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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木棠闲来无事,跑到南塘的公司等他下班,打算来个突然袭击,然后一起去吃新开的法餐。他熟门熟路地刷脸进了总裁专属楼层,像只快乐的小鸟,蹦蹦跳跳地朝着南塘的办公室跑去。

也许是太兴奋,也许是脑子里已经在盘算待会要点哪道招牌菜,木棠没注意看路,在即将推开办公室厚重实木门的一刹那,脚下一滑,为了保持平衡,他下意识往旁边一歪——

“咚!”一声闷响。

“哎哟喂!”木棠痛呼一声,捂着额头踉跄两步,眼泪瞬间就涌了上来。

他撞到了办公室门外装饰用的、坚硬的红木雕花门框棱角上。

南塘正在里面开视频会议,听到动静立刻切断了视频,大步流星地冲出来,就看到自家宝贝捂着额头,眼圈红红,泪汪汪地蹲在地上,像只被抛弃的小狗。

“棠棠!”南塘心头一紧,赶紧蹲下身,拉开他的手查看。只见光洁的额头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了一个又红又肿的小包,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格外显眼。

“宝宝……疼……”木棠带着哭腔,委屈得要命,玫瑰信息素都带着痛楚的颤音。

南塘又是心疼又是好笑,轻轻吹着那个包,柔声哄着:“乖,不哭不哭,我看看……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小心地把人扶起来,搂进怀里安抚。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推开。木屿和蒋墨凛走了进来,他们是来找南塘谈一个合作项目的后续。木屿一进门,就看到自家弟弟顶着一个醒目的“犄角”,泪眼婆娑地窝在南塘怀里。

木屿的脚步顿住,视线精准地锁定在那个新鲜出炉的包上。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那张常年没什么表情的冷峻脸庞上,嘴角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最后直接变成了一声毫不掩饰的、充满嘲讽的嗤笑:

“噗——哈哈哈!木棠,你多大的人了?走路还能撞门框上?你这脑子是装饰用的吗?撞出个角,是想cos独角兽?” 他的雪松信息素都带着愉悦的振动,损起亲弟弟来毫不留情。

木棠正疼得委屈,被二哥这么一笑,顿时恼羞成怒,也顾不上疼了,从南塘怀里探出头,气鼓鼓地瞪着他:“木屿!你笑什么笑!不准笑!有什么好笑的!意外!这是意外懂不懂!”

南塘无奈地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大舅子,手下继续轻柔地给木棠揉着额头。

蒋墨凛站在木屿身后,看着木棠额头上的包,又看看笑得肩膀直抖的木屿,嘴角也几不可查地弯了一下,但没出声。

木屿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继续嘲笑:“意外?三岁小孩才信。是不是看路看的?还是南塘办公室的门框比你那些舞台灯光还耀眼?” 他越说越觉得好笑,又补充道,“正好,下次演唱会造型有了,都不用戴头饰了,自带‘萌’点。”

“你!木屿我跟你拼了!”木棠气得跳脚,要不是南塘拦着,真想扑上去跟他打一架。

南塘一边按住张牙舞爪的木棠,一边对木屿说:“好了,少说两句。棠棠,别动,我去拿冰袋给你敷一下。”

南塘转身去休息室拿医药箱。木屿看着弟弟那副又疼又气、滑稽又可怜的样子,心情大好,忍不住又低笑了几声,摇了摇头,转身准备走向会客区。

也许是乐极生悲,也许是被木棠的“霉运”传染了,木屿一边笑着摇头,一边没注意脚下——南塘的助理刚才送文件进来时,不小心掉了一支笔滚到了地毯边缘。

木屿鞋尖正好绊在那支滚圆的签字笔上!

他身体瞬间失去平衡,高大挺拔的身躯一个趔趄!尽管他反应极快,核心力量强大,试图稳住身形,但事发突然,加上地毯柔软,最终还是没能完全收住势,单膝着地,发出了“咚”的一声,比木棠刚才那下实在多了。

笑声戛然而止。

整个办公室瞬间安静了。

木棠都忘了额头的疼,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木屿单膝跪在地毯上,一手撑地,姿势颇为狼狈。他脸上那嘲讽的笑容僵住了,迅速被一种难以置信的错愕和……窘迫取代。冷冽的雪松信息素都出现了一瞬间的凝滞。

刚刚拿着冰袋走出来的南塘:“……”

站在一旁始终沉默的蒋墨凛,瞳孔微缩,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想去扶他。

下一秒——

“噗——哈哈哈哈哈哈!!!” 惊天动地的爆笑声从木棠嘴里迸发出来!他笑得前仰后合,差点从沙发上滑下去,指着还跪在地上的木屿,眼泪都笑出来了:“哈哈哈哈!报应!哈哈哈哈!木屿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让你笑我!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哈哈哈哈!平地摔跤!哈哈哈哈!蒋哥你快看!他好像要求婚啊哈哈哈哈哈!”

木棠的笑声极具穿透力,充满了大仇得报的畅快。

木屿的脸瞬间黑如锅底,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了。他猛地挥开蒋墨凛来扶他的手,自己利落地站了起来,拍了拍膝盖上根本不存在的灰,眼神像是要杀人一样射向笑瘫在沙发上的木棠,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闭、嘴!”

木棠才不怕他,笑得更大声了,一边笑一边捂着自己额头上的包:“哎呦喂……笑死我了……哈哈哈哈……疼……但是好好笑……木屿你摔跤的姿势……哈哈哈哈……比我撞门框精彩多了!”

南塘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忍俊不禁,摇了摇头,走过去把冰袋轻轻敷在木棠还在笑的脸上:“好了,别笑了,当心岔气。” 又看向脸色铁青的木屿,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没事吧?”

木屿咬着后槽牙,狠狠瞪了木棠一眼,没理南塘,转身走到远处的沙发坐下,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真是太丢脸了!

蒋墨凛跟过去,沉默地检查了一下他的膝盖,确认无碍后,才在他身边坐下。

木棠好不容易止住笑,接过南塘手里的冰袋,自己按着额头,但眼睛还是弯成了月牙,时不时就偷瞄一眼浑身冒黑气的木屿,然后发出“噗嗤”一声窃笑。

南塘看着这对活宝兄弟,一个额头鼓包,一个‘心理上‘膝盖中箭,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拿起内线电话:“李助理,送两杯冰美式进来,再加一份……嗯,再加一份甜品拼盘吧。”

看来,今天的项目会谈要在一片诡异的欢声笑语和低气压中进行了。

这真是……难兄难弟,谁也别笑话谁。毕竟,乐极生悲,古人诚不欺我。

项目会谈最终在一种极其诡异的气氛中结束。木棠顶着额头上那个显眼的包,时不时就偷瞄一眼面沉似水、周身散发着“近我者死”寒气的木屿,然后赶紧低下头,肩膀一耸一耸地憋笑,还得努力装出一副严肃讨论的样子。南塘全程面色平静,游刃有余地主导着会议,仿佛完全没注意到自家大舅子那快要凝成实质的低气压和自家小爱人那快要憋出内伤的模样。蒋墨凛则一如既往地沉默,只是目光偶尔扫过木屿紧绷的侧脸时,会微微停顿。

会谈一结束,木屿几乎是立刻起身,连句客套话都没有,径直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南塘的办公室,背影都透着“莫挨老子”的暴躁。蒋墨凛对南塘微微颔首示意,快步跟了上去。

木棠看着两人消失在门口,终于忍不住趴在沙发上笑得直捶垫子:“哈哈哈宝宝你看到没!木屿那张脸黑的!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让他笑我!报应啊!”

南塘无奈地把他捞起来,检查了一下他额头上已经消肿不少但还有些青紫的包,轻轻按了按:“还笑,不疼了?”

“疼!但值得!”木棠龇牙咧嘴,却还是眉飞色舞。

另一边,木屿一路上一言不发,下颌线绷得死紧,雪松信息素冰冷刺骨,连开车窗外的风都吹不散那股郁躁。蒋墨凛安静地坐在副驾驶,没有试图搭话,只是偶尔用指尖极轻地敲击着车窗边缘,像是在传递某种无声的节奏。

车子驶入他们公寓的地下停车场。车刚停稳,木屿就猛地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向电梯。蒋墨凛锁好车,沉默地跟在他身后。

电梯缓缓上升,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和木屿那压抑不住的、带着怒意的气息。电梯门一开,木屿几乎是冲了出去,用力刷开公寓门,甩掉鞋子,外套都没脱,就直接把自己摔进了客厅最宽敞的那张沙发里,背对着门口,整个人蜷缩起来,像一只受伤后把自己藏起来的猛兽。

蒋墨凛跟进来,反手关上门,动作不疾不徐。他先是将两人的鞋摆放整齐,挂好外套,然后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他走到沙发边,没有立刻靠近,只是将水杯轻轻放在茶几上。

空气中,那股冰冷暴躁的雪松信息素里,开始掺杂进一丝极难察觉的……委屈。很淡,但蒋墨凛捕捉到了。

他绕到沙发前面,蹲下身,平视着把脸埋进沙发靠垫里的木屿。木屿的肩膀微微起伏,呼吸有些重,但没有任何声音。

蒋墨凛伸出手,没有碰他,只是悬在他紧绷的脊背上空,声音低沉平稳:“木屿。”

木屿身体僵了一下,没动,也没回应。

“没人笑话你。”蒋墨凛继续说,语气没有任何波澜,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意外而已。”

这句话不知道触动了木屿哪根神经,他猛地抬起头,眼睛竟然有些发红,不是哭过的红,而是气急败坏和极度羞窘交织下的充血。他瞪着蒋墨凛,声音因为压抑着情绪而有些沙哑,带着一种罕见的、几乎可以称之为“崩溃”的语调:

“没人笑话?!木棠那个小混蛋笑得最大声!你没听见吗?!南塘肯定也在心里笑!丢人丢到太平洋去了!我木屿!活了二十八年!从来没这么丢脸过!平地摔跤!还他妈是单膝跪地!还是在木棠那个小屁孩面前!”

他越说越气,越说越觉得无地自容,一种难以言喻的羞愤和挫败感像潮水般涌上心头。他可是木屿!是顶尖的特种人员,是枪林弹雨里眉头都不皱一下的铁血Alpha!今天居然在自家弟弟面前,因为一支破笔,摔了个结结实实!这简直是他人生最大的污点!

强烈的情绪冲击下,加上之前在木棠那里受的“窝囊气”,木屿的眼眶不受控制地泛起更明显的红,一层水汽迅速弥漫上来,模糊了视线。他猛地扭过头,不想让蒋墨凛看到自己这副丢人的样子,把脸重新埋进靠垫,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哽咽的吸气声。虽然强忍着没哭出声,但那微微颤抖的肩膀和周身信息素里再也掩饰不住的浓重委屈,已经说明了一切。

蒋墨凛看着他把后脑勺对着自己、肩膀微颤的模样,深邃的眼眸暗了暗。他没有再说什么“别哭了”或者“没关系”之类苍白的安慰。他只是沉默地、极其小心地伸出手,穿过木屿的腋下和膝弯,用一个不会让他感到被冒犯的力道,将人从沙发里整个抱了起来。

木屿惊了一下,下意识地挣扎:“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声音闷闷的,带着鼻音。

蒋墨凛没理会他微不足道的反抗,抱着他,像抱一件易碎的珍宝,稳步走向卧室。木屿挣了两下没挣开,索性自暴自弃地把脸埋进蒋墨凛结实的颈窝,不动了。温热的、带着湿意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

蒋墨凛把他轻轻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好。然后他自己也上了床,侧身躺下,伸出手,不是拥抱,而是用一种略带笨拙却异常坚定的力道,一下一下,轻轻地拍着木屿的背。就像安抚一个做噩梦的孩子。

空气中,他那沉稳灼热的火药信息素不再带有任何侵略性,而是化作最绵密温柔的网,将散发着委屈和羞恼的雪松气息缓缓地、不容拒绝地包裹起来。没有言语,只有无声的陪伴和信息的抚慰。

木屿僵直的身体,在这沉稳的拍抚和充满安全感的的信息素包裹下,慢慢放松下来。他依旧把脸埋在枕头里,但紧绷的肩膀渐渐松弛,那细微的颤抖也平息了。过了一会儿,他极其小声地、带着浓重鼻音嘟囔了一句,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抱怨:

“……我不是哭……是气的……”

“嗯。”蒋墨凛低低应了一声,拍抚的动作没停。

“……木棠那个臭小子……下次见他我一定要揍他……”

“好。”

“……你不准笑话我。”

“不笑。”

又是一阵沉默。卧室里只听得见两人平稳的呼吸声。木屿悄悄动了动,把脸转过来一点,露出小半张还带着红晕的侧脸,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他飞快地瞥了蒋墨凛一眼,又立刻闭上,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蒋墨凛。”

“我在。”

“……你还在吗?”

“在。一直。”

木屿不再说话,只是往蒋墨凛的方向又靠了靠,额头轻轻抵着他的肩膀。蒋墨凛收紧了手臂,将人更密实地圈进怀里。

冰冷的雪松终于在与火药的交融中,慢慢褪去了尖锐,只剩下依赖和安心。那些丢脸、委屈、羞愤,似乎也在这样无声的守护中,渐渐被抚平了。

窗外华灯初上,公寓里一片静谧。再强大的Alpha,也有脆弱和需要安慰的时刻。而幸运的是,木屿的身边,有一个永远不会嘲笑他、只会用沉默和行动给他最坚实依靠的蒋墨凛。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暖黄的床头灯,光线柔和地笼罩着相拥的两人。木屿把脸埋在蒋墨凛的肩窝,之前那点因为极度羞窘和委屈而泛起的生理性泪意已经渐渐止住,但身体还微微僵着,周身那股冷冽的雪松信息素依旧带着点扎人的涩意,像被惊扰的刺猬。

蒋墨凛没有说话,只是收紧了环住他的手臂,让他更深地嵌入自己怀中。然后,他微微调整了一下呼吸,开始有意识地、控制着力度,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不再是平时那种带有隐隐威慑力或战斗时爆裂灼人的状态,而是变得极其温和、沉稳,如同冬日里点燃的一炉暗火,不见明焰,却持续散发着令人安心的暖意。那带着独特硝烟气息的味道,并不呛人,反而有种干燥而干净的质感,如同晒透的阳光,又像陈年的皮革,缓慢而坚定地弥散开来,丝丝缕缕地渗透进木屿周身的空气里。

起初,木屿的身体似乎更僵硬了一瞬,像是本能地想要抵抗这种外来的Alpha信息素的靠近。但蒋墨凛的信息素太有耐心了,它并不强势地入侵,只是温和地包裹,如同暖流般,一点一点地浸润着那紧绷的、带着尖刺的雪松气息。

“……”木屿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咕哝,像是无意识的抗拒,又像是舒服的喟叹。他抵在蒋墨凛肩头的额头微微动了一下。

蒋墨凛感知到了他细微的变化,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震动着胸腔,直接传递到木屿耳中:“别绷着。”

简单的三个字,没有任何花哨的安慰,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安定力量。

木屿没吭声,但环绕在两人之间的、他那原本带着涩意的雪松信息素,却肉眼可见地开始软化。那尖锐的棱角被火药的暖意慢慢熨帖、抚平,冷冽中渐渐糅合进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难闻。”又过了几分钟,木屿闷闷的声音从蒋墨凛颈间传来,带着浓重的鼻音,语气是惯常的挑剔,但指控的内容却毫无力度,更像是一种别扭的撒娇。

蒋墨凛知道他指的是自己的信息素。火药味,无论如何温和,对大多数omega而言,都算不得是传统意义上“好闻”的气息。他几不可查地低笑了一声,胸腔传来轻微的震动,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将信息素释放得更绵密了些,几乎将怀里的雪松彻底淹没。

“习惯了就好。”他回答,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你必须习惯”的笃定。

木屿似乎被他的无赖噎了一下,小声嘟囔了一句:“……专制。”

但他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紧绷的脊背彻底放松下来,完全靠进了蒋墨凛的怀里,甚至无意识地用鼻尖蹭了蹭对方颈侧的皮肤,像只终于找到安心处所的猫,在确认着让自己安心的气息。他的雪松信息素也终于不再抵抗,温顺地缠绕上那令人心安的火药味,冷与暖交织,竟然生出一种奇异的和谐。

蒋墨凛感受着怀里人彻底放松下来的身躯和变得温软依赖的信息素,知道安抚起了效果。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维持着拥抱的姿势,有节奏地轻轻拍抚着他的后背,像安抚一个终于闹完别扭的孩子。

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交融的呼吸声和空气中无声对话的信息素。雪松不再孤冷,因为它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温暖而坚实的“土壤”;火药不再凛冽,因为它有了愿意被其守护的、独一无二的“珍宝”。

过了不知多久,蒋墨凛听到木屿的呼吸变得绵长均匀,显然是放松之后,被疲惫和安心感拽入了睡眠。他低头,借着昏暗的灯光,能看到木屿闭着眼睛,长睫在眼下投下安静的阴影,之前泛红的眼尾还残留着一点点湿意,但眉头已经舒展开,睡颜安静。

蒋墨凛极轻地动了一下,想调整姿势让他睡得更舒服。

他刚一动,睡梦中的木屿就无意识地蹙了下眉,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手臂更紧地环住了他的腰,将脸更深地埋进去,仿佛在潜意识里害怕这令人安心的温暖来源消失。

蒋墨凛立刻停止了动作,重新将人搂紧。他看着木屿毫无防备的睡颜,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软。

他低下头,嘴唇在木屿的发丝上印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

“睡吧。”他用几乎听不见的气音说。

然后,他也闭上了眼睛,任由两人的信息素在沉睡中继续无声地交融、缠绕。这一刻,所有的尴尬、委屈和喧嚣都远去了,只剩下怀抱里的温暖和鼻尖萦绕的、独属于彼此的,安心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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