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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思院的烛火已熄,唯有月光从窗棂漏进来,在青石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尹志平坐在书案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卷《道德经注解》的封皮,指腹下的宣纸粗糙而微凉,却压不住他心头的燥热。

赵志敬鞋底的青黑泥渍,像一根刺,扎在他眼底,拔不出来。那种泥土只有终南山有,而且只出现在后山附近。

穿越前,他曾在网上刷过不同版本的《神雕侠侣》影视剧。有一版里,赵志敬那晚根本没走,就躲在玫瑰花丛后的巨石后,将他与小龙女的纠葛看得一清二楚。

尹志平望着窗外沉沉夜色,他太清楚那段剧情的走向——赵志敬若攥住那晚的把柄,定会如附骨之疽般步步紧逼,用流言蜚语和教义规条将他困死。

穿越而来的他,早已不是那个被欲望裹挟的原主,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不仅会重蹈原主身败名裂的覆辙,恐怕连弥补过错、护小龙女周全的机会,都会彻底断送。

“系统。”尹志平再次在心中呼唤,声音带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我必须知道,这个世界的剧情基底,究竟是原着,还是……影视改编?”

脑海中那道清冷的女声沉默了片刻,仿佛在检索庞大的数据库。良久,才传来一段毫无情绪的回答:“宿主所处位面为‘复合型叙事空间’,主线遵循原着脉络,关键节点融合衍生版本信息碎片,具体细节随宿主行为动态修正。”

“复合型叙事空间?”尹志平眉头拧成了疙瘩,这绕口令般的解释,比不回答更让人心慌。说白了,就是既有原着的骨架,又可能掺杂影视剧中的狗血桥段——赵志敬偷窥那一幕,既有可能发生,也有可能只是虚惊一场。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窗外,老松的影子在月光下扭曲如鬼,重阳宫的轮廓隐在夜色里,像一头沉默的巨兽。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耗着。赵志敬那只老狐狸,若是真攥着把柄,绝不会只像今晚这般旁敲侧击。可万一……万一他真的看到了呢?

冷汗顺着脊椎滑下去,浸透了里衣。尹志平打了个寒噤,忽然想起鹿清笃。

那小子是赵志敬的头号跟班,向来是师父指哪打哪。今晚自己刚回重阳宫,赵志敬便紧随而至,这中间的时间差,或许能说明些什么。

他吹灭桌上的残烛,身形如一片落叶般飘出窗。金雁功在夜色里运转得愈发纯熟,足尖点过瓦檐,只带起一缕极淡的风。东侧弟子房的方向一片漆黑,只有鹿清笃那间小屋的窗纸上,还透着点微弱的光——想来是睡前忘了吹灯。

尹志平伏在对面的梨树上,观察了片刻。屋内静悄悄的,只有均匀的呼吸声透过窗纸传出来,绵长而沉重,显然屋主人已睡熟。他悄然落地,指尖蘸了点草叶上的露水,轻轻点在窗闩的缝隙里。那木头做的窗闩遇湿微胀,发出“咔哒”一声细响,轻得几乎被风声吞没。

推门而入时,一股混杂着汗味与草药味的气息扑面而来。尹志平皱了皱眉——白日里鹿清笃摔的那一跤,看来确实不轻。他借着从门缝漏进来的月光,打量着这间简陋的厢房。

屋里陈设简单,一张木板床,一张旧书桌,墙角堆着几件浆洗得发白的道袍。而最显眼的,是书桌旁那只竹编的鸟笼。

尹志平的心跳骤然加快。他记得系统资料里提过,鹿清笃养着一只灰羽信鸽,专用来给赵志敬传递那些不方便当面说的消息。此刻,那鸟笼的门虚掩着,笼底只散落着几粒稻谷,笼中空空如也。

“信鸽不在。”尹志平暗自松了口气。这说明,鹿清笃在看到他回山后,确实第一时间放飞了信鸽报信。赵志敬来找他,极可能是收到信鸽后才动的身,而非亲眼撞见了什么。

可他仍不敢完全放心。赵志敬鞋底的泥渍,太过可疑。

他踮着脚走到床边,借着月光看向床上的人。鹿清笃睡得正沉,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眉头却微微皱着,像是在做什么不舒坦的梦。

这小子今年二十四五,却总像个没长开的毛头小子,仗着赵志敬的势在师弟们面前作威作福,可在赵志敬本人面前,却乖得像只鹌鹑。

“倒也是个可怜人。”尹志平心中闪过一丝复杂。若不是投在赵志敬门下,或许鹿清笃也不会变成这般刻薄模样。

他悄无声息地退出房间,将窗闩复位,仿佛从未有人来过。接下来,他要去确认最后一件事——那只信鸽,是否真的落在了赵志敬手里。

赵志敬的住处离静思院不远,却气派得多。朱漆大门,铜环兽首,门口还立着两盏走马灯,只是此刻灯芯已灭,只剩灯笼骨架在风里轻轻摇晃。尹志平绕到院后,那里有一棵老榆树,枝桠恰好伸到赵志敬书房的窗沿。

他像只灵猴般攀上树干,藏身于浓密的枝叶间。书房的窗纸未糊严实,留着一道细微的缝隙,正好能看清屋内的情形。

烛火通明,赵志敬正背对着窗口坐在书案前,手里似乎在摆弄着什么。尹志平眯起眼睛,借着烛火的光,隐约看到他指间那抹灰扑扑的羽毛——是信鸽!

那信鸽此刻正温顺地站在赵志敬的掌心,脑袋一点一点地啄着他指尖的谷粒。赵志敬的动作竟带着几分难得的耐心,与白日里那副阴鸷模样判若两人。

“果然在这里。”尹志平悬着的心彻底落下。看来,一切真的只是自己多心。赵志敬并不知道溪潭的事,更不知道昨夜的纠葛。

他正欲转身离去,屋内却突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甜腻得像化开的蜜糖:“志敬,清笃那孩子,也该让他回来看看我了吧?我听巡逻的小道童说,他这几天傍晚都在山门口盯着,可别累坏了。”

尹志平的动作猛地僵住,像被施了定身法。

这声音……绝不是重阳宫的女弟子。全真教虽有女眷,却都住在东侧的“静云院”,与赵志敬的住处隔着半座宫墙,且规矩森严,绝不可能深夜出现在男弟子的院落里。

赵志敬放下信鸽,转过身。烛光落在他脸上,竟柔和了许多,连那两道深深的眉纹都似乎浅了些:“急什么?他是我徒弟,在重阳宫里还能亏待了不成?”

“可他毕竟是……”女子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几分委屈,“你就不能对他温和些?白天练功时,我远远看着,你又罚他扎马步了。”

“不严加管教,怎能成器?”赵志敬的语气硬了些,却没了白日里的刻薄,“这孩子性子跳脱,不多磨磨性子,将来怎么在教里立足?”

“立足立足,你就知道立足!”女子似乎有些恼怒,声音拔高了些许,“他也是你的儿子,我宁愿他平平安安当个普通弟子,也不想他跟着你钻营这些!”

“儿子?”尹志平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有惊雷炸开。他死死攥住手里的树枝,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连带着树枝都微微颤抖。

鹿清笃是赵志敬的儿子?

这怎么可能!赵志敬今年三十八,鹿清笃二十四,也就是说,赵志敬十三岁刚入全真教那年,就有了这个孩子?

他想起系统资料里关于赵志敬的记载:“年十三入全真,师从丘处机,性刚愎,善谋略……”十三岁,还是个半大孩子,刚出家,竟瞒着师门有了妻儿?

尹志平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仿佛三观都被颠覆了。穿越前他看的狗血剧不少,却从未想过,这种情节会真真切切地发生在眼前。

屋内的对话还在继续。

赵志敬叹了口气,声音软了下来:“我知道你委屈。可你想想,清笃若是只当个普通弟子,将来能有什么出息?等我坐上掌教师兄的位置,就能光明正大地认回他,到时候谁还敢小瞧他?”

“光明正大地认回?”女子冷笑一声,“你当全真教的戒律是摆设吗?当年你为了入教,发誓终身不娶,如今若是被人知道你不仅娶妻生子,连儿子都混进了教里,别说掌教师兄,你这身道袍都得被扒了!”

“所以才要等!”赵志敬的声音又带上了几分急切,拳头在袖中暗暗攥紧,“等我站稳脚跟,等师父们……都不在了,到时候就算有人知道,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说这话时,目光扫过墙上挂着的全真七子画像,落在丘处机、马钰等人的面容上,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

如今七子已折损二人,余下五位虽仍坐镇重阳宫,却都已鬓发霜白,常年被旧伤缠身。

就像枝头的残叶,风一吹便摇摇欲坠,再过十年八载,怕是多半要化作黄土下的枯骨。

到那时,这重阳宫的规矩,自然该由他们这些三代弟子说了算——他隐忍二十多年,等的便是这一天。

“我看你是被权力迷了心窍!”女子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当年若不是你说‘入全真教能光宗耀祖’,我怎会让你丢下我和刚出生的清笃?如今你倒好,为了个首座之位,连儿子都不敢认!”

“嘘——”赵志敬突然压低声音,警惕地看向窗外,“你小声些!想让全宫的人都知道吗?”

他顿了顿,语气放得极柔,几乎是哄劝:“我知道你苦。再等等,就等这阵子风声过了,我就想办法让清笃多来后院走动,你们母子也好说说话。”

女子没再说话,想来是默认了。随后,尹志平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接着是后门被轻轻拉开又关上的声音。

书房里,赵志敬重新坐回书案前,拿起那只信鸽,指尖轻轻拂过它的羽毛,眼神复杂。

过了许久,他才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泛黄的纸,借着烛火看了起来。尹志平虽看不清纸上的内容,却隐约猜到,那是之前鹿清笃给他的飞鸽传书。

他悄无声息地滑下榆树,落在地上时,双腿竟有些发软。这一天他可忙坏了,从始至终都没消停过,不过这惊天大瓜还是让他无比兴奋。

难怪赵志敬对鹿清笃那般严苛,却又总在关键时刻护着他;难怪鹿清笃对赵志敬那般忠心,哪怕被骂被罚也毫无怨言。原来,他们是父子。

尹志平忽然想起往事,当年杨过初拜赵志敬门下,鹿清笃仗势欺人,屡屡刁难。

杨过忍无可忍打伤了他,赵志敬当即红了眼,若非师兄弟拦着,怕是当场就要取杨过性命。

后来在古墓派门前,小龙女驱蜂蛰伤赵志敬,鹿清笃也在其中被蛰得满脸包,赵志敬望着儿子狼狈模样,看向小龙女的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

从前只当是门户之见,如今想来,哪是什么门派恩怨?分明是父亲护犊子的本能。任谁见着亲儿子被欺负,都会如赵志敬这般恨得咬牙切齿。

他对小龙女的嫌恶、对杨过的怨毒,多半都藏着护子心切的偏执,只是这份父爱被权欲裹着,显得格外阴鸷罢了。

尹志平忽然想起穿越前看过的一篇分析帖,说赵志敬对小龙女的美貌“免疫”,不像尹志平这般魂不守舍。

当时他只当是剧情需要,如今想来,怕是早在十三岁那年,赵志敬的心就已经被那个女子填满了。

他对男女之事早已看淡,心中唯一的执念,便是权力——为了给妻儿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真是个疯子。”尹志平喃喃自语。为了权力,能隐忍二十多年不认亲儿子,这样的人,得有多可怕?

一个念头突然窜进他的脑海:若是以此为把柄,是否能要挟赵志敬,让他不再追查自己的行踪?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掐灭了。赵志敬是什么人?是能在黑风双煞手下活下来的狠角色,是为了权力能把亲儿子当棋子的人。

这种人一旦被要挟,只会狗急跳墙,他现在还能隐忍做个伪君子,一旦抛开所有顾忌,恐怕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把柄,暂时动不得。”尹志平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但至少,他知道了赵志敬的软肋。就像知道了猛虎的罩门,未必会主动招惹,可真到了生死关头,或许能救命。

他悄无声息地往静思院走去。月光洒在他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条沉默的蛇。路过碑林时,他看到那块刻着“全真教规”的石碑,在月光下泛着冷硬的光。

戒淫邪,戒妄语,戒结党营私……赵志敬占了个遍,却凭着一身狠劲和算计,在全真教混得风生水起。

他想起现实里那些颠倒黑白的嘴脸有的,做了龌龊事偏要装得一身清白,反手给旁人扣罪名。

赵志敬便是如此,日日拿“淫戒”盯着他不放,仿佛自己是全真教的清规标杆。

可谁能想到,他十三岁入教便私藏妻室,这破戒的年头,比自己在这具身体里待的时日还长。这般只许州官放火的做派,倒真是应了那句“贼喊捉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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