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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南塘的书房还亮着灯。他刚结束一个跨洋会议,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习惯性地拿起手机。屏幕很干净,没有那个熟悉的头像发来日常的碎碎念。他点开对话框,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下午四点,木棠说:“哥哥,晚上我和周明他们在学校图书馆复习哦,可能会晚点回来,不用等我吃饭啦~”后面还跟着一个可爱的猫咪表情包。

南塘回复了一个“好,结束我去接你”,便继续处理邮件。他并未多想,木棠最近确实在为一场重要的专业考试努力,和周明、蒋夏他们一起泡图书馆是常事。

时间悄然滑向十一点。南塘合上电脑,准备去接人。他拨通木棠的电话,响了很久却无人接听。他微微蹙眉,又打给周明。

周明的电话倒是接得很快,背景音却有些异常的嘈杂,夹杂着隐约的音乐声。“喂,南哥?”周明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紧张。

“棠棠和你在一起吗?图书馆该闭馆了。”南塘问。

“啊?在……在一起呢!”周明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似乎是为了盖过背景音,“我们……我们还在讨论一个问题,马上就结束了!棠棠他去洗手间了!对,洗手间!”

南塘的眉头锁紧了。周明的语气太过刻意,背景里的杂音也绝不属于深夜的图书馆。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他心中升起。他没有戳破,只是淡淡道:“把地址发我,我现在过去。”

“啊?不用不用!南哥,我们真的马上就回去了!我们自己打车回就行!”周明急忙拒绝。

“地址。”南塘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周明近乎哭腔的声音:“南哥……我们……我们在‘迷雾’酒吧……”

“迷雾”酒吧。南塘的心猛地一沉。那是城里有名的夜店,环境复杂,绝不是一个omega学生深夜该去的地方。而且,木棠骗了他。不是图书馆,是酒吧;不是复习,是玩乐;而且,玩到了现在这个时间点。

一股夹杂着担忧、失望和怒火的情绪瞬间冲上头顶。他立刻调出手机上的定位软件——那个他从未主动启用过,只在最担心时才会看一眼的软件。代表木棠位置的小红点,正清晰地闪烁在“迷雾”酒吧所在的那条街上。

他没有再打电话,而是直接抓起车钥匙,大步流星地走向车库。引擎轰鸣声中,城市的夜景在车窗外飞速倒退,南塘的脸色却冷得像冰。他想起上次木棠因为轻信“新朋友”而身陷险境的经历,想起自己当时的恐惧和后怕。他以为经过那些事,木棠会长记性,会懂得保护自己,会明白他的约束是出于怎样的担忧。

可现在,他不仅偷偷去了那种地方,还联合朋友一起欺骗他,玩到深夜失联。这种被最亲近的人隐瞒和背叛的感觉,比任何商业对手的刁难都更让人心寒。

与此同时,“迷雾”酒吧里,灯光迷离,音乐震耳欲聋。木棠正和几个新认识的朋友玩骰子玩得兴起,几杯鸡尾酒下肚,脸上泛着兴奋的红晕。周明苦着脸凑过来,在他耳边大喊:“棠棠!完了!我刚跟你家南哥说实话了!他肯定在来的路上了!”

木棠的酒意瞬间醒了一半,心跳骤然加速。他慌忙摸出手机,看到屏幕上南塘的多个未接来电和周明的未读消息,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快乐的气氛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恐慌和懊悔。

“怎么办怎么办?”他抓着周明的胳膊,声音发颤。

“还能怎么办?赶紧撤啊!”周明拉着他就往外走。

可是已经晚了。当木棠脚步虚浮地走到酒吧门口时,那辆熟悉的黑色跑车已经如同暗夜中的猎豹,悄无声息地停在了路边。车窗降下,露出南塘毫无表情的侧脸。他没有看木棠,只是目视前方,声音在喧嚣的夜色里冷得刺骨:

“上车。”

那两个字,没有任何波澜,却比任何斥责都让木棠感到害怕。他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低着头,乖乖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内弥漫着低气压,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南塘一言不发地启动车子,驶离了这片霓虹闪烁的是非之地。

回家的路上,车厢里只有引擎的微弱声响。木棠偷偷瞄向南塘,他紧抿着唇,下颌线绷得紧紧的,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让木棠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他知道,这次南塘是真的生气了,而且是非常、非常生气。这种沉默的愤怒,远比疾风骤雨般的训斥更令人窒息。

那一刻,木棠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为了片刻的放纵,可能打破了某种非常珍贵的东西——信任。而重建它,可能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甚至可能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跑车在夜色中滑行,车内是令人窒息的寂静。车窗外的流光溢彩飞速倒退,却照不进车内分毫暖意。木棠蜷缩在副驾驶座上,连呼吸都小心翼翼,浓烈的酒气混合着陌生的香水味,在密闭的空间里发酵,让他自己都感到难堪。他偷偷用眼角余光瞥向南塘。

南塘面无表情地握着方向盘,下颌线绷得像刀锋一样紧,目光直视前方,仿佛旁边坐着的只是一团空气。那种彻底的忽视,比任何疾风骤雨的斥责更让木棠心慌。他宁愿南塘骂他,打他,也好过这种冰冷的、将他彻底隔绝在外的沉默。

他想开口道歉,说“哥哥我错了”,但话到了嘴边,却被南塘周身散发出的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低压气场给冻了回去。他知道,这次真的不一样了。

车子终于驶入别墅车库,引擎熄火,世界陷入一片死寂。南塘利落地解开安全带,下车,关车门,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分停留,甚至没有看木棠一眼,径直走向通往室内的门。

木棠慌忙解开安全带,跌跌撞撞地跟下去,脚步还有些虚浮。“哥哥……”他带着哭腔,试图去拉南塘的衣袖。

南塘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碰到一样,猛地甩开手,脚步未停。他推开屋门,玄关温暖的灯光洒下来,却驱不散他眉宇间的寒霜。

木棠跟进去,像个做错事被罚站的孩子,手足无措地站在客厅中央,看着南塘换鞋,挂外套,然后走向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整个过程没有给他一个眼神。

“哥哥……”木棠又怯生生地唤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

南塘终于停下脚步,背对着他,仰头将杯中的冰水一饮而尽。玻璃杯被重重地搁在大理石台面上,发出清脆刺耳的响声,吓得木棠浑身一颤。

他缓缓转过身,那双深邃的眼眸终于落在了木棠身上,可里面没有往日的温柔与纵容,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审视着,评估着,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

“玩得开心吗?”南塘开口了,声音平直得没有一丝起伏,像在问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木棠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对不起……哥哥……我真的错了……我不该骗你……我不该去那种地方……我不该喝那么多……”他语无伦次地道歉,希望能唤起对方一丝一毫的心软。

南塘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哭,脸上没有任何动容。“错?你木棠怎么会错。”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没有温度的讥诮,“是我不该管你,不该打扰你的雅兴。”

这话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木棠心里。“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他冲过去,想抱住南塘,却被对方一个冰冷的眼神定在原地。

“去洗澡。”南塘打断他,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把你身上这身味道,还有……”他的目光扫过木棠沾染了酒渍的衣领,“那些乱七八糟的信息素,都洗干净。”

说完,他不再理会木棠,转身径直上了楼,走向主卧对面的客房。

“砰”的一声轻响,客房的门关上了。那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在木棠的心头炸开。他……他去睡客房了?他不要他了?

这个认知让木棠瞬间崩溃了。他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抱着膝盖,失声痛哭。酒精的后劲、恐惧、铺天盖地的悔恨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淹没。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南塘,冷漠、疏离,仿佛他只是一个令人厌恶的陌生人。

他哭了很久,直到嗓子沙哑,眼泪流干。客厅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和满室的清冷。他踉跄着爬起来,像个游魂一样飘进主卧的浴室。温热的水流冲刷在身上,他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他用力搓洗着皮肤,仿佛要搓掉今晚所有的荒唐和污点,但那种被抛弃的冰冷感,却如影随形。

这一夜,主卧的大床空荡荡的。木棠蜷缩在床的一角,鼻尖萦绕的不再是令他安心的雪松味,而是陌生的、属于客房洗涤剂的清淡气息。他睁着眼睛,直到天色发白,耳边反复回响着南塘那句冰冷的“玩得开心吗?”和那扇将他隔绝在外的客房的门。

他知道,有些东西,可能真的被他亲手打碎了。而修复它,远比打碎要难上千百倍。

黎明的微光透过窗帘缝隙时,木棠终于昏昏沉沉地睡去。而一墙之隔的客房里,南塘站在窗前,脚下散落着几个烟头。他同样一夜未眠。眼底有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沉的疲惫和……不易察觉的,被信任之人背叛后的钝痛。

木棠醒来时,主卧里依旧空荡。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冷清的光带。他下意识伸手探向身旁——冰冷的床单提醒他昨夜的真实。南塘一夜未归。

他赤脚踩在地板上,像做贼一样轻轻打开房门。走廊寂静无声,客房的门紧闭着。一种巨大的恐慌攫住了他。他几乎能想象出门后南塘冰冷而疏离的表情。

厨房里没有像往常一样温着的早餐,只有冰冷的厨具。冰箱门上贴着一张便签,是南塘凌厉的字迹:

「公司有急事,晚上回。自己叫餐。」

没有称呼,没有落款,公事公办的语气。木棠捏着那张薄薄的纸片,感觉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这比任何斥责都更让他难受。

他失魂落魄地坐在客厅沙发上,手机屏幕亮了又灭,是周明发来的消息:

【棠啊,你还好吗?南总没把你怎么样吧?昨晚吓死我了!】

木棠没有回复。他点开和南塘的聊天界面,上一条消息还是昨天下午他撒谎说要去图书馆的记录。他输入了又删除,反复多次,最终只发出去一句:

「哥哥,晚上回来吃饭吗?我给你做。」

消息石沉大海,整个上午都没有回复。

这种悬而未决的沉默折磨着木棠。他打扫了房间,给玫瑰浇了水,试图用忙碌麻痹自己,但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门口,耳朵捕捉着每一丝可能的动静。

下午,他鼓起勇气,拨通了南塘助理的电话。

“陈助理,哥哥……他今天真的很忙吗?”

电话那头的陈助理语气恭敬却带着一丝为难:“木先生,南总今天确实行程很满。他吩咐了,让您好好休息。”

木棠听出了弦外之音:南塘不想见他。

挂断电话,巨大的失落和委屈几乎将他淹没。他抱着膝盖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庭院里被风吹动的玫瑰丛,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当南塘收回他的纵容和关注时,他的世界可以变得多么空旷和寒冷。

傍晚,木棠还是挣扎着去了厨房。他手忙脚乱地按照菜谱,想做几道南塘喜欢的菜。油烟呛得他咳嗽,手指不小心被刀划了一下,渗出血珠。他看着那个小伤口,突然就掉了眼泪。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这一切笨拙的努力,可能都毫无意义。

晚上七点,门外终于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木棠像被针扎了一样从沙发上弹起来,紧张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心跳如擂鼓。

南塘推门进来,身上带着室外的微凉气息。他换了鞋,脱下西装外套,动作一如既往的优雅从容,但全程没有看木棠一眼,仿佛他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家具。

“哥哥……你回来了。”木棠怯生生地开口,“饭菜……我做好了,可能不太好吃……”

南塘的脚步顿了一下,目光终于扫过餐桌上那几盘卖相并不算好的菜肴,又落在木棠贴着创可贴的手指上。他的眼神有瞬间的波动,但很快又恢复了深潭般的平静。

“我吃过了。”他声音冷淡,径直走向书房,“你自己吃吧。”

书房的门在木棠面前轻轻合上,隔绝了他的所有期待。

木棠站在原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餐桌上的饭菜渐渐凉透,如同他此刻的心。

夜深了,书房的门依然没有打开。木棠最终没有吃饭,他默默地把冷掉的饭菜倒掉,洗干净碗碟,然后回到冰冷的主卧。

这一次,他清楚地知道,一道裂痕已经产生。不是靠撒娇和眼泪就能弥补的裂痕。他需要真正地长大,需要学会承担责任,需要证明自己值得被信任。

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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