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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听声音和用词就知道这二人不是真正的父女。郭芙贴在窗棂上,心下又羞又恼。这郭府乃是她家宅,竟有人在此处说这般露骨话语,当真是毫无廉耻!

她本想唤侍女将人驱走,可那女子娇俏的声音又飘了过来,带着几分撒娇的嗔怪:“爸爸,你就别装啦,这儿又没外人。”

紧接着,一个略显沉厚却藏着几分受用的男声响起,语气故作严肃:“休得胡言!这是郭大侠的府邸,规规矩矩些,若是被朱先生或是旁人撞见,成何体统?”

郭芙听得心头一怔——这声音竟有些耳熟,像是在哪听过。好奇心压过了恼怒,她悄悄拨开窗棂上的雕花窗纱,借着中天明月的清辉,往隔壁望去。

月光洒在青石板铺就的院落里,映得那两人身影分明。女子身着一身素色道袍,梳着道姑发髻,鬓边却别着一朵不知从哪儿摘来的白色野菊,她此刻正拽着身旁男子的衣袖,身子微微倾斜,眼底满是依赖与崇拜,活脱脱一副小女儿情态。

而被她拽着的男子,亦是道袍加身,面容微显苍老,颌下留着几缕山羊胡,正是全真教的赵志敬!

郭芙惊得险些呼出声,连忙捂住嘴。那女子她没什么印象,但那男子,她可是认识的,几个月前英雄大会上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赵志敬手持拂尘,一脸道貌岸然地斥责杨过与小龙女“不顾伦常、败坏门风”,言辞犀利,句句都扣着礼教规矩。

可眼前这人与那日判若两人,任由洪凌波拽着衣袖撒娇,眼底的严厉早已消散,只剩几分藏不住的柔和。

此刻的洪凌波,正仰着清丽的脸蛋,叽叽喳喳地说着白日里的战事:“赵郎,你白天打金世隐那一招‘全真剑法’真是太威风了!那家伙被你刺中左臂时,脸都白了,看得我好解气!”

提及白日挫败金世隐之事,赵志敬的胸膛不自觉挺了挺,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掩饰的得意。

他在全真教几十年,每日听着“赵道长英明”“赵师兄武功高强”的奉承,却从未有过这般真切的成就感——那些话掺着敬畏与功利,唯有洪凌波的崇拜,纯粹得毫无杂质。

“金世隐那等奸邪之徒,本就不是我的对手。”他故意板起脸,抽了抽衣袖,却没真的挣开,“当然了,若非尹师弟支招,我也未必能得手那般顺利。”

“那也是你厉害!”洪凌波不依不饶地拽紧他的胳膊,身子又凑近了几分,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他金世隐以前总缠着我,说什么能给我荣华富贵,我才不稀罕呢!哪像你,武功高,又疼我。”

这话像一剂蜜,甜得赵志敬心头发痒。他活了近四十年,大半辈子都在全真教的清规戒律与权力争斗中打转,身边要么是恭恭敬敬的弟子,要么是针锋相对的同门,从未有人这般直白地对他说“疼我”。洪凌波的鲜活与炽热,像一束暖阳,照进了他早已僵化的心底。

“你这小丫头,嘴巴倒甜。”赵志敬无奈地摇了摇头,手臂却已顺势揽住洪凌波的腰,指腹在她软绵的腰肢上轻轻按了按。语气不自觉软下来:“不过此处终究是郭府,耳目众多,莫要这般亲昵。”他目光扫过院外回廊,生怕有人经过,“小心被人瞧了去,惹出祸端可不是闹着玩的。”

“惹什么祸呀?”洪凌波眨了眨杏眼,眼底闪过一丝狡黠,“郭大侠闭关养伤,郭夫人刚生完孩子,没人会管咱们的。再说,就算被人看见,我就说你是我师父,咱们师徒亲近些,有什么不妥?”

她说着,突然踮起脚尖,飞快地在赵志敬的面颊上亲了一口。那吻轻得像羽毛拂过,却让赵志敬浑身一僵,脸颊瞬间泛起淡淡的红,连耳尖都烫了起来。

“你!”他又惊又气,伸手想去擦脸颊,却见洪凌波笑得眉眼弯弯,眼尾都漾着狡黠,像只偷吃到糖的小猫。那模样太过娇俏,他到了嘴边的斥责竟咽了回去,只狠狠瞪了她一眼,语气却没了半分严厉:“没大没小!这不得好好惩罚你。”

话音未落,他伸手扣住洪凌波的手腕,俯身便强吻了上去。洪凌波被吓了一跳,睫毛剧烈颤动,随即娇笑着偏头躲闪,双手抵在他胸前用力一推,将人搡开半步:“赵郎坏死了!”

洪凌波知道他心里并不生气,反而越发大胆,伸手挽住他的胳膊,往厢房方向拽:“好啦好啦,我不闹了还不行吗?屋里刚沏了茶,咱们进去喝杯茶再歇息?”

赵志敬嘴上说着“不妥”,脚步却诚实地跟着她挪动。他看着身旁少女雀跃的背影,心头竟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仿佛自己也年轻了十几岁,不再是那个整天想着争掌教之位的全真道长,只是个被心上人依赖的寻常男子。他甚至暗自发笑:刀山火海都闯过来了,没想到这小丫头片子把他拿捏得死死的,说起来,好像还是她占了便宜。

刚进厢房,洪凌波便反手关上房门,转身扑进赵志敬怀里。她双臂环着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胸膛,声音闷闷的:“赵郎,我好想你。之前被金世隐的手下缠着,我都快吓死了,还好你及时出现。”

赵志敬被她扑得一个趔趄,随即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别怕,有我在,以后没人敢欺负你。”

洪凌波抬起头,仰望着他,眼底亮晶晶的,满是崇拜:“我就知道赵郎最疼我。”她顿了顿,脸颊微微泛红,却还是鼓起勇气,轻声道,“赵郎,我这几日……金世隐以前和我说过,就是这时候……若是行房,很容易怀上孩子。我想给你生个宝宝,好不好?”

“什么?”赵志敬如遭当头一棒,瞬间从温情脉脉中清醒过来。他猛地推开洪凌波,脸色骤然大变,方才的温柔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凝重与慌乱。

洪凌波被他推得踉跄着后退两步,撞在桌沿上,手里的茶盏晃了晃,茶水洒出几滴。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底的期待变成了失落,委屈地看着赵志敬:“你……你不愿意?”

赵志敬此刻心乱如麻。他已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儿子鹿清笃,年纪比洪凌波还要大上几岁。如今他正与尹志平明争暗斗,争夺全真教掌教之位,全靠着“严于律己、恪守清规”的名声撑着。

若是洪凌波真的怀了他的孩子,此事一旦泄露,别说掌教之位,他恐怕会被丘处机逐出师门,落个“败坏门风、贪恋女色”的骂名,这辈子都再无出头之日!

“不是不愿。”他见洪凌波眼眶泛红,心又软了下来,上前两步扶住她的肩,语气放缓,“只是此刻绝非时候。你今年才二十出头,正是大好年华,怎能被孩子拖累?再说,我如今……还有要事在身,不能出半点差错。”

“我不怕拖累!”洪凌波仰头看他,眼神无比认真,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肯落下,“能给你生个孩子,我心甘情愿。不管你是全真道长还是寻常百姓,我都想和你好好过日子。”

这话像一颗石子,在赵志敬的心湖里激起千层浪。他活了这么久,从未有人这般不计回报地对他。洪凌波的心意纯粹而炽热,让他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束缚,点头答应。可一想到全真教的地位,想到尹志平虎视眈眈的眼神,他便硬生生压下了心头的悸动。

“听话,”他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珠,声音带着几分哄劝,“等我把事情办妥了,等咱们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再要孩子好不好?过几日咱们再……好不好?”

“还要等好多天,才是绝对的安全期。”洪凌波嘟囔着,脸上的失落却淡了几分。她知道赵志敬有难处,既然他承诺了,便不会骗她。

“你这……这是如何算的?”赵志敬愣了一下,他自幼在全真教长大,从未听过这般说法,不由得好奇起来。

洪凌波见他询问,脸颊微微泛红,却还是认真地解释起来:“金世隐以前和我说过,女子每个月都会来月信,月信干净之后的前七天,还有月信来之前的后八天,便是安全期,这时候行房,不容易怀上孩子。我上月是初三来的月信,初七干净的,算下来,这几日正好在中间,要等下个月月信来之前的八天,也就是大概十几天之后,才算是稳妥的安全期。”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在桌上的纸上画了个简单的日历,标注出月信和安全期的日子,细细讲解着如何推算周期。讲完之后,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也是听他说的,不知道准不准。”

赵志敬看着纸上的标记,又看了看洪凌波泛红的脸颊,哪里不知道这法子是金世隐为了作恶教的。但他并未在意——金世隐早已是他的手下败将,更何况洪凌波此刻满心满眼都是他,过往的琐事无需计较。

可洪凌波却怕他多想,连忙卷起自己的衣袖,露出皓白如玉的手腕。那手腕光洁细腻,没有半点痕迹,却见她急声道:“赵郎,你别多想,我和金世隐之间什么都没有!古墓派的弟子入门时都会点守宫砂,我虽然拜入师父门下较晚,师父说我性子跳脱,但也给我点了,我身子是干净的,从来没有和他做过出格的事!你那晚应该看到了吧?”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与慌乱,生怕赵志敬误会。赵志敬看着她紧张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他当然知道,那一晚二人缠绵之时,他早已确认过她的清白,只是此刻见她这般在意自己的看法,便故意逗她:“哦?竟有此事?我那日倒未曾留意。”

“你!”洪凌波气得瞪圆了眼睛,眼眶瞬间又红了,一把推开他的手,“你根本就不相信我!”

“好了好了,逗你的。”赵志敬见她真的生气了,连忙上前将她搂入怀中,低声哄道,“我怎么会不相信你?我的波儿这般好,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

他一边说,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语气里的宠溺毫不掩饰。洪凌波在他怀里蹭了蹭,转怒为喜,伸手捶了他一下:“坏东西,以后不许再逗我了!”

“好,不逗你了。”赵志敬笑着应下,低头在她发顶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厢房内的温情脉脉,透过半开的窗缝飘出去,此时,郭芙早已悄悄的躲在二人窗下,心里暗骂这两人不知廉耻——一个是全真教的道长,竟敢在郭府行此苟且之事,若是传出去,定要成为江湖笑柄!

她本想转身离开,眼不见为净,可目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无意间扫过赵志敬的腰间。月光下,一枚莹白玉佩从他道袍内侧滑了出来,玉佩上雕刻的云纹精致熟悉,边缘那小小的“芙”字,在月光下清晰可辨!

那是她的玉佩!是母亲黄蓉在她十岁生辰时送她的礼物,她日日佩戴在身,从未离过。前日在城北破庙昏迷醒来后,她便发现玉佩不见了,只当是慌乱中遗失,却没想到竟在赵志敬身上!

郭芙只觉脑子“轰”的一声,仿佛有千万道惊雷在耳边炸开。

她踉跄着后退,玉佩在赵志敬身上……难道?难道前日在破庙里趁着她昏迷、玷污她的人,不是二武,也不是杨过,而是赵志敬?

这个念头一旦生出,便如藤蔓般疯狂缠绕住她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她想起英雄大会上赵志敬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想起他斥责杨过“败坏门风”时的义正词严,再看看眼前他与洪凌波搂搂抱抱的场景,只觉得无比讽刺。

若真是他……那她该怎么办?

告诉爹娘?可这事太过羞耻,她一个姑娘家,如何说得出口?若是传出去,她郭芙还有什么脸面立足?不告诉任何人?可难道要让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逍遥法外,甚至继续在人前装出一副正派模样?

若是二武,纵是痛恨,终究是同辈人,尚有几分少年意气可恕。可赵志敬!这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子,貌丑心浊,如今还搂着相好作乐,之前还那般义正词严地斥责他人。

郭芙只觉胃里翻江倒海,一股比羞耻更甚的恨意窜上头顶——这哪里只是身体的侮辱,分明是连她的灵魂都被这腌臜之人玷污了,连带着过往的骄傲都成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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