不行了,二大爷,咱们回去吧。”
何雨水摆了摆手,实在没力气再往前跑。
“行,那就回。”
刘海中点点头,又提议,“正好顺道去国营饭店看看,这会儿估计该开门了,买点早饭回去。”
两人慢慢往国营饭店走,到地方时,果然已经开始营业。
刘海中看着排队的人不多,直接跟售票员说要十个肉包子。
“丫头,要不要喝点豆汁?” 刘海中转头问何雨水。
何雨水摇头:“二大爷,这没法带啊,咱们又没带锅。”
刘海中一拍脑门,才想起这茬 —— 这年头可没有一次性杯子,不管是打豆浆还是豆汁,老百姓都得自己拎着锅或者搪瓷缸去盛,不然根本没法带。
“也是,是我考虑不周了。” 刘海中接过装包子的油纸包,跟何雨水一起往四合院走。
两人晃晃悠悠回到四合院时,院里已经有几户人家起来了。
有的正拿着煤铲添煤,有的在院子里刷牙,见他们回来,还笑着打了声招呼。
目光落在油纸包上时,都忍不住多瞥了两眼 —— 这年头肉包子可是稀罕物,不是天天能吃上的。
还好闫埠贵这个出了名的老抠搜没起来,不然又得拿个包子把他打发他。
这老抠搜雁过拔毛,要是不让他薅点,他能记一个月。
“二大爷,您给我三个包子就行。”
“够不够?你哥饭量可不小。” 刘海中问。
“够了,我回去再煮点棒子面粥,对付一顿就行。”
何雨水笑着把三个包子小心裹好,往自己家方向走。
两人刚分开,旁边就传来棒梗的声音:“奶奶,我也要吃包子!”
小家伙盯着刘海中手里的油纸包,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一个劲拉贾张氏的衣角。
这会秦淮茹已经从前院回来,正在中院厨房忙活。
秦京茹还在屋里,陪着小当和龙凤胎睡觉。
贾张氏自己也馋了,当即冲着厨房喊:
“秦淮茹!你没听见棒梗要吃包子吗?还不快出来!”
秦淮茹不知道外面啥情况,赶紧擦着手跑出来。
一看到刘海中手里的包子和贾张氏那副架势,瞬间明白过来,心里暗骂 “老不死的,就会借孩子找事”。
秦淮茹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声音软糯:
“二大爷,您看棒梗这孩子,眼馋得不行,您能不能…… 能不能借我一个?”
刘海中无奈叹气 —— 躲过了闫抠,没躲过贾张氏。
没法驳秦淮茹的面子,只能打开油纸包,先给棒梗递了一个。
没等他收回手,贾张氏又凑过来:“他二大爷,您看我这老婆子也没吃早饭,要不……”
话都说到这份上,刘海中只能又递了一个。
最后秦淮茹还得拿一个回去给秦京茹,一下被 “打劫” 了四个。
刘海中看着手里仅剩的三个包子,哭笑不得。
还好,家里两人女人,正好够。
刘海中刚走到屋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孩子的哭闹声。
推开门一看,张美芝和娄晓娥都已经醒了,正各自抱着自己的孩子喂奶。
两人抬头瞥见他进来,脸颊瞬间泛起红晕,不约而同地避开了对方的目光,只低着头专注地哄着怀里的孩子。
晨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她们带着羞赧的脸上,连耳尖都透着粉色。
其实去年也曾有过类似的场面,只是那时两人都被刘海中灌醉了。
可昨晚的情形,两人就赶紧掐断思绪,不敢再往下想。
张美芝心里暗骂刘海中无耻——明明知道两人都抹不开面子,还偏偏要这般折腾。
娄晓娥也没好到哪儿去,心里把刘海中翻来覆去数落了好几遍,可除了埋怨,好像也没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